4、爱恨连绵,临行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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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王爷在半梦半醒间听着夜晚的秋雨。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管家似乎张口说了几个字,又很快打住了。 王爷为这突然的停顿敏感地不快,却没有抬眼的精神。 这样歇了好一会儿,王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睛,只见皇上穿着狐皮短袄,沉默不语地坐在一张软座上。 王爷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就要下床行礼。皇上轰隆隆地说:“哎,小十九,你躺着。” “……臣弟……” “朕乏了,来你这里歇息一会儿。你那侍女——现在是诰命夫人了吧?她的闺女倒是生得机灵可爱,朕已经吩咐她,赶明儿把孩子送进园子里几日,陪老八老九读读书。” 十九王爷瞧了外面一眼,料定是皇上不让人进来。他披上衣服,亲自给皇上倒茶。 “这是湘环的福气,臣弟代她谢皇上。” “她已经千恩万谢过。你一个病人,不要忙活了。朕不渴。” 王爷一愣,不知皇上今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牵挂儿子的安危,但此事皇上不提,若他先提,唯恐弄巧成拙。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庶民诛杀将军,怕是连坐九族还要嫌少。所以王世子的事无论如何不能明发,这不代表皇上的内心就愿意从轻发落。 皇上喝了两口茶,锁着眉头,在这哀愁的天气里,终于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半寸疲劳之色。 十九王爷与这头暴烈的雄狮同床共枕近二十年,可另一边是自己的儿子,那也不能退让。不过,皇上必定要求王爷先退让的,因为他是皇上。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热。王爷垂着眼睫,接过茶杯,解开皇上的皮袄。皇上搂过他有些乏的腰,一言不发地摸了一会儿他刚刚隆起的肚子。 皇上一心公务,以铁腕改革旧政,镇日和贵族们斗法,信得过的近臣只有几个。他子女缘薄,儿女里没一个性子像自己的。若非总要有个储君,对儿子辈原是个个都不在意,更别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王世子了。 然而,在皇上的眼中,容不得一丝差池和不敬。王世子尽管没有杀错人,他的狂妄、目中无人和先斩后奏,却狠狠地捅到了天子的逆鳞。 “……小十九,你说实话,是不是为世子的事怨朕?”皇上问。 王爷的胸口一紧。 “……这孩子没有管教好,目无轻重,犯下大错,怎样惩罚都不过分。”他回答,目光似乎专一地望着衣裳的盘扣。 “……你真的这样想?” “臣弟真的这样想。”王爷低下头,“普天之下莫非天子臣民,君臣之义重于父子之情,臣弟纵然有怨、有悲,也是痛恨自己怎么将他教成今日这个模样,以至于铸成大错。臣弟没有资格参与对他的处置,而且,理应一同受罚。” 皇上一叹。 “……朕晓得你比谁都看得清楚。朕不怪你。” 他简短地说。 世子的命运无论如何不在王爷的手中了。王爷心里悲苦,想起早逝的六王爷,觉得辜负了那人,却还要忍住翻涌而上的苦涩,以免在皇上的面前露出破绽。 皇上听到了想听的话,进来时浑身隐隐的肃杀之气渐渐平复,又喝了一会儿茶,就抱着王爷上了床。 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皇上有节制地发xiele片刻多日来憋在心中的郁气。 王爷搂着他,微弱的呻吟声被雨声掩着,几不可闻。里面朦胧的湿润,刚刚好足以令皇上舒适地进出,又不至于将二人消耗得筋疲力尽。 皇上就是喜爱他这一点。当皇上不愿闹出动静的时候,王爷也心有灵犀似地优雅娴静。这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事。 七日后,王爷得到皇上抄送来的密旨,着十九王世子贬为庶人,罚去俸禄,年后发配西南从军。 折子又短又薄,王爷握着折子的手忍不住颤抖。 七皇子进来时,正撞见这一幕。他忙道: “父王莫急,儿子想办法在军中安排人照顾大哥。” “……不必了。他是什么样不得了的宝贝,还轮得到一个王爷和一个皇子轮番想尽办法照顾他?”王爷气得咬牙,“……死生由命,当年他的爹爹在西南杀了十万叛军,保了边疆安稳十年。他若有那样的本事,才算他不白做六哥的儿子,不白杀个江延镇!” “父亲……” 七皇子望着王爷,茫然若失。 父亲的脾气不是冲他来的。——不,父亲一生也不会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七皇子一点儿不为此高兴。 过了一个月,七皇子祭祖回来,万岁的六十大寿亦如期举行。 大体上隆重非常,各王爷、皇子、大臣们敬上的寿礼眼花缭乱,各显神通,皇上一扫多日来的阴云,面上难得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色。但其中勾心斗角、有如群魔乱舞之处,十九王爷看在眼里,无话可说。 幸而冬月天寒,他轻易遮了肚子。若挺着肚子过万岁爷的整寿,叫那些个大臣瞧着,换作后妃,或是荣宠无二;换成他,只是旁人暗地里讥笑的谈资。 大臣们慑于他的权力,自不敢公然对他不敬,但那些背地里的风声,是杀不尽的,十九王爷终究只是佞臣。 这位佞臣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然而随着年岁渐长,他对忍让不甚耐烦起来,不愿在怀孕的时候,给自己的心头添气受。 九皇子最为年幼,今日见到王爷,小手缩在袖中,目光期期艾艾地躲闪,被八皇子瞪了一眼。 他们的兄长、风尘仆仆的七皇子感到意外——是了,老九出生时,王爷已不是那个纯然温柔的父亲。近来王爷为世子心力交瘁,眼底总是隐带寒意,使得年幼的九皇子又敬又怕。 轮到九皇子上前敬献贺礼。他磕磕巴巴地说完贺词,皇上满意而亲切,四下皆是成年的哥哥叔伯们逢场作戏的笑容,使得九皇子更不自在了。 他怯懦的模样令王爷想起童年的自己:独自置身于高大兄长们的末尾,因母亲静贵妃的荣宠承受着异样的目光。幼小的王爷又拥有那样一种光辉的美貌,使得这些目光中难免不怀好意地带有下流的不敬之色。 王爷有所不知,那时在他前头的三哥六哥对此类人心的下流早已厌恶透了。十九王爷是养在先皇后宫里的,彼时的三皇子、如今的皇上与他是同一个养母,责无旁贷,用他那人见人怕的肃杀面孔冷冷地吓退了众人。 “过来。”十九王爷招呼小儿子。 舞女们鱼贯来到台上,翩翩起舞,恭祝圣寿。 九皇子“啪嗒”、“啪嗒”地跑到父亲的面前。皇上在旁边瞧了,赐给他一盘外国人贡上来的果子。 “吃过么?”王爷问。 九皇子摇摇头。 王爷亲自剥了一颗果子,仔细切开,去了核,放在他的小手里。 九皇子捧着果rou,小心翼翼地啜了两口。七皇子淡淡地望着弟弟想同父王亲昵又不敢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会心的微笑。 争相表现自己的皇子们中间,少了一个重要人物的身影。 或许五皇子仍在禁足之中,并且皇上没有放他出来的意思,使那些兄长内心深处见不得人的欲望越发蠢蠢欲动: 尽管风闻七皇子将为太子,皇子们终究将七弟当作小孩而不自觉地轻视,不肯相信皇上真会那样做。反观多年来压在他们前面的五皇子二十多岁,青春正盛,举止高雅谦和,事事不出差错,才是那几个年岁尴尬的皇子更长时间里憎恨的对象。 他们都听说江延镇暴死了,不仅五皇子禁了足,连累得趾高气扬的十九王世子也没了踪影。这些人就算再笨,也不难将这几件事联系起来,认定五皇子必定深受一种严重的牵连,乃至于永世不能翻身。 皇上的眼线遍布四处。为了不使皇上不快,就连七皇子也不能常常去见五皇子。事实上自从上次一别,还没有人敢接近五皇子的府上。 五皇子自是什么也不指望了,他独自过着那种寂寞而幽恨的生活,连寿礼也要通过同母的三公主代转。不过浅尝辄止地放纵,就担惊受怕了两个月——自己被弟弟满射了一肚子,两次,可能会怀孕。 后来新年到了,五皇子没有怀孕的迹象。他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而在府里寂然淡笑,内心充满庞然的凄冷,不知是轻松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房门紧闭,皇子谁也不想见,在热而气闷的房间里褪去衣衫,净了手,张开修长的双腿,兴味索然地抚慰自己。 不论他的初衷多么寡淡,一旦身子热了起来,他的神情亦变得绮丽而妩媚,仿佛自成一个季节,再也不受外面世界的干扰。 “……嗯……嗯嗯……” 一根手指插入产道,另一只手在花蒂上打圈儿揉搓。娇嫩的软rou迫不及待地泌出快乐的yin液。 “……呼……哈啊……” 快感逐渐升起,他白皙的屁股忍不住在床褥上收缩起来,腰轻轻抬着,脖颈被迫扭向一旁而泛起了红。 “嗯!……呃……” 他失落地去了。被弟弟那样从头到脚地折磨过后,这种释放显然已经不能够再满足五皇子空虚的zigong。 如此又过了不知几日,年还未过,府上忽然来了访客。 五皇子以为那个傲慢的七弟,终于趁过年找到了看自己笑话的时机,因而摆出一副冷淡的面皮,懒洋洋地打开房门。 借着朦胧的雪光,他看清来人的面庞,却是浑身一定: 被关在大牢数月的十九王世子——现在是个庶人了——消瘦落拓,下巴上冒着青茬,以一种陌生的孤冷站在那里。五皇子的肩膀发起了抖。 “……你是来见我落得这种下场、同我算账的吗?”皇子声音嘶哑地问。 “——算账?我一介庶民,怎么敢?”世子自嘲道,“……我刚刚去见了父亲,他们看在父王的面子上,破格给了我一个白天的时间。太阳一落,我就要去西南边关了。可惜是冬天,统共没有几个时辰见得到太阳。” 皇子一怔,捏紧手指,背过身去。 “……把门关上。”他咬着牙说,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门拴上了,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一股大力从皇子的背后掀来,将他按在床头。 他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反抗。或许全然没有那样的打算。 “我现在人尽可欺了。”皇子阴恻恻地笑道,任凭世子打开他的双腿。 世子狠狠地回答: “我若不是太过敬你,太将你的理想和意愿当回事,早早干了,说不定你我二人都不至于有今日!” “……你说得对。” 皇子茫然附和,心想:我就是这样下贱,害苦我的不是我的下贱,而是我自封的贵重。 “——啊!” 他忽然惊叫出声,迸出泪花。 世子的巨物自非少年可比,世子那份不由分说的蛮力,恐怕也与江延镇之类的人物不相上下。 何况此刻,那玩意儿还携着怒火。 “……疼了?”世子强忍着立即蛮干的冲动,问。 雾气染湿长睫,五皇子细嫩的xiaoxue受迫地张开。阳物捅开他的身子,摆着长驱直入的阵势,使他充满zigong将被占满的恐怖。 “你随便干吧。”皇子抓着枕头,绝望地道,“我期待得不得了呢!你不就想听这个吗?事到如今还装模作样地问我做什么?” 他从来没这般放纵过自己幽怨的痛苦,乃至于话一出口便后悔。像怨妇一般说话,实在不符合皇子对自身的要求。 另一方面,身后那具年轻,充满力量,富有支配性的rou体让皇子彻底绝望:这种纯然阳刚的rou体,他做梦都想拥有。如今到了对方支配他的境地,他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妄想。 世子不再吭声,言语只会令二人来到无法自拔的烂泥当中。 世子纯凭意志忍受了数月来的牢狱,等待他的还有生死未卜的军营生活和一落千丈的生存境遇,这是不消叫向来锦衣玉食的五皇子体会的。 世子蛮横地插进去,为皇子体内那种幽深狭窄、充满弹性的紧致湿润感到惊奇和快乐。 皇子的双眼迷蒙起来。 他的yin病又要发作:屁股率先迎着那昂扬的巨物,将它紧紧地咬在体内不放。浑身的血流随之涌向了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