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双根进入(H)失禁/手铐/后入/cao哭
身处宇宙之中,时间概念在万古不变的星宇面前显得空洞而失真。飞船上电子表的唯一作用,似乎只是用来计算纪南行动的节点。 登上备用逃生飞船的第三天,纪南醒了。宇宙中恒星的爆炸会持续上百万年,以百分之三的光速速度抛射物质。所以那两头狼创造的光亮,会远比他们任何人的寿命都要长久而“永恒”。至少百万年间,他们都会作为“星星”点亮浩瀚宇宙。 ... 第四天,纪南用飞船上的储备做了点稀释的食物,一点点喂给还在昏迷中的边越。并用毛巾小心地清洗了他近乎痊愈的身体。 第五天和第六天,不死心的纪南驾驶飞船尽可能靠近着火光飞行。他想试试寻找那两头狼,然而一无所获。这4时,是纪南生命中最孤独的时间,只能依靠老虎平稳的呼吸声稳定自己...直到第七天。 “放我...下来。” 很轻的一声,却打破了小小飞船上长达一周的寂静。纪南又坐在舱口望着那无尽光火发着呆,闻声猛得垂头,看向枕在自己腿间的边越。 纪南不知道司空的治愈能力会持续多久,但他自清醒以来,每天都会抱着边越来这儿沐浴爆炸诞生的火光,希冀着他的老虎能早点醒来。 低下头,指侧不断摩挲着边越的额际。老虎显然在做噩梦,紧蹙的眉间是无处安放的不安与恐惧,轻声一遍遍祈求着,“放我下来。” “边越。”纪南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句话曾激起他最悲愤的怒火,如今听来只觉得悲伤苦涩。只能释放着精神力安抚,同时一次次摩挲他的脸侧,“边越,醒醒。” ... 当那双棕色的瞳眸再一次映入眼帘时,纪南没有笑,但眼中的欣喜和激动比耀目的爆炸还要夺人心魄。但他来不及开口,是边越先伸手,似乎是为了确定自己的存在,轻抚他的眉眼, “纪南...”水滴顺着边越的眼角滑落,滴在了自己裤上。 有很多想说的话,但纪南还是先轻捏住他的下巴。不止是思念,也是为了探查他的精神体状况,“张嘴。” 舌尖交缠,曾经的青龙换了一副模样,黑色的鳞片像是浴火重生,在边越的精神世界飞速掠过。 这里比从前静谧,曾经充满活力的画面在战火晕染中脱去了些稚气,让黑龙心疼不已。他们,都与从前不同了。 不消太久,他便看到了那头巍然的猛虎。曾经橙黑相间的皮毛变得更加耀眼,金色的光芒如火光,如太阳。他一步步朝着黑龙的方向走来,甚至张口轻唤,呼应那声声龙吟。 像是知道他的担忧,也知晓他的思念,在黑龙盘旋而下那刻利爪尽收,一扑而上。 没有激烈的纠缠。两头凶兽无声地贴近彼此,脸颊相蹭。他们不在乎彼此变了的模样,只是一遍遍确认对方的安好... 舌尖探出拉出一丝银线,千言万语没有诉说的欲望,就着极近的距离知晓对方还在身边就够了。 余光中边越看到了那火光烛天,不及开口问纪南,微微偏头,来自于“恒星”的爆炸震撼得他良久失言。 “那是...星尘吗?” “不是,”纪南抱着人,火光映在他们的眼眸遮掩蚀骨的悲伤,“那是,两颗星星。” 边越的清醒并没有带给这艘小小飞船更多的热闹。他们就这样环绕爆炸一圈又一圈地缓慢飞行。没有人提虫洞穿越回到帝国,也没有人提起一句关于星尘的事。哪怕身体的伤痛痊愈了,但心里的窟窿需要更长时间填补。 没有彼此言语的安慰,也没有身体的结合。他们最常做的,就是挨着舱口良久注视不灭的星星。 这种静默茫然的状态,是在边越醒来的第三天打破的。 纪南关了水,拿过一旁的浴巾擦拭着头发。隔着一道门,边越不知道手上在捣弄着什么,叮当的声音从洗澡前就规律地响起,现在也是。 虽然听着诡异,但好歹飞船上多了些声响,纪南并不讨厌。把浴巾围在腰间的时候,声音停了。 伸手正要推开淋浴间的门,不想门从外拉开,边越赫然站在门口。他头发还没全干,就这样直直望着自己,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对不起。” ... 一句怎么了还没问出口,就听边越径直道, “我很难过,这三天每一秒我都觉得喘不上气。我想对教官们说句对不起,但我知道他们听不到,我就在心里对着那两颗星星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这没有用,只是幸存者的一点侥幸而已...” “边越。”纪南没想到他会突然在这时爆发,那双棕色的眼睛中明明没有湿气,却让人觉得破碎。上前一步想要打断他的话,不想边越后退了一步,继续道, “纪南,我也欠你很多句对不起。对不起那天就这样和司空走了,对不起那次向你施了诅咒,对不起...” 下一秒,纪南所有试图的安抚的话化作无声。边越把右手伸了出来,手铐再次发出叮当一声。同时,一把小钥匙落在纪南手上, “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本来只想尽可能减少对其他人的伤害。我没想过教官们会...我也受不了自己差点杀了你,受不了你恨我。” 纪南看着那递向自己的手铐,懊悔和悲伤在多天的压抑下再也止不住地喷涌。他忘了,忘记边越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自己会永远恨他。所以,边越这三天是怎么过的? “纪南你罚我报复我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对不起我很贪心,在确认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之后,我还想要你的原谅...当然你不原谅也没关系,我就是想告诉你...” 纪南没有听他说完,上前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边越想告诉他什么,那个道歉用的手铐就足够表达了。这头骄傲的老虎把自己送了过来,笨拙地祈求自己的原谅。如果说自己只是空洞洞的茫然,那边越还给自己戴上了自责和绝望的枷锁。 这头傻老虎,以为自己一直在恨他。如果早些用契主的能力探查他的思绪就好了,边越他这三天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边越没再说话,他能感受到纪南激烈的情绪。当身体被放在床上,纪南覆身而上时,男生抖了下,却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边越不想做,属于契子的身体这些天早在渴求,但他毫无心情,只觉得恶心。甚至有些怕纪南看到,会愈发恨自己这个永远依赖于他,却还对他施咒的契子... 随着手铐咔哒一声,边越惊异下一时无言。 手铐的另一头,锁在了纪南手腕。 “纪南?” 回答边越的,是一个极深热烈的吻。伴随交缠水渍声,手铐相撞叮铃作响。 他的老虎这么傻,傻到纪南心酸又心疼。 浴巾在相蹭摩擦间逐渐脱落,同时纪南自由的那只手顺势拉下了边越的裤腰。唇舌分离换气间,老虎哼了声,腿本能地躲了下想遮掩什么,却想起了自己答应纪南的话,还是任由他的指尖向下探去。 一片黏腻间,纪南又摸到了湿透的纸屑。 ... 舌尖探出,他们都有些喘。纪南愣怔下望着那双垂眸敛色的眼睛,帮人一点点清理着xue内残留的纸巾, “你是不是...怕我会恨你,所以不告诉我。几天了?” 边越没吭声,纪南索性直接用了契主绝对控制的能力探查边越的思绪。从前压抑着从不使用,本是为了保护边越的好强和自尊心,如今倒像是一种反噬。 纪南叹了口气道,“三天,从你刚醒来开始。” 边越咬了下唇,蹙起的眉间有难堪,再无过多言语。老虎说的“不反抗”,是认真的。 直到将纸屑抠挖干净,纪南没有再犹豫。将身下人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上,手铐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当勃起的性器抵在那湿润收缩的xue口时,不想是边越先开口了, “你不是有两根吗?一起进来吧,不用在乎我。” ... 纪南望了眼平静趴在那儿的男生,边越真的很会控制身体,让颤抖都变得微不可见。伸手扯了下男生的头发,迫使那双棕色的眼睛望向自己, “边越,我不恨你,从不。这是zuoai,不是报复。” 话落,性器进入那刻带起细微的噗嗤水声,边越再次咬住了唇,堵住了所有话语和呻吟。 纪南放开了他的头发,紧紧覆住那只和自己一同戴着手铐的手,穿过指缝紧紧握住,开始了律动。 纪南这次顶撞得并不激烈,同汹涌的情绪截然不同,是抵在深处一点点碾磨,显得温柔。 边越将脑袋埋在枕头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但纪南知道,他在哭。哭得发泄又小心,颤抖隐藏在身体的颠簸中。 “边越,”纪南俯下身挨在人耳边,他知道这人现在不肯抬头看自己,但还是一字一句道, “我没办法代替教官们给你回答,这是他们的选择,我也无权干预你对他们保留的愧疚,自责...这也是一种思念。” 下身在深处的碾磨下找到了腔口的缝隙,随着用力一顶xiaoxue像发了水,激得埋头的老虎剧烈一颤。纪南轻轻舔着他的耳际继续道, “但对不起,我该早点告诉你的。我爱你,一直爱你。每个字,我都是认真的。” 边越依旧没抬头,但被纪南覆着的那只手骤然攥紧了床单。随着将意识几乎送上云端的颠簸,手铐的声音伴随抽插间捣弄的汩汩水声,让边越几乎快堵不住哭声。 这三天的千思万绪如今一股脑地涌出,压得他窒息。边越承认自己一直很骄傲,结契前纪南是和他势均力敌的那个人,结契后他们也能够并肩而行。可如今,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担不起,受不住... “边越!” 耳边的气息消失了,随着头发被用力拉扯,泪水被迫离开枕头的堵塞,抬头间红了的眼睛无处可藏。 “别咬嘴唇,张口喘气!” 性器埋在腔内停了律动,纪南用自由的那只手捏住了他的双颊逼迫他松开出血的唇。随着重新恢复呼吸,喘气间哭音再也压不住,眼泪簌簌而落湿了纪南指尖。 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连呼吸都不会了。他想说对不起,想说自己也爱纪南,非常。但到底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睛很少发大水,这次就像从小到大所有压抑过的眼泪全都叫嚣着要往外跑,止都止不住。 “没事的边越,没事的。” 纪南从身后抱着人,偏着头一次次帮他擦着眼泪。平时很会忍的人,一旦崩溃总是看得人心脏绞紧,无处安慰。 纪南不敢吻他,怕他再次陷入窒息。指侧温柔,说的话也柔软, “我不恨你的,就算是那一刻也不曾恨过。你不用和我道歉,”说着指侧滑过边越面庞,将那把边越先前给他的钥匙用精神力变换过来,落在床头,“你觉得好点了就自己解开。在此之前,我陪你。” 边越还在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明明自己之前一直很坚强的,什么都能抗的,但只要纪南在这儿,所有情绪都开始不听话。 当呼吸终于不再那么急促,眼前的水雾让他甚至看不清纪南的眼睛, “纪南。” “嗯。” “你...cao我吧。” 纪南笑了下,随着腰身一顶带着人向前颠簸,激出一声呻吟,“这不是正在吗?” “两根...”边越就这么直直望着他,身体往上迎合了下,“你也...别忍了。” 纪南一时无言。别忍了,他们都知道忍的不止是性欲,还有自己同样不曾言说的情绪。 也许会有误会,但他们永远都是最了解彼此的那个人。哭泣的老虎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安慰他。 “快点...我要。” “好。” 来自精神体幻化的第二根性器没有具体的形态,点点荧光包裹间,却有实际的触感。很烫,甚至很漂亮。 边越只是看了一眼便偏过了眼。也很大,挺吓人的,突然间他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坏。 性器退出,堵不住的汁液顺着xue口滑落。此时纪南才发现边越前身已经射了一次,估计是cao进腔内的时候。 带着手铐的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自己两根蓬勃的性器。当本体和精神体相碰那刻,只是这样的触感都让纪南轻喘。他不敢想两根一起进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纪南望着还在呼吸渴求的水润xiaoxue,隐忍道,“我试试。” 边越没吭声,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努力让xiaoxue放松。是无言的邀请。 当两根同时抵在xue口稍稍进入的时候,边越又抖了下,本能地想要往上逃,拉着手铐一阵作响。但到底,他还是压抑住了。 xiaoxue太紧,太热了。只是进了一点,都让纪南的快感直冲头顶。压抑尽数没入的强烈冲动,控制着腰腹一点点磨蹭耸动,帮助边越尽快适应。其实xiaoxue早不如主人那样紧绷,哪怕xue口似乎撑到了极致,愈发多的水液像是催促着这场前所未有的性事。 进入了三分之一。纪南抬眼望着人,额上的青筋因为忍耐显露,“可以吗?” “啊哈...可,可以,嗯啊!...” 随着那声肯定,纪南失了力,两根性器近乎尽数捅入。紧致的xue道痉挛似的逢迎贴合,让纪南眯眼喘息,让边越哭出了声。 那两根,直接顶进了腔内。 跪趴后入的姿势,让边越失控的颤抖愈发明显。近乎崩溃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两人。床单被同时攥紧,边越带着恐慌,纪南极近忍耐。 俯下身,在人发颤的后背落下一吻,性器开始一点点磨蹭。 “嗯呃...” 两根性器相互的摩擦遇上湿热咬吸的xuerou,带给纪南近乎三倍的快感。边越好不容易平息的哭声在压抑下再度响起,小心翼翼又控制不住,却从未叫停。射过一次的前身又起立了,随着顶弄guitou在床单上摩擦,两人相锁的手铐发出碰撞的声响。 “纪南...啊哈...” 快感激起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枕头上,也落在纪南那根最后的理智。 性器试着拔出一些,再用力顶入。 “啊!...” 两根一同狠狠撞在腔壁,激得边越一时没跪住就往床上跌去,小腿竖起在快感的冲荡下甚至也开始微微痉挛。前身被尽数压在床单上,随着律动摩擦。 纪南没来得及扶他,索性俯身将人彻底压在身下,性器就着这极深的姿势尽数埋入,开始愈发激烈地顶弄cao干。 “嗯啊...啊...”边越所有的思绪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散,甚至将悲伤都尽数挤走。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要坏了,要死了...他会被纪南干死。 不过几下,xiaoxue就潮喷了。可水液在两根的抽插顶弄中根本流不出来,全部浇灌在了性器上,淋得纪南近乎窒息。 他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边越一直在哭,哪怕小声,可尾音都在颤。他听的出来,这回不是难过生气的,他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啜泣。 “边越。”纪南一遍遍舔着他的后颈,老虎尾巴和耳朵又被干了出来。颠簸下飞船上的小床被摇得吱呀作响,可还是盖不住啜泣声。纪南轻咬了下男生的后颈,“让我看看。” 边越近乎失去意识,他的jingye又喷涌了一次,弄得自己一片黏腻...可它又硬了。当脑袋被迫偏过望向纪南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别...别看啊哈..” 纪南的眼尾都是红的,龙角比之前还要粗壮绮丽。更不用想自己挂着眼泪挨cao的样子。 ... “真是要命。”纪南只说了这一句,两根性器在已经适应cao软的xue道愈发大开大合,搅弄出咕哝水声。甚至随着每次撞击,都会溅起水花落在自己小腹腿根。 “啊哈!..我说了!嗯...别看靠...” 纪南没说话,凑上前吻住了带着血味儿的唇。他不敢吻太深,只是短暂纠缠便退出。随着腰身再次狠狠一撞,老虎的尾巴挣扎般在自己身上乱窜, “嗯啊...纪南!...” “边越,我想看你哭着求饶。” ... 老虎没理他,纪南再次狠狠一顶。这回,边越眼泪掉的更凶了,他知道自己好像,尿了。 “你求我一下,求我轻点,说你受不了了。” 老虎耳朵凶巴巴地往后竖着,可主人身体却被干得很软,根本攻击不了。他是想让纪南发泄,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可怕,这么...刺激。纪南真的很坏。 “你尿了。”纪南淡淡一句声音有些哑,但下身却是愈发凶狠地顶撞,让床单上的水渍不断扩大,没有丝毫怜惜。 边越受不住了,受不住极致的快感,也受不住纪南不断的言语刺激。透过眼前水雾直勾勾望着人,明明想表现得凶些,可如今的样子落在纪南眼中,怎么都显得可怜, “轻点纪南嗯啊...唔...我,我会坏的啊哈...真的,太大了...轻点靠...” 纪南心跳太快,两根性器丝毫没有减慢的趋势,每一下都用力撞在腔内。甚至还使坏地骤然退出,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了...” xiaoxue肯定潮喷了不下两次,喷溅而出的汁液甚至将床单湿了个彻底,落在两人腿根一片黏腻。 纪南觉得要疯了,两根性器的guitou抵在不住收缩渴求的xue口,随着腰身用力一挺,再次尽根没入。 “嗯啊...你怎么啊哈...这么坏靠...” 边越的水确实多,下面流个不停,前身连尿都尿不出来了,眼泪还能流得这么凶。纪南一遍遍吻着人,所有坏心思都在这发泄般的极致性事中显露, “老公,叫我老公。” ... 这句话可能真的戳到了边越的自尊心,像一头落海不断扑腾的老虎,手拼命向上够着那放在床头的钥匙。 纪南只是看了一眼,下身撞击得将啪啪声连成一片,没有阻止,也没有帮忙。 边越没说那个词,哭声呻吟也变得破碎。直到终于够到钥匙那刻,在颠簸下胡乱地往锁孔中捅。 “边越...我想干死你。” 纪南撑在人身上,看着他挣扎的老虎,施虐欲和占有欲被激了个透彻。心理的快感和身体的快感相辅相成,尽数化为彻底失控的冲撞。 当手铐终于被解开那刻,边越猛得抓住了他的头发。哭音犹在,在无尽的cao弄下让纪南心化, “啊哈...老公,我爱你。你...轻点呜...可以了吗纪南...靠!...” 纪南是个大骗子,他cao得更凶了。 这场性事在星光照耀下没有时间的概念,注定会以失控昏厥精疲力尽收场。 他们不曾说得直白,但所有汹涌的情绪若不能抚平,便需要更刺激的快感遮掩。 纪南和边越知道,他们在为对方“疗伤”。 在火光之下,在星河之中,他们只剩下对方。一如昏迷前纪南抱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边越,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唯一。” 唯一的契子,唯一的爱,唯一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