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h)
黑灯瞎火的,他怕是怎么被弄死的都说不清。 遇事不决别逞强,该求饶的就求饶,这是晏祺摸索出的生存真理。 “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的,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 死到临头,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屁股,晏祺声泪俱下率先服软。 邢绍哲的那根凶器要是真捅进他屁股里,他不死也会屁股裂成两半。 呜呜呜他已经指望不上白以旋了,主角受是走在路上掉坑里了吗,学校就这么大,这么几步路为什么还不出现啊! “下都下完了,现在哭有什么用?你不是就想得到这个结果?”邢绍哲抱住他的两条腿,直接往肩上一扛,扒下晏祺的平角裤露出他的屁股墩儿。顺着他的动作,晏祺口袋里的润滑剂和安全套便滑落到了地上。 顿时,晏祺的“不是”卡在了咽喉里。他脑袋里警铃大作,二号攻可千万不能发现这些东西,不然他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邢绍哲自然不可能如晏祺所愿,他又不是睁眼瞎。就算器械室里的灯坏了,窗外的路灯和走廊上的灯光照进来,掉出来是什么东西,二号攻仔细辨认一下就知道。他拿起蜜桃味的润滑泡沫剂,笑了一声:“准备得挺充分啊,还说不想做?” 晏祺:“……” 他认栽了。 本身就不是什么贞洁烈男,晏祺怂得非常快。 “……你要做就做吧。”他闷闷不乐地回答道。反正他又打不过二号攻。 这话听在二号攻耳朵里就是欲迎还拒的意思了。 “你夹紧点。” 邢绍哲捏了一把小配角肥美挺翘的臀部,yinjing磨蹭进晏祺并紧的腿缝间,不算用力,速度也是慢慢悠悠,但那根昂扬的性器太大了,又烫得惊人,把晏祺敏感细腻的腿窝rou都挤得凹陷了进去,一来一去抽插着,皮都感觉快破了。他身为主角攻,当然不会白目到一上来就往晏祺没扩张的xiaoxue里冲。只是他脾气也不算好,随意挤了一大管泡沫便将手指伸了进去,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没放进去就在掌心里化成水液了,湿湿嗒嗒全抹在了晏祺的屁股外面。 乍一摸,好像是晏祺的rouxue里流出那么多水。 可怜晏祺脸上乱七八糟一堆液体还擦不干净,下面又被弄得潮乎乎的,邢绍哲的手指还在他身体里作怪,这儿用指甲掐一下,那儿按一下他的敏感点,害得他还几次跳起来想逃跑,可偏偏被上方的人压得严严实实,大腿都贴上了自己的前胸。 “……别乱动。”邢绍哲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给人做前戏,要不是看在晏祺第一次的份上怕他受不住,他早就忍不住插进去了。 市面上的润滑剂大多都有些催情麻痹的作用,邢绍哲没揉几下,xue里的嫩rou便软糯得一塌糊涂,裹在他粗硬的指节上,有意识一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自觉让路,在快要退出时又热情地蜂拥而至,轻轻松松就能扩张出一个椭圆形的、足够容纳男性jiba的洞口。xue口的薄rou细心摸索,还能感觉出微小的颤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粗壮阳物的入侵。 邢绍哲心痒痒,虽然看不清,但摸也能摸得出这个洞有多销魂。他正迫不及待打算开疆破土呢,晏祺突然尖叫:“套!戴套!” 邢绍哲:“……”妈的。 得亏他是中春药了,不然晏祺这么一嗓子,他非得阳痿不可。 晏祺也不是故意要吓二号攻,他就是纯粹的ptsd,上次白以旋把jingye全留他屁股里,又费时又难清理,受罪的都是他自己。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让邢绍哲内射他了。 可晏祺忘了,因为这避孕套不是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所以出门时只拿了三个。这一晚只用三个安全套,别说主角攻嗤之以鼻,最强效的春药都不答应。 他们这些黄色文学的主角攻,那可都是个顶个的一夜七次郎。 邢绍哲嘟哝了一句“真麻烦”,不过依旧乖乖撕开了一个避孕套包装朝自己jiba套,套了一小半他开口,“你他妈买小了。” 这下晏祺愣了,他傻傻地张嘴:“……啊?可、可是,这是超市里最大号了呀……” 主角攻已经夸张到最大号就塞不下了吗?! 那他做完还能不能有命活啊! 邢绍哲本来也不想戴,当机立断把套扔到一旁,又把晏祺半褪的内外裤扯了个精光,将他的小腿搁在自己的背上,下身一使劲便没入了一大半。晏祺还没来得及痛呼,二号攻的吻就强势地落了下来,吞没了他的一切声音。邢绍哲可比白以旋凶多了,也不管自己的性器是多么骇人恐怖,直直挤到最深处,稍微抽出两三厘米,又猛烈地往里面一撞,底下垂着的囊袋也顺势拍打在晏祺的臀尖上,发出一连串清脆又色情的啪啪声,有心人一听就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晏祺的求饶声在亲吻中断断续续,像被暴风雨打蔫儿的枯叶,显得无力而苍白。 “哈,你慢……轻、轻点儿……嗯……” 邢绍哲本来就比他高、比他壮,由于对方常年健身运动,身型更是比他大了一倍,抱他就跟抱鸡仔似的,毫不费力。晏祺整个人被按在邢绍哲的怀里,腰部悬空,只有后脑勺还沾着一点地面,好几次他都怕邢绍哲给他磕到脑袋上,只能两条胳膊死死搂紧身上的男性。 也许因为肠壁已经不是未经造访的青涩地带,晏祺只是一开始觉得肚子里胀得吓人,很快就从roubang的抽插里得到了乐趣。他眼前是一片发黑,脑子里却噼里啪啦放烟花一样,爽得眼白都要翻出来。 太、太大了……感觉他下面都要被插松了…… 邢绍哲的感受跟晏祺完全不一致,对他来说,晏祺的屁股眼sao浪得不行,又进又湿又滑又热,他的巨rou一捅进去便迎上来,讨好地围绕在 roubang周围,咕啾咕啾蠕动着引领他抵达rouxue的内部。他退出去还不肯干,跟有千百张嘴似的拼命吸住他的jiba,不榨出他的jingye誓不罢休,活脱脱一个在世妲己。 yin荡死了,大概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干的。 晏祺哪里知道二号攻在心里这么编排自己,要是知道早就指着邢绍哲鼻子破口大骂了。他被邢绍哲顶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晃,又被拉下来继续撞,次次都是整根闯入,体内的脏器都跟着jiba的没入一起上移,痛且快乐着。眼睛一睁一眨,泪水就不争气地往外滚。爽是挺爽的,就是讨厌鬼吸得他舌头都麻了,还咬着他嘴唇不放。 “咔哒”几声落锁,把晏祺被jiba插得涣散了的思维拯救回来了一些。他用仅存的几分力分开了他和邢绍哲的嘴唇,“……我们、被关了……啊……” 晏祺的本意是他们被关起来了怎么办,可他说话软绵绵的,听起来像是在嗔怪,掉在邢绍哲耳朵里就自动变成了撒娇。紫红色的rourou依旧cao干个不停,邢绍哲显得不是很在乎,“那正好可以cao你一晚上。” 这话对晏祺来讲,根本就是恐怖片了。他下意识拒绝:“……不可以……” 邢绍哲的动作停顿了下,突然直起身把晏祺抱着站了起来。 晏祺不明所以,重力作用下,xue内肥硕的jiba进得更深,逼迫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邢绍哲每走一步还恶意地颠一颠怀里的人,晏祺害怕自己摔下去,只好含泪攀附在恶霸的身上,嫩xue的媚rou把粗长的yinjing绞得更紧,生怕对方不满意抛弃了自己。 他被二号攻抵在了锁住的门板上,身上的人问他:“要不你现在喊一句,让锁门的人回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