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隐瞒住院暴露,万人会场狠罚
书迷正在阅读:娇软美人疼爱日常、如何成为叔叔的新娘、先孕后爱之战神变成男mama、情欲缠身【双性高H,各种脑洞合集】、美人NPC、[主攻快穿]我和反派HE了、再生之我成了主角受的白月光、把死对头调教成性奴、为什么每个世界的男主都是yin奴、主角崩坏的日常
第20章 言封醒来时,眼角直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看向一旁的窦杜时,“网上是不是有人骂我?” 窦杜时眼里带笑,冷峻的眼眸里含着情一般,“没有。” “我的手机呢?”言封翻身去找手机,刚动,便觉得浑身像是碎了重组过的一样,“啊——” 他呼痛的尾音上扬,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有气无力地开口,“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网上一定有人骂他! 窦杜时贴近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好休息吧,没有人骂你。” 言封以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不会是你在网上骂我吧?” 窦杜时:…… 言封最终拿到了自己的手机,从凌晨到现在,他的经纪人居然打了三十个电话给他! 他不算是省心的艺人,这么多年,他的经纪人早就习惯了,突然打了这么多电话,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言封看完网上的消息,目光哀怨地看向一旁的男人。 窦杜时难得心虚地低咳了两声,“你昨天同意了。” 言封冷嗤一声,一把抽出抱枕摔在他的脸上,“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这么民主?” 言封力气不大,甚至还把抱枕摔歪了,窦杜时默默往旁边移了两步,让抱枕完美地砸到了他的脸上。 “言言,我已经做好了早餐,端进来喂你?”抱枕落下时,窦杜时笑得如沐春风,勾起的嘴角上盛满了明晃晃的阳光,言封的那点不爽在他讨好的笑意里消散,他气得一脚踢在他的腰上,“滚!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窦杜时离开后,言封闭上眼装死,眼尾的红意却出卖了他,大家都是男人,窦杜时有的他也有,有什么好犯花痴的!他笑起来比这个狗男人好看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言封彻底体验了一把翻身做主的感觉。 他其实早就不生气了,两人职业特殊,在刚刚入行的时候,他就做好了他们的关系被爆出来的准备。 不过,可能是他在网上骂窦杜时骂得太狠了,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们。 一个星期之后,两人上了一个访谈节目。 节目的主持人凌萧是歌手,言封跟他合作过几次,也算是臭味相投。 所以,在凌萧请他和窦杜时上节目时,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节目刚开始,言封便开始后悔答应了凌霄。 “对了,你之前排练的时候从舞台上摔下去,腿怎么样了?” 窦杜时含笑的目光收敛,眼里闪过了一抹凌厉,“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言封心里咯噔一下,给凌萧递了一个让他闭嘴的眼神。 凌萧不仅没有闭嘴,反而饶有兴趣地开口,“言封没有告诉你吗?那应该是怕你担心吧,那台子挺高的,有两米左右,啧,你们真恩爱,言封原来也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啊?” 言封狠狠地瞪了凌萧一眼,等回去他就删了他! 他的目光要吃人似的,在对上窦杜时时,却瞬间怂了下来,“他胡说八道的,没有那么高,我就不小心扭了一下。” “当时都送医院了,可严重了,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还在医院住了两天吧?”凌萧故作不在意地补刀道。 让他说他的新歌难听!还直接在他微博下面留言说他跳舞比鸭子还难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窦杜时脸上的表情未变,放在言封背后的手却捏起了一片嫩rou。 言封疼得差点叫出来,却不得不强忍着男人的怒意。 “很,很久之前了。” “哪有很久,就三个月之前吧。”凌萧努力还原真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欠揍模样。 言封感受到腰上的那双手力道更甚,他疼得眉毛抽动,恶狠狠地瞪了凌萧一眼。 节目末尾,凌萧再次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刚刚杜时说你们在一起很多年了,让我惊讶的是,有网友发现了言封的小号,上面的内容全是骂窦杜时的,从七年前开始,最近一条是一个星期前。” 言封蓦地一愣,没有想到这个账号会被网友发现,他刚想否认,就见凌萧拿出了证据。 言封:…… “杜时知道这件事吗?” “现在知道了。”窦杜时接过凌萧递过来的手机,他看向言封,“这么讨厌我?” “没,没有。”言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丢脸了! 凌萧在线吃瓜,“杜时看完这些微博有什么感受?” “嗯,很可爱。”窦杜时随意翻了几条,要是不知道的人,会觉得微博的主人是小学生。 “窦杜时是猪。” “窦杜时今晚必便秘!” “窦杜时吃火锅底料!” 言封继续低着头装死,节目好不容易结束,他当着凌萧的面拿出手机,发布了一条凌萧醉酒后唱歌跑调,歇斯底里地说没有人爱我的视频。 上了车之后,言封乖巧地跪在了座位上。 “对不起,我错了。”言封用手指捏着窦杜时的衣角,态度格外的诚恳,争取得到宽大处理。 窦杜时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去你摔倒的舞台。” “那里要预约的!”言封不用想都猜得到男人想干什么,“主人,求求你,我们回家吧。” 言封话音刚落,黑色的皮鞋踩在了他两腿之间的位置。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小狗这么厉害?” 窦杜时用食指抬起言封的脸,鞋头的尖度戳着言封的软rou,他的命根子被男人踩在脚下碾压,全身的感受全被集中在了身下。 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掌控了他。 “啪——”窦杜时的手指滑到了言封的脸颊,随着巴掌落下,他的笑意在顷刻间收敛,目光如炬,眼眸危险而深邃。 “需要我重复命令吗?” 男人的漫不经心在言封身上燃起了一片战栗,他被打偏了头,白皙的皮肤漫上了一层红晕。 “不需要,主人。” 车里恢复安静,气氛严肃。 窦杜时的脚却没有移开,只有言封偶尔几声忍痛的呻吟让凝固的空气多了一层旖旎。 到达会场,能够容纳一万人的舞台空无一人,灯光昏暗,显得寂寥而空旷。 言封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求求你了,主人,我们回家再罚吧。” “带我去你摔倒的地方。”窦杜时停顿了半秒,补充道,“跪着去。” 言封站在原地不肯动,这里明明一个人也没有,他却觉得有万人在看着他被窦杜时惩罚。 “言封,别惹怒我。”窦杜时的眉头紧蹙,他低眸看他,眉目里克制着怒火和近乎冷漠的平静。 他鲜少叫言封的全名,言封身体僵硬,他低声求饶,“主人,求求你了。” 言封自己都忘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无法接受他这么不带一丝音调的叫自己的全名。 他突然觉得有几分无助,想要上前去拉男人的手。 他伸手的时候,窦杜时却退后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求助。 “言封,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男人一句话,将言封瞬间带到了过去,有些陈旧的记忆瞬间鲜活了起来。 他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奴隶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窦杜时发的那一句我的爱人像是在嘲讽他。 言封的身体里像是有一抹电流滑过,他全身颤栗,慢慢地收回了准备去拉他的手。 他听话地跪在了地上,姿态诚恳。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瞒着你。” 会场的台阶一步步向下,言封跪趴在灰色的地板上爬行,他的腰下压,被西装裤包裹着的臀部高高撅起,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地符合窦杜时的要求。 窦杜时一眼便看出了他的赌气和无声的抵抗,可是,他自身难保,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哄他。 言封是被他自私地带入这段关系的,从一开始,就是他离不开他。 他看似克制与平静,却早就在这段关系里沉沦,任何与言封有关的一切,都能轻易地引起他情绪的崩塌。 他想要掌控言封的一切,这么多年来,也看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可是在言封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宁愿瞒着他。 偌大的会场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错迭起。 地板很硬,言封爬到一半,便觉得骨头里透着生冷的疼。 他咬牙忍住到了嘴边的委屈,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声响。 终于靠近舞台,他在舞台一侧停下,“主人,我是在这里摔倒的。” “把衣服脱了。” 天色渐晚,会场里有些昏暗,只落了一束光在舞台的正中央。 言封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裸跪在窦杜时的脚边。 窦杜时解下他的皮带系在他的脖子上,牵着他一步步地上了舞台。 白色的强光打在言封赤裸的身体上,他如玉的皮肤镀着银光,窦杜时还能看清他身上被光照射后近乎透明的汗毛。 “坐上去,自己抱着腿。” 舞台上已经放好了各式各样惩罚的工具,言封汗毛顿起,明明想要反抗和求饶,却僵硬地听从了他的吩咐。 他近乎可笑地对抗着窦杜时,这场对抗却无声无息,只影响了他一个人。 窦杜时指的位置放了一个如同婴儿手腕粗细的仿真yinjing,那yinjing带着软刺,他刚触碰,便打了一个寒颤。 窦杜时站在逆光的位置看他,一言不发。 言封明明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觉得自己被嘲笑了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坐了下去。 “啊——”xiaoxue里的刺激带着地板的冰凉穿透了言封的身体,他咬牙堵住到了嘴边的呼痛声,慢慢地抬高了双腿。 这个动作让他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到了后xue上,他双手围在膝盖的位置,整个人呈“v”字型展开。 窦杜时拿起一根拇指粗细的竹条,竹条由一小节一小节的竹子组成,他在空中挥了几下,竹条破空发出了刷刷的声音。 言封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这是他挨过的最疼的惩罚工具之一。 看来,今天是不好过了。 “啪——” “啊——”竹条蓦地落在脚心,尖锐而持久的疼痛在言封的脑子里炸开。 他的脚心往下移了几分,连呼吸都疼得迟钝了起来。 “抬高。” “呼呼——”言封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恢复了动作。 “啪——”又是一鞭落下,言封强忍疼痛,只小声地哼唧了一声。 “啪——” “啪——” ……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言封连神经都开始抽痛了起来。 他的脚心不断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可痛苦还在不断的加深。 没有具体的数额,这场惩罚像是永远也不会结束一般。 窦杜时站在高位,言封看清了他脸上的冷漠,他丝毫不会怜悯和心疼他,只会催促让他摆好动作。 后xue像是要被yinjing刺穿了一般,言封眼里包着眼泪,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打着颤。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可是,他不过是他的奴隶,奴隶有什么资格求饶! “撑不住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像是看透了言封心里的小心思。 言封咬牙开口,连声音都带着颤音,“撑得住。” 窦杜时把竹条移到言封的两腿间,他戳了戳他腿间的嫩rou,“你最好撑得住,言言,惩罚才刚刚开始。” 一句话像是打开了言封的泪腺,他哭得不能自已,委屈倾泄而出,“你打死我吧!” “啪——”竹条在言封的两腿间落下,他的囊袋上立马起了一条红痕。 “啊——”言封双手捂住囊袋,不断地小心摩擦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疼痛一般。 他疼得拱起了身体,窦杜时一脚踩在他的两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言言,不要挑战我,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无法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言封的囊袋和yinjing在男人的重力下被压扁,窦杜时松开时,他脖子上的青筋爆起,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他看起来狼狈不堪,窦杜时却优雅而矜贵。 “言言,认错。” 言封任自己瘫在舞台上,过了半晌,才小声地开口道,“对不起,我错了。” “现在,站起来。”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言封耳边响起,“惩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