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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只包子:公交颠簸,玩弄肚子,大月份被抹布,昏迷娩死胎

    顾宥已经失踪半年了。

    电话电话打不通,短信短信不回,可是林匙不敢报警,因为顾宥是个小混混,小混混跟警察就像是老鼠和猫,老鼠有再多的困难也不可能找猫呀,这不是送人头嘛。

    家里残留的信息素已经荡然无存了,可人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因为缺少alpha信息素的安抚,林匙这几个月过得很艰难。

    腹痛连绵不止,肚子里的宝宝没有alpha爸爸的安抚个头比同月份的小不少,明明已经快8个月了但肚子却只有五六个月大小。人工合成信息素只能保证孩子的存活,不能减轻一点Omega怀胎的负担。更糟糕的是,为了支付这昂贵的药剂,可怜的Omega需要起早贪黑地工作。他不敢花alpha的钱,怕给已经失踪的alpha带来麻烦,虽然他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但总归是不能乱动的。

    发现这个孩子的时候顾宥已经消失两个月了。每天早晨起来抱着马桶止按着胃吐酸水,小腹一阵一阵地抽痛,最后因为吐得手脚无力,被杂物绊了一下摔坐到地上,后xue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廉价的牛仔裤,才吓得让房东太太帮忙送医院。这才知道原来每天早晨的反胃干呕是孕早期的妊娠反应,而小腹的抽痛则是由于缺少信息素安抚先兆流产的信号。

    当时医生看他才刚满18岁,长得也纤细瘦弱,而且alpha不在身边,便建议终止妊娠,毕竟Omega没有alpha的陪伴不仅孕期艰辛,生产时也比一般情况要危险得多。但林匙不同意,这个孩子可能是顾宥留给他最后的念想了,他怎么可能不要。

    为了自己跟宝宝,林匙需要找一份工作。可他一个Omega,还是一个怀孕的Omega,只有一个beta老板看他可怜,让他在自家饭店当洗碗工,虽然包吃,但工资少得可怜。为了省钱,他退掉了原来的房子,在脏乱差的城中村里租了个小单间,每天要坐两个多小时的公交去打工,晚上饭店十点结束营业后往往得要一点多才能回到家。

    这天晚上下了公交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林匙托着肚子慢慢地往出租屋的方向挪,这一路坐得他非常不舒服。

    月份大了,沉重的胎腹本身就坠着他腰酸背痛的,恰好今天有一段路在维修,坑坑洼洼的,大晚上的公交司机开得又急又快,车子在石子路上下颠簸,震得他肚子左右摇晃,就连脸上没多少的rou都在抖。每次到站的时候,司机还总爱急刹车,即使抓紧了车窗旁的扶手,林匙的身子也不可避免地随着惯性向前冲而后又重重摔回椅背上。沉睡孩子被晃醒了,免不了一顿乱踢,踹得肚子阵阵抽搐,胃也翻江倒海的,大夏天的却出了一身冷汗。哼哼地喘息声在深夜空旷的公交上特别明显,司机通过后视镜往后看了看这个可怜的孕夫,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捂在隆起的胎腹上揉搓,明显难受极了,但他却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开得飞快。

    到站了以后还需要再走十几分钟才能回到出租屋,其中还要经过一个大概20米的桥洞,没有电灯,只有一丁点苍白而怪异的月光漏进去,在深夜无人时分格外渗人。林匙已经有些头晕了,以至于注意不到那个尾随着他的脚步声。直到进去那个黑乎乎的桥洞才有所察觉,可还没等他辨认清楚,身后的声音便突然变得急促,一个黑影一把扯过扶着腰的手臂,他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整个人面向着拉他的人身上倒去,挺立在身前的胎腹不可避免地撞到对方的身上。而那个拉住他的人趁机按住林匙的腰窝,把他按在自己身上,隔在两人之间的肚子仿佛要被他压平,本就活跃的孩子此时因为活动空间被压缩而不满,手脚并用发出抗议。

    “你的信息素真的好香啊~”这个男人禁锢住林匙后在他的耳边喃喃地吐出热气撩拨,带有刺鼻的酒精味。

    陌生的alpha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一股工业酒精的味道,在挑逗,在引诱。怀孕的Omega不会被信息素诱导直接进入发情期,但却有可能生理性发情。林匙胸腔里的炙热叫嚣着让他去向眼前恶心的alpha靠近,去向他索取,可腹部的冰冷闷痛却在提醒着他这个外来的诱惑是毒蛇,是洪水猛兽。体内冰与火的交融、撕扯,冷汗从额头冒出,从背上滑落。男人的手越抓越紧,空气里劣质的酒精味挤兑着稀薄的氧气,林匙的手脚开始不自控地发软,即使大口地吸气也无法获得一丝力量。肚子的闷痛愈发激烈,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拖拽着它,使它即将挣开束缚。

    Alpha那的血盆大口在林匙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地啃咬着,肮脏的舌头舔舐着林匙的后颈,骇人的獠牙毫不留情地刺穿了林匙的腺体,往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体内灌注劣质的信息素。

    不属于自己alpha的信息素注入体内,林匙的感觉心脏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着,肺部仿佛失去了舒张的功能,几秒钟的窒息使他头脑发胀,眼睛瞪大却也只有一片黑暗。而本就作动不已的肚腹更是如被千万只手共同捶打着、撕碎,有一股热流开始源源不断地从身下流出,浸湿了宽大的孕夫裤,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最终积聚到地上。他破水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活命,拼命往下冲撞着要逃离这个刑场。

    兽性大发的alpha可不管这个Omega是不是已经被标记过,是不是怀着孕,他只管自己爽。他粗鲁地推了一把这个瘦弱的Omega,林匙整个后背撞上了冰凉粗糙的墙壁,而后顺着墙体滑坐到了地上,下坠的肚子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晃动了几下。

    对林匙来说是灭顶的疼痛,可对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酒鬼来说却好像小孩子发现了新玩具一样,油腻的大手戏谑般地从腹底托起后又猛地撒手,有趣至极。

    “啊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啊啊啊啊啊!”

    酒鬼狞笑着,停下了施虐的双手,却粗鲁地扯破了林匙的衬衫,露出光洁白嫩的上半身。小巧的茱萸突然接触凌晨的冷空气而应激地挺立起来,粉粉的如同可爱的小果冻,魅惑着alpha吃掉它。而那个低等的alpha显然经不住诱惑,张开嘴含了上去,不一会就被舔得亮晶晶的。

    同一时间,白嫩的屁股被挤开,Alpha的手指在花xue附近揉搓着,伺机而动。先是一根,再两根,然后三根,林匙甚至能感受到尖锐的指甲划过内壁,抽插的手指的弄出yin荡的水声。磨过一个凸起的小rou粒时,林匙苍白扭曲的脸蛋开始变得绯红。粉嫩的小玉茎悄悄抬起了头,可惜隆起的大肚子挡住了林匙的视线,完全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如此渴望,即使对方不是心心念念的顾宥。

    扩张得差不多了,醉汉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后xue抽出,握住林匙双肩,轻巧地将他翻了个面。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一手把林匙的双手反扭到身后压住,一手扶着自己紫黑胀热的大物件,提跨顶腰,对着那个大张的xue口狠狠戳了进去。

    yinjing插入后的胀痛从下体传来,林匙双眼瞪大,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因为被引诱发情而稍稍勃起的小玉柱也在这侮辱性的进入后而软榻下来。但这omega硬不硬的跟恶劣的alpha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工具,湿热的后xue会张嘴迎接他就够了。

    饥渴了半年的xiaoxue迎来了甘霖,一吸一放吞噬着粗大的yinjing。Omega天生就会媚功,吸得这个alpha神清气爽,美妙得置身于天堂。而那后xue,根本不管身体的主人愿不愿意,勾人的sao水混杂着羊水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泄,rou体的撞击声夹杂着噗嗤的水声,如果不是那坠到腿根的肚子也被一下下的推着往凹凸不平的墙面撞去,还以为这只是一场单纯的能让人意乱情迷的性事。

    “不……不要……太深了……嗯啊……嘶哈……别……呜呜呜……不要……不能顶……求求你……啊……太深了……”

    情事越来越激烈,肚子也越来越坠。林匙被酥爽的快感与剧烈的痛感包裹着,屈辱与羞愧让他他拼命逃离男人的炙热的胸器,每一次的挣脱都带来下一次更加残酷的顶撞,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

    “痛……肚子……不要了……不要撞了……肚子啊啊啊……嗯啊……肚子要破了……

    “不……会死的……疼……啊别……停……停下……求求你……肚子好胀……嗯啊嗯……”

    Omega的惨叫声与延绵不绝的rou体交合声在凌晨空旷无人的桥洞中回荡,最后被黑暗吞噬,就连穿堂而过的风也不能把它带出去。

    “不要!那是生殖腔!孩子!嗯啊!!!不!啊!!!”

    暗夜中,需要发泄的野兽哪里还会管生殖腔里是不是已经被占据,贯穿的欲望他只想要把眼前的omega拆吃入腹。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行进入的硬挺yinjing犹如一根木棍,狠戾地搅动着内里的住客。林匙的肚子被孩子剧烈地踢打,胃跟肠子被撞得阵阵痉挛,肚皮上rou眼可见的猛烈的抽搐使他短暂地失去意识,鲜血也随之汩汩涌出,沿着交合的地方低落到地上,溅开的血花在昏暗的月光映照下有一种怪异的美感。

    禁锢林匙双手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此时正抓着因为怀孕而有所胀大的双乳胡乱揉搓着。腹部一阵阵的缩痛让林匙即使晕过去了也不自觉地泄出轻微的呻吟,肚子突出的地方被粗糙的墙面划破,血珠随着伤口渗出。可这个可恶的alpha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最后的冲刺阶段反而将手臂抵在林匙坚硬的肚子疯狂抽插,梨型的肚子被压得分成了上下两半,直到yinjing在林匙的体内胀大喷射jingye后才拔了出来。

    完事过后,酒鬼alpha似乎清醒了一点,赶紧提起裤子走人,傻子才会留在现场等着Omega保护协会的人来抓。而那个可怜的Omega在被他松开那一刹,身子软趴趴地向地上倒去,硕大的肚子跟随着地心引力狠狠砸向地面,乳白的jingye随着稀少的羊水混杂在刺目的鲜血中从xue口流出,地上一片狼藉。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林匙才被愈发强烈的宫缩痛醒。羊水流尽,而鲜血却仿佛无穷无尽。宫缩已经没有任何间隔,肚子硬得跟石头一样,可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没了动静,再也不会像最开始一样折磨它的Omega爸爸了。

    可让它出生的念想却扎根在林匙的脑海中,胡乱穿上被撕烂的衣服,激烈性事留下来的痕迹欲盖弥彰。他大半个身子抵在墙壁上撑起发软无力的双腿,艰难地站了起来,一手托住肚子,一手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向外挪动。可剧烈宫缩带来的疼痛,以及失血导致的虚弱让他根本没走几步就支撑不住了,在绊到不知道什么东西之后便直愣愣地向前扑倒,脆弱的肚子也随之被压在地上变了形。很痛,他想用手撑起上半身爬出去,到空旷的地方才能更容易求救,可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耳朵嗡嗡响,脑袋越来越重,可他却好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向他奔赴而来。

    是幻觉吧。

    这是林匙在昏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再次醒来时,林匙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密闭的空间里全是熟悉的榆木清香,有水滴一颗颗打到脸上,咸咸的。他看不见,失血过多让他眼前发黑,可他确信,这个抱着他哭的人是顾宥,是他那了无音讯半年的alpha。

    “宥哥,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啊。”林匙抬起手,用指尖划过顾宥的眉宇,带着点苦涩,还有思念。

    “小勺儿不怕,宥哥带你去医院,我们一定会没事的。”低沉的嗓音带着哭腔从上方传来,林匙的鼻子酸酸的。就算刚刚被人羞辱折磨他都没哭,肚子再痛他也忍住了,可现在听到自己爱人的一句话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往外冒,仿佛要把这半年来的委屈都通过泪水向眼前人展示。

    腹底的撕扯并没有停止,那个呆在林匙肚子七个多月的小东西正在一点点地从他身体剥离,触目惊心的血水渗透了裤子,不要钱一样滴滴答答地落车里的脚垫,血腥味弥漫在车厢中,再高浓度的信息素也掩盖不住。

    明明最痛的是他,最难过的也是他,可他却说“对不起,我好像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宝宝”。没有一丝责备,没有一声质问,顾宥的心宛如被世上最锋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捅穿,可他除了用信息素帮着自己的Omega缓解痛苦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不能确定到底能不能真的有用。

    在仲夏的夜晚,呼啸奔驰的警车中却开着寒冬才需要的暖气,可林匙却模糊不清地喊着“冷”。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Omega,顾宥悔极了。

    顾宥是个小混混。

    顾宥还是一名警察。

    他消失的这半年其实是去参与了一个大案子的收网行动。本来他应该还要当很久的小混混,这次的收网也不需要他深度参与。可他想跟他的Omega活在阳光下,希望能在这次的案件过后恢复警察的身份。为了案件的侦破,也为了自己跟林匙以后的生活,他需要比平时更加谨慎。这半年间他有很多空闲时间,但他不敢去找林匙,也因此并不知道原来他的Omega怀孕了,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等到了收尾阶段,他才去打探林匙的情况。忙完一切后便迫不及待地让同僚送他过去,可那个香甜软糯的人儿不见了,只有一个浑身是血,满是伤痕的小孕夫,羊水流尽后干瘪的肚子挂在身前显得怪异无比。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没等他接住便直愣愣地倒下,砸向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被无限放大。

    急救室里心电图无限拉长而后又滴答跳动的声音同样代表着顾宥的心跳。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跟林匙过更好的生活,可如果代价是失去林匙,那他宁愿这辈子都当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永远活在阴沟里。

    “患者心跳恢复正常,出血也缓和了,但胎儿已经进入产道,无法进行剖腹处理,alpha跟着护士去换衣消毒,进入产房协助产夫娩出死胎。”

    此刻的顾宥完全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护士让干嘛就干嘛,直到进入产房看到产床上那个嘴唇发紫,脸色白得几乎透明的Omega才有那么一丝反应,不用医生吩咐就开始为他释放安抚的信息素。

    催产素挂上后,猛烈地疼痛让还在昏迷的Omega眉头紧锁。护士双手交握,覆上林匙伤痕累累的腹顶,一下一下地往下顺压,而林匙的喉咙也随着每次的按压而发出微弱的“咿呀”痛呼。

    半圆黑呦的胎头露出时护士加重了力道,发冷发硬的胎儿碾压着骨骼往下钻,林匙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挺起,仿佛躺在粘板上做最后挣扎的鱼。

    不到8个月的胎儿,再加上孕期营养补充不到位,个头很小,没多久就被医生全部拖拽出来,浑身青紫,沾满了Omega爸爸的血液以及那个人渣alpha的jingye……

    幸好,在林匙醒来的那一天,那个渣滓也被警方抓获。

    那时,林匙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可他心上的伤,或许还需要顾宥用一辈子去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