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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只包子:压肚69,难产推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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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匙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无力,朦胧地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是刚从医院产检回家,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他正沉浸在宝宝很健康的安心情绪中,就突然被人从后捂紧嘴鼻,没多久便昏过去了,再醒来已经到了这个房间。

    房间没有窗户,只留了一盏小台灯,他观察了一下四周,应该是个牙科诊疗室,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墙上贴着儿童插画,音响在看不见的地方正播放着舒缓的纯音乐,但抬眼就能看到让人生畏的牙科无影灯,以及那些想想都会紧张的牙科设备。

    林匙尝试动一动,才发现自己被剥光了衣服绑在了治疗床上。手腕跟手肘位置被扎带牢牢禁锢在两边的扶手,确保他的双手完全没办法碰到隆起的肚子。

    林匙腹中孩子已经6个多月了,好动得不行,而此时正因为父体的不安而在体内拳打脚踢,光滑白嫩的肚皮上鼓起一个个小山包,可无论他双手如何用力,也无法摸上肚子去安抚它,甚至还因为太过用力而磨破了皮,血珠随着伤口渗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塑料扎带。

    他的额头因为孩子的躁动而沁出一层冷汗,脸颊也因为恐慌而殷红,扭动着隆起的胎腹,大口大口深呼吸。

    “呼~呼~呼~“

    终于,孩子安静下来了,林匙才稍稍安心一点。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而把他抓到这里,紧闭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林匙浑身一抖,刚刚平静下来的孩子又跟着闹腾起来,难受得他不禁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来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修身的西装裤,迈着轻快的步伐,笑着走到了林匙的面前。林匙恐惧地盯着这个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的面孔,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那个剧烈抖动的肚子,以及战栗的双腿出卖了他。他非常害怕,只想逃离,可他被绑在了这张治疗床上,只能任人宰割。

    “你……你是谁……你这是……是非法囚禁!”

    肚子的疼痛加上奔涌的恐惧使得林匙说话都不太利索,可他必须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以求逃出生天。

    “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男人的声音非常有磁性,语调也温柔,可这样的话在此情此景下林匙只觉得冷,侵入骨髓的冷,手脚颤抖得更加厉害。

    但男人似乎没看见,只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叫顾宥,这里是我自己开的诊所。”

    “高中的时候你帮我赶走了欺负我的恶霸,还送我回家了。我后来考了跟你一样的大学,在学校的果汁店里打工,你最爱的就是金桔柠檬,每次都让我多加蜂蜜,你忘了吗?”

    “本来你要是幸福也就算了,但你怎么找一个这样的老攻,一点也不重视你,对你一点都不好,你都怀了他孩子了也不多陪陪你。”

    “你也是,挺着肚子看见他跟别人在一起居然还装作没看见,自欺欺人!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你做不了决定,那我来帮你好了。”

    顾宥的每一句话都插在林匙心上,他一直都知道那个男人不爱他,可他就是要做那扑火的蛾子。

    顾宥温热的手掌覆上林匙隆起的肚腹,轻轻拍打肚皮,仿佛在哄里面的孩子乖乖入睡一般。可他又用他修长的手指就在林匙因为怀孕而凸起的肚脐眼上打转,挑逗着内里的胎儿跟他互动,弄得林匙不住地扭动着腰身躲避。他的双手捧住林匙挺立的肚子,固定住他的腰身,十分爱惜地吻了上去。可惜,他的爱并不是给里面的孩子。

    林匙的身体在顾宥嘴唇贴上去的一刻,连睫毛都在颤抖,可他又不敢动作太大,因为顾宥的手压得太死了,浑圆的肚腹甚至有些许变形,他怕孩子有什么危险。即使这个孩子不是相爱的产物,但那也是他的孩子,他不舍得它受到伤害。

    很快,顾宥的手便摩擦着往上走,抚摸着他雪白的胸膛,在他的乳晕上缓缓地划着圈圈。

    林匙在他的抚摸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在表达着抗拒,可那两颗小红豆却生理性地挺立起来,顾宥的指甲划上去的一刻他竟然感受到一阵酥麻从乳尖传遍全身。

    “你真的好完美。”顾宥的手已经扫过林匙优雅的颈脖,捧起他俊俏的脸庞,大拇指来回摩挲着他那如樱桃般娇艳红嫩却又因为害怕而打颤的嘴唇,他看林匙的眼神就是在对待一件垂涎已久的绝世珍宝。顾宥盯着林匙挪不开眼,可林匙却只感觉到恶心,闭上双眼扭头躲开顾宥凑上去的亲吻。

    顾宥也不恼,放开林匙后便把林匙从原本的半靠躺的治疗床放平,然后走向了林匙背后,捧住林匙的头,俯身向下给了他一吻后便在林匙看不见的工作台捣鼓着什么。

    再次出现在林匙视线里时,顾宥已经把自己也脱光了,手上还拿着一支渗人的针管,不管林匙如何咒骂如何扭动着身躯抵抗,几秒钟后那针管里的药水便已全部注射进了林匙身体。

    “药效大概还要40分钟才能起作用,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先干点愉快的事情。”顾宥一手握住自己那根粗壮的分身,另一只手握住林匙那粉嫩可爱的小鸟,同时上下撸动。

    林匙一方面深感羞耻,可另一方面他的身体本能地给出了反应,在揉动之下开始充血挺立,尤其是顾宥的指头轻轻捏住顶端之时,他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电流流向全身,异常舒服。

    很快,林匙的面色变得红润,喘气的声音憋不住似的往外冒,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娇涩动人,“住~~手~~”

    “哈~你可真诱人~真要我放手?”顾宥坏笑着松开了正在搓揉林匙两颗蛋蛋的大手,看着林匙委屈而又痛苦模样,他满脸得意。

    他拿起手边的三用喷枪,对准了林匙敏感的rutou还有肚脐眼来回滋水,偶尔按下喷气的按钮对着林匙的guitou呼气,玩得不亦乐乎。

    三用喷枪特定的水压跟平时用花洒冲的感觉很不一样,还有喷出来的凉气,那种若有似无的感觉让林匙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顾宥的这种玩法,看似对林匙身体的敏感点处处照顾,实际哪处都没挑逗到极致,林匙被玩弄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随后,他把林匙在发软的双腿摆成M字型,摆在耸立的肚子两侧固定住,带着褶皱的xue口因为还没到分娩时刻而大门紧闭,但却因为孕夫的情动而缩放着,诱惑着来人进入。

    顾宥在自己的顶端抹下一点粘液后涂上林匙的xue口,揉搓着把手指头伸进去,林匙惊呼着“不要”的同时扭动着胯部想要躲开,可因为整个人被固定得死死得而只能任人宰割。

    等到顾宥摸到了内壁那一点凸起,一声充满情欲的“唔嗯~”从林匙嘴里冒出来。

    “你看,你还是喜欢的对不对?”顾宥嗔笑道。

    说罢,他便把低速手机取下来,冰冷的仪器插进温润的xue口,激得林匙打了个颤,等到那东西碰上了让人欲仙欲死的小rou粒,开关打开,持续的快感折腾得林匙呻吟求饶。

    “啊~~~不要~~~拿去~~拿出去~~~呃~~~嗯~~~呃哈~~~求你~~~不~~~嗯嗯啊~~~别~~~哈~~~”

    “不要~~~肚子~~~肚子受不了~~~孩子~~~嗯呃~~~啊啊~~~求~~~哈~~~够了~~宝宝~~~好胀~~~呃啊~~~”

    林匙的求饶如同动人的音符钻进顾宥的耳朵,搔挠着顾宥的心窝,他拍了拍林匙因为刺激而抽搐的胎腹,兴奋地甩着挺立的叽巴走到林匙面前,垮立在林匙头上,捏住林匙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扶住自己粗硬的东西不管不顾地塞进林匙嘴。

    “唔——呕——嗯——”

    顾宥的roubang太大了,林匙根本吞不下,也没想过要吞,但那东西顶到喉咙的时候林匙还是忍不住生理性地吞吐,被迫咽下从顶端流出来的膻腥液体更是使他反胃作呕。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脸颊流向脖子,最终滴落在诊疗床上。难受的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顾宥的下体仿佛感受到了这点湿润,居然更加兴奋,那玩意在林匙嘴里又胀大了几分,沾满了整个口腔。

    明明林匙的吞吐毫无章法,明明是粗鲁地性事,可顾宥却享受其中,配合着林匙的吞吐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腰,舒服的呻吟声也开始从他嘴里露出来。

    可他还不满足,在兴奋之时按住林匙的肩膀,身体向前倾,他那厚实的胸脯慢慢贴上林匙凸起的肚子,软软的,暖暖的。然后突然松手,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上去。

    林匙那如西瓜般大小的浑圆肚子在被一个成年男人压上去一刻瞬间变成了扁圆,孩子的生存空间骤然缩小,不满地在里头抗议。顾宥甚至能感觉到那孩子的手脚在踹他的肋骨,可这一点点的力气对这个欺负它,欺负它父亲的人根本造不成伤害,只会让他更兴奋。

    “唔——————唔——————!”

    林匙痛得嘶吼,可他的嘴巴跟喉咙都被堵住了,只能发出闷闷声音。

    顾宥趴在林匙身上,掰开他的大腿,把林匙那根半硬的小兄弟含进了嘴里,贪婪地从前往后一点点舔过去的同时又珍惜地吮吸着, 小巧的roubang在他嘴巴进进出出,yin液跟唾液拉出一根根半透明的细丝,旖旎的氛围充斥着整个房间。

    当林匙的roubang被顾宥深吞到喉咙时,他们同时高潮了。林匙腹部绷紧,手指跟脚趾忍不住卷起抽搐,乳白的jingye喷涌而出,顾宥张大嘴巴接住,最后享受般地全部咽了下去。而顾宥的那些,则全部射在了林匙的脸上,糊得他睁不开眼。

    顾宥还趴在林匙的身上喘息,他能感觉到林匙的肚子已经从最初的柔软变得坚硬,而且带着丝丝凉气,死气沉沉的。但在沉浸在高潮余温中的林匙似乎还没感受到他的肚子正在异常地缩动着。

    顾宥把手机停了取出来,把手塞进去探了探宫口,还没打开,并没有做好分娩的准备。

    是的,在开始这场性事之前顾宥给林匙打的是一针终止妊娠强制引产的药剂。他要把这个林匙跟别人“背叛”他的孽种打掉,然后在林匙的孕囊里种下自己的种子。

    他按住林匙还在颤抖的大腿借力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又使坏拍了拍林匙的大肚子,充盈的羊水随着拍打晃动了几下,腹内的孩子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贤者时间过后,林匙终于感受到了腹底传来的阵阵的绞痛,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拧着他的肠子,但原本好动且应该活动剧烈的孩子此时却有气无力的,好像要睡觉了一样。当顾宥把治疗床重新调高坐起来后他才发现原本挺立的肚子不知何时坠成了梨形,挂在两腿之间,腰部也跟着胀痛,压得他哪哪都不舒服。

    林匙想托一托那个往下坠的肚子,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知道不到7个月的肚子就开始像要分娩一样往下坠不是一件好事。

    “呃……肚子……肚子好坠……好痛……”阵痛来袭,扯得林匙忍不住挪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可那绑带却一点也没松过。

    “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顾宥没有回答他,反而“好心”地用他的大手掌抵住林匙往下坠的腹底。但正在往下走的产程怎么可以被逆转,顾宥越是用力往上推,林匙越是痛苦。

    “啊啊啊……不要……痛……呃啊……不要……好痛……”

    “你不是想要托住它吗?我这是在帮你,怎么又不要了呢?”说罢,顾宥另一只手也托上了林匙的肚子,双手一起用着不大不小的力气把林匙的肚子往上推。

    宫缩一阵阵来袭,林匙的肚子不断从柔软变得坚硬又变回柔软,林匙刚刚因为性事而红润的脸色已经褪去,脸色发白,嘴唇青紫,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眼睛绝望地瞪着顾宥。

    “呃啊……啊啊啊……好痛……痛啊……孩子……呃……孩子怎么了……不要推了……啊啊……啊……痛……肚子……”

    林匙挺着大肚子扭动起来,希望可以减轻一下腹部持续不断地疼痛,可惜没什么用。

    顾宥玩够了,猛地松手,石头般的肚子突然少了举托,狠狠地砸了下去,差点都要碰到身下的治疗床了,炸裂般的疼痛串上天灵盖。

    “啊——————!”

    也是这一下,林匙破水了,淡黄腥臭的羊水从后xue涓勇而出,不一会便积满了床,滴落到地上。

    “不是早产哦,是引产。”顾宥看透了林匙的想法,冷冷地说出了事实。

    “不——!我的……孩子……很…健康……呃……啊——!”

    破水之后,宫缩已经没有了间隙,死去的胎儿没有自主向下的意识,全靠zigong的收缩带动一下下撞在林匙的骨缝,痛得林匙没办法判断真伪,他只知道要抱住这个孩子,不能生。

    “啊啊啊——好痛……呃——啊——不可以……不可以生……”

    “呼呼…..呃啊——不要……孩子……啊……救……救救它……”

    宫缩的绞痛和极致的坠胀摧毁了林匙的神智,竟然胡言乱语到求眼前的凶手救他已经停止跳动的孩子。

    宫缩来袭,向下用力把死胎娩出才是正确做法,可林匙偏偏反其道而行,死命憋住,以为这样就可以保住孩子,真是太天真了,可顾宥就是喜欢看这样天真的林匙,这是他的执念,也是他的妄想。

    林匙浑身湿漉漉的,眼神迷离,嗓子也变得沙哑,可他还在强撑着不愿意用力。

    顾宥扯下了护士台的强力吸引器,装上透明的塑料吸管,对准林匙的产xue插了进去, “嗡嗡”的吸水声响起,大股大股的胎水随着吸管飞奔而上。

    随着胎水的流失,林匙的肚子rou眼可见的干瘪了不少,白嫩的肚皮上甚至勾勒出死胎的身形。

    “你再不用力,等下羊水都被吸光了就只能干生了喔。”顾宥碰了碰那个石头般的肚子,恐吓林匙。“不要挣扎了,这个孽胎早就死了。他也不爱你,留着这个孩子又能怎样呢?”

    林匙听到这话,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这是他满心欢喜,满怀期待,精心养护了六个多月的孩子啊,明明不久前医生才说它一切安好,怎么突然就没了呢。他好恨,恨顾宥,恨不关心他的丈夫,也恨没有保护好它的自己。

    “乖,先把它生下来,然后我再给你一个孩子,我们一起养大我们的孩子。”顾宥还贴在他耳边,说话时温润的气体吹得他耳朵发痒,竟然让他有所期待。

    林匙迷迷糊糊地开始用力,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力气,前面忍住不生消耗了他太多的能量,现在已经使不上劲了。

    “呃嗯——啊——好痛……痛……生不出来……没力气……呃啊——”

    透明吸管里吸起的淡黄的羊水里开始掺杂着艳红的血水,不一会儿,红色完全代替了淡黄色,来不及吸走的血腥味飘散到了空气中。

    顾宥发现了,他慌了。

    他是要打掉林匙肚子里的孩子,可他不能让林匙跟着陪葬啊。虽然他不是产科医生,但也知道大出血的风险。

    林匙现在已经被折腾得没多少力气了,孩子又不会自主求下,产力不足,顾宥把心一横,双手覆上林匙的腹顶,重重往下一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急剧收缩的xue口把吸引器推了出来,血液如涌泉般从林匙的后xue冒出,不一会就床上蔓延开去,顺着刚刚胎水走过的路流到地上,特有的铁锈味浓厚到连诊疗室里的空气净化机都没办法消除。

    顾宥没有理会,趁着宫缩来时又在林匙的腹顶狠狠按压了几下,可以看到孩子已经往下挪动了不少,挤开林匙的骨缝,“噗嗤”一声,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了。

    顾宥伸手往林匙产xue摸去,愣了一下,这手感,绝对不是胎发。

    果然,林匙未到产期,胎位不正很常见,但是最凶险的横位却是顾宥没想到的,难道是刚刚玩弄他肚子的时候转过去的?

    但幸好,死胎才六个来月,并不大。顾宥把手收回,叠在林匙上腹部,直起身子,给林匙发号令:“等下宫缩再来时我们一起用力!”

    林匙早已痛得神志不清,不管不顾用着仅剩的蛮力,顾宥看他这样子也没多强求,便在下一次肚腹硬起来的时候把自己的全身力量往林匙那破败不堪的肚子上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压了……痛!痛啊!!!啊啊啊啊!!!!啊!!!不啊!!!!”

    死胎的肩膀露出大半,顾宥用手蛮力掰开林匙狼藉撕裂的产xue,抓住那小小的肩膀,死死抠住冰冷的胎身,用力往外一扯,随着林匙野兽般的嘶吼,小小的rou团被直接扯了出来,还没有完全发育成型的孩子青紫发白,看着有点渗人。

    脱落的胎盘跟随大股的鲜血一起从产xue涌出,林匙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这个可怜的孩子,便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