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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射深喉,把尿式用急流洗批,哥哥刺激到昏厥

    黏腻的水声和呻吟声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在厕所里延续着。

    秦霏艰难地吞咽着秦寻处狰狞的yinjing,他已经把嘴张到最大,却才含进去一个guitou,腥臊的雄性气息瞬间盈满他的鼻腔和味蕾,巨大的rou头挤着他的舌头往里推进。

    秦寻处一边入侵他的嘴,一边仰头喟叹着,让他正经的大哥主动张嘴给他含jiba,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次极致的满足。

    秦霏的技术很差,长时间地扩张咬合机能,不仅无法控制住外溢的津液顺着下巴流下去,他的腮帮子也十分之酸,加上身体的疲惫感,他落下牙床,不慎擦过敏感的茎身。

    “嘶…”

    秦寻处吃痛,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秦霏红肿的俏脸,“敢咬我,我保证让你被外面的男人都来cao你,搞烂你的批。”

    秦霏没理他,他谨慎地收回牙齿,垂眼继续吞吐yinjing。

    昨晚这畜生就是用这根驴rou侵犯自己的吗?他不禁出神,他当时被cao到几乎缺氧,yindao和宫腔麻得几乎失去知觉,他把这些疼痛归结于自己的初次,然而在刚刚被第二个男人占有后,他才领略到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弟弟的尺寸。

    见秦霏竟在这时走神,秦寻处饶有兴致往前猛顶,伞冠擦过萦绕的温软舌尖,冲进口腔的更深处,又在秦霏瞬间瞪圆的双目中难抑地笑:

    “sao货,在想什么?”

    秦霏不会回答他,当然,也不能,他只能用那对红得布满血丝的可怜的双眼怨怼地剜着他。

    秦寻处对此却怡然受之,他大手抓住秦霏毛茸茸的后脑勺,享受地闭上眼,在自家大哥温热的口腔中忘情地抽插,虽然插嘴的感觉跟下面那眼销魂洞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但心理上的满足感淹没过他所有的理智。

    “啊…啊,好爽…嗯,哥,我好爽…”

    他肆无忌惮地叫喊着,jiba越捅越深,最终顶进更深处的喉咙里,精关大开,把积攒一上午的浓烫jingye射进喉管中。

    射完精,他松开秦霏,任由秦霏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和干呕,津液和浑浊精水吐了一地。

    秦寻处把刚射完的jiba塞进裤裆里,在狭窄的隔间里站起身,拈着手指把裤链拉上。

    秦霏身上的旗袍已被撕成几大块,虚虚掩掩地挂在身上,形同虚设,更可怜的是,他的内裤也被撕坏了,发红充血的肥逼暴露在空气中,连着被蹂躏得泛红的腿心,像一朵绽放的红山茶。

    “哥,”秦寻处盯着那处一眨不眨,“你的逼脏了。”

    “啊?”秦霏咳到耳鸣,他下意识地发问。

    秦寻处扳着秦霏的肩膀转身背向自己,弯腰双手勾住那对嫩生生的大腿,像大人给小孩儿把尿似的将人“端”起来。

    抬膝解开隔间的隔断锁,秦寻处对秦霏的嘶哑的质询和抗议充耳不闻,把赤身裸体私处大开的秦霏抱出隔间。

    地铁人流量巨大,厕所里自然也不会无人问津,这一幕正好被几个撒尿的男人瞧见,眼睛都看直了。

    可听那惨叫,却是男人,他们立马失去了兴趣。

    “玩儿真花啊兄弟!”一个花臂男撒完尿,抱着手站在墙边朝他们吹了声口哨。

    秦寻处没知会他,他像个专心致志玩自己心仪的玩具的小朋友,按住秦霏挣扎的身体,将那双大腿分开到最大,逼上的两片rou瓣被迫分开一条缝,还不时有水从里面流出来。

    “你看,你的水把我的裤子弄湿了。”秦寻处凑近秦霏耳语着。

    秦霏在大庭广众下被摆出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羞愧欲死,他尽力捂住自己的脸,而下一秒,身体极速下坠,他的臀rou完全陷进一片滑凉之中。

    “!”

    他猝然睁眼,入目即是伤痕累累的自己——他被秦寻处放到了洗手池里,大腿依旧极致张开着,破烂的布料下露出他青紫一片的身体和通红的乳晕。

    或许唯一仁慈一些的是,他下面那口烂红的rouxue被水龙头挡住了。

    秦寻处的手掌十分宽大,手指长而不细,许是长期练习篮球的缘故,指腹和掌心都覆了层薄茧,摸在肌肤上不明显,一旦贴近那块软rou,便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

    他凝神屏息地观察着秦霏的yinjing,刚刚被油腻男折磨的时候擦破了皮,红了一片,可怜兮兮的,再到下面的逼,伸手拨弄着上面的阴蒂,引来一阵难忍的呻吟后,又浅浅戳刺那处艳红的rou。

    “很脏,对吧?”

    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yinchun。

    秦霏反应过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双手连忙撑着打滑的大理石桌台要坐起来,被秦寻处轻而易举地按回去。

    “不,不要……”秦霏冲镜子里的秦寻处摇头。

    秦寻处回以一个狡黠的笑,他一手按住秦霏的肚子,一手扭动水龙头到最大,巨大的水柱瞬间直直喷射到秦霏门户大开的逼上。

    冰凉、撕裂、痛苦。

    秦霏难以自抑地大叫出声,强力的水柱像一把镶满钢钉的棒槌,此时重重捶打在他敏感泛痛的xiaoxue上,刺激着他那颗力挺的阴蒂,戳刺着那根破皮的yinjing,凌迟着他最后的理智。

    惨叫不止吸引来了那位不怀好意的花臂男,还有一些好奇旁观的男人,他们赤裸的目光汇在一起,射向他狼狈凌乱的身体,犹如钢刀剜心。

    水流汹涌,这样的冲刷不知进行了多久,最终,一股半透明的稀精从那粉色的yinjing里喷出来,溅在布满水垢的镜子上,秦寻处的胸膛上多了份重量,他的哥哥终于不堪重负,晕倒进他的怀里。

    秦寻处阖上眼,手掌安抚性地揉搓他干瘪的rufang,掌心感受着对方汹涌潮落的心跳。

    “小伙子,在哪儿捡的sao逼?叫起来挺够劲的,你爽完能给兄弟我爽shuangma?我也硬了。”那花臂男一直看到这场凌虐结束,才yin笑着开口,他笃信这个小sao货是眼前的少年捡来的,从那小逼的红肿程度来看,他似乎错过了一场好戏。

    秦寻处冲花臂挑了挑眉,一句话也没说。他脱下外套,罩在秦霏瘦削的宽肩上,拾起他方才在厕所隔间里提出来的包,捞过那对瘫软的长腿耐心地套上黑裤。

    花臂半天等不来对方的回答,杵在原地有些尴尬,复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啊……”秦寻处拦腰将自己的哥哥抱起来,有力的臂膀几乎将他箍在自己身上,他朝花臂勾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

    “我的小美人儿限时限量,现在暂停营业。”

    花臂愣了愣,打商量地笑道:“兄弟,别这么小气嘛。”

    秦寻处丢下一个白眼转身,走到门口时偏过头:

    “洗手池的排水口眼儿小,挺适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