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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他吧 01(面对位骑乘/高潮控制/前任面前zuoai)

    好累…虽然已经是一人之下的副总、能把大大小小的酒桌应酬推给下属了,但是公司内部的庆功宴还是推不掉啊……幸好有事回家找他,正好可以逃离酒桌。

    我下了出租车,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半路才想起来我好像是有车的来着…好像落在酒店了…?完了,喝得有点晕了。我叹气,胡乱地松了两下领带。

    我走到家门口,费力地从身上不知道哪个口袋终于摸出了钥匙,三四下捅进门锁才发现原来门开着。

    “怎么不开灯…?”我轻声问,知道他肯定已经在家里了。我一边脱鞋一边摸索着门口的开关,打开灯的一瞬听到了他清朗的声音:“你回来啦!”我听出他声音里的兴奋。

    看清家里的情况,我却愣了,酒醒了大半。

    凌访——我的男友——他正大剌剌地坐在大沙发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和宽松的三分睡裤,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饱满的肌rou一览无遗,红褐色的乳晕和性感的鲨鱼肌在背心里若隐若现。他右脚垫在左大腿下坐着,睡裤里隐隐露出的浅色皮肤。我脑子烧烧的。

    可我烧不起来。

    他的面前坐着另一个人——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是绑着——全身都光着,嘴里塞着条内裤,被绑在椅子上,半硬的性器和殷红的rutou从绳子的缝隙中凸出来。他全身紧绷,和凌访面对面。绳子看起来绑得很松,没有把人勒着,但是打的结却是死死的。虽然他此刻极力别过头不看我,但我还是从他右肩绳子下隐约的胎记认出来了——顾久,我的前男友。

    我脑子“嗡”地一声,停止了运转。

    “你们…这是…?”

    “认出来了?”凌访笑了一声,伸腿轻轻踢了踢顾久的性器,甩出几滴液体,“你的小前任来找你啦。”

    “怎么…你们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我晃晃地走到他俩之间,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抱住凌访还是先解开顾久。我应该是真的醉了。

    “回家吻呢!”凌访故作生气地拉住我,把我按坐在沙发上,刚想看看对面绑着的人,他就跨坐在了我的腰上。

    他野蛮地拎起我西装的领子,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我被他这两下搞得清醒许多,轻轻咬了两下他作乱的舌头,之后也热情地伸出了舌头。我们忘情地交换着津液,发现自己竟然硬了——我忽然想起原来我进门的时候就半硬了,脑子慌了一瞬。

    唇舌分离,他用屁股蹭了蹭我的东西:“今天硬得这么快?”他在我的肩颈逡巡,在我耳边吹气,“是因为他吗?”我余光掠过他的头顶,看到顾久身体抖了一下。“别闹,”我推开他的头,“我喝酒了。”

    “就喜欢你喝了酒的样子,”他拉散我的领带,扯开我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衫揉捏我的胸,“上次好不容易把你灌醉,”他解开了我衬衫中间两颗纽扣,一只手伸进去一只手在外面,分别挑弄我的两个rutou,“把我cao得好舒服啊……”他说在我耳边,却也能正好飘到顾久的耳朵里。顾久的身体又红了几分。

    他在我耳边吹气的声音、挑拨我rutou麻麻的感觉,和身体里没有消化的酒精,都让我的身体越来越热,热到烦躁。但我知道,没有一个原因是跟顾久有关。

    我跟顾久算是和平分手——还得感谢他诚实地坦白了自己的背叛。我也算决绝而坦然,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命令自己别再爱他了。虽然执行这条命令却实实在在地花了一段时刻。

    我稍稍使力,把他推离一点,眼神黯淡地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先解释解释这个。”我拿下巴指了指坐在椅子上、微微发抖、身体泛红的顾久。

    “噢,他啊,”凌访头也没回,坐在我腿上,把睡裤褪到膝盖——他也已经硬了,肿胀的guitou刮过睡裤的边缘,带出整个粗大猩红的roubang弹了两下。我听到他轻喘了一声,克制又性感,“啊…就是、来找你……可能、”他继续坐着,一边拿屁股隔着西裤蹭我已经硬得不像样的下身,一边反手慢慢地脱下背心,在小臂上卷起来,套在我的后颈。他没怎么用力,我也顺从地仰起上身,一只手在他紧实的腰上揉捏,一只手则顺着腰线摸上去,抠挖他的rutou,熟练地进攻他最敏感的地方。“啊哈……哈、可能就是、发sao了吧想被你cao了……啊…”

    他用背心勾着我的脖子往他胸肌上送:“舔舔、舔我……啊、嘶哈……”我一凑上去,还没等他说完,就已经开始又咬又舔。他的rutou完全凸起,我轻轻咬住拉开它又弹回去,可能是被我越玩越大了,看起来有点像是某种橡胶弹力玩具。

    我在他敏感的rutou上吹气:“发sao想被cao,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呢?”我从腰摸到屁股,恶狠狠地拍了两下。

    “啊!啊哈……我也、我也想被你cao……啊!”他的身体弯成好看的弧形,厚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扯出性感的线条,让人想狠狠地把这线拆碎。

    他着急地把手从背心卷里抽出来,抽了几下只抽出一只手,索性一下把衣服甩到地上。终于自由的双手更加猖獗地在我身上作乱,一只手摸到我的腰带、胡乱地被整个从裤腰中扯开,另一只手则一直反手上下揉搓我快顶破裤子的性器。他知道我最受不了这样,jiba搏动了几下,感觉到内裤已经被我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一小块。而我还只是在摸他腰和胸的敏感带,若不是高高顶起的西裤和被挡住的大敞的胸口,谁也不知道我已经精虫上脑了。

    “快、哈…快点…”他着急地拉开我的裤链,隔着被浸湿的内裤揉搓我肿胀的鸡蛋大小的guitou,“我在…哈、你、你还没回家的时候、”他扭了一下,把屁股往我手上送,“就扩张好了、在…在你的小前任面前…哈啊!”

    guitou痒痒麻麻的。我把两根手指直接送进了他的后xue——果然,已经湿了。手指进去的瞬间,湿润的肠rou立即兴奋地包裹上来,仿佛小舌头一样吮吸我的关节。他的腰一下软了下来,一只手撑在我的肩,轻轻喘着气。“哈、怎么、怎么一下就两根…啊…”

    “那你想三根?”手指在他的rouxue里抽插,我又拿另一只手又拍了他另一边屁股:“今天怎么这么sao?”我轻轻咬了下他的rutou,“连手指都吸得这么紧。”

    他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内裤,他看到我比他还粗长上两圈的性器和突突冒着水高高翘起的guitou、xuerou又狠狠缩了两下。“哈、快、快给我!啊!”

    我又打了下他的屁股。“sao什么sao,”我又伸进去两根指头,“还没扩张完呢。”

    他身体晃了一下:“哈!四根有点、啊哈…啊…”他整个软下来,倒在我怀里,趴在肩头深深地喘气,“好、好坏…嗯啊……别…别挖了…啊…”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我终于越过他趴下来的肩头看到了直直盯着我看的顾久,差点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在。“不好好扩张被cao坏怎么办?又sao又不长记性。”我的四根手指在他的rouxue里换着方向地张开又收缩,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顾久说。

    他接触到我的视线,猛地抖了一下。

    他射了。

    他别过头不再看我。但我却还是盯着他看。

    这个男人,当初背着我游刃有余地在我和别的男人之间流转,现在却以一副脆弱敏感的姿态回来找我。

    胸中有股无名火,手上的动作也发狠起来,像是复仇。

    “啊!哈啊!嗯……啊!”我知道我捅到他的点了,用力按了几下。“那里、啊!不要!不要手指了!啊!嗯…啊……”

    我拔出手指,在他的xue口抹了两下,他抖了抖。

    “自己吃进去。”

    “呜…”他哼了一声,缓了会儿,终于慢慢直起腰抬起屁股。

    我在他抬起的屁股和我的腿之间,看到了顾久射在地上的东西,微不可察地笑了声。

    没等他自己坐下去,我握上他劲瘦的窄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凌访高声叫了出来,愉悦中带着几分痛苦。我知道他喜欢这样。

    湿润的肠rou紧紧地包裹上来,我感觉自己jiba上的每一根经络都好像被小舌头舔上来一样。

    “好…啊!好大……太、太粗了…啊!!哈、嗯啊…”他整个人僵在我的腿上,好像在消化才吃进一半的roubang。

    他的肠rou随着呼吸一涨一缩。我在等他缓过来,顺便摸上他腰间和胸口的敏感带。

    “还没好吗?”我直起身,啃啮他的胸肌和rutou,指尖摩挲他的后腰心,在尾椎打着转。“吃过这么多次还没习惯吗?”

    “哈、嗯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啊!你这根、驴rou…嗯…”他又往下坐了几寸,闷哼着胸膛也微微震动。

    “你不就喜欢我这根驴rou吗?”我轻笑,挺了挺腰。

    凌访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弓着背,又红又烫。我也不刺激他,往沙发上一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双手撑在我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微湿的眼睛佯怒地瞪着我,又带着几分娇羞。

    “你一喝酒就真的好恶劣。”他缓缓抬起屁股,吸了口气,又多吞进去几分,然后粗粗地喘气。我一点也不动,感受着依依不舍吸着我的xuerou。

    他上下动了一会儿,就趴在我身上不想动了。“我、好累了……你动动…嗯……我找不到…那里、啊!”我无奈地抽出大半,然后狠狠挺腰,用翘起的guitou撞上他凸起的rou心。

    他自己当然找不到。我虽然够粗长,但是他的点却十分浅,越深入只会越找不到。

    “啊!!!”他软下来的腰又狠命地支起来,像是被我的jiba串起来的红彤彤的烤rou。“好爽!啊!!!那里!!啊!嗯哈、别、太…太快了!”

    我快速地抽出又插入,每次都撞上那一点,他的rouxue也越发紧地咬住我。抽插了几十下,我感到他的rouxue开始紧张地收缩。

    “别、要…啊!要射了!啊!!!”

    我握住他勃发的jiba的根部,生生拦住他的高潮。他的身体和jiba微微抽搐起来,喃喃道“坏蛋”。

    “西装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