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他也不算爱错了人
小鹿81 安瑟尔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他几乎是怀着自虐一般的心情道:“您可以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的。” 半软的rou茎仍埋在他的身体,路易斯的脸靠在枕头里,他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问:“你没有心爱的人吗?” 可能是自己也觉得荒谬讽刺,路易斯笑了一声,“是不是觉得很可笑,我还在你的身体里硬着,却还反问你有没有爱情……太讽刺了,我像个又当又立的婊子……” “我其实不是有什么贞cao观念的人,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本心……我曾经拒绝过很多亚兽,甚至还有兽人,我无法对他们有反应……那些人看我的表情很诧异,或者可以说是同情、鄙夷,”路易斯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笑话,“……但我觉得很骄傲,我的身心只忠于我的亚兽。” 他的身体格外燥热,心里却凉的厉害。 “我曾把这当做是我爱他的最佳证明。” “不是他就不可以,不是他,我谁都不想要,”路易斯的声音十分茫然,“本来是这样的,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耳畔的枕头似乎带上了湿意,安瑟尔闭了闭眼睛,听到他哑声说:“看不到他我会心神不宁,夜里做梦是他,平时工作也想他,就连路边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都在想他会不会喜欢……我原本不喜欢他这样的亚兽,太脆弱,又很爱哭,好像最大的价值就是为兽人生下血统纯正的孩子。” “帝星很多的亚兽都有这样的通病,没有能力,也不算聪明,他们被家族培养成了花瓶一样的观赏品,唯一算得上是优点的,就是长得还不错……但美人总会有老去的那一天,再漂亮的人都会有看腻的时候,我从不觉得我会和他结婚,可是某一天,我看到他抱着助理准备的鲜花偷偷傻笑,我又觉得,我的妻子,也可以不用那么聪明。” “他可以不出类拔萃,可以爱哭,可以柔弱,甚至可以与我二十年来所设想的伴侣标准完全相悖。”路易斯侧过脸看他轮廓姣好的侧颜,失神般喃喃道,“我愿意违背所有的原则,只要是他就好了,只要是安瑟尔就好了……如果这都不算爱情,那我们这十多年来的所有纠缠,又算什么呢?” “我以为我是爱他的,但我现在又在做什么……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安瑟尔转过头与他对视,路易斯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漂亮,浑浊的眼神却没有了任何光彩。 夹在腿心的rou茎再一次胀大坚挺,安瑟尔忍不住哼了一声,路易斯的身体顿时僵住。 情欲的热浪再次席卷而来,几乎要冲垮路易斯所有的理智。 路易斯撑起身体,两手几乎把床单抓出窟窿,他茫然又无措,像是在承受突如其来的灾厄,咬紧牙关道:“为什么呢……到底是哪里错了……” 而与安瑟尔如出一辙的眼瞳明亮清澈,将他屈从于欲望的丑陋姿态尽收眼底。 路易斯想要逃离,想要嘶吼,可他挪不开与亚兽对视的双眼——太像了,身上的气味很像,眼角的轮廓很像,就连抿唇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他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到底是对方的伪装足够成功,还是自己已经糊涂到目之所及都是安瑟尔的样子。 亚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如水,像怜悯,又像惋惜。 路易斯一时产生了与安瑟尔相望的错觉。 安瑟尔的眼神总是很温柔,像能包容他所有的过错和任性。碧色的眼瞳满怀哀切,路易斯突然心生委屈,不可抑制地哽咽道:“安瑟尔,你救救我吧……” 安瑟尔觉得心像被爪子抓了好几下,不是撕心裂肺的疼,却让他难以忍受。 路易斯不是不善言辞的人,但说的话大部分都是伤人的,他不会低头,很少认错,对不在意的人更是不留情面。 但也不是没有过承诺、誓言、哀求,和一些令人遐想的甜言蜜语。 可那些话有几分真心,只有他自己清楚。 像这样宛如剖白的对话,竟然只能说给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听。 安瑟尔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眼里看出困兽般的挣扎。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酸是苦,安瑟尔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小声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安瑟尔的唇有些发干,眼看就要碰上路易斯的,狼狈的兽人如梦初醒一般骤然扭头,哑声道:“你不是安瑟尔,别用他的脸这样跟我说话……” “您可以把我当成他,反正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是吗?”安瑟尔捧住他不断闪躲的脸,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诱惑着路易斯犯罪,而后又批判他的罪行。 安瑟尔不知道自己在试探什么,又在期待什么……或许他只是被兽人的话语蒙骗了,也可能是他知道自己清醒之后,不会再与路易斯有任何瓜葛,所以选择了隐秘的放纵。 他只是很想亲一亲路易斯的唇。 他真的爱过路易斯,爱他妖娆明丽的容貌,爱他不可一世的桀骜。 路易斯是如此矛盾的个体,姿容瑰丽,又锋利如刀,像腥风血雨中怒放的玫瑰,是鲜花,也是利剑。 他永远是人群中最浓墨重彩的那一笔。 安瑟尔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他这样张扬肆意地生活,他羡慕他,仰望他,也在路易斯炽热的唇舌中爱上他。 他是个不聪明的俗人,拒绝不了刀与玫瑰的诱惑。 但是此刻,是路易斯抗拒不了他。 滑腻的长腿攀上兽人的腰,紧密镶嵌的下身传来细碎的水声,路易斯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像,皇太子养尊处优的三十多年里何尝有过这样窘迫无助的情况。 热汗从高挺的鼻尖滴在安瑟尔的脸侧,他又一次想去吻路易斯的唇,低声道:“您好像没办法拒绝我呢……它又变粗了,把我撑得好满,呃嗯……顶到我的生殖腔了……” 蓄势待发的rou茎正死死地卡在他的生殖腔口。 安瑟尔看不见兽人惨白的唇色,他的手指攀过兽人的肩,异常guntang的背上都是压抑的汗水,眼看就要再次吻上那两片唇,路易斯却再一次拒绝了他的亲近,“别碰我。” “可您想要和我上床,不是吗?您忍得不辛苦吗?我说过,您可以把我当做他。” “不……” “我会永远为您保守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今晚过后,您依然可以去找安瑟尔先生。” “不……不行。” “您是觉得您背叛了他吗?” 有咸涩的液体落在唇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安瑟尔眨了眨眼睛,许久才听到他低声说:“难道不是吗?这不是背叛吗?我对你有反应的时候,就已经是背叛他了……” “我的yinjing还顶在你的生殖腔口,我拒绝不了你的身体……这都不是背叛吗?我还有什么脸说爱他……我没有资格了。” 鼻尖酸涩不已,安瑟尔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了点头,道,“我懂了。” 他也不算爱错了人。 这就足够了。 他爱的太早,路易斯心动得太晚,即使没有那么多事在其中牵扯,他们也不会在正确的时间里爱上对方。 不过是错误的开始,和错误的结局。 虽然一直都装作若无其事,但安瑟尔没有办法不承认,他其实怨恨路易斯。 恨他别有用心的帮助,恨他无心无情的招惹,也恨他以爱为名的囚困,他怨恨路易斯不爱他,最后又怨恨路易斯爱他。 时间不对,环境不对,爱与不爱都是罪。 就像他今晚阴差阳错地和路易斯上了床,对方拒绝不了他的身体,却也没有认出他到底是谁。 命运在冥冥之中阻止了他们相爱。 情深缘浅,不外如是。 安瑟尔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毫不犹豫地吻住了路易斯的唇,他下口很重,血腥味很快在嘴里蔓延开来。 猝不及防的兽人还来没有开口拒绝,躺在身下的亚兽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反客为主,一下将他骑在了身下。 泛着热气的rou茎又粗又长,安瑟尔一直都很羞耻于碰它,他难以想象这样一根东西,到底是怎么被吞下去的。 此刻他裸着两腿坐在路易斯劲瘦的腰上,精壮的腹肌贴着腿心的嫩rou,之前射进去的白浊随着他的姿势流淌,将兽人的小腹淋得一团糟。 带着老茧的手指摸到了灼热的茎身,两人都深吸了一口气,路易斯想要阻止他,却看到了那么熟悉的脸。 亚兽握住他的手腕,手指纤细,也没什么力道,他轻易就能挣开,可是……可是他是安瑟尔啊。 “别动,路易斯。”安瑟尔面红耳赤地感觉着手心里搏动的rou茎,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别动……会进不去的。” 肥腻的臀rou蹭在粗大的rou头上,安瑟尔的丈量着这根凶物的尺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路易斯呼吸粗重,安瑟尔提起臀,试探着将腺液乱吐的柱头推到xue口。 娇嫩的花唇刚刚被抵住,蓄势待发的粗大阳物亢奋得不能自已,安瑟尔有些腿软,他又不敢吞下去了。 破开rou缝的rou茎精神抖擞,骑虎难下的亚兽红着眼尾看了他一眼,“太大了……” 他的身体记得这根阳具的滋味儿,源源不断的yin液甚至就这样连丝带缕地滴在柱头上。 饥渴的xuerou仿佛在咂弄他的柱头,路易斯沉沉地喘了一口气,自讨苦吃的亚兽已经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嗯……”被插入的疼痛伴随着快感袭来,安瑟尔倒吸一口气,唇边就溢出了一缕涎液,他忍不住啜泣一声,“好满……” 坚硬的rou茎撑开了所有的褶皱,一举cao进他最柔软的xue心,将脆弱的腔壁顶到凹陷。安瑟尔受不了这样的深度,他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他试探着拔出一些,一直不动的路易斯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灼热的手掌贴着他原本扁平的腹部,兽人的眼神热辣不已,他一手扶着安瑟尔的腰,一手在他的小腹上重重地按压了一下。 安瑟尔呜咽了一声,就对上那双明亮的兽瞳。 已经没有理智可言的兽人自顾自地挺胯,厚重的囊袋将跨坐在身上的臀rou撞得啪啪作响。 安瑟尔被顶得上下摇摆,粗黑的rou茎拔出一半,又被坠下的他全根吞入。 有力的双手改为抚摸他的腰肢,安瑟尔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插透了,摇摇欲坠间看到自己的小腹,一根轮廓分明的rou柱似乎不停地顶起他的皮rou,随着他挨cao的频率起起伏伏。 “哈、啊……嗯、啊……啊!”安瑟尔一边摇着头,无力的手臂欲拒还迎地撑着路易斯的胸膛,他受不了地哭起来,“太快了、太快了……呜呜……老公……” 路易斯不知道听见没有,强硬地按过他的后脑勺吻他的嘴。 安瑟尔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唇齿交缠间,不知是谁的眼泪滑进了嘴角。 他想,以后他们都不会为彼此而哭了。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