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向阿瑞斯求救,跟对恶魔伸手,有什么区别呢?(h)
阿瑞斯亲自把他送回的家,短短几小时内,安瑟尔的所有信息都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破烂的和服粘着精斑yin水皱得无法再穿,安瑟尔裹着阿瑞斯的衣服,靠在座椅上啜泣。 他默不作声地哭了小半夜,拒绝和阿瑞斯交流,对方碰他一下他就抖一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写满了抗拒。 阿瑞斯伸手过来抱他下去,被他狠狠地抓了两下。 经年冷淡如雪的俊脸上难得露出无奈的表情,阿瑞斯看着眼前双眼红肿,鼻头发红的亚兽,抽出手帕给他擦眼泪。 安瑟尔长得实在漂亮,琥珀色的鹿眼含着水光,红肿的唇瓣上还有情欲之中咬破的细小伤口,小巧的鼻翼轻轻抽动者,腮畔挂着未干的泪痕,含着怒气的眼梢都带着楚楚可怜的风情。 “你别碰我。”他的声音已经叫得哑了,下面被侵犯得红肿难消,就连深处混杂的jingye都分不清是哪个兽人的,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安瑟尔伸手抹了抹脸,“我自己下去。” 阿瑞斯侧开身体让他,披着宽大外套的亚兽缓缓站起身,小腿连带腰上却急剧地攀升起一阵难以控制的酸痛,安瑟尔下意识地撑住座椅,才没有摔下去。 阿瑞斯已经干脆利落地将他拦腰抱起,安瑟尔几乎要把他的手臂抠出血来。 狭窄的阁楼里只有阿瑞斯一个人的脚步声,安瑟尔看见自己熟悉的门口,睫毛又带了湿意。 昨天傍晚,他出门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就像做梦一样,眨眼之间他本来平静无波的生活瞬间被搅得天翻地覆。 阿瑞斯把他放在门口,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合不拢的腿心就湿淋淋地滑出一团温热液体。 他抓门的手收紧了几分,下身的不适让脸变得煞白,阿瑞斯在他身后开口道:“一周以后,我带你回帝星。” 瘦弱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阿瑞斯神色未变,冰凉的手掌自那截纤细的腰间穿过,他猛的从身后抱住安瑟尔,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受惊的亚兽,他紧紧扣着安瑟尔的腰,侧过脸吻在他细白的皮肤上。 这样耳鬓厮磨的亲密姿态宛如胶似漆的爱侣。 阿瑞斯温凉的唇贴着他的耳骨,长长叹息一声道:“安瑟尔,我向你认错……别生我的气……”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觉的颤抖。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强迫你,”帝国元帅低下他素来高傲的头颅,眷恋而小心翼翼地向他的亚兽示好着,“安瑟尔,别气坏了自己……你再打我几下出气?” 安瑟尔疲惫地闭上眼睛,轻声说:“你放开我。” 阿瑞斯松开右手去捉安瑟尔捏紧的拳头,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两口,“我等你的好消息。” 安瑟尔挣了挣手腕,他也不肯放开,只好转过头看他,“我累了。” 阿瑞斯露出得逞的笑意,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那我不招你烦了,晚安。” 安瑟尔对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柔和模样无所适从。 屋子里寂静一片,感应灯瞬间亮开,小小的家政机器人绑着米色蝴蝶结,抖着手里的卡片:“机器人708号替雷欧先生向尊贵的西亚先生问好。” 安瑟尔连牵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他将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浴缸里的热水因为太满而溢出,安瑟尔的整个身体都沉进水里,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让他贪恋。 曾经求之不得的感情在他面前呈递,他却除了遗憾,就只有心痛。 心痛自己所爱非人,将大好的青春岁月都给了这样两兄弟。 一个道貌岸然,一个负心薄幸。 他只觉得讽刺透顶。 下身依旧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他只能半跪下去,伸手清洗浑浊腌臜的花xue,阿瑞斯射的很深,他的手指抠挖不到深处,只能挺直腰背,好让那些液体顺着手指撑开的狭窄xue口导出来。 可猛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路易斯妖魅的笑脸,和阿瑞斯势在必得的眼神。 他似乎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无望,怎么办呢,他的新生活还未开始,就被迫画上了句点。 安瑟尔昏睡了一整天。 深夜,床头的奶猫耳尖微动,警惕地抬起脑袋,便看见窗台上落下的兽人。 碧绿的兽瞳相互凝视了一分钟,酒红头发的男人迈步进屋,借着月光看被子里熟睡的亚兽。 白净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色,细汗沾湿了额角的碎发,疏长的睫羽投下稀碎的剪影,路易斯皱着眉,又进一步,安瑟尔身旁的小猫就张开嘴发出恐吓的哈气声。 来自强大野兽的靠近让它炸毛,路易斯眼里闪过嫌弃,二话不说就提上奶猫的脖子,扔到了阳台上。 rou垫落地的声音并没有让安瑟尔清醒,他不满地轻哼两声,鼻尖就委屈地皱了起来。 路易斯打开光脑给他检测体温,果然比平时的体温高了半度。 出一出汗就会好的小病。 柳叶弯眉舒展开,路易斯顺着被子摸进去,触及的皮肤微热,又滑又嫩,他看了双目紧闭的亚兽一眼,喉头滚动,然后掀起被子,钻进了里面。 细微的吮吸带着黏腻的水声,原本平稳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沉睡的亚兽迷迷糊糊地嘤咛两声,长腿便不由自主弯起,撑起了半片幽暗空间。 路易斯舔弄着那两片饱满肥厚的rou唇,双手按着安瑟尔又白又软的臀rou,十指深陷,揉面团一样随心所欲地揉捏,舒服得直淌水的小嘴儿一开一合,安瑟尔哼唧一声,一条腿就顺理成章地搭在兽人的背上缓缓磨蹭起来。 灵活的舌尖毫不犹豫地钻进rouxue里,模拟着caoxue的动作噗嗤噗嗤地干起它来,浅尝辄止的花xue欲求不满地夹紧,安瑟尔娇娇地哼了一下,腿心就往路易斯的脸上蹭近一步。 绿眸里倾泻出无奈的宠溺眼神,路易斯重重地往里吮吸一口,伸手捻住了rou缝里瑟瑟发抖的蒂珠。 安瑟尔的喘息已经带了泣音,白花花的长腿踹开被子,圈在路易斯的肩上,恨不得把整块saorou都递进他的唇舌里。 媚rou绞缠得越发紧致,充血一样的rou蒂可怜巴巴地鼓在肥唇之外,路易斯伸出两指夹住这颗sao豆子,剧烈揉按一番后,将舌尖退出了花xue,与此同时,一股细弱的水花便从xue口喷溅而出。 满头大汗的安瑟尔猛的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着幽暗的天花板。 他像是还没有睡醒,懵懂的鹿眼慢悠悠地往下看,路易斯从他分开的腿间抬起脸,深邃的碧眼情欲浓厚,鲜红的唇瓣上闪着水光。 他低哑道:“醒了吗?小sao货。” 安瑟尔迟钝的脑子瞬间清醒起来,他压下呼之欲出的尖叫,颤声道:“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你真的以为我拿阿瑞斯一点办法都没有?”路易斯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抹了一把亚兽腿间的水泽,送到鼻尖轻嗅一下,露出愉悦的神情,“宝贝,你真是傻得我不忍心欺负你。” “好香的sao水,”背着月光的兽人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食指,泛红的长发被风吹起妖异的弧度,路易斯的声音又柔又哑,“你真的觉得跟着阿瑞斯就能摆脱我么?” 他灼热的手心抚摸上安瑟尔滑腻的腿,顺着大腿rou不轻不重地揉摸到他珠圆玉润的脚趾,安瑟尔的右脚被他握在手心里轻轻挠了两下,汗毛倒竖,下意识就想要缩回去,路易斯满意地看着他瑟缩的眼神,低笑道:“你让他牵扯进来,最后的结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安瑟尔并不明白他的意思,轻声道:“你难道会……”杀了阿瑞斯不成? “当然不能,宝贝儿,”路易斯别有深意地笑着,魅惑人心的脸宛如童话故事里的美艳海妖,他强硬地捉过安瑟尔的脚,缓缓蹭在腿间高高耸起的帐篷上,粗壮的柱头隔着裤子碾磨着娇嫩的脚心,路易斯惬意地叹了一声,“就是因为我们动不了彼此,所以,你会后悔向他求助。” 路易斯苍白的脸上露出病态的愉悦,碧绿的眼瞳盯得安瑟尔头皮发麻,他的脑子闪过什么来不及琢磨的念头,路易斯已经拉开了裤链,扶出了自己紫粗的rou茎。 它吐着腺液,又重又慢地cao在安瑟尔雪白粉嫩的脚心rou里。 安瑟尔被这怪异的性交姿势臊得说不出来,路易斯遵守着承诺,却像要把他全身上下都cao一遍。 他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像一张黏稠的蛛网,困得安瑟尔无处可逃,可怜像猎物只能徒劳地扭着腰肢,被他彻底cao穿cao烂。 路易斯的喘息声伴随着cao弄皮rou的声音此起彼伏,安瑟尔一半身子陷在被褥里,大开的花xue随着脚面的挨cao频率狂吐yin液。 “怎么办,小sao货,只要想到你哭着后悔的样子,我就兴奋到要射出来。”绿眸之中暗芒闪烁,路易斯突然欺身而上,高高挺胯,将guntang的jingye喷在了安瑟尔纯净而圣洁的精致脸蛋上。 安瑟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鼻尖的腥膻气味让他知道不是做梦。 路易斯已经低下头咬住他的唇,低柔的嗓音里兴奋难耐,他说:“向阿瑞斯求救,跟对恶魔伸手,有什么区别呢?” 路易斯心情很好地整理着衣服,看了眼床上衣不蔽体的亚兽,温情地嘱咐道:“我处理完事情会再来看你,阿瑞斯就是喜欢做这种多余的决定,一周时间都能回到帝星了。”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和那个雷欧,生离也好死别也罢,我都不管你,但他要是碰了你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留情面。”他说完难听的话,又看着安瑟尔湿润的睫毛,蹲下身细心擦去他脸上jingye,“他可不是帝国元帅,担得起皇室的怒火。” 雷欧、雷欧……雷欧恍如长在他心尖的一根软刺,碰一碰就会细微缓慢地疼痛起来。 安瑟尔闭上眼睛,低声地反驳道,“他跟你们不一样……” 他不会强迫我的。 “你不要伤害他。” 路易斯擦脸的手一顿,不屑地轻笑出声,“你根本不了解兽人,善解人意、大献殷勤……不过是追求亚兽的低劣手段而已,等你上钩了,他也会像我,甚至像阿瑞斯……把你吞吃入腹。” 安瑟尔直接翻身不理他。 雷欧和他们不一样,他不愿意相信路易斯的挑拨离间。 路易斯难得见他的小脾气,看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笑起来,“我回去了,你要乖乖听话。” 他走得悄无声息。 安瑟尔的鼻腔里仍旧有残留的jingye味道,他呆呆地看着被关在阳台上的那只奶猫,打开了手上的光脑。 数不清的信息和通话请求弹出,几乎有一半来自于雷欧。 他以为安瑟尔不喜欢昨晚的惊喜,字里行间透露小心翼翼的试探。 安瑟尔吸了吸鼻子,很少有人能够给他被细心呵护捧在手心的感觉,雷欧就像他曾经幻想过的丈夫,体贴入微知情解意。 但是帝星的兽人地位普遍高,越是身居高位的优秀兽人,反而越不好交往。 他们高傲惯了,就连正常的爱情都像是不容拒绝的施舍。 安瑟尔想到路易斯嗤之以鼻的样子。 再醒过来,安瑟尔洗澡刷牙,带着资料去辞职。 因为身份的原因,他和同事老板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老板惋惜地签了他的离职信,也没有再挽留他。 安瑟尔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阿斯曼城区热闹而带着特有的市井气息。 他遇见了雷欧。 对方急急忙忙地从车里下来追他,湛蓝的眼里带着担忧,“西亚?听说你辞职了?这时候很热的,别中暑了。” 他摘下头上的鸭舌帽按在安瑟尔的头上,背着阳光的俊脸露出无奈的笑,“你的鹿角好像不适合戴这个帽子……” 他都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突然消失。 安瑟尔把帽子递给他,“谢谢,我没有这么脆弱。” “西亚,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阿斯曼城的人大部分是外来者,谁都有自己的秘密,雷欧突然攥住他的手腕,“你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他的手心很烫,带着一些细汗,焦躁脸庞逐渐换成虚影,安瑟尔虚虚地伸手去推他,下一刻,便听到雷欧惊慌失措的声音。 “西亚!” 他已经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已是黄昏,安瑟尔难受地动了动手,额头上的异物就掉在了地上。 雷欧闻声而至,皱眉道:“西亚,你低血糖到晕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忘了吃饭。”安瑟尔撑着身体坐起来,“谢谢你……我过几天请你吃个饭吧。” “西亚……” “雷欧,很抱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因为和家里有矛盾,逃到了这里。”安瑟尔低下头,根本不敢和那双纯粹的眼睛对视,他咳嗽两声,压下喉间的酸涩,“昨天,他们联系了我……雷欧,我得回家了。” “感谢你这几年对我的关照,明天、或者后天,我请你吃个饭吧。” “原来是这样。”雷欧在他身边坐下,“昨天本来想去找你的,但是元帅阁下找我谈了些事情,没想到再见面,居然就要分别。” 安瑟尔敏感地抬眼看他,“他们,找你做什么?” 雷欧不在意地笑笑,“一些琐事而已。” 见他没有被为难,安瑟尔才放心地点头,“那我就先告辞了。” 雷欧静静地看着他起床穿鞋,临别之际,还是没忍住拉住了他的手。 “西亚,如果回家让你不快乐,你何必勉强自己。”雷欧沉声说,“如果你不嫌弃,可以选择嫁给我。” 结婚对于亚兽来说,是受帝国法律保护的脱离家族的最好办法。 “我们不一定得是真正的夫夫关系……” “雷欧,我不值得你这样帮忙。”安瑟尔掰开了他的手,“是我配不上你……我先回去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雷欧的家,他害怕自己会哭出来。 雷欧符合他所期待的爱情,只是出现得太晚,还来不及说开始,就消失在风里。 他想,他上辈子应该是做了很多恶事,才会沦落到爱而不得长恨无解的下场。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门口靠着的银发兽人双手环胸,阿瑞斯幽暗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亚兽,声音森冷。 安瑟尔站在楼道口看他,轻声说:“你不是知道吗?” 他能摆出这副兴师问罪的姿态,不可能不知道安瑟尔呆在哪里。 阿瑞斯冷眼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上前两步拉着他的手,“走吧,进去再说。” 安瑟尔租的房子很小,阿瑞斯看得直皱眉,他身形高大,进门都要顶到门框,和这件狭窄的小屋格格不入。 只是一进门,他就把安瑟尔拉进了怀里,上下打量一番道:“在他家待了这么久,说清楚了么?” 阿瑞斯的体温偏低,安瑟尔抬眼看他,“还有五天。” “那是聊了什么高兴的话题吗?”腰间的手臂收紧,阿瑞斯低下头看他,灰暗的兽瞳看不出情绪,“这么半天,不会什么都没说吧?” 安瑟尔想起昨夜路易斯说他是在向恶魔求救。 阿瑞斯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像是出了牢笼的猛兽,毫无顾忌地露出他锋利的爪牙。 他推开了那双手,轻声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这是我的家,那是我的隐私。” “看来是没有。”阿瑞斯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没再强硬,“你要是说不出口,我可以去跟他说明白。” “我的事不用你管了,”安瑟尔紧张地捏了捏手心,“我会跟路易斯回去……元帅大人,您不用再插手我的事情。” “我们两个,非亲非故,我又是路易斯的未婚妻……我们可以是任何关系,但不该是今天这个样子……这太荒谬了。”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那天是我太慌张了才会招惹您,我觉得……” 阿瑞斯微不可觉地笑了一下。 安瑟尔看着他唇角翘起的冷诮弧度,听见他说:“安瑟尔,你是利用完我,就要丢掉吗?”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要我再像以前那样,看着你和路易斯恩爱缠绵你侬我侬?”阿瑞斯上前一步,将安瑟尔逼得不断后退,他搓了搓自己剪短的银发,沉声说,“你要名分,我给你名分,你跟着我,我还会委屈你不成?” “是谁让你有了反悔的想法?”他低下头,逼得安瑟尔不得不仰头看他,“路易斯来找你了?” 银灰竖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安瑟尔背后发凉,摇头说:“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关系,太荒唐了。” 他跟皇太子官宣了八年,“死而复生”后,又跟表哥阿瑞斯在一起。 这怕是帝国百年难有的荒唐新闻,他会被帝国公民的吐沫星子淹死的。 安瑟尔的脑里像一团浆糊,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夜路易斯神秘莫测的表情,和那一泡喷在他脸上的guntang而腥膻的液体。 他的神色飘忽不定,阿瑞斯皱着眉,低头与他鼻尖相触,寒声道:“他未婚你未嫁,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安瑟尔,不要试图敷衍我。” “要是他不肯放手呢?”安瑟尔烦躁地和他拉开距离,“你有什么把握让他放弃?他要是不能放弃,你难道要对他动手吗?阿瑞斯,你舍得对自己的弟弟下手吗?我不觉得我在你心里比他重要,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答案!” “他果然来找你了。” 安瑟尔只想快刀斩乱麻,“是又怎么样,他就是个疯子,只要他还有想法,他还活着,有的是办法来找我,你能防着他一辈子吗?尊贵的元帅大人?” “你舍得对他下手吗?”安瑟尔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如果他以后再欺负我呢?你会杀了他吗?” 阿瑞斯的脸瞬间煞白下去,安瑟尔冷笑一声,“你看,这就是结果……就算我说昨晚他强暴了我,你会站在我这边吗?你会亲手审判他,让他身败名裂罪有应得吗?” “你不会的……就像当时从荒星回来,他不会找你的麻烦,承受一切的就只有我。”尘封的旧事一旦掀开,就是腐烂难愈的毒疮,安瑟尔红着眼睛看他,摇头笑道,“他对你可真是没的说,甚至为了救你,连未婚妻都能送到你的床上,真是兄友弟恭感情深厚……” 素来温柔的脸上露出近乎刻薄的表情,安瑟尔眼中的嘲意宛如利刃,毫不留情地掀开三人关系的遮羞布。 他柔声道:“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也会将我推给他……” “不要再说了。” “反正任何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我没有,我不会受伤、我不值一提、我卑微如尘埃,连踩一脚都是你们的施舍……” “安瑟尔!”阿瑞斯震怒,清冷如雪的脸上露出类似痛苦的神色。 安瑟尔大胆地回望他,不知在笑他们还是在笑自己,“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这难道……” 未说完的话全都被赌进嘴里,安瑟尔发了狠地咬对方冰凉的唇瓣,纤弱的身体根本反抗不了阿瑞斯的强势,只是被撕光了衣服抵在墙上时,他都没有再流一滴眼泪。 狂躁的兽人急不可耐地吮吻着他的脖颈,阿瑞斯的眼里都是疯狂,他挺着下体抵进安瑟尔的腿根,沉静而虔诚道:“安瑟尔,不要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 粗热的rou茎沿着亚兽细嫩的皮rou摩挲顶弄,阿瑞斯一遍一遍地啄着他的眼皮,喑哑道:“你把那些不开心的事都忘了,好不好……我会让你开心的,安瑟尔,不要再这样抗拒我……我会对你好的。” “安瑟尔。” “安瑟尔。” 他喘着粗气,冰凉的手掌摩挲这亚兽滑嫩柔软的乳丘,勃发的阳物在腿缝间快速抽动,如此狰狞的画面里,兽人却温情又怜惜地吻着安瑟尔紧闭的眼睛,柔声细语,“我会对你好的,请相信我。” 安瑟尔被他折腾得浑身发抖,阿瑞斯的吻逐渐炽热起来,下身的roubang也一次一次破开花唇,尝试着往伸出挤弄。 他压抑着要和亚兽合二为一的冲动,哑声说:“我进去好不好?” 湿润的颤抖的眼皮骤然掀开,湿润的鹿眼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 他说:“何必这么惺惺作态,询问了我的意见,你就不算强暴了吗?” 阿瑞斯像是被人打破了美梦,稍微柔和的脸色很快惨白下去,湿漉漉的rou缝轻轻含着他的茎身,伸手就能摸出一捧水泽,这具rou体在rou欲中yin浸惯了,经不起一点挑逗。 但是它的主人却露出如此抗拒的眼神。 脸上的迷惘逐渐变成倔强,浅灰的兽瞳野性张狂而锋芒毕露,阿瑞斯残忍地叼住了他的唇瓣,轻声说,“我不想逼你的,安瑟尔。” 他深深地眨了眨眼,银色的睫毛带上妖异的流光,“但是先招惹我的人是你,现在想要抽身而去,绝无可能。” 最后,他含着亚兽敏感艳红的奶头,将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安瑟尔的腿根里。 细嫩的腿rou被磨得辣疼,安瑟尔白净的脸上带着欲望的粉色,他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沦陷于兽人千方百计的挑弄和揉摸。两股热液接连喷溅的时候,他也在阿瑞斯的指jian下吐着红舌潮吹了。 安瑟尔软烂在阿瑞斯的怀里,你看,无论他们怎样争执打闹,兽人总能轻易地让他的亚兽yin性毕露。 征服一个成结过的亚兽是那么容易。 所以兽人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