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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被清醒的元帅koujiao疼爱,发现阿瑞斯的秘密

    小鹿19

    “唔、嗯……慢一点……”昏暗的卧室里,隐约可见一人半卧在床上,他裸露着上身,手肘撑在被褥上,纤长的脖颈难耐地扬起漂亮的弧度,红肿的唇微张,似乎承受着莫大的欢愉和痛楚。

    只见他两腿大开,腿间埋着一颗银色的脑袋,柔顺的长发随着那人的动作泛起波澜,细微的吮吸声在两人的接触间响着,忽然,那脑袋往前一拱,承受的亚兽深吸一口气,伸手揪住了散开的银发。

    “嗯、哈……阿瑞斯,别咬了……”安瑟尔下意识地抚摸进阿瑞斯的发间,一只手推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在一边揉摸着,一边哀求道,“sao豆子要坏了……”

    可不是要坏了么,兽人肥厚的舌头紧紧裹着那颗敏感至极的rou蒂,将它吸得又红又大,饱满的像是熟透的红樱桃,只是不时地用牙齿搜刮尖端,都能换得安瑟尔的一阵哀嚎。

    更不用说下面那口不停喷水的saoxue了,阿瑞斯从头到尾没有碰它一下,却比干它时流的水还多。

    肥满的阴户早就合不拢了,此时此刻被阿瑞斯一遍一遍舔咬吮吸,带着艳丽的红色,羞答答地藏在兽人的唇舌里。

    安瑟尔简直不能理解阿瑞斯的想法,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考虑为什么帝国元帅会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舔他的屄。

    他感觉自己要融化在阿瑞斯灼热的唇齿里。

    安瑟尔只能眼看着这位帝国的英雄匍匐在他的身下,清隽冷淡的脸庞深深埋在他的两腿间,高挺的鼻梁顶开他的两瓣花唇,然后,那两片刀削般薄唇的用力的含住了他的阴蒂。

    敏感的rou蒂在他的唇舌里鼓起,安瑟尔抓着他的头发,已经分不清生理和心理那一方面更让他觉得刺激。

    加斯特星系的一级指挥官,帝国最受人民爱戴的英雄,高高在上的元帅阁下,正一脸着迷而沉溺地舔着他的yinxue。

    他跌下神坛,自此有了七情六欲。

    安瑟尔的眼神复杂而迷离,阿瑞斯却猛的抬起头来,张着水色淋漓的唇,问道:“舒服吗?”

    安瑟尔喘着粗气点头。

    阿瑞斯英俊的脸上带了一丝笑意,紧接着,他低下脑袋,用灵活的舌尖造访了安瑟尔水滋滋的屄xue。

    他十分熟悉地开发着亚兽的身体,知道怎么让他颤栗,怎么让他快活。

    安瑟尔的双腿在他宽厚的背上并拢,脚趾蜷缩,腿间的花心却只能被人一下一下舔弄抽插,喷出源源不断的sao水。

    阿瑞斯将他的屄水喝的干净,安瑟尔窘迫地只想速战速决。

    幸好阿瑞斯也是难以忍耐,很快就支起身体,扶着他的腰,让安瑟尔深深地坐在了自己的rou根上。

    并驾齐驱的两根阳具在细心开拓的rou屄里迅速膨胀抬头,安瑟尔只觉得自己被捅了个对穿。

    他摇着脑袋尖叫起来。

    阿瑞斯却握紧了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耸动身体,缓慢而沉重,将他顶的花枝乱颤,yin叫不已。

    “嗬……太深了……”安瑟尔面对面地跪坐在他的身上,软着手臂不知道要怎么逃避,他徒劳地撑起身体,微微脱离了一点深度,阿瑞斯已经按着他的腰再次让他吞进全部,“太深了……肚皮要破了、要被大鸡吧捅破了……”

    阿瑞斯低头一看,亚兽雪白平坦的肚皮上果然有了两条异物入侵的轮廓,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按压下去,安瑟尔却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yin乱地扭着腰肢到达了高潮。

    但是深夜才刚刚开始。

    安瑟尔哭得可怜,阿瑞斯温凉的手心抚摸过他胸前的每一寸皮rou,随后握住了亚兽天生发育不全的小rou茎。

    因为安瑟尔老是说疼,阿瑞斯也深知蛇族的生殖器官有多么变态离谱,所以才会进化出钩状物防止交合对象逃跑。

    他起初只敢浅浅地抽动,安瑟尔的媚rou又缠得太紧,顺利进出真的太过艰难,阿瑞斯揉硬了他的小rou芽,又轻轻安抚起两人的交合之处来。

    在他嘴里吸肿的rou蒂被细软的阴毛戳刺着,摸一下抽搐一下,两片肥厚的花唇因为阻力外翻着,娇嫩的xue口吞着两条硕大的roubang,已经被堵的严丝合缝,一滴yin水都滑不出来。

    阿瑞斯的手轻缓地揉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安瑟尔被这难得的温柔体贴弄得丢盔卸甲。

    阿瑞斯的每一次进出都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再听到安瑟尔的一句痛呼,他又慢又重地将屄xue里的甬道撑满,然后压下心头暴戾的想法,轻轻吮吻着安瑟尔的腮畔,“还疼?”

    他满头大汗,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然是忍得辛苦,安瑟尔轻笑一声,清醒的阿瑞斯并不懂得叫床的含义,疼不是真的疼,爽却是真的爽。

    撇开种种因素不谈,安瑟尔一直知道,阿瑞斯若是真的动心,一定是个非常温柔的恋人。

    他的感情保守而深沉,所以不轻易爱人。

    所以不被爱的人注定悲剧。

    “可以动了。”安瑟尔吸了吸鼻子,情欲让他脸颊发红,“嗯、嗯……啊、不要顶那里……”

    身下的亚兽娇媚可人,深深抽搐的xuerou又痴缠得紧,阿瑞斯似乎也懂了什么,轻轻含住了安瑟尔的唇。

    床上的人影疯狂交叠,卧室里的声音引人遐想。

    余下两天,两人都会在晚餐之后不约而同地滚到床上。

    他们似乎忘记了彼此的身份,无所顾忌地交缠着,好像把对方爱进了骨子里。

    安瑟尔坐在沙发里,等着阿瑞斯从治疗舱出来。

    他有些困倦,舱门也终于打开,迎面走出的阿瑞斯精神奕奕,看见他的时候,不自觉地弯起唇角。

    他笑得很浅,大步朝安瑟尔走过来,也不顾及身后跟着的两个医生,熟练地弯下身体,语气亲昵道:“困了?”

    安瑟尔懒散地点头,“医生怎么说?”

    阿瑞斯已经把他抱起来,边走边道:“虽然没法像以前一样使用精神力,但是情况已经改善。”

    安瑟尔被他放在柔软的被褥里,克制又带着一丝急躁的吻已经扑面而来。

    安瑟尔稍稍偏过头,阿瑞斯的吻就落在唇角,他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脸上的那丝柔情也随之消散。

    他们的关系,实在不适合这种夫夫间一样亲密熟稔的互动。

    安瑟尔琥珀一样的鹿眼里都是清明。

    他说:“监控设备还在吗?”

    阿瑞斯露出大梦初醒的神色,浅灰的竖瞳里迷雾散去,他轻声说:“除了客厅和治疗舱,都已经关闭了。”

    安瑟尔钻进被子里,闭眼道:“我有点困了。”

    阿瑞斯站起来,点头道:“我先出去。”

    他走了两步,就听到床上传来亚兽闷闷的声音:“阿瑞斯……为什么不要我?”

    明明是那样有责任感的兽人,为什么一次一次抛弃他。

    哪怕没有爱情,这样的恩情都足够换取帝国元帅的一场姻缘了。

    “……你是路易斯的未婚妻。”阿瑞斯的声音冷淡而低沉,他背对着安瑟尔,笔直的背影仿佛承受着极大的打击,“路易斯他,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朋友。”

    他沉声说:“他很爱你。”

    安瑟尔沉默了片刻,突然仰着脸笑出来,“可就算是这样,你还是睡了我,不止一次。”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这几天他们抵死缠绵,阿瑞斯已经没有了可以逃避的理由。

    他是那么清醒地,睡了他亲表弟的未婚妻。

    他吻了路易斯吻过的唇舌,舔了路易斯舔过的rou屄,cao了路易斯cao过的亚兽,灌满了路易斯曾经灌满的生殖腔,并且,他甘之如饴。

    他们共同拥有过一个亚兽,这是无法抹去的荒谬事实。

    “安瑟尔”阿瑞斯转过身来,英气的长眉蹙起,沉声说,“你……”

    “算了,我也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安瑟尔软软地陷进枕头里,轻声道,“只是我有几个疑问,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阿瑞斯点头。

    “荒星上的一切,你是不是全都记得?”安瑟尔的声音非常清晰,带着他天生的软慢调子,却引得阿瑞斯脸色煞白。

    安瑟尔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原本以为你是忘了,所以才不要我。”他重重地闭了闭眼睛,一张脸惨白得吓人,“原谅你真的全部记得。”

    他记得自己疯了一样地求欢,记得自己神志不清时的每一个承诺,记得自己是如何对一个亚兽施暴,记得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把这个不安分的安瑟尔留下,生几个漂亮的宝宝。

    他记得那个丑态百出的自己,但他没有承认。

    “安瑟尔,当时的情况你并不了解,所有人都在盯着我们——”

    “真的太可笑了,阿瑞斯,”安瑟尔以为自己已经坚不可摧,却还是忍不住摇头崩溃,“我以为你只是忘了,你不记得所以不要我,我没有理由责怪你……可是你记得。”

    “你记得你做的一切,你给我很多补偿,你宁愿离开帝星十年不归,你都不愿意要我……”

    他难受的像是要喘不过气来,却再也流不出泪。

    安瑟尔没想到自己还能笑出来。

    他摇着头,看着几乎被阴影笼罩的阿瑞斯,笑得比哭还要丑陋。

    他说:“原来你只是不想要我啊。”

    “安瑟尔……”阿瑞斯尝试着向他走去,却被安瑟尔绝望的眼神制住。

    “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经有多想和你在一起,”安瑟尔擦着酸痛的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那一年,你因为任务接近我,对我好得不得了……我以为你是喜欢我,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甚至在想,哎呀,这个兽人那么不爱说话,如果以后结婚了,宝宝像他一样可怎么办……”

    阿瑞斯的脸色在这一瞬间难看的要命。

    安瑟尔闭上眼睛,哑声说:“后来父亲出事,我希望你能帮帮我,可是那天你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告诉自己没关系,你不爱我嘛,没办法勉强的。但是偏偏在荒星上,你一次又一次地说爱我。”

    “现在想想真的太可笑了,阿瑞斯……在离开荒星的星舰上,甚至在皇后陛下的生日宴上,我都在祈祷你有那么一刻能够想起来,好带我离那些人和事远一点……”

    “怎么会这样呢,阿瑞斯,为什么要让我看得这么清楚……我曾经、真的是做梦都想嫁给你啊……”

    guntang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安瑟尔再次尝到了心如死灰的滋味。

    原来伤心到了极致,也还是只有伤心。

    但真的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