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调教,被牛舔xue
海棠花开似云雾,晕得如梦一般 仔细去看时,藏匿在花瓣下的叶片,像是流动着楚楚动人的绿。 跟树下有着一双水润翠瞳的白衣美人一样。 春日明媚,柔和的阳光透过簇蔟海棠花上,山中的岚风依旧有些许凉意,云生翡白嫩的香肩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又很快退下。而包裹在素白肚兜里敏感粉嫩的rutou,被带着花香的山风吹得挺立,就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生生凸显出来。 无法言喻的勾魂,青柳只觉得美人裸露的一侧香肩,素白肚兜,浑圆雪胸,以及那一点凸起,就像是小小的鱼钩,钓着他的嗓子让无法说话,也无法挣脱。 我见犹怜,勾魂摄魄。 青·少将军·柳面对美人香润玉温的肌肤,结巴道:“你……你还说自己……不是个女人!?” 云生翡:“……” 他酒醒了。 气的。 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人如此轻薄,本就委屈难受的心情,在酒气的涌动下,跟着怒火一起攻上,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印出现在少将军刚毅的脸庞。 这一巴掌也把青柳也打醒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姑娘家”做了什么!!! 青柳刷的一下脸红了,古铜色都遮不住红彤彤的脸蛋,他急忙把衣服给“姑娘”拉好,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后面这句话说的又虚又弱,青柳干瞪眼,完全没有借口说自己无辜,他扯衣服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沉浸在“这怎么是个姑娘”以及“有胸还不是个姑娘”的纠结中。 震惊的思绪完全压住了他的无耻。 看着气的脸色发白的“姑娘”,女扮男装是人家姑娘自己的意愿,他没看出来也不该动手动脚的,青柳愧疚不已,放开手,后退一步,怀抱残留美人的馨香和温软。少将军心里依依不舍,随后他又想到一个问题,这个地方,是一个正经姑娘家该来的么!? 棠香园代表着什么,这是一个寻欢作乐的风流烟花地啊! 在这里出现的姑娘家,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棠香园里的人。 青柳一时五味杂陈,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美人出现在棠香园,只是他觉得这位清婉高洁的“姑娘”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又联想到之前“姑娘”醉酒时也不要回去,心中有些了悟,想来被迫沦落到这里的。 而激动之下,扇了少将军一巴掌后,云生翡才有些后悔,他的任务是要接近这位西南少将军的,现在居然凭借醉酒打人,这可怎么是好? 空气一时寂静。 大眼瞪小眼良久,两人突然一起出声。 “我……” “我……” 青柳跟云生翡又同时停下,互相看着对方。 “你先……” “你先……” 再次撞到了一起,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蔓延在白海棠树下。 这次谁也不说话了,互相瞪着对方,比赛似的看谁先说话。 “咳……”这次青柳先尝试出声,看了一眼面如春花的“高个姑娘”,姑娘没有动静,想来在等着他道歉。 就这么一连串的被打断,青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原本想问问姑娘如何沦落到这里,但是细想,他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这么问也太唐突。 于是,他硬着头皮发出想抽自己嘴巴子的声音。 “姑娘,你的身高可以,要不要来当兵。” 云生翡整个人都懵逼了,他一时都不知道是个生气喊他姑娘,还是惊讶叫他去当兵。 当兵??? 从来都没有人跟云尚书家的长子有过这样的提议,也是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现在他是皇帝的禁脔,更加没有人说出这种话。 并且在这个少将军眼中,他还是“姑娘”呢!一个大男人第一次见到一个姑娘,就是叫人去当兵? 一时之间,云生翡怀疑眼前的少将军是假扮的。 正常人问不出这种问题。 “额……不是……就是……”青柳见云生翡瞪大眼睛看着他,澄碧的翠眸都能映出自己的影子,湖光水色,倒影涟漪,他更加紧张了。 “就是……嗯…就是……一般姑娘都挺矮的,可是你个子高……”少将军双手比划,慌忙找补,古铜色面容涨红,结结巴巴道,“很少见有姑娘像你这么高的,挺适合当女兵,有力气……” 云生翡越听越不可思议,翠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少将军,专注的眼神更加让青柳手足无措,最后一横心,闭上眼道:“当兵可以换军功,你能恢复一个正常人的身份,不用在青楼当妓子。” 云生翡呆住。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高大伟岸,明明应该很具有威慑力,可莫名像个憨厚大狗熊的男人。 神智虽然清醒,但依然有酒醉的迟钝,云生翡思绪茫然,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叫他当兵,脱离青楼,恢复正常身份? 少将军的目的是这个? 云生翡感觉荒谬又好笑,却又十分心酸。 他还能有恢复身份的一天么。 快速说完自己想法之后,西南少将军闭上眼,回忆了一下,只想时光倒流,掐死之前的自己。 莫名其妙,干啥要让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姑娘去当兵! 凭她个头高么! 自己什么时候说话这么不经大脑了!! 脑海里闪过云生翡驼红的醉颜,呸,美色误我!!! 没有听见回答,青柳悄悄睁开眼,映入眼帘就是美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氤氲的白海棠下,美人清丽的面容似乎都笼罩一层薄薄柔光,从扬眉瞬目中温柔下来的神色,眼波微横,宜嗔宜喜,凭空添了几分娇媚,风流旖旎,炫目得令人神迷。 海棠花香飘然入鼻,醇而不烈,香沁心怀。 青柳觉得自己醉了。 云生翡整理衣服,现在他已经不生气了,还忽然觉得对面的少将军很可爱,莫名想要逗逗这位西南少将军,以前还是云家长子的时候,怎么就没见过这人呢。 也许说出让姑娘当女兵,来换取正常人生活的人,心思没有那么复杂,没有朝堂里的唇枪舌剑,没有后宫中隐私阴晦。 “倒是头一次听说让我去当兵的。”云生翡抬眼看了羞窘中的少将军一眼,美目流转,一丝笑意划过眼底,“这么独特的搭话方式真是吸引人。” 现在他反倒不介意少将军将他当成姑娘了,他更想知道,这位少将军还有什么惊喜给他。 哪知青柳后退一大步,仿佛海棠花下的云生翡是吸血吃人的妖精,抗拒地一脸正色,“方才是我唐突姑娘了,既然姑娘是棠香园的人,想来一会儿会有人来照顾姑娘。” “在下出来已久,友人还在等我回去,告辞。” “等等!” 云生翡急忙喊住转身欲走的男人,事情一转再转,已经到了无法预测的地步,连两人的名字都没有来得及互通,这位少将军就想跑? 仿佛他是什么吃人猛兽一样! 刚刚那个揉胸扯他衣服的人是谁! “姑娘还有什么事?”高大俊朗的少将军只是微微侧头,耳朵冲向云生翡方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你就这么走了?”云生翡没好气道,他扶着树,勉强站稳身体,清醒了一会儿,他又能感觉到酒劲上涌。 然后他就看见侧着脸的男人,下颌肌rou微微一动,咬紧牙关的样子,“我去给姑娘叫个丫头来。” 云生翡眼皮抽搐,“姑娘”的叫法新鲜归新鲜,可是衍生而来的,就是这位少将军开始遵守男女之间的礼仪,完全没有刚刚见面时,对于男子搭话的熟稔。 “这地方偏僻,等你叫来人都要多久了,丫头哪有那么快的脚步。” 带着酒意,云生翡懒洋洋道:“我的头有些晕,麻烦公子送我回去可好?” 少将军的背影一僵,云生翡没看到男人转身,就听见男人说道, “姑娘在此地稍微等等,我马上就叫人来。” 生怕云生翡再次喊他,青柳用差点跑起来的速度,大步离开,好似后面有狗撵。 云生翡瞠目结舌,一脸迷的望着男人迅速离去的身影,就这?就这!? 就这么跑了? 就这样把他放在这里了? 不管是云尚书家长子,还是被藏匿在后宫中,云生翡从来都没有过说话被人忽略的情况。 只是送他回去的小事,连皇帝都会愿意。 这个未说名字的少将军竟然跑了!? 现在可要怎么办? 云生翡茫然地站在海棠花下,一朵洁白花瓣飘落在肩头。 第一次接触(勾引)失败。 ————海棠文学城———— 自从在棠香园见过那位少将军后,往后的半个月,云生翡竟然再也没能打听到这位少将军的消息,不管什么时候问,都只能得到一句人在家,没出门的回答。 这位青柳少将军是要在家里发霉么! 完全没有一点京城公子的风流习性! 这半个月来,云生翡的日子过的又轻松又紧张,轻松自然是不用见皇帝,也不用想怎么接触少将军。 可是紧张也是因为如此,他知道如果再不见到少将军,等待而来的就是皇帝的追问。 果然,月圆夜晚,他被暗卫从小门“请”到皇宫,一点声息都没露,棠香园里没有人发现他的消失。 “据说你吓到了西南少将军?”年近不惑,威严冷厉的皇帝玩味一笑,看着跪在堂下的美人。 云生翡只穿着一层薄薄白衣,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但rou眼可见的是,地板上不曾穿着鞋袜的玉足,以及隐约可见的白嫩小腿。 自从献身给皇帝,云生翡到了晚上就没有好好的穿过衣服。 “那日……奴只是有些醉了……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云生翡咬着牙,战战兢兢地回答皇帝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少将军为什么忽然闷在家里不出来。 可是现在皇帝的语气,给了他一种风雨欲来的感受。 他不是皇帝的臣子,也不能在皇帝面前自称我,作为一个主动献身,雌伏在皇帝身下的人,最终也只能以奴来代替自己。 余晚阳看着诚惶诚恐的美人,想到近来的情报,语气带着笑意,然而眼神却毫无波动道:“难不成……是翡儿主动诱惑他,让少将军见到自己不男不女的身子,才吓到的少将军?” 讽刺轻蔑的话语从皇帝嘴里调笑似的说出,云生翡咬紧下唇,鼻尖都要蹭到地上,惶恐间不知如何回应。 他痛恨自己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可也是这样的身体在父亲性命堪忧时,争取到一线生机。 让皇帝不仅是因为美色而留下他,还因为男女同体的稀有而稀罕。 他又听到做在上面的皇帝慢悠悠道:“想来是翡儿这种一遇到问题就不会说话的闷冷性子,无法引起少将军的兴趣,不如从另一个方面增加一下吸引力。” 什么? 云生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有人从外面进来,还有一两声狗叫。 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一直长毛小狮子狗从面前经过,云生翡的稍微松了口气,不是大狗,不会出现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身边的太监默不作声的接近,云生翡对他们很熟悉,当初在破身之后,因皇帝说了一句干涩无味,就被他们带到暗室,股间xiaoxue里日日抹上药,用玉势调教,直到xiaoxue一碰就出水,身体敏感到摸两下就腰软,才再次送到皇帝面前。 “陛下,再给生翡一次机会吧,陛下!”云生翡心底发慌,手脚忽然被束缚住,挣脱不及,被两个太监用巧劲系上麻绳,一边一个拉开,固定到沉重的铜鼎上。 而他的身后,另外两个太监轻轻巧巧的过来,将美人纤细如花枝的足踝系住,然后只听撕拉一声,美人身上的薄薄白衣裂开,落在地面。 云生翡恍惚的看着面前破烂的白衣,就好像现在的自己一般,被人玩弄到不像是那个清冷高洁的云家长子。忽然间,他想起那日少将军扯开自己衣领的样子,之后认为自己是个“姑娘”,吓得连连道歉的男人。 如果他此时是跟那个少将军在一起,是不是不会受到这些侮辱。 云生翡无法知道答案,粉嫩的脚心被人涂抹上凉丝丝的粘稠,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在暗室中药物调教许久,那些太监用各种yin药一点点给他往身上增加,却不让他高潮,直到皇帝来的时候,才允许他痛快一次,清醒神智。 用高潮后敏感柔软的女xue,在床榻间好好服侍皇帝。 他甚至都无法明白高潮是痛快还是痛苦,因为从求不得的欲望清醒过来,没有时间回味体验,酥软的身体又要迎来皇帝的cao干,期间神智一直清醒而紧绷,生怕让皇帝哪里不舒服,得罪了皇上。 现在不过是在皇帝面前被调教而已。 只是在皇帝面前露出自己yin荡羞耻求cao干的一面。 云生翡眼眸含泪,不肯抬头。 “陛下,这两侧铜鼎里插着香,等香烧完后,药也会被吸收尽了。”一旁领头的太监用阴柔平静的声调说道。 铜鼎里插着拇指粗,一尺高的香,香身暗红,在昏暗的室内透出一抹旖旎。 余晚阳点点头,饶有兴致的坐在椅子上,正冲着跪在地上,青丝垂地,浑身赤裸的美人,“正好,我也看看你们平时怎么调教人的。” “是。”领头太监示意行动。 手被分开束缚在两侧铜鼎,脚上的绳子被绑到后方石柱上,这个姿势使得云生翡面对皇帝敞露身体,虽然低着头,可是身体从锁骨到腿根,一览无余,还因为微微前倾,胸前两团漂亮雪乳成球状,随着动作轻颤,十分吸引人,恍若养在水缸中的盆景水莲,莹白润透,纯洁清美。 美人玉体纯净剔透,处子之身献给皇帝,后经药物调教,椒乳天然圆润,小巧乳尖也是淡淡的粉色,乳rou细腻光滑,好似御厨精心制作的糯米团般。 双腿虽然未被拉开,可是这个姿势也无法起身,只能跪在皇帝面前,平坦的小腹,秀气的玉茎,都面对着皇帝。冷不丁地,云生翡惊呼一声,身体颤了颤,玉足想要收回,却无法拉开距离只能在原地来回移动。 原来有热乎乎的东西舔上了他的脚心。 正是那只狮子狗。 原来太监往云生翡脚心上抹的不是药,而是蜜,浓稠晶莹的蜜成琥珀色,均匀地抹在美人粉嫩的足心,吸引着小狗伸舌头去舔弄。 云生翡几乎是马上变色,哀求地望着皇帝,“陛下,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明日,不,现在!生翡马上去少将军家,主动去找少将军。” 纵然以前不知道,可是在皇宫久了,多少能打听点东西。这种折磨人,又不会留下痕迹的方法,是太监宫女们私下审问的时候常用。 甚至还有用在审问犯人的时候。 虽然云生翡没有体验过,可是道听途说也足够让他害怕。 但是皇帝没有出声。 太监又不知道从那拿出一个小皮鞭,从旁边的桶里沾染药水,恭敬地站到皇帝身边道:“陛下,这是浸了药的柳鞭,打人不算疼,但是可以一点点将药深入到身体里,您看……” 皇帝嗯了一声,同意了。 云生翡心生绝望。 以前调教是用药膏和玉势,看在皇帝对他还有兴致的份上,太监们不敢过分,只是借着抹药抚摸,还专门用下流的手法抚摸,可是现在皇帝都同意了…… 没等云生翡想清楚,柳鞭轻轻的挥打在他身上,正如太监说的,这种疼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很轻的疼,就好像无意中被柳条刮了一下,可是美人白嫩娇美的身子上出现一道浅浅的粉痕。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用柳鞭挥打着他,云生翡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脚心越来越重的痒,以及遍布浑身的麻,是真的麻,因为不算太疼,所以疼一下过去后,被抽打过的肌肤会产生麻感。 而十几鞭子过去后,麻感渐重,一边还未消退另一边又被抽打,慢慢的,他浑身都是麻,细细的粉痕条条道道出现在雪肌上,云生翡开始感觉到了痒…… 以及下腹的热。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听到了皇帝愉悦的声音:“翡儿真是敏感,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模糊视线中,平坦小腹下的男人性器,已经颤颤巍巍的开始抬头。 ————海棠文学城———— 画外。 蒙眼的赤裸美人跪在地板上,华丽室内异香弥漫,如瀑青丝流泻在瓷白肌肤之上,乌发雪肤,尤衬得那肤光白丽,人如脂玉。 一身便服的高大男人站在旁边,椅子上,美人两旁,均是柳叶形成的柳人。而现在,长长的柳枝自窗外柳树延伸,十分听话的,不断抽打美人全身,重点关照那浑圆翘挺的臀rou。 没有衣物遮挡,美人曲线起伏,细腰翘臀一目了然。 呼吸声逐渐夹杂轻哼,屋内铜鼎里,用焚心牛的牛角,配合春药制作的情香正在袅袅升起粉烟,焚心牛特有的香气,让人无法维持冷静心态,香烟袅袅,粉气氤氲,闻了会令人沉浸在心事中。 而已经成年的雪白焚心牛,正在乖巧地舔弄美人脚心,一会儿舔舔这只脚,一会儿舔舔那只脚,舔的美人香汗淋淋,雪肌晶莹剔透,脚心红润发热,开始蜷缩脚趾,微微扭动着玉足,想要躲开这噬人的痒。 很快,蒙眼美人的动作大了起来,双手无法脱离铜鼎,可纤细的腰身还能来回扭动,雪腻细滑的小乳跳动似白兔,染了汗湿的青丝垂顺地贴在纤细柔软的腰肢,小巧腰窝微微凹陷,圆翘如白馒头的翘臀晃的牛眼乱飞。 云生翡生的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容貌,然而在男人日复一日的调教下,清癯俊逸的身子吸饱了男人jingye,随意一个动作都能透出隐秘的色情,连垂在尾椎处的发丝尖端,弯钩样的发尖陷入隆起的臀缝细沟,线条蜿蜒,直接把人和牛的目光牢牢勾住,勾到绽出夺目艳色的花xue间。 那口近端时间没有吃到男人大roubang的小花xue,饥渴不堪,只是在身外挑逗两下,薄薄的嫣红xue口就开始翕动,粉蚌不自知地收缩,几乎要把人魂儿也吸进去。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一眼便会感觉口干舌燥。 “呜呜……嗯……别打了……陛下……求您……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呜嗯……” 云生翡惊慌地像着椅子上的柳人皇帝求饶,浓密羽睫挂着水珠,湿意渲染眼尾。越来越明显的麻痒渗入肌肤,美人粉面含春,十指紧紧抓着地面忍耐,浑身不由自主地打颤,瑟瑟发抖,楚楚可怜。 这种滋味十分不好受。 柳条上蕴含着治愈的木灵气,可也的确沾染着特质春药,不会使人立刻迷乱神智,却是让人一点点体验到情欲烧灼的难耐。 而柳枝抽打刚开始不算疼,但是这一点点疼在重复的聚集,肌肤也在抽打间变得敏感,疼度加大不说,还有层层叠叠的麻痒。 一鞭子下来,先是疼,然后麻,麻完了痒……初时都是轻轻的,能够忍受。可是一次次的抽打下来,不管是疼、麻还是痒,都在叠加,直到现在仿佛连皮rou下的血管都开始麻痒起来。 云生翡终于忍受不了了。 旁边的青牛也不好受,刚毅的脸庞露出几分忍耐,胯下鼓胀隆起。他盯着云生翡那张覆着层薄汗的脸细细端详,清丽出尘的五官被情欲所困,原本纯洁的出水百合,成了雨打湿的白海棠,但绝色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体现,甚至美的更加有冲击力。 实在不枉他惦念多年,压抑着复仇心思,也想争取好感的美人。 也不枉他费尽心机,瞒天过海,将人困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一个人的禁脔。 跪在地上的美人如蛇般扭腰,霜雪脂白的腰胯留下剔透的汗珠,宛若出锅时的腾腾水汽,宣告美食熟透可以开始品味。 “哼啊……!” 肥嫩到仿若入口即化的粉蚌被馋了许久,馋到受不了的白牛舔吸两口,惊的蒙眼美人一下直了身体,冰雕玉琢的脸庞表情惶恐,喘息声都在颤抖。 “不…不要……陛下…陛下求您了……放过奴这次吧……奴下次一定会跟少将军好好说话,去诱惑他的……嗯啊……别……呜呜……陛下……” 持续且不激烈的麻痒一点点渗入骨髓,因为速度不快,反而给人一种深深扎根在体内的错觉。柳条抽打的很有技巧,专门冲着云生翡身上的敏感点,十分能撬动情欲的地方。 然后又会少数的在周围抽打几下,让敏感点处的麻痒跟周围麻痒搅混在一起,感官之中,好像浑身上下都是可以具有快感的敏感带。 而意识里,身后正在舔弄脚心的小狗忽然舔到正在聚集痒意的花xue上,吓得柔嫩粉蚌狠狠一缩,一小股蜜露成丝状流出。 皇帝柳人开口:“翡儿的那处女xue,连朕的狗都垂涎,不如就让它们品尝一番如何。” “不!不要,陛下!!不要这样!!……嗯哈……!……不要……呀啊……!” 云生翡惊慌尖叫,可是无人理会。 得到主人暗示的白牛,欢快不已地舔弄美人花xue,连平日里爱吃的灵蜜都顾不上,普通的灵蜜只是甘甜,哪里有元婴期修士的体液,甘美又能涨修为。 双手被捆在铜鼎,双脚也无法大动,蒙眼云生翡慌张呻吟,只能使劲扭腰,浑圆的臀瓣都晃处白色重影,左躲右闪的力道让人担心纤白细腰都扭断,可惜一切是无用功。 焚心牛的反应灵敏,不管云生翡怎么躲闪乱晃,牛眼都准准盯着花xue,热乎牛舌精准地舔到粉嫩蚌rou。甚至有几次,长长牛舌还钻入那紧窄漆黑的小roudong,狠狠吸两口yin水。 牛舌吸力带动媚rou轻微外翻,使得室内yin靡水声更为清晰露骨,yin欲侵着美人肤,透入美人骨,宛若千万只蚂蚁在赤裸的云生翡身上攀爬。 室内画面实在yin荡,连早就品尝过云生翡滋味的青牛都受不了,走到美人身前,大手覆上两只跃动的白兔。粗粝大手干燥滚热,掌心抚挲过一对葡萄干般的乳尖。 它们粉艳艳地挺翘着,在男人的调教下,哪怕是一阵凉风吹过,都会令其勃硬起来,向着男人献媚。 画面中,云生翡面前却是来了一个侍卫。 凝白雪乳在古铜色手中泛起旖旎脂浪,一对浑圆鸽乳被揉圆搓扁,鲜奶油般的乳rou溢出指缝。情热的痒意最会见缝插针,本来是在玉背,臀尖,腿根,被抽打的地方流窜,因着脚心被舔弄,牵连到小腿,在由股间窜到小腹。 可是现在,娇嫩的鸽乳被男人揉玩,痒意一下子窜到雪胸上,乳尖yingying的追啄着男人掌心,被粗纹摩擦出阵阵爽快。 “不……陛下……嗯啊啊……不要舔了……陛下……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往日服侍您的份上……呜呜……不要这样……陛下嗯~……” 美人一边呻吟着一边哭泣,白嫩腿间湿漉漉一片,原本是粉嫩鲜润似桃红的花xue,在男人日复一日的cao干调教下,已经绽放出鲜媚的山茶红,在yin水的浸泡下像是一朵小巧的水生荷包,正在被牛舌中一点点盛开。 柳人皇帝再青牛的控制下,再次开口:“既然翡儿这么不愿意让朕的狗安慰你,那就换一种方式。” 代表领头太监的柳人挥手,两个柳人再次来到已经红润的脚心,涂抹一层厚厚的灵蜜,焚心牛不舍地离开美人花xue,日渐灵活的牛眼灵活地盯着生艳薄红的股间,在彻底离开之前,牛舌机智地顶住硬挺如枣仁的蒂珠,在牛的印象中,主人每次捏到这里,美人都会喷水。 “呀啊啊~!!” 蒙眼云生翡发出一声娇媚呻吟,他完全没有想到身后的“狗”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快感击得美人一下子挺起胸,平坦雪腹抽搐两下,将一对奶乳送入“侍卫”掌心,浑圆小乳都挤扁了,硬挺的乳尖摩擦粗粝的掌心,又yin又娇的浪叫回荡在室内。 焚心牛期待的花xue喷汁没有出现,而美人胯下无人管的小玉茎却是吐出一小股白浊,洒在撕烂的白衣上。 柳人皇帝笑出声:“看来翡儿言不由衷,还是被狗给舔开心了。” 云生翡昏蒙蒙地低头,他不是因为快感而昏沉,而是打击太大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虽然都是皇帝的太监侍卫,可是这么多双眼睛下,他被一只“狗”给舔射了。 这种羞辱摧毁了云家长子的自尊,跪在地上,手脚被束缚的美人低着头,一动不动。 一声轻轻地啜泣钻入青牛耳里。 同时钻进来的还有梦呓似的一声: 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