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他想进得更深,让柯宁哭到崩溃(宫交暴jian
柯宁觉得自己也真是够坏的,不着寸缕地躺在教授的床上等他回来,却一边在和学生会长调着情,一边看校霸给他发的机密资料。 柯宁看着霍泽浩给他发的文件,那人又被家里抓回去了。 但他显然还对柯宁想参加军部的交流项目他却没有帮上忙,反而让柯宁和辛左接触了一次又一次耿耿于怀。 他知道柯宁对军械不够了解,本来是想亲自教他的,谁知又被家里拦着脱不开身,干脆直接给柯宁传了个文件。 “宝贝,你交流会用到的东西里面都有介绍,你先看,看不懂的等老公回来教你。” 柯宁看着上头的军部密章,犹豫地问了一句,“这些可以看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感兴趣的都可以看。” 辛左这次坚持了三天没理柯宁,因为柯宁在要到交流项目的名额之后,辛左约了他好几次都被各种理由拒绝了。 辛左也没想对他做什么,哪怕就是简单见个面,带他吃个饭,或者只是说几句话,都见不到人,柯宁简直把“用完就扔”几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辛左也是天之骄子,却在柯宁面前被伤得遍体鳞伤。他今天没忍住,带着他的“礼物”来缴械投降。 “这个项目你愿意去吗?” 辛左问了一句,明明是主动给柯宁“青年议会席”项目的名额,这是帝国学院两年一次的重点项目,参加过这个项目无论以后是从军从政还是出去工作,都能带来极大的裨益。 落在谁头上都是欢天喜地的一件事,辛左却还得小心翼翼地询问柯宁的意见。毕竟辛左记得柯宁并没有从政的意向。 辛左允许自己再次向柯宁低头,可万一给了诚意,却讨不了柯宁欢心,那也未免太狼狈了。 “好呀,谢谢学长。”那头欢喜地回复了一句,看得出确实喜欢,辛左这才松了一口气。果不其然,有好处的话,柯宁跟他说话的语气又有了几分温度。 他忍不住想和柯宁多说几句,“这么冷还会出去兼职吗?” “周末会去兼职哦,偶尔晚上也会去。” 辛左有些落寞地垂眸,帮柯宁找了个理由,因为忙,所以他约柯宁的时候,柯宁总是没时间。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学生会当助理,是正经的工作职位,酬劳会由学校支付。”这样就可以每天光明正大地见面了,而且不会给柯宁带来麻烦。 “学长,你明知道学生会的人除了你都不喜欢我……” “怎么,我就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吗?”柯宁问。 辛左看着这几个字,失神地觉得太亲昵了,像撒娇一样的。如果柯宁在他面前,一定是坐在他腿上,任性地勾着他的脖子,质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他。 明明不愿意满足他的爱情,也不肯给他半点真心,为什么还要和他说这么暧昧的话? 他每一次想抽身离开时,都坚持不过五天,就会想起柯宁专注的眼神和眷恋的语气,湿漉漉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仿佛含着情意,让辛左一再地抱有虚幻的希望。 辛左沉默了一会儿,投降般回复,“别再引诱我了,柯宁。” 柯宁这时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聊天颇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 他微微敛起了嘴角,他其实不是故意的。 他总是不自觉地对辛左撒娇。辛左对他太好了,除了在床上凶了点,平日里基本是百依百顺,指东不往西,要资源也不推脱,甚至会主动问柯宁要不要。而且他每次在床上折腾柯宁,几乎都是因为柯宁刻意激怒他,把“交易”二字摆在明面上。 柯宁皱着眉,想说些什么把话题拉离这种情爱的氛围,万一辛左陷得太深,毕业后舍不得放手,也是个大麻烦。 他惹不起辛左,更惹不起辛家,如果说军部是霍家说了算,那政界辛家占了半边天。 柯宁沉默了太久,辛左显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主动换了话题,“你要怎么报答我?” 怎么报答他?辛左又想怎么弄他? 可下一秒辛左的消息又来了,语气接近请求,“送我件礼物吧,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喜欢的。” 柯宁看着手机,甚至连解游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解游轻轻叩了叩房门。 男人穿着定制的西装,更显得高大挺拔。他倚着门框,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更是英俊立体,他笑吟吟地看着柯宁,脸上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看着屋子的主人还没回来就已经睡在别人床上的人儿,“宝贝,你怎么进来的?” 柯宁不慌不忙地收起手机,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解游回来得迟,他在外面等的时候,无聊得按起了他的密码锁。 哪知道柯宁第一次随手输入自己的生日就是对的,锁芯旋转着,在柯宁的注视下,就这么开了。开都开了,解游的系统端肯定会有记录,不进就是矫情了,柯宁只好自己进了屋。 谁能想到这男人会拿柯宁的生日当门锁密码啊。 “你怎么才回来啊?”柯宁抱怨似地骂了一句,更多的却是撒娇的意味。 解游笑着走近,慢条斯理地解掉自己的领带,就像野兽一点点露出獠牙,逼近自己的猎物。 直到他走近了,才发现他也没有面上笑得那么温柔,眼底压抑的怒气,像午夜的刀锋一样尖锐。 “怎么,等得很不耐烦吗?”他亲昵地摸了摸柯宁的脸,“小家伙长得这么嫩,跟了我这个老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他果然全听见了。柯宁眨了眨眼,主动靠进了解游怀里,乖巧地用脸摩挲着他的些微的胡茬和嘴唇,毫不掩饰的讨好,让人心尖都打颤。 解游在床上有多坏,没人比柯宁更清楚了,他不想被这男人干死在床上。 解游坦然享受了柯宁的示好,脸色却并没有变得和缓,他捏着柯宁的下巴,两人粗暴又缠绵地接吻。 与其说是接吻,更像是一场掠夺。柯宁被迫张开了嘴,任由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恶劣地将他柔软的舌尖吸得发麻,津汁被吃了个干净。 柯宁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解游刚松开他的下巴,他就软倒在了床上。 “教授……”柯宁满脸羞涩的红晕,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勾引的意味毫不掩饰。 解游嘲讽地看着他,“现在卖什么乖?上了床就知道乖了,我平时教你的时候怎么不听呢?” 他的目光往下移,看到柯宁已经漾出了水光的腿根,“亲一下就湿了?” “我没……”柯宁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侵犯了,水润的眸子骤然紧缩,因为疼痛而气都喘不上来。 被尺寸不符的狰狞性器侵犯,湿软粉嫩的屄口被强行扯开,撑得嫩rou毫无血色,终于艰难地将那根巨物吞进去,酸痛和酥麻毫无预期地蔓延。 不过一秒,柯宁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水雾,“教授……轻一点,我疼……” “挨cao还想轻一点?你早该长长教训了,柯宁,敢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柯宁咬着唇不敢狡辩。 强悍的男人全面压制着他,青筋暴起的yinjing在女xue里大肆鞭挞,湿漉漉的软rou缠上来,吮吸,xuerou被凶狠地碾压蹂躏。 身体颤栗着,在快感中沉沦,xuerou甚至抽搐般殷勤吞吐着性器。 柯宁脚趾蜷缩着,跪在床上被cao得连腿根都在痉挛。他好几次被cao得撞上了床栏,几乎要从男人的性器上逃脱,又被扣着腰拖回来。 “跪稳,你是想被绑起来cao吗?” “呜……不……不想……”柯宁呜咽着,被插弄得只能发出溃散的哀鸣。 他被雪崩般的快感逼得神智尽失,又因为疼痛而找回一丝理智,体内的性器凶残得让他近乎崩溃,娇嫩的小逼被暴cao,里头本就温软的嫩rou变得深红,如同熟透的烂樱桃,流出滋滋的甜津水。 滚圆白皙的臀rou被粗暴地抓在手里揉玩,而解游一下比一下沉重的cao干更是让柯宁失神,吐着红舌粗喘,只能发出奶猫似的呜咽声。 “你太sao了宝贝,水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解游并没有冤枉他,yin汤失禁一般滴落在床单上,随着每一下极深的冲刺,甚至有汁水四下溅开。两人交合的地方、柯宁的腿间,床单湿淋淋地湿了一大块。 柯宁白玉般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柔软的身体跪趴着,滚圆的屁股却高高翘起。 他在床上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腰很细,又白,哭得一抽一抽的时候连浅浅小小的腰窝都在颤抖,可爱极了。 窒息般的快感让他彻底失神,他像一只懵懂的幼兽,本能地依赖着能保护他的人,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着解游的名字。明明解游才是把他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柯宁的依赖让解游愈发兴奋,红着眼恨不得将他彻底拆吃入腹。 他想进得更深,看这小家伙在他身下哭到崩溃。 yinjing又坚硬了几分,试探过后愈发深入,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图。柯宁浑身巨震,仰头发出濒死般的啜泣,哭得颧骨布满潮红,狰狞的性器在鞭挞过每一寸嫩rou后,深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隐蔽而敏感的宫口被触碰到了。 “不……不要、教授……不要cao进zigong里……唔啊……”宛如小兽逃生的本能,他手脚并用地试图从男人身下爬走,却被死死扣住细瘦的脚踝拖回来。 “宝贝,对老男人还满意吗?”解游问着,但他显然对挨cao的时候敢逃跑的心上人不满意,有力的一下一下掌掴着布满红痕的翘臀,逼迫柯宁吃痛回神,“还是你觉得纪深那种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更能讨你欢心,迫不及待地想去试试?” 柯宁唇角失控地流着口水,还没给出反应,解游反倒被自己的话气到了。 精瘦的腰身挺动,赤红高翘的guitou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钻,顶在最敏感脆弱的zigong环口,酸涩,疼痛,酥麻……复杂的感觉比电流更猛烈,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柯宁的呻吟如同一滩春水,细软缠绵,甜腻极了。他哭得脸上全是水光,吐着鲜红的小舌头,失神地看着解游,这张脸狼狈又生动,该死的迷人。 解游呼吸一滞,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两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不准读这间学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嗯?” 他发狠地一顶,宫腔终于被硬生生撬开,敏感又柔软的宫口被迫将guitou整颗含了进去,箍着粗壮的茎身,颤颤巍巍地无法合拢。yinjing粗得将宫口严实堵住,yin水一丝都流不出来,柯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因为越来越多的yin水和射进去的jingye,一点点鼓起来。 “宝贝的小zigong被cao开了,你这么不乖,是想退学在家,每天只能张着腿挨cao,一个接一个给我生孩子吗?” “不是……不要生孩子,教授……我保证以后……会乖的,呜……”柯宁被吓得眼泪扑簌簌地掉,断断续续地求饶,“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保证……” 解游面无表情地揪住了他的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把,满意地又听见了柯宁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是我保证。你再惹我,就得给我生宝宝了,可惜这奶子这么小,喂饱了孩子,就喂不饱我。” 柯宁呜呜咽咽地哭着,屄xue更是夹得死紧,甚至将里头的yinjing咬得发疼。 解游皱眉,“放松。”他的手在雪臀上揉了揉,警告一般地说,“你再夹?” 柯宁无助地摇着头,他没有夹,是解游太粗了。宫口涨得发酸,他又疼又爽,宫腔根本不受控制,贪婪地含着guitou一口一口地嗦,要被cao烂了都舍不得松开。 “不教训就不乖是吗,非得惹老男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