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宝贝,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他偷情/踩xue
“柯宁,你下午究竟干什么去了?” 霍泽浩掐着柯宁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仰头和自己对视。他狭长凌厉的眼睛紧紧盯着柯宁,里面是渗人的冷光。霍泽浩出生军政世家,板着脸看人的时候天生有一种审讯的气势,又凶又冷。 “什么?我只是去了一下学生会的办公室。”柯宁想推开他,可霍泽浩的胸膛就像一堵硬墙,纹丝不动。 他的脸色难看,就像出差多日的丈夫回来,发现妻子身上出现了不属于他的蛛丝马迹。 柯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的喉结,跟他撒了个软软的娇,“老公,你怎么了?” “你跟谁睡了?”柯宁瞳孔骤然紧缩。 “乖乖告诉我,是、谁、cao了你?”霍泽浩的声音冰冷又紧绷,带着根本掩饰不住的妒意。 嫉妒如同毒药般腐蚀他的心,只不过是想一想,霍泽浩就已经觉得呼吸都带着痛。如果柯宁真的被野男人碰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要先教训柯宁,还是先杀了那个敢染指柯宁的人。 柯宁小脸煞白,现在才反应过来,霍泽浩问他下午去了哪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捉jian。” “我……我真的只是去了一下学生会的办公室,也没有……被别人cao,老公,你相信我……”他祈求着自己男人的信任,却连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都做不到。如果此时柯宁面前有镜子,他就能发现自己的表情有多心虚。 “是吗?” 柯宁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悄悄地绞紧了自己的手指,睫毛如蝶翅般剧烈颤抖,眼睛看着地面,不敢和霍泽浩对视。 这一刻霍泽浩清晰地意识到,柯宁心虚了,他在撒谎。 心如同掉下没有底的深渊,一直下坠,没有尽头的慌张席卷而来,霍泽浩怒发冲冠却又不知所措。他早就察觉了柯宁的冷落,但也只以为柯宁是在闹脾气,只要哄一哄,吓一吓,他还是会乖乖地任自己予取予求。霍泽浩从未想过有一天,柯宁会主动离开他,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明明两人刚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红着脸主动表白的,不是柯宁吗? 为什么柯宁可以这么快就厌倦了?是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回应,还是觉得他已经没了利用价值? “告诉我jian夫是谁,我会罚你罚得轻一些。” “真的没有……老公,你好凶,吓到我了……”他一口一个老公,讨好的意味十足,霍泽浩数不清自己多久没听过他叫老公了,换做平时他早就把柯宁抱在怀里亲,此时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霍泽浩给了柯宁机会,随即他就意识到从柯宁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柯宁依然是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睛,眼神却带着躲闪和慌张。 男人的大手重重一巴掌扇在柯宁胸乳上,打得奶尖都在发颤,力度重得要将rutou打进rou里。 火辣辣地疼,柯宁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被突如其来的训诫吓到,幼鸟般惊慌地看着他。 “撒谎。”男人眼底是如刀锋般冷冽的寒意,“宝贝,你知道你的屄现在有多软吗?” “你都被野男人cao透了,还敢跟我说什么都没做?” 柯宁不安得连站都站不稳,霍泽浩一松开手,他就无力地软倒在地。 他试图站起来,就被男人踩住了白软的肚皮,像一只要害彻底暴露的小动物,可怜兮兮地倒在地上。 霍泽浩冷硬的军靴下移,踩在他的私处,怪异的触感和疼痛让柯宁忍不住夹紧了腿根,却将霍泽浩的脚也夹住了。 鞋底清晰的纹路咬上淌着水的嫩rou,柯宁的挣扎反倒让小逼在他脚下狠狠摩擦。 “呜……老公,不要踩……”柯宁带着泣音求饶,两只xue在他脚下仿佛是一滩香甜却廉价的烂果rou,踩得滋滋作响,酸楚,疼痛,酥麻,从敏感的两只rouxue传遍全身,白嫩的腿根开始冒出水光。 直到军靴朝着阴蒂重重地碾压了一下,狠厉地转圈,仿佛要将它彻底踩进阴阜里,在柯宁尖厉的求饶声中,踩得喷出了汩汩的yin水,自此每一下踩踏都带上了滋滋的水声。 “不……不要……”纤细的手指在地面摸索,初雪般的身子剧烈颤抖,他试图向施虐的男人求饶,却被踩得一阵阵痉挛,脚趾蜷缩。 他抖着想挡住自己的下身,反倒被一脚踩上了勃起的yinjing,按在鞋底,踩在小腹上,硬生生地碾软了,才不紧不慢地松开。 “还敢挡吗?”柯宁早已满脸水光,失神地摇头,十指乖乖蜷在自己胸口,双腿大开,小逼被男人任意踩踏,像一只发情期的小母狗,除了发出无法承受的呜咽,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鞋底扣住了那枚娇嫩的阴蒂,狠狠碾压,不过一圈,就被踩得充血肿胀,肥嘟嘟地翘着。 娇嫩的阴蒂受了yin刑,柯宁再也承受不住,下身如缺水的鱼儿拼命跳动,连阴蒂都一抽一抽地发颤,他像小母狗一样爬行,想要离开男人脚下,反倒被军靴朝着xue口轻轻踢了一脚,湿软的女xue硬生生含进军靴的大半个鞋尖。 “啊啊——!!”柯宁失控地尖叫,顿时差点昏死过去,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瘫软在地,淌着汁水让他的男人踩。 可他的乖巧并没有让霍泽浩满意。 “你这么sao?”他质问道,却不像以往的调戏,反而充满愤怒和折辱,“被踩逼也能爽,我再用力点,你是不是要直接潮喷了?” “怪不得要爬野男人的床,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柯宁惊恐地摇头,满足得了,霍泽浩那根太满足得了了。 柯宁每次被霍泽浩插入的时候都想哭,茎身狰狞,guitou粗壮,单看尺寸,简直就是一根刑具,他每次都要疼好久才有快感。娇嫩的rouxue被撑成儿拳大小,简直被cao成了一个湿滑软热的jiba套子,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底下的嫩rou在疯狂抽搐。 柯宁会想甩掉他,也和他实在太难“伺候”有关。 霍泽浩温柔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小脸,唇角却勾出一个冷笑,“不说是吧,我自己查。” “唔……唔……”浑身赤裸的柯宁在床上拼命挣扎,他一双皓白的手腕被领带绑在床头,嘴里塞着口球,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白瓷般无暇的身体无助扭动,胸前的铃铛乳夹因为挣扎而叮叮作响。 哪怕哭得很狼狈,他依然好看得像个妖精,被禁锢、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剥夺的妖精。 霍泽浩将最后一支笔靠近后xue,强行将已经被撑得发白紧绷的xue口挤出一条小缝,就着湿漉漉的yin水,狠狠插了进去。 “呜……”柯宁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哀鸣,全身巨颤,秀丽笔直的小腿紧绷乱踢,胸前的乳夹抖得更厉害了。 “不疼吗?”霍泽浩恶劣地伸手扯了扯他的乳夹,奶尖儿被他扯得高高的,露出熟透红肿的rutou,“这样晃来晃去地挣扎,奶头可不好受,你喜欢这样?” 柯宁含着泪摇头,泪珠从雪白的腮边滚下,他浑身都泛起了勾人的rou粉色,滚圆的脚趾无助蜷缩,被折磨得在床上啜泣不已。 他的后xue被塞满了笔,棱角不平,柔软的rouxue被直接捅弄得变了形,撑得能看见里头一点鲜红的嫩rou,正在贪婪地吮吸缠咬。 娇花般的下体湿滑无比,甚至连白嫩的股缝都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就能牵出缠绵的银丝。柯宁被蹂躏得浑身发抖,腿根痉挛,乳夹晃来晃去,将奶尖儿扯得左摇右摆,带来疼痛又甘美的怪异快感。 他濒死般扭腰挣扎,却无济于事。 “夹紧,别挑食,你宿舍里没什么好吃的,将就着吃。” 霍泽浩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乳夹,将娇嫩的乳首扯得又细又长,rutou泛着糜丽的红色,像熟透的摇摇欲坠的浆果,白皙的乳rou被他又扇又捏,此时印着好几个粗糙的深红指痕。 柯宁只觉得自己的rutou快要化为一滩春水,又酥又痒,还带着尖锐细密的疼痛,他呜呜抽噎着,带着求饶撒娇的意味,却甚至没换来霍泽浩的一个眼神。 霍泽浩看着自己的手机,表情阴鸷,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终于接到一个电话。 “说。”霍泽浩冷冷地命令道。 “浩哥,我已经查过所有监控了。柯宁整个上午都有课,中午他回了宿舍没有出来,下午先是去了一下图书馆,随后去了解游教授的办公室,最后去了学生会办公室,然后再次回了宿舍。”那头一丝不苟地汇报着。 解游?霍泽浩眯了眯眼,“他在解游办公室多久?”解游对柯宁的偏爱他早有耳闻,但柯宁向来刻苦,学习态度也端正,教授偏爱他并不稀奇。只是现在……柯宁下午和解游独处了? “从柯宁进去到出来,一共是四十二分钟,据说是教授让他去帮忙整理论文,教室里有其他学生也听见了。” 四十二分钟,那不对。帝国第一学院作为一所军事化学校,对教师要求很高,不仅是能力,连身体素质都不会松懈。四十多分钟,不够。 而被禁锢在床上的柯宁听着别人朝他汇报自己的情况,具体到几分几秒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丝毫没有隐私可言,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霍泽浩闭了麦,轻描淡写地看向柯宁,“看什么看,让我查到你勾引了谁,你和他都死定了。” 他攥住那把只露出一个小尖儿的笔,不由商量地往里狠狠一推。笔尖一根接一根地碾过红肿凸起的性腺,嫩红的xuerou几乎被cao烂,冷硬怪异的一大把笔,将后xuecao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rou套子,湿滑软腻地喷出一股股的汁水。 “唔……!!”柯宁差点被这发狠的一下cao得差点直接高潮了,他发痴一般摇着头,白腻的腰绷紧,不管不顾地试图合拢白嫩的腿根,却被男人一手按住,只有胸乳上的夹子摇晃,将他玩弄得几乎昏死过去。 “之后他在学生会办公室待了两个小时,里面具体的情形我也不知道。” 两个小时?霍泽浩险些将手机捏碎,他瞠目欲裂地看向柯宁。 “是辛左?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宝贝,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他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