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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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细说来他毕竟属合欢宗,与狐族一脉关系真不亲近。若不是迫不得已,原黎也不愿搬出涂山。可不提涂山震慑,他还真拿陆风远没办法。 趁着陆风远犹豫之际原黎立马抽手御风跑了。 毕竟若真因为他和陆风远的荒唐一夜毁了狐族和豹族两族的联姻,他可真是全族罪人了。 虽然其中具体利害关系他并不是很清晰,但也知失去九尾狐一族为依靠的狐族早就没了统治力,绯月是狐族内部选出来的继任妖王,九尾狐族派人下来封的王给的印,却不是全体妖族选出来的。 几大妖族早就不满很久了。当中又为利益而聚分为各个派系,几个小族纷纷联盟,便是树精花精等全部精灵一族联合也势力庞大不可小觑……狐族太迫切需要可靠盟友了。 原黎突然想起,绯月是雪狐一族,而师父沐尧也是雪狐…… 彼时他才一百来岁,将将修炼成人形,师父第一次带他前往涂山,就是去参加妖王继位大典。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已是神仙的九尾狐,当真惊艳震撼,方知什么是云泥之别。 继位大典开始,笙箫鼓乐齐奏,歌舞升平,许久,九皇子百里聆墨才姗姗来迟。 一片云雾缭绕中神兽狻猊驾辇车踏七色彩云而出,青面獠牙,红鬃长毛飞舞,尾尖燃着火焰,脖上挂着巨大铃铛,栓着金玉辇车,车身丝绸垂顺,环佩琳琅仙气飘飘,九皇子端坐其中。 他竟是连妖王座也瞧不上,自己驶座驾而来,停在王座上空。 万妖齐拜,绯月白发盘起一身玄黑跪拜在他正前方。 原黎在一片隆重中壮着胆子,悄悄抬眼看那九皇子,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 艳丽妖冶的眉眼一片冷冽,睥睨着众妖,神情不甚耐烦,紧抿着薄唇。明明生得祸国殃民,偏偏气质极其冷艳贵气…… 你看,有的人天生就是金贵。 那金贵的九皇子微微抬起胳膊,从繁缚的红色大麾中伸手,妖王印玺就出现在他面前半空中,手指轻轻一压,金黄色的印就打在了绯月眉心,然后消失进身体里。 周遭有些躁动,见了妖王印玺,很多妖族都蠢蠢欲动,原黎感觉到师父有些绷紧,连带着跟着紧张,不会出事吧…… 心念刚思及此已有人动作先至,刚刚许多人就暗中施法想抢夺印玺,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干脆直接硬上,人刚跳到半空去夺,就被一道红光打回去,反弹至地面,咳吐了一地鲜血。 这些人中不乏某妖族族长或长老……周遭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寂静了片刻。 全程百里聆墨神色未动,收起印玺,待绯月立完妖誓、起身坐上妖王宝座后,立马驾狻猊腾云离去,片刻不愿多待。 天空恢复碧蓝如洗,仿佛从未变过,原黎又眨眨眼,像做梦一样…… 问及为何九尾狐族可以入神籍,就要追溯到几万年前的一场浩荡天劫,最后一任妖皇率领族人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功不可没,最终全部惨死劫难中,一时族中只剩妖皇的唯一皇子,是以天帝表彰其族忠烈、念惜幼儿孤苦,特封其族血脉为神。 又问什么天劫何以这么厉害,三界都无可奈何,沐尧就不愿再说了。 “还是不知道为好……”他银色眸子望过来,话锋一转,“阿黎,过来,我看看你修为如何了,这段时间有没有偷懒?” …… 原黎又逃到了凡间。他真的很没有出息,一出事就来凡间,不过就是仗着如今三界戒律森严,仙妖禁止在凡间施法争斗罢了。 如宵又传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说什么师父只是一时生气,现在很后悔,赶紧回来道歉就当没发生过。原黎才不信,他师父他了解,如今回去才是火上浇油。 京城繁华街头巷尾热闹非凡,一个戴着半幅狐狸面具的少年轻盈地在人流中穿梭,衣袂纷飞。 原黎带着狐狸假面,一边逛着看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一边注意人来人往,然凡间最繁华的街市竟无一人命星璀璨,他找寻半天没有半分所获,只能作罢。 “小公子可有喜欢的?这是最新的款式,很受欢迎的,买一个吧!”摊点小贩笑容可掬,卖力推销。原黎闻言拿红玉银簪放到空中眯眼看,刺眼的阳光穿透而过,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旁边头顶肩挑的零担在叫卖冰糖葫芦,原黎眼前一亮,刚抬脚就发现双脚被抱住,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抱着他的脚:“公子仁慈!救救我吧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小贩当即拉下脸,抬手挥赶乞丐:“去去去,别挡着我做生意!” 原黎皱了皱眉,却没动作,“你起来,既如此,我打听个事,这银子你拿去吧。” 乞丐接了银子两眼放光,松了手,“公子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黎算了算年份,“你可知承安十一年的状元是谁?” “承安十一年啊……前年么,我想想啊,好像是姓李,李呃呃呃李长青!对叫李长青!”乞丐猛地拍了下脑袋。 原黎愣了下,“你确定?”他瞧着颜子箴也不像池中物啊,怎么会…… “我确定!你是不知道啊,那年皇榜出来状元阵势老大了!我印象老深刻啦。” 大约缺点机缘,罢了……原黎轻叹。 “啊呸!”原黎咬到第三个山楂,酸的牙都没了,连呸好几声,直接把手里冰糖葫芦扔了,抬眼看了下自己的目的地。 踏雪阁。 “公子慢走!常来玩呀!”花嬷嬷送走了一波客人,刚回头就被总管拉到暗处,“干嘛啊你什么事?” 总管附耳低声:“后院来了个极品,你快去看看,可真是个好苗子。”花嬷嬷闻言挑了下眉,轻晃手中刺绣团扇,心道她倒要瞧瞧能有多极品,在总管引路下来了踏雪阁后院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灯火葳蕤,一片暧昧的光晕,原黎感应到了人,却并未提前起身,待门被推开,才慌张迎过去。 花嬷嬷眼前一亮,仔细瞧面前站着的少年,粗布衣衫难掩柔柳之姿,容貌昳丽让花容失色,眉眼间媚气横生,偏偏眸中眼神清澈含羞带怯,倒是又纯又欲。 “好呀、好得很,你今年几岁了?不要怕,来了这你就能吃饱穿暖了……” “年十有六……”原黎怯生生回了句,“谢谢嬷嬷,谢谢总管。” “还是雏吧?”花嬷嬷绕着他打量了半天,思及这个少年能给她赚的钱就快乐疯了,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将他初夜拍出去。 看那少年闻言脸红的滴血,忙低下头,声若蚊蝇地应了声,就知道是不曾开采过的,眉眼更是满意,“没关系,会有人教你的……先去选个喜欢的名字吧。” 原黎跟在总管身后离开房间,缓缓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