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捡到了被玩坏的徒弟
白玄盯着看了一会儿,几只人形都没化好的下等魔物正在cao弄一团白花花红艳艳的软rou。 那几只魔物身下之物长得奇形怪状,黑紫带刺的那个捅进了那团白rou下垂的后xue中,那口xue已经被玩烂了,肠rou随着并不算大的阳物在松弛的xue中抽插,不过相较于女xue,这后xue也算不得什么了。 那口唇rou暗紫的女xue正被两根或者三根各异的阳具填满,焉巴的大yinchun软软地吊在大腿根部,小yinchun也是玩烂的的暗紫色垂到了外面,大如鲜枣的女蒂正在被某根畸形阳具亵弄,隐约可见中间透光的孔,怕是不知道穿坠过多少东西了,连里面原本应该嫩红的硬籽都成了暗红色,更遑论那似是要从几根黑紫阳具中流出的糜烂yinrou,看这样恐怕连zigong被脱出来好几次现在完全是被那几根东西顶回去的了,若是这几根东西一撤,那松松垮垮的宫颈就要漏出来了,虽然现在先漏出来的是不息的尿水,这应当是被人下了某种咒,有只魔物正在尝试将带着带刺的阳具往开得比马眼还大的尿眼里捅。 至于那根软巴巴的阳具大概已经废了很久了,里面不知是被这几只魔物还是别的什么人塞了根拇指粗细的哑枝,抵在了前端的被对穿的孔中,有只魔物正想把那树枝扯出来,怕是打算caocao前面那洞了。 肚脐上被钉了根长钉,大概曾经上面还有价值不菲的珠宝,现在也只有一根冰冻的银钉了,那肚子宛如怀胎七月的孕妇,明明所有的洞都烂成那样,也不知哪里还能蓄得了水,莫不是真怀孕了? 那比哺育了十余年孩子的熟妇还大还软的黑葡萄中间还有奶汁的痕迹,不过现在大抵连奶也没得流了,乳孔张得极大,都能见到里面同样烂熟的红rou,怕是连手指都能塞一塞,或者本就是被手指粗细的东西抽插就了才能这般模样,根部还透着两个不小的孔,看着这奶头都只有薄薄一层皮和rufang相连了。 说是rufang是比较贴切的,毕竟很多女人恐怕都没有如此硕大浑圆的胸部,只是也被玩弄得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妇一样快垂到肚脐上了,被几只魔物拢着摩擦硬物,本就青紫破皮的嫩rou又渗出了血丝。 那张发不声音的嘴里也含着两根阳具,在颈脖处也可见痕迹,被捂住了鼻腔,该人只能用力收缩喉管以求获得一丝空气,连曾经那头如瀑黑发都被裁得只剩短短一截,这应该不是为了性爱只是十足的凌辱了。 白玄靠近后那几只下等魔物全身颤抖缩成一团动都不敢动,他随手将它们化成了灰烬,留下来他不太确定的人。 看见了那人的脸算是确认了,虽然半边脸不知被何人刻了一只乌鸡,一个低级魔咒,但还是看得出原本可谓惊艳众生的模样。 白玄没有出声,那人张着白茫茫的眼望着他又看不到他,这眼倒是个还算不错的咒,不过在魔尊白玄面前算不得什么。 在白玄曾是仙尊时,便以符阵闻名六界,现在仙魔两界的边界阵法仍是他五百年前所设,自白玄堕魔,各仙门一直想重设阵法以防他某日进犯天界,但除了添些无关紧要的小阵法也仍不敢动那阵法核心。 不动,有威胁的只有白玄一人,动了,那便是魔族大举进犯。 白玄给慕洛寒解了眼睛的咒,还有些咒重重叠叠解起来不难只是麻烦,他也不费功夫了,又消了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依稀还是能看出两百年前的模样。 两百年前,他是面前这人的师尊,两百年后他从仙尊变成了魔尊,他记得上次听到他曾经的徒儿的消息是慕洛寒成了史上最年轻的仙尊,尊号云落。 慕洛寒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失明了多久,但对现在的他而言,看不看得见无甚区别,当他看见面前的人时,他混沌已久的神志突然清醒——他希望自己仍是个瞎子。 白玄看着慕洛寒突然开始往炎池爬去,炎池是魔物诞生之地,慕洛寒就算现在被废得还比不得凡人,但仍是嫡仙之躯,若是入了炎池,无非是被吞噬殆尽。 但他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开口,若是慕洛寒是想自尽,他自然不会拦着。 无论慕洛寒想做什么,都与他无干。 不过慕洛寒并不是想进炎池,他只是爬到了一块岩石后躲了起来,被他爬过的岩面上留下了大片水渍,也难为他拖着那样的身体还能动得了。 白玄当是这人并未认出他,或是认出了也不想认,毕竟他当年堕魔的时候,慕洛寒站在众仙门前立誓,“必亲手诛之”。 白玄不知道慕洛寒现在还想不想诛他,但两百年前,他和慕洛寒缘分已尽,现在不过萍水相逢,他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