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爸爸的爱(zigong射精)
夏临辞走的那天被夏悉缠得误了机,临时改了签。 从那天开始夏悉觉得夏临辞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了,要说的话好像是对他的日常要求更严格了,以前他有时间把早上的锻炼糊弄过去夏临辞也不会多在意,但现在就会用那种平淡又压迫感十足的语气要他“别偷懒”;他不去捧自己做的那些爸爸喜欢但他不喜欢的菜也会被要求“不许挑食”;做作业的时候忍不住想去找爸爸刷存在感就会被教训,要他“专心点,别走神”;到了晚上他一贯想要找爸爸zuoai很多时候得到的就是淡淡的“别发sao,好好管住自己”,也不许他去抚慰自己。 但也不排除他的亲近,不管是他硬了还是说胸胀只要找爸爸都能得到解决,用“痛经”的理由要和爸爸一起睡,夏临辞也同意了,有时候发现爸爸勃起了,但是前面流血后面肿了想给爸爸koujiao大都不会被拒绝。 夏悉为这种“爸爸更关心他了”的变化开心,就尤其对之后爸爸要走感到烦躁不安,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爸爸,到了夏临辞要走的早上夏悉不管不顾要给夏临辞深喉,夏临辞盯了夏悉几秒竟然也没阻止夏悉,但夏悉既没有经验也没什么技术,只凭着一腔爱意与渴望弄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能让爸爸射出来。 夏悉嘴唇已经被狰狞的yinjing磨得肿起,从夏临辞腿间抬起头,两只手还恋恋不舍地握着爸爸的jiba,带着被磨砺过的嘶哑声说“爸爸,能不能艹我,我,那个……已经走了两天了,我已经没事了”。 夏临辞被夏悉含了那么久早就性欲翻腾,回想了一下今天夏悉的身体数据,起身准备去拿避孕套。 “爸爸”,夏悉拉住了夏临辞,“我,刚走的话应该是那个……安全期吧”。 夏悉清醒的时候说不出生宝宝的蠢话,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期期艾艾就是想让爸爸别带套。 夏临辞转手握住了夏悉的小腿缓缓压了上去,低沉的声音打在夏悉心头,“之后一个人在家不许自己碰”。 早已泥泞软烂的rou花被拉开rou欲的红缝,腥甜的汁液从中化开,瘙痒泛滥成灾,夏悉乖乖地应着“好的,好的,爸爸,我会听话的”,又急切地仰头去填夏临辞的嘴唇,哀求“爸爸,我会乖的,你进来好不好”… 夏临辞的手指剥开湿热的yinchun,刮了一手yin水,空虚已久的软xue就迫不及待地张开rou缝来吞吃手指,浪sao的阴蒂只被蹭过就已经鼓胀起来往夏临辞手里送,还没窃得一丝快感,手已经被抽走了。 “啊——”夏悉被抬到肩遍的脚背徒然绷紧,勾出灵动的线条,花xue喷出小股清亮的yin液打在了顶入xue口的庞然大物上。 凶悍的roubang强硬地撕开紧致的xuerou往里挺进,似乎是已经打了“必须带套”的脸,那就连“扩张”也一并抛之脑后更好,仍然可谓青涩的xue腔含入一个guitou就已经要撑得动弹不得,还是乖乖沾着yin水裹住了青筋虬结的柱身。 夏悉又疼又胀,忍不住小声抽气,很快被袭来的唇舌剥夺了这点对如此暴行微不足道的抗议,还欢喜地迎了上去,把上头口腔和下头的xue腔一起讨好着专横的统治者。 夏临辞伸手去摸俩人结合处,半勃的少年欲望下,已经肿起来的阴阜紧紧绷在灼热的yinjing上,摸上去只有发sao淌出来的水,明晃晃昭示着天赋异禀的sao逼对jiba的渴望。 察觉到并没有造成撕裂伤,侵占更加不留余地,在夏悉肺里的空气被蛊惑的吻消耗完前就顶到了娇嫩的zigong口。 “嗬——”夏悉脚趾成五个圆润的rou球,和全身的皮肤一样晕出情红,被放过片刻的嘴巴跳出惊喘,“啊啊,又被撞…撞到zigong了”… 夏悉不知道,为暂时的离别而焦躁的不是只有依赖者,一分一秒消失的时间让一切更为急不可耐。 yin水被yinjing从湿腻软滑的rou腔中被带出,糜红的rou唇卡在贲起的青筋中被卷进xue里,夏悉被过于激烈的抽插干得小腹酸胀、全身热烫,因为激素分泌变浅的眼窝一下子就滚满了泪水,还不敢求爸爸轻点慢点,抽噎着叫“爸爸”,喊“sao逼好满,呜呜呜,,被艹到zigong了,爸爸,太快了,呜呜,要爸爸被艹坏了”… 夏悉哭得可怜又可爱,求饶也是乖乖巧巧,实则sao得zigong都嘟着红彤彤的小嘴讨精水,要不是有爸爸的管教,早把自己该被锁着的小逼玩烂了,痒起来就只知道找艹,完全不会记得这不是自己可以碰的东西。 夏临辞动作越来越凶狠,指痕烙在漂亮的小腿肌rou上,掐着软绵的rou屁股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地往里顶,非要把狰狞的guitou狠狠撞上宫口狠狠碾磨几下才肯退出一点,可怜的zigong还来不及瑟缩就又迎来了下一次叩门… 巨根还没有完全可以进入,剧烈冲撞带动的硕大睾丸已经拍上了臀尖,打得整个rou丘绯红一片,啪啪作响。 夏悉里面又胀又爽,外面又疼又热,被撞上zigong就从身体里炸出一段电流沿着血液劈哩叭啦电得连指尖都是麻的,被艹开的烂熟女逼被灼热的jiba就插得满腔yin水往外喷溅,哭得头发都湿透了,受不了也只敢搂着爸爸,挺起腰,揉着软软的胸rou把娇红的rutou往爸爸嘴边送,求爸爸吸一下他的奶子,奶子要涨开了,希望借此悄悄让已经酸得痉挛的zigong从凶悍的jiba下稍稍逃离一点。 夏临辞一把扯着夏悉按到了床屏上,掐住了sao红的rutou,沉声说“之后也不许偷偷揉胸”。 习惯掌握心脏的手指在最靠近心脏的皮rou上同样有着绝对的控制力,夏悉被爸爸狂风暴雨般的cao弄和揉搓干得连连尖叫,几个“好的”被哽咽和呻吟冲得支离破碎。 夏悉已经高潮了三四了,连完全被忽视的小jiba也悄然软下又抬头,整个下体都是白色的腥臊液体和泛滥的yin水,湿得像是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不断的挤压中榨干最后一滴水。 经验稀少的zigong还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成为精巢甚至尿壶的命运,被强硬地撬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破开了口。 又一次的高潮让夏悉叫都要叫不出来,头脑空白地带着全身的重量往猛然胀大的yinjing上坐,爽得眼泪口水和身下的sao水一样往外涌,靠汲取爸爸身上特有的气息才维持了一丝精神。 逼仄娇小的zigong像一层红软的薄膜套在了jiba冠头上,夏悉浑身抽搐,哭到打嗝也不敢扯动zigong挣扎,小声祈求着“爸爸,救我,我要死了,肚子要破了,爸爸救救我”… 爸爸当然会救他,用他所渴求的精水,用曾经诞生他的灵药,用意味着所有权的标记。 夏临辞掐着夏悉的大腿把积蓄已经的jingye灌到了属于他的zigong里去…… 从六点搞到了九点多,被艹完前面还没缓过来夏悉就掰开屁股要爸爸插后面,最后被爸爸狠狠抽了几下被cao肿的屁股才不情不愿地安分下来,连骨头都像是满在了精水里被爸爸抱着清洗了。 “要脱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夏临辞在准备登机的时候又说了一遍。 今天夏临辞亲手给夏悉穿的特制内裤,并且把定时和指纹全关了。 夏悉提不起精神,眼眶还是有些红,不知道是早上哭得没缓过来还是和现在爸爸离别又酸了鼻子,沙沙地应“好的,爸爸”。 夏临辞想起来每次他要走的时候夏悉都有些欲言又止,这次尤为明显,摸了摸夏悉毛茸茸的头,温声问“怎么了”? 夏悉顺着夏临辞这点柔情抱住了爸爸,把头埋到了夏临辞怀里,一个憋了几年的问题还是梗在了喉咙眼,闷闷地说了“舍不得爸爸”。 “夏悉,我说过,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出来”,夏临辞一向不喜欢夏悉有事瞒着他,早就强调过几次有什么事必须跟他说,现在看到夏悉又是一副半吞半吐的样子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夏悉听出来了夏临辞不高兴了,一下子就把脑子里的弯弯绕绕捋直了,吐了出来“我就是,就是想知,爸爸为什么,不带我……去啊”。 越说还是越没底气,最后几个字快要吞到了胃里。 夏悉来了夏临辞身边十几年,开始的时候还为自己只是夏临辞责任心使然捡回来的便宜儿子伤心,后来夏临辞实在对他太好,他相信了夏临辞是真的把他当儿子,又开始不安如果爸爸知道了他是个什么人会失望透顶,结果现在得到了爸爸的爱还是患得患失,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惹爸爸心烦。 夏临辞难得露出一点惊讶,没想到夏悉居然是没理解这个问题,安抚性地拍了拍夏悉,说“我第一次去那边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我去的x国,不能带你过去”。 夏悉埋在爸爸怀里舍不得松开一点,想到一松开就被孤零零留在了这里就抱得更紧了。 夏临辞看出了夏悉还是没明白,有点无奈地解释,“x国现在还是性别等级制”。 虽然夏临辞告诉夏悉的是,他是出国回来,但其实,他根本是在带回夏悉时才转了a国国籍。 他父母在他幼时就带着全家移民去了x国,他在x国长大。 本科学商学时来a国交流一年,那期间救了一个在路边求救的重伤“少女”,住的地方离医院太远,他把人带回家紧急处理,结果被算计了。 那时正是a国双性权利运动最高潮时期,男女性连在路上爆了句脏口,刚好旁边有双性人路过,都有可能被双性权利委员会告上法庭。 一个来自严格性别等级制国家的留学生“强jian”贫民窟双性人这种事绝对是即使胜诉了也会成为过街老鼠的恶性事件,何况他父母是x国最大医药公司之一的创始人,可谓有权有势有资本,在这个事件中完全处于了舆论最劣势,他那时候来交流本就为日后进入a国市场做准备,爆这种新闻无疑是自寻死路。 醒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就想明白了一切,果断支付了大笔“赔偿”、保存了绝对证据解决了这件事。 然后弃商从医九年后突然得知原本已经了结的事给他添了个崽,调查完夏悉并且确定了是自己血脉后,综合他自己和夏悉的各方面情况,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定居a国。 “在那里双性是劣等性别,几乎不存在人权,有家主所属的情况,在街上被强jian致死都只属于财产纠纷。而双性隐瞒性别是会被直接送往回收所的重罪,意味着之后会被公开拍卖或者送往合法性服务会所”。 夏临辞已经是用最委婉的语言表述着恶臭的性别等级制,见到夏悉似乎被吓得有点发抖,摸着夏悉起伏的背,说了一直想告诉夏悉的话。 “夏悉,性别没有过错,生理因素不是歧视的理由,如果你觉得一些先天决定的东西让你感到不堪,那只能证明你所在的环境有错误的东西存着。我很希望你能生活在一个更美好的环境中,但现在条件不允许,所以要求你去成为能在这个环境可以有更好生活的人”。 “但即使你做不到,爸爸也会给你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