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性是工具
夏临辞的沉默让夏悉的冲动逐渐变成了害怕最后只剩下后悔,他不知道爸爸是在沉思还是怎么,只是如果时间能够回到三分钟前,他一定掐死那个说出那些话的自己。 “爸爸,我……”夏悉眼眶开始泛红,脸色却是煞白,抖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来补救,就在夏悉已经想跪下认错的时候,夏临辞开口了:“我知道了”。 夏悉愣住了,一下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在他正鼓起勇气想要问的时候,夏临辞突然站起来从旁边挂着的外套中拿了个什么,夏悉没有看清,夏临辞的下一句话就把他砸懵了。 “把衣服脱了”。 夏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夏临辞,上面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下面的sao逼却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痉挛着喷出了一股yin水。 夏悉脱了T恤和外裤,留下了湿透的内裤,惴惴地看着夏临辞,他没有把那条已经饱和的贞cao裤换掉,被裹住的整个下体都是一片粘腻,外面的裤裆都被渗出的sao水沁湿了,其实不是他不想换,而是他换不了。 从那天之后他没有试过用自己的指纹,一直都是在夏临辞限定的时间内脱下换上,但刚才他才发现,他没办法自己打开它。 夏悉一脸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懵逼神情脱衣服的时候夏临辞只低头看手机,直到夏悉浑身上下只穿着那条数据严重超标的贞cao裤站到他面前才抬头,瞥了眼夏悉湿润的腿根,伸出了手。 夏悉在夏临辞面前脱了无数次衣服,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爸爸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但没有一次像是现在这么不知所措,夏临辞却是镇定自若,表情似乎和以前给他检查没有任何区别,夏悉不能理解现在是发生了什么。 爸爸是……相信他了吗? 当然不是。 在夏临辞看来,夏悉说的“爱”和“性”就跟小孩子说自己想要成为大人一样,属于童言无忌的范围,不应该当真。夏悉还太小了,不能明辨是非,比如交一些不是那么适合的朋友,不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有时候会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也没有分辨和控制自己欲望的能力,但这就是他作为父亲的责任和意义。 夏临辞之前觉得夏悉再长大一点就会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应该给夏悉足够的自由和信任让他成长,但这些天来他觉得或许是他之前对夏悉不够负责,夏悉不能做到的,他身为父亲应该帮他。 现在也是一样,在发育过程中,因为生理原因夏悉会更为强烈地渴求性爱,又因为心理上的依赖导致对象成了自己的父亲。现在夏悉身体成熟了不可避免地需要性交,如何帮助夏悉解决问题和控制欲望都是他的责任,所以,身为父亲的他是最合适的对象。 夏临辞将沉甸甸的内裤扯了下来,红热的yinjing竖在腿间,透明的黏丝随着内裤的脱离跌到了肥嫩的阴阜上,湿软的大yinchun夹着因为情欲鼓起的小yinchun,翕张着露出红腻的xuerou。 瘙痒发热的女xue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夏悉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正好把屁股送到了夏临辞还没收回的手上,软rou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抖了抖,粉嫩的sao逼又吐出一口yin水顺着大腿流了下去,一直没得得到满足的性欲顷刻涌了上来,一下让夏悉腰肢酸软,摇着屁股在夏临辞手上蹭了蹭。 夏临辞轻飘飘看了夏悉一眼,夏悉立刻站直了不敢再动,夏临辞在这个时候要求特别严格,夏悉吃了不少教训,不许乱动不许瞎蹭不许夹腿不许自己摸,有时候夏悉忍不住声音大了一点就会得到一句极具压迫性的“夏悉,安静点”。不可否认,这种完全被爸爸掌控的感觉总是让夏悉更加兴奋,结果就是让夏临辞确定了夏悉身体过于浪sao。 “爸爸……”夏悉眼里蒙着一层氤氲水汽,因为情欲,因大起大落的情绪,湿漉漉地看着夏临辞,还是乖乖地没有乱动。 “过来”。 夏临辞语气没什么变化,这阵子每次夏悉发sao找爸爸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夏悉脑子仍然有点迷糊,却找到了熟悉的节奏,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沙发上,犹犹豫豫地跨到了爸爸身上,嘶哑着叫了声“爸爸”,但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说什么。 夏悉全身赤裸靠上了夏临辞,烘热的体温很快透过了薄薄的家居服面料,和女xue一样流水的yinjing蹭到了夏临辞衣服下摆,女xue汩汩渗出的yin水很快把夏临辞大腿泅湿了。 夏临辞“嗯”了一声,没有抗拒没有阻止,夏悉得到了被纵容的勇气,大着胆子去摸似乎现在还在他嘴里还残留着气味的东西。 对夏悉而言,伦理道德在洪水般的欲望面前就是豆腐渣工程的水坝,风平浪静的时候用来摆个样子,发起情来就被冲得渣渣都不剩了。 但夏临辞同样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跟自己不满十八的儿子性交的挣扎,半勃的性器从刚套上不久的遮羞布中弹到了夏悉手中。 夏悉呼吸加速,口干舌燥,脸上带着潮红,身上蒙着湿汗,怯怯地看了爸爸一眼,夏临辞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纵容让夏悉不安,他想要爸爸掌控他,就像是需要他一样。 夏悉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的手指拥住了炙热的jiba,与此同时,夏临辞的手指也落到了早就sao透了的小逼上,湿热的xue缝立刻热情地张开迎接熟悉的访客,藏在软rou里的阴蒂也冒出了头。 夏悉手里的yinjing已经超出了他能握住的程度,紫红的guitou快要抵到了他的小腹,柱身上盘亘着狰狞的青筋,显得夏悉同样的昂扬无比青涩娇小。 “不要乱动”,夏临辞手指勾出了濡湿软嫩的阴蒂,神情还是一贯的严肃甚至冷淡,眼神却是格外幽深,连声音也比平时更为低沉。 听到熟悉的命令花蒂立刻更加挺立了几分,翕张的逼缝挤出大股yin水蹭到了夏临辞手上。 夏悉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转而抓住了爸爸的衣服,带着被欲望和情动逼出来的哭腔求爸爸进来,他好痒,逼里好烫,想要爸爸的大jiba。 “不要发浪” 夏临辞握住了夏悉软韧滑腻的臀rou,手指略微用力捻着软中带硬的阴蒂,夏悉整个人软在了夏临辞身上,呻吟着晃腰下压想把逼口的手指或者已经能感受到了灼热的性器吞入空虚难耐的sao逼。 “啪”! 夏临辞微微皱眉,抬手掴了一掌乱颤的rou臀,比他处更为白嫩的臀尖泛起了一层薄红,显示这一下力道并不小。 皮rou相触的声音伴随着汹涌的快感从发热的屁股炸到了脑门,夏悉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潮湿的喘息和呜咽压在了夏临辞的胸前激起热浪,听起来像是闷声尖叫,湿软xuerou痉挛一般抖动着涌出大股大股汁水,尽数喷洒到了夏临辞的手上和腿上,连颜色粉嫩的yinjing都抖动着射出了jingye。 潮喷后的甬道仍然在收缩痉挛,因为内部xuerou没有得到任何慰藉愈发空虚,夏悉满脑子只想要爸爸插进来,想要那根粗长guntang的jiba狠狠地捣到痒得钻心的sao逼里去,连深处那团软rou都在渴望着被cao一cao磨一磨。 对夏悉搓下阴蒂摸一下女xue就能潮喷的体质夏临辞也见怪不怪,但夏临辞不同于之前觉得是帮夏悉纾解,现在他觉得夏悉该学会掌握过剩欲望,这样的表现显然不合格,裹了一层粘腻sao水的手握住了夏悉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颤动不已的腰肢,控制住了不自觉拱腰想要去蹭面前那根灼热勃发的性器的夏悉,淡淡地叫了声“夏悉”。 夏悉听出了爸爸的不满,被两个字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泅红的泪眼映着严肃冷淡的夏临辞。 “你要学会控制性欲,而不是让它支配你”。 夏临辞用了极为克制的表述,但夏悉听懂了这句“不要像条只会发情的母狗”一样的斥责,不敢再发sao,带着哭腔跟爸爸说对不起。 夏临辞跟夏悉说过很多遍不要对他道歉,但夏悉每次做了什么第一反应就是这样,夏临辞也想通了,只要能让夏悉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些细节也没必要多在意。 “坐好”。 夏临辞扶了一把夏悉酸软的腰肢,在夏悉挺直身体的时候,湿热蚌rou被手指叩开了,又嫩又软的阴蒂翘着头在指缝间磨蹭,糜红滑腻的媚rou裹着熟门熟路的来访者细细吮吸,夏悉咬着下唇不敢太过放浪,厚重的喘息还是止不住从唇缝漏了出来。 两根手指很快将汁水丰沛的甬道捣得叽咕作响,顺利地进去了第三根手指,像是奖励夏悉的乖巧一样,夏临辞手指顺着夏悉汗湿的腰背点起火花滑到了留下了浅浅掌印的臀rou上揉搓起来。 “啊~”夏悉舒爽得仰起了头,眼角的水珠混入了满脸汗渍中,三根手指是他目前所接受过的极限,但是能给他更多快乐的东西现在离他就十厘米,夏悉混沌的脑子思考不过来今天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只知道或许现在是他美梦成真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恳求,“想要爸爸,爸爸,进来,想要爸爸的大jiba,爸爸艹我……” 手指在紧热的yindao里进出屈张,勾出粘腻sao水、捣弄湿软yinrou,饥渴的女xue逐渐在有技巧的扩张中层层叠叠绽放开来。 “夏悉,zuoai的时候安全是很重要的事情”,夏临辞声音冷淡,如果不看此时两人的姿势和他手上暧昧的动作,简直像是在教夏悉做题。 但夏悉的关注点只放在了“zuoai”两个字上面,原来这是zuoai,他在跟爸爸zuoai!爸爸在跟他zuoai! “爸爸,我要跟爸爸zuoai,我要爸爸的大jiba,爸爸进来啊,爸爸——” 夏临辞不知道夏悉突然激动什么,抽出了逐渐进出畅通的手指攥住了夏悉颤动的大腿,另一只手拿出了刚才拿出的避孕套放到了夏悉手里,“听懂了吗?” 夏悉捏着四方的小袋子茫然地看着夏临辞,隐约觉得目前的情况跟他理解的zuoai不太一样,但沉溺在爸爸的荷尔蒙中除了“zuoai”两个字也消化不了别的。 “扩张和戴套都是必须的”。 夏临辞冷淡庄重的上半身和yin靡悱恻的下半身划开了分界线,挺着紫红狰狞的性器说着严肃正经的话,教着夏悉性性爱常识又连擅自扭下屁股都要被惩罚,没有意识到这像是教拢在掌心的金丝雀怎么捕食翱翔,潜意识已经确立了他的儿子这辈子也用不到的前提。 夏悉也没有觉得夏临辞有什么问题,怎么做、做什么爸爸都会决定好,他不需要学会这些只要听爸爸的就能得到最好的,就像现在拆开避孕套给他梦寐以求的宝贝戴上他就能跟爸爸zuoai了! 夏悉热得手指发软,无比艰难地把小小的橡胶圈裹住硕大圆润的guitou就快要把骨头都烫化了,不知道弄了多久终于往下套住了整根狰狞性器后自己的小jiba都度过了不应期重新振作了起来,准备完善的sao逼恨不得立刻就把面前的大宝贝吃进去。 夏临辞握住夏悉覆着一层薄肌的窄腰,炽烫的性器隔着轻薄的胶套在火热的xue口处磨蹭了几下,确定了位置后没有径直往里捅去。 guitou碾过yinchun破开软rou往深处前行,适应了大半个月又扩张得当的女xue在xue口一段进入得没什么困难,被撑成翕软rou圈的yinchun一点点的快要撕裂的痛楚完全被掩盖在了满满的饱胀感下面,直到还没吞到1/3碰到了第一个阻碍。 夏临辞掐住夏悉颤动的腰停下了动作,在这场父子luanlun的情事中第一次表现出了一瞬间的犹豫,又很快在夏悉浪荡的呻吟中消失不见。 “啊——爸爸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