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玉茎簪花红梅艳,迷魂香下欺嫂子
三个问题问完,提问过问题的人各饮一杯,便继续进行。三哥摇了摇骰子,打开一看,这次是个两点。 顾明远随手擎出一签,拿起一看竟是只杏花签。签语曰:一枝红杏出墙来。得此签者,自饮三杯,讲出一件心中最为隐秘之事。 顾明远垂眸转着杯中的佳酿,沉默良久,这才娓娓道来:“五年前,我背着家里花重金养了几个死士。去年花灯节,我布置了第一件任务,让他们去绑架定国公府的小公子。” 顾明远面无表情的叙述出了这件藏在他心底的往事,在座众人听的惊呆了,如何能够想到道貌岸然的兄长竟是一个心怀叵测谋害亲兄弟的伪君子。 “本来计划安排的好好的,谁知道那伙人办事不力,竟然绑错了人,害我又花了一千两银子才将他们打发了。” 顾明远忿忿不平的将酒杯杵在桌上,杯中的酒水摇晃了一阵又归于平静,就像这段往事一样悄无声息。 二弟经历过的惨事好像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仿佛只是他自己倒霉一样,连一丝的愧疚都不曾有过。顾明远从来都是一个无情的人,弱者的遭遇他根本不屑一顾。 顾衡听的心头火起,恨不得扑上去当场将他咬死。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如今天先收些利息。一个点子在心头悄然浮现,今日倒是个极好的机会,既然他的好大哥不好对付,那么先给他戴一顶绿帽子讨些利息也不错。 两枚骰子在盘中咕噜噜的转了几下,摇出了七点。众人游戏前便已约好,七点代表的是楚辞。楚辞含笑抽出一根玉簪花签子。上面写着雪魄冰姿俗不侵,得此签者,簪花一朵,直至席终,极是普通。但前面有了三弟的前例,他倒也不敢放松警惕,小瞧了这签语。 “大嫂稍候片刻。”这倒是正中下怀,顾衡听了签语,吩咐沉璧出去折了枝腊梅,用小刀修剪成细条,枝头独独留了一朵绽放的红梅。 顾衡捏着梅枝嗅了嗅花香,近前道:“这腊梅凌寒独自开,最是沁人心脾,不知大嫂可还算满意?” 楚辞不解其中深意,点头道:“六弟选的花自是极好的。” “那小弟便得罪了。”顾衡的手掀开衣摆,一把握住楚辞的玉茎。也许是双腿残疾的缘故,楚辞的阳物尺寸娇小,分外惹人怜爱。楚辞倒吸一口凉气,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此时方知他意欲为茎身插簪。他身子羸弱,脸上存着几分病弱之态,极是惹人怜惜。羞耻难当,他手足无措的叫了声六弟。这声六弟真是千回百转、欲言又止,顾衡听的浑身都酥了。 顾衡忍不住逗他:“大嫂莫非是嫌小弟年幼,想换个人为你簪花?” 楚辞面若桃花,羞的掩面不肯回答。 顾衡轻笑一声,摸索着手中yin物,忍不住将小指屈起,来回挑逗。楚辞难耐的扭了扭身子,那话儿已经硬的翘起,根本不需要他再费心taonong。他握住充血的阳物,对准入口,两指捏着梅枝,一点点往里面插去。 “嗯……”楚辞疼的轻哼,紧闭的花唇却吐出一大团sao水,显然不只是疼痛。 顾衡勾起嘴角,屈指弹了弹颤巍巍立着的茎身,顶端红梅招展,煞是好看。 簪好花枝便可继续游戏,楚辞忍着不适接过骰子,用力晃了晃,打开一看,是个十点。 半天没有轮到自己,四哥已有些不耐,催促道:“这个不算,重来重来!” 楚辞无奈,又重新摇了一次,这次两颗骰子一二一四,加起来恰好是个六点。骰子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顾衡手里。 顾衡这签妙得很,竟是牡丹花王。惟有牡丹真国色,上面注着在席共贺一杯,此为群芳之冠,随意命人,不拘诗词雅谑,或新曲一支为贺。 难得得此机会,顾衡莞尔道:“这屋子实在太热,不如大家脱掉裤子,坦诚相见,痛痛快快的玩。” 众人早就忍受不了体内的邪火,此时得了命令,纷纷照做。一时间场上衣物翻飞,桌下乍现一双双修长的裸腿,妙不可言。没有了布料的遮掩,众人的状态更是无所遁形。粗细各异的roubang一根根擎着,几位哥哥春情荡漾,湿漉漉的花唇不断往外吐着花蜜。 顾衡大饱眼福,取过骰子来,沉吟片刻,用了巧劲故意摇了个七点。楚辞欲哭无泪,也不知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背。 “愿公采撷纫幽佩,得此签者,可指定在席除婚契者外异性一名,任其施为。不知大嫂要选哪个兄弟?” 楚辞红着脸在两个小叔子之间来回打量了一圈,有些犹豫道:“我……我选六弟……” 顾衡心中明白,楚辞之所以选择自己只因自己尚算年幼,看上去更加无害,但这并不妨碍自己的好心情。 顾衡摸上他的大腿,调笑道:“大嫂想让小弟怎么弄你?” 楚辞脸红的快要滴血,偷瞄了丈夫一眼,羞耻难当的推拒道:“六弟莫要捉弄于我!我……我可是你嫂子!” 顾衡从沉璧手上接过香炉,故意让大量氤氲的香气拂进他的鼻腔里,在一边轻言软语的诱导着他:“你在说什么胡话呀,阿辞,你仔细看看,我是你的夫君啊!” 在醉人的香气下,楚辞看着他的俊颜有些茫然。“夫……夫君……” “是啊,阿辞不认得为夫了吗?” 楚辞脑子里一团浆糊,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三两句的功夫就把小叔子错认成丈夫,任由他摸上自己的大腿。 “阿辞真乖,为夫今日定要好好疼疼你!” 楚辞受不了当众调情的羞耻,低声哀求道:“别这样,夫君……求你……” 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的妻子,这种背德感令人没法不兴奋。顾衡根本不理他的哀求,他的手越摸越往下,一把抓住楚辞的玉茎恣意玩弄。插在尿道中的花枝被少年坏心的拨弄,楚辞紧紧咬住牙关,将难耐的呻吟声憋在喉中不敢吐出。他羞于在人前被yin辱,可是众人的目光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的脸颊已经羞得红透了,羞耻的表情令人心痒难耐,顾衡将手指伸进娇嫩的花唇边缘拉扯抠挖。备受冷落的身体禁不起过多的刺激,楚辞只感觉下身一热,凳子上霎时湿了一片。 知道自己当着家中兄弟的面被玩到喷水,楚辞羞耻难当,将脸埋进夫君怀里不肯见人。顾衡的手顺着臀间的缝隙,借着sao水润滑将两根手指探进里面搅弄。手指在里面时而按压内壁时而模仿性器抽插,将里面搅成一滩春水。 下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楚辞捂住嘴,眼角泪光闪烁,不敢泄露出yin荡的呻吟。顾明远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玩弄,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毫无反应。反倒是顾循等人看的津津有味,虽然装出并不在意的样子,但是他们偶尔掠过的视线还是让楚辞感到难堪。 羞窘下他用力缩紧xiaoxue,绞紧少年的手指,想要阻止它在体内乱动。手指被夹紧后难以肆意移动,顾衡干脆不再抽插,直接用指肚按住花心,稍稍加力。楚辞没想到顾衡会来这一招,爽的连手指都咬破了,眼睛瞬间睁大,jingye喷薄而出,被插进铃口的花枝堵住出口,从边缘溢出几点淅淅沥沥的水珠。另有一股yin水从甬道深处涌出,弄湿了顾衡的手指。 见里面湿的差不多了,顾衡终于满意的抽出手指,用胯下情欲高涨的roubang抵住湿润的xue口,温柔又不失强硬的一寸寸顶进深处。 “嗯……太……太大了……”紧致的甬道被异物完全撑开,楚辞夹紧屁股,口中漏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楚辞疼的面色发白,可是没有多久就又被少年揉的脸红呻吟。被顾明远cao过的xiaoxue已然被顾衡完全cao开,小巧的玉茎在少年的指间不住颤抖,一颗颗透明的水珠不断从铃口滴落,将茎身弄的湿滑黏腻。 “乖,放松一点。”少年舔着他的耳廓,热气涌进羞红的耳朵里。“阿辞,你里面真紧……” “不要再说了……”楚辞羞的不住摇头,清秀的脸庞红的快要滴血。他现在简直快要崩溃,当众被玩的yin水连连,又半强迫的cao进了他的身子,他心下羞耻难当,可是中了药的身体却性奋的快要高潮。 顾衡欣赏着他又爽又纠结的迷乱神情,心情愉悦。他将杯中玉酿全部倒进嘴里,抬起楚辞的下巴吻了上去,嘴对嘴喂进他口里。酒水顺着食道滑下,楚辞羞得连味道都没有尝出,脸上布满了红晕。 顾衡将骰子塞进他手里,催促道:“宝贝,该你摇了,再舒服也别耽误了几位哥哥游戏。” 楚辞靠在他怀里,湿哒哒的xiaoxue艰难的吞咽着少年的欲望。顾衡享受着温软紧致的包裹,插在里面一动不动,煞是磨人。楚辞轻喘着,抖着手往盒中一掷,正是四点。 四哥拍手大笑道:“可算轮到我了!” 他跃跃欲试的抽出签子,只看一眼便得意的大笑。四哥这签也妙的很,仅次于牡丹花王。上面题着自是风流时世妆。签令是牡丹花王,芍药花相;可对上家做一件此刻最想做之事,牡丹外群芳恭贺一杯。 四哥擎着签看了一眼他的上家——正用手揉xue、风流妩媚的三哥,头脑一热,竟然矮身钻进桌底,双手一掰,张嘴去舔三哥娇嫩多汁的艳xue。此时药效正浓,三哥象征性的惊叫一声,便顺势张开大腿,让他舔弄sao痒的花唇。若不是畏于二叔yin威太盛,两人恨不得当场翻滚在一起。 在众兄弟的观看下,四哥舔的啧啧有声。刚才三哥吐露被亲爹蹂躏的往事,他就恨不得亲身上阵cao烂这个sao货。身经百战的saoxue实在太过丰美,他不满足于舔弄艳丽的软rou,开始把舌头伸进洞里,去吮里面的sao水。三哥受不住,夹紧发颤的大腿,恨不得让他cao进最sao的zigong腔内。 楚辞看着眼前yin靡的一幕,夹着大roubang的xiaoxue痒的不住蠕动,恨不得那物能在里面狠狠捅几下。顾衡一边享受着紧致的包裹,一边饮着小酒,气定神闲,完全不为所动。楚辞受不了这般难耐的折磨,不住收缩xiaoxue品尝着他的硕大,下面饿的sao水直流。 两位哥哥打的火热,哪里还有游戏的心思。众人催促了几次,四哥舔xue要紧,接过骰子随手一掷便将难事转嫁给了他人。 骰子转了半天,两颗骰子晃悠悠的停在了一点,指向顾明远。顾明远随手擎出一根石榴签——动人春色不须多,掣此签者,多子多福。大家须以席间瓜果代替石榴籽填充掣签者股道,假作胎腹。 顾明远呆滞的看着签语,似乎不是很明白这句的意思。顾衡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众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催促着,各个脸上都是跃跃欲试的神情。顾明远不能反悔,只能不情不愿的撅起屁股,主动用手扳开臀瓣。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小菊花似乎是知道自己即将经历的悲惨命运,紧张的不住蠕动。 顾衡觉得现在的姿势有些不方便,他将胯下阳物从温热的甬道里缓缓抽出,换个姿势让楚辞跨坐在自己腿上,逼着湿润的xue口又一寸寸将他重新纳入进去。楚辞呜咽着,纤瘦的腰肢被那人紧紧箍在怀里,可怜的玉茎夹在两人的腹部中间挤压得快要喷汁。 顾衡就着插在楚辞屁股里的姿势,慢悠悠的从果盘中捏起一颗水灵灵的葡萄,将它按在大哥的菊门上揉了揉。湿润的洞口被刺激的不住蠕动,颤巍巍的含住半颗葡萄,想要将它吞吃入腹。顾衡指腹轻轻一压,整颗葡萄立时被推了进去,将狭窄的甬道撑的鼓鼓的。顾明远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子哆嗦了一下,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随着他倾身的动作,楚辞的屁股也被顶的不住颤抖,只能紧紧搂住身上人的脖颈,急促喘息。 几人凑过来,纷纷兴致盎然的拿起盘中的果子往顾明远紧致的菊门塞去,一盘葡萄很快见了底,顾明远额头浮出一层虚汗,被折腾的浑身轻颤,似是不堪忍受肠中的胀意。 腹中被塞了一盘葡萄,顾明远的肚子圆鼓鼓的胀了起来,当真像个初孕的双侍一般。顾衡脑中灵光一闪,觉得这副模样再适合他不过。骄傲如他大哥,若是沦为生育的工具,怕是比死还要痛苦。顾衡垂眸,嘴角勾起一道邪恶的弧度。他伸手捏了一把肌rou紧实的翘臀,让顾明远坐回座位。反正来日方长,料理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顾明远撑着发软的双腿挪回座位,含着葡萄坐回椅子上。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果子受到挤压,飞溅着榨出新鲜的汁液。坐下的姿势令菊xue里的异物感更加明显,顾明远打了个激灵,xue口溢出的汁液把椅面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