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沉璧口侍接圣水,二哥救回苦难继
顾衡是在一片温润的包裹中醒来的,面容清秀的青衣少年正含着他的宝器吮吸。沉璧的小嘴又温暖又湿润,灵活的小舌还在舔弄茎身上的褶皱,顾衡被舔的舒适万分,下身一松,大股大股的尿液灌进他嘴里,沉璧熟练的接住吞咽,一滴都没有从嘴角漏出。 等顾衡尿完,沉璧伸舌将公子的阳物舔干净,又用香茶漱了口,这才开始服侍公子穿衣。 沉璧作为侍奴,每日头一件事便是用嘴将公子唤醒,吮出晨尿。近一年下来,这些事他已经做熟,再不是当初一被插入就哭哭啼啼的青涩少年。 顾衡将他抱到床上,不肯起身,反要他分开两腿跪在身体两侧,伸手去摸他胯下阳物。沉璧如今已又长了一岁,那物比以前大了不少,模样却依旧粉嫩光洁。顾衡随手拽下他的裤子,把半硬的小玩意儿握在手上捏了两把,看它在自己手中充血膨胀。顾衡玩够了欲根,又将魔爪伸向饱满的春囊。两颗卵蛋沉甸甸的坠着,已是许久没有泄过精了。金环尽职的守在根部,不经主人允许便不能出精,顾衡常常对他百般狎弄,却又不许他泄出一丝精气。 胀痛的囊袋实在过于敏感,公子的手指抚过就跟过了电似的酥麻。沉璧爽的双腿打颤,却仍旧挺着酸软的腰肢,方便公子亵玩自己的私处。 调教了近一年,这具身体变得愈发乖顺艳丽。顾衡随手拽了拽股间的细链,沉璧立时发出一声酥软的轻吟,含着玉珠的xue口里渗出涓涓细流。锁阳环下连着一串圆润的玉珠,绷紧的珠链强势嵌入两片紧闭的花唇里,撑得里面饱涨充盈。娇小的花xue被撑的不住流水,将三颗玉珠弄的湿哒哒的,若不夹紧怕是要滑出xue口。 顾衡伸指将两颗玉珠拽出xue口,惹的少年又低吟了几声,柔嫩的花瓣被顶的yin靡张开,最后一颗玉珠残忍的卡在xue口,不上不下,撑的娇小花唇快要裂开一道缝隙。 好胀…… 沉璧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表情,勃起的欲望却始终不曾消退。 顾衡用手指将卡住xue口的珠子顶了回去,胀痛的xue口得到救赎,心有余悸的收缩着。顾衡用剩下两颗玉珠夹住一侧敏感的花瓣挤压、研磨,刺激的沉璧不住求饶。 “太用力了……公子……哈啊……贱奴不行的!花唇要被玩坏了……受不了啊……” 肥厚的rou唇被强行挤压成薄薄一片,敏感的表面还在不停的受着摩擦,沉璧被刺激的简直要晕过去,小口不住往外吐着蜜汁。等顾衡停手时,这片软rou已经肿得比另一边大了整整一圈,下面再也包不住,可怜兮兮的挂在rou缝外面。顾衡兴致盎然的捻了两下露在外面的部分,将红肿的软rou玩的更加肿胀。沉璧痛苦的扬起脖子,风sao的呻吟声已经带上了哭音,似乎下一刻便会痛爽交加的昏厥过去。 在沉璧最崩溃的时刻,雪晶轻轻敲开房门,站在床前禀报:“公子,葳蕤轩那边来信,说是二公子回来了。” 顾衡大喜,推开手中婉转呻吟的美人,披衣下地,匆匆跑出了房门。 沉璧含泪跌坐在床上,脸上尚带着情欲的薄红。刚刚被玩弄过的身体余韵未退,饱受摧残的xue口还在不住往外吐着蜜汁。更加让他感到羞窘的是,他的欲根也并未消退,高高挺立在小腹上,一看便是快活极了的yin乱模样。锁阳环尽责的锁住精关,欲望得不到释放,勃起的阳物久久不能消退。他这副模样羞于见人,面对用嫉妒的目光不住打量他的雪晶,沉璧羞耻的快要哭出来,只能匆匆拉过棉被遮掩。 雪晶追着公子出去,临走前嫉妒的上下扫视了一番他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世子年少俊美,温柔款款,身为奴才,哪个不想成为世子的房中人。明明是一起服侍公子的奴才,偏偏公子只瞧上沉璧一个。他心中暗恨,羡慕嫉妒着沉璧能被公子收房。 卫临前些日子来信,说是二哥已经找到,成功引父亲的人前去营救,没想到这么快人就接回来了。 顾衡兴奋的一路跑到葳蕤轩,尚未进门就听见一阵哭声。 “我苦命的孙儿,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顾衡一进门便看到老太太抱着一个大肚子少年悲泣,少年也是不住垂泪,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却已身怀六甲,一张秀气的小脸上尽是悲色。前世他就隐约听闻过二哥在贼窟里生了孩子,后来派人营救他时两边火拼,混乱中襁褓中的婴儿意外被摔死了。重来一次,二哥被提前一年找到,这腹中的孽种自然是还没有落地。 定国公脸色黑的像锅底,此事有辱家门,他这个双性庶子竟然已经被人cao大了肚子,若是月份浅还能偷偷将这孽种打了,可他肚子大的明显已有六七个月,莫非要忍辱让他将这孽种生下! 二公子难堪的低着头默默垂泪,不敢去看众人或鄙夷或怜悯的目光。他被贼人欺辱时一直盼着有人来救自己出去,可是真的获救了却发现自己已经没脸见人。 顾衡见气氛凝滞,又在心中叹了口气,二哥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已因失贞而被人指指点点,只因他是个地位低贱的双侍。 自古以来,双侍的地位便卑贱至极,一但失了清白便是送给二等人家做妾都没人要,许给村夫奴才又会令家族蒙羞。好在定国公府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两张嘴吃饭,家里肯定会养着他们母子二人,但以后的待遇可就不好说了。 顾衡拿出帕子,垫着脚帮少年擦拭脸上的泪水,干巴巴的劝道:“二哥,你别难过,回来就好。” 顾淮轩看着为自己拭泪的幼弟,眼泪顿时流的更凶。六弟还小,哪里懂得他的处境,他这一生已是完了。 “衡儿过来!”顾夫人不愿让宝贝儿子沾上晦气。她本就鄙视双侍,如今顾淮轩这般晦气,自然令她不喜。在大雍,男子地位最高,女子的社会地位只是略逊于男子,双侍地位最低,像他们这种公侯世家还是喜欢迎娶女子做主母。如今愿意出嫁的女人越来越少,毕竟嫁给男人要受种种限制,而选择婚配双侍则是能够同时拥有很多个小郎君,享受齐人之福。因此在作为女性的顾夫人眼中,双侍是极为低贱的,何况顾淮轩乃是侍奴所生,顾夫人对他没有母爱,出了这种事自然只觉晦气。 顾衡不好公然违背母亲的命令。他想了想,决定等过几日风平浪静了再去看看二哥的情况。 顾家二公子未婚先孕的事被顾家按下,不许下人再提。顾淮轩被秘密安置在后院待产,再无人问津。他如今肚子大的起身都困难,却连个伺候的侍人都没有。他如今在顾家形同软禁,每日只有一个下人定时前来扫洒送饭,怕是连冻死在这里也没人知晓。 淮轩站在窗前,凄冷的夜风将他稚弱的身子吹得阵阵发抖。他夹紧双腿,忍耐着体内汹涌的空虚,欲求不满的身体又一次孤枕难眠。回到家里后,他习惯了夜夜被cao的xiaoxue空虚难耐,胸部也涨奶涨的生疼,花一般的容颜日渐憔悴,只能靠这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他摸着腹中的孽障,种种伤痛涌上心头,心中一阵绝望。 那日灯会,那伙恶匪没有抓到幼弟,便将他掳走做了性奴。自他入了贼窝,两个xiaoxue没有一刻是闲着的,日日夜夜都被jingye灌满。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排着队cao他,一开始他还会哭着哀求他们放过自己,没有多久就变成哭求狠cao自己的yin贼们能让自己休息片刻,后来他的眼泪流干了,肚子里也被cao出了野种,父亲派来的人才将他救出贼窝。现在他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少年自卑的捂住脸,神情凄然。如今自己虽然获救,但被人玩了半年有余的身子已经饥渴到离不开男人的蹂躏,不过几天没有男人,他这身子便饥渴的要命。 夜色迷离,他忍不住将手伸进股间,含羞抚慰饥渴的花xue。这样做他不是不羞耻的,但下面实在是太痒了,他控制不了自己。yin靡的rou唇被自己的手指翻搅着,莹润的汁液沾了满手。在欲望的驱使下,他羞耻的张开大腿,将瓷枕置于股缝之间,用肥厚的花唇夹住瓷枕一侧,前后研磨。瓷枕的尖角恰好顶在蠕动的xue口,顶的他浑身都酥软了。只恨不得这物再尖细些,能将他的saoxue捅穿。 意外撞见的顾衡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神色之间颇有一丝尴尬,不知自己该不该进去。双侍天性yin荡,一旦破了身便再也离不开男人,淮轩又是孕期,有些忍不住也是正常。顾衡按了按涨红的脸蛋,默默蹲在窗下等了半晌,直到里面声音渐息才轻轻敲了敲窗棂唤了声二哥。 这几日下人看的太紧,直到风头过去,他才找到机会偷溜出来。淮轩登时骇了一跳,小脸立刻就白了,此时他双腿打开,右手刚刚从腿间抽出,xiaoxue里还淌着一汪春水,这样子说有多yin乱就要多yin乱,若是让大夫人知道还不将他家法处置!只因双侍天性yin荡,这背着夫君自渎被视为大忌,在他们这种人家是要家法处置的。 他忍着羞耻敛好衣襟,连忙将这个小祖宗抱进屋,急急关上窗户。他如今已有七个月身孕,肚子大的走路都困难,哪还抱得了这么大的孩子,不过走几步腹中便开始坠着疼。可是在他心里腹中的孽种哪里会有自幼照顾大的弟弟重要,他丧母后被养在正室膝下,亲自照看幼弟长大,他对幼弟的感情比对其他兄弟姐妹都要宝贝。淮轩忍着腹部不适将他抱到床上,拉过锦被裹住他冰冷的小身子。 瓷枕被淮轩随手扔在一边,顾衡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瓷枕前端带着一层薄薄的水光。虽然未能插入,但光是磨蹭xue口就令里面流水不止,可见里面有多饥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撞见这种场面还真是有些羞意,毕竟自渎的人是他的亲哥哥。 更深露重,淮轩却只穿了一件里衣,浑圆的肚皮将衣服撑的高高耸起,遮掩的并不严实。顾衡好奇的伸手摸上他圆滚滚的肚子,里面的胎儿在他掌心下动了一下,回应着他的碰触。淮轩往后缩了缩身子,不想让他摸。这怀了孽种的肚子是最令他感到耻辱的地方,他不愿让任何人触碰。 顾衡有些尴尬的裹了裹被子,低头说道:“二哥莫要害怕,衡儿会保护二哥的!” 淮轩默默别过脸,眼里都是氤氲的泪水。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是无望,被救回府里已经过去半月时光,可是午夜梦回,他还是时常梦到那个恐怖的yin窟。怕到甚至无法安心入眠,只要一闭上眼睛,被数不尽的男人侵犯的噩梦就会缠绕上来,令他感到万分痛苦。整整三百多个日夜,他的xiaoxue一日也没有空闲过。那些匪徒一路边在马背上cao他边赶路,十几个人轮流上阵,他的xiaoxue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等逃出了边境,那些贼人更是肆无忌惮,将他关在山洞里整日玩弄,常常三四个人一起上阵,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型。等到父亲派来救他的人赶到,使用过度的xiaoxue已经被玩烂,肚子里也怀上了孽种。 他如今已是个肮脏的娼妓,让顾家颜面尽失,连亲生父亲都容不下他。痛苦侵蚀着他千疮百孔的心,纵然回到了亲人身旁,他的身体有了避难的地方,可是惶恐的灵魂却仍旧没有归处。除了心灵上的痛苦,另一件让他感到痛苦,也感到羞耻的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玩坏,变得没有男人就不行。他害怕被男人侵犯,怕的夜夜梦魇,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极度的渴望被男人侵犯,渴望的快要发疯。这具yin乱的rou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男人碰触,没有阳物填充的蜜xue空虚的要命,已经快要将他逼疯。如今的他还怎么有脸活下去!被数不尽的男人侵犯,怀上孽种,甚至……现在甚至连身体都变成这副丢人的模样…… 淮轩感到很绝望,他无法面对任何一个亲人,他的存在只会令定国公府蒙羞。他黯然道:“六弟不必再来看我了,我不配……” 顾衡心中大恸,握住他的手急道:“二哥怎能妄自菲薄!衡儿知道二哥心中的苦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淮轩默然不语,只是暗自垂泪。他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无望。那些凌辱与折磨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灵魂上,任是如何努力,如何抗拒,也无法洗清。 顾衡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想要抚平他心中的不安,想要医好他千疮百孔的心灵,可是一切终究只是徒劳。他手中掌握的权利太少了,连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控,何谈改变别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