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侍奴沉璧初受罚,贱xue花蒂垂红泪
书房门口站了两个膀大腰粗的小厮,沉璧捧着茶盘踏进书房,贴心的给读了一下午书的公子添些茶水点心。顾衡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敲击着书桌上的一沓宣纸,招手让他过来。 “把门关上。” 明明书房里阳光明媚,沉璧却莫名的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他直觉有些不对,却又不敢不从。书房的大门被素手轻缓合上,里面的风景全部被阻隔在室内,再多的阴暗也无法泄出。 “过来。” 沉璧听话的走上前,怯怯的叫了一声公子,心中的不安快要化为实质。不等他反应,顾衡一脚将他踹到地上,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茶碗点心碎了一地,沉璧脑中一懵,不顾身上疼痛赶紧爬起来跪下。 “奴才没有……”沉璧不住摇头,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 一沓信纸狠狠扔在他脸上,顾衡寒声道:“你跟在我身边七年,给我那个好大哥送了多少情报,现在还敢喊冤!”若不是自己看到他头顶的红色标记,让人调查了一番,自己恐怕还被蒙在鼓里!沉璧跟了他七年,虽然只是个下人,但他自认对他尚算宽和,从不曾为难,却不想他居然吃里扒外背叛自己! 沉璧心脏狂跳,知道自己给大公子传递消息的事已经被公子发现。白纸黑字散落一地,张张记录着他的生平履历所作所为。他恐惧的颤抖着,俊俏的小脸一片惨白,膝行过去抱住公子的大腿哀求道:“求世子饶了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 顾衡逼问道:“我大哥答应给你什么好处?金银财物,还是做他的妾室?” 沉璧含泪摇头。大公子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只是为了报恩而已。大公子将他送进红枫院,让他负责监视世子的起居行踪,一一汇报。他只是一个卑贱的下人,再平凡不过,哪里扛得住主子的逼问,不过三两下沉璧就全都招了。 顾衡问他:“这次我偷跑出去的消息也是你告诉他的?” 沉璧应是。顾衡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不符合年纪的阴冷。果然是他那个大哥干的好事!他就说怎么大街上好端端的会突然有一伙贼人窜出来! 想到为保护他英年早逝的二哥,顾衡忽然阴柔的笑了,抬脚伸进沉璧跪立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玩弄起他的下体。他冷然笑道:“以后你就是本世子的侍奴了。” 沉璧懵然。什么是侍奴?最卑贱不过侍奴!当今天下以双侍身份最为低贱,远远低于男子和女子,双侍过门后可以任由丈夫或者妻主随意狎弄蹂躏。正室还能保有些尊严,只能在私下里玩弄,妾室就不一样了,当众玩弄鞭打都是常事。更低贱凄惨的还有侍奴,侍奴分为两种,一种像下人一样日夜服侍主人,又被称为人rou尿壶,是专门用上下两张小嘴为主子接尿用的小奴。另一种则称为狗奴,狗奴只能像母狗一样光着身子在地上跪爬,再也不允许站立起来。侍奴有时甚至不止伺候主人一个人,主人一时兴起还可以用他们待客、送人和贩卖。 他得罪了公子,自然不可能安享富贵。沉璧见过二房的狗奴,隔三差五的被牵出来遛一圈,日日鞭打玩弄,不过三两年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不想像狗一样活着,不住的向顾衡磕头求饶。 顾衡不为所动,扳开他的嘴巴强行给他喂进一丸毒药,寒声道:“我饶了你,谁又饶了我那可怜的二哥!这是忠诚蛊,只要你起了背叛的心思,蛊虫就会啃咬你的内脏,让你肠穿肚烂而亡。” 沉璧面如死灰,美丽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顾衡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神色虽然依旧冰冷,语气却带着些情色意味的调笑:“放心,你要是从此听话,世子我倒也不是狠心之人,就看你会不会服侍了!” 沉璧认命的捧起他的右脚,面色惨白的替他褪去鞋袜,俯首亲吻光滑的脚面。湿热的嘴唇亲过右脚每一寸肌肤,一滴透明的泪珠滴落在脚面上,沉璧赶紧用舌尖舔去,生怕主子借口折磨自己。 他强忍住眼中氤氲的泪水,尽心舔吻着光滑的脚背、柔嫩的脚心和圆润可爱的脚趾。主子不喊停,他也不敢停下动作,只能忍着内心的不适将每一根脚趾舔舐一遍,含泪舔遍了整只右脚。 柔软的舌尖在脚缝里滑动,顾衡坏心的夹住他的舌头,两根脚趾在他的嘴里轻轻狎弄。沉璧被迫张大檀口,透明的唾液顺着下巴缓缓流下,显得既yin靡又可怜。等到脚趾的主人玩够了,终于高抬贵脚,沉璧的下巴已经有些酸痛,分泌的唾液也已经沾湿了地面。 顾衡抽出脚趾,在他的脸颊上情色的蹭了蹭。脚趾上沾着亮晶晶的水渍,湿哒哒的凑到沉璧面前。沉璧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把整只脚都舔遍了,接下来难道要重新再舔一遍吗? “把衣服脱了。” 沉璧心里松了一口气,听从吩咐解开衣襟,光溜溜的跪在主人面前。粉嫩的rutou在他挺起的胸前迎风招展着,胯下的阳物小小一团,茎身上花锁缠绕,颜色和rutou一样粉嫩,软绵绵的展示在主人眼前,roubang后方自然开裂的那道细缝妥帖的隐藏在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引诱着男人采摘。年少的身体尚且稚嫩,却已有了勾人的资本。炙热的目光赤裸裸的落在他身上,沉璧有些畏怯,恨不得立刻披上衣服遮住裸露的身子,却又不敢败了主子的兴致。 湿漉漉的脚尖探入两腿之间,顾衡用脚按揉着紧闭的花唇,小巧的脚趾甚至探入湿哒哒的秘缝里翻搅,将娇嫩的花口弄的泥泞不堪。沉璧被刺激的不住轻颤,最重要的部位被人踩压践踏,泪珠差点没有再次溢出。沉璧羞耻的红了眼眶,挺着下身供人狎弄,不敢有丝毫反抗。既已做了侍奴,又怎能期待再被当做人来看待。沉璧知道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更屈辱的事等他受着。 下面被挑逗的酥痒不堪,从前面蹭过去的脚背又在不断挤压着绵软的roubang,沉璧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内心的羞耻加深了rou体的快感,青涩的roubang很快便充血肿胀,被缠绕在茎身上的金属藤蔓紧紧勒住,痛苦的呈现出rou块被挤压凸起的凄惨模样。 沉璧的茎身被铜器束缚着,金红藤蔓交错绕过,上面雕着小巧精致的花式叶子,藤蔓尾部回弯,藤条直直插进尿道。另有一朵精致的紫藤花挂坠从藤蔓拐角处生出,小巧的坠在guitou下面。日常行走时紫藤挂坠会随着步伐不住晃荡,若是步伐快了便要受些皮rou之苦,被金属小花一下下击打敏感的guitou和大腿内侧。 这件精巧的束具就是双侍未婚时需要佩戴的花锁。双侍十二岁行过簪花礼后,需要在茎身佩戴花锁保护贞洁。双侍天性yin荡,女xue尚有处膜守着,男根却无法可证,只能事先约束。为了防止婚前乱搞,先人便发明了这花锁。双侍戴上花锁后,茎身便无法使用,一旦情动便会受到藤蔓压制。花锁内置机关,一旦勃起就会崩断,刺伤阳物,所以破身前必须摧毁取下,否则分身便算是废了。花锁按十二岁时的尺寸量身定制,随着身体成长,花锁便会越箍越紧,所以双侍一般都会早早出嫁,免受皮rou之苦。 顾衡欣赏着这件精巧的束具,避开花锁摸索着手中yin物,坏心的将小指屈起,来回挑逗。分身被刺激的愈发肿胀,藤蔓更深的勒进rou里,可怜的小roubang被勒的又疼又爽肿胀不堪,眼看花锁就要有绷断之险,沉璧哀求的看着世子,害怕他狠心废了自己。顾衡虽然恨他背叛,但也不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没打算将他玩坏。他把玩了两下见柱身愈发膨大,便用蛮力将花锁掰断,随手扔在地上。 顾衡从木盒里取出一根莹白的玉势,沉璧心下一紧,被蹂躏半天的娇花下意识吐出一团sao水。顾衡让他扶着桌面站好,撅起的臀瓣挺翘白嫩,粉嫩的花xue立时呈现在顾衡眼前,紧张下两片水润的rou唇微微开合着,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叮——因宿主年纪幼小,又是新手任务,初次攻略允许使用道具作为辅助。】 顾衡轻蔑的笑了一下,右手毫不手软的往里一捅,冲破那层薄膜的阻碍,直接将玉势捅至最深处。顾衡看了看面板,确认一千积分到账,唇角微微勾起一道满意的弧度。 鲜血混着yin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沉璧整个人都懵了。他居然被一根玉势破了处!沉璧崩溃的咬住下唇,默默流下泪水。 顾衡毫不留情的在里面凌迟着,不顾他是初次,一次次将玉势推进滴血的roudong深处。沉璧含泪承受着屈辱的蹂躏,白嫩的屁股被捅的不住颤抖,就连身前的roubang都软了下去。 顾衡抽插了几下,又去摸他的花核。未经风雨磋磨的花核小小一点,藏在花唇里难以寻觅。顾衡将它挑出,轻轻捻动,很快便将rou珠刺激的充血挺立,yin荡的探出保护。沉璧刚刚得了趣味,还不及细品,下面便骤然一痛。 “啊啊!”最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被针尖残忍刺穿,巨大的痛意将他吞噬,沉璧失声尖叫,差点没有痛晕过去。 下面火烧火燎的疼着,沉璧有些茫然,眼角的泪滴像珠子一样坠落。可怜的花核被一枚小巧的银环穿透,娇嫩的小核露出花唇的保护,可怜兮兮的红肿着。银环上面刻着顾衡二字,下面还挂着一个鲜红欲滴的玛瑙坠子,色泽艳丽,质地清透,远远看去犹如rou珠在滴血,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真好看。”顾衡爱怜的揉了揉红肿的rou珠,将疼痛不堪的人儿刺激的眼前发黑。沉璧不敢叫痛,唯有脸上的泪珠不住滴落,润湿了胸口。在大雍朝,凡是侍奴都必须戴上阴蒂环明示身份,环底镌刻上属于主人的名姓,避免误被人买卖玩弄。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顾衡拽住鲜红欲滴的坠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若是再被我发现你与那边联系,我就……” 威胁的话尾隐没在他的耳中,沉璧恐惧的颤抖着,剧痛无比的花核被拽的快要豁裂。他哭着表着忠心,脸上全是冰凉的泪水。 顾衡将他一脚踢开,起身吩咐道:“起来把地上收拾了,今天的事不许跟别人提,尤其是你那个不安分的主子。” 沉璧哪敢不应,忍着下面的痛意套上裤子,将地上凌乱散落的瓷片点心一块块捏起,细心的收拾了,又按着世子的吩咐去厨房重新去取一份摆上。 重新见到外面的阳光,沉璧心里生出一阵酸楚,竟荒唐的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恍惚的打开房门,抖着发软的双腿迈出门槛。那般娇嫩的地方被针尖残忍穿过,整个都肿了起来。下面的坠子沉甸甸的,平白将细小的rou珠坠长了一截,娇嫩的花核暴露在外面,被迫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刺激的更加红肿。沉璧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是一次凌迟,粗糙的布料磨的下面痛痒难耐,实在太过刺激,紧闭的缝隙里不时流出温热的液体,不一会儿就沁湿了裤裆。 世子这般折辱于他,他又起了给那边传信的心思。心思刚一起立时腹痛如绞,沉璧痛苦的捂住剧痛不已的小腹,脸上满是恐惧的泪痕。看来世子说的都是真的!为了保命,他没有办法,只能放弃旧主,绝望的跪在世子脚下。 他藏在假山后痛哭了一场,稍稍发泄过内心的悲痛还要继续生活。他拭去泪水,起身朝厨房走去。公子的吩咐他不敢违逆,就算下面再难受,他也必须受着。沉璧艰难的挪到厨房,肿胀处磨的快要破碎,火辣辣的折磨着他的神经,沉璧蹙眉低喘,双腿发抖,睫毛上的泪珠颤巍巍的,若不是强忍着恐怕马上就要滴落。他取了点心,不敢怠慢的返回书房。若是耽搁了,不知还有怎样的责罚等着他。 顾衡见他回来,并没有再折磨他,而是态度冷淡的召他过去给他研墨。沉璧赶紧放下茶盘过去,生怕动作慢了惹公子发怒。 书桌上铺着一幅洁白的生宣,顾衡手执画笔在上面舞动,聊聊几笔便勾勒出一个美丽的背影。沉璧不经意间看过去,吓得差点打翻手下的砚台。只见那画中美人双手抚桌,脊背低垂,一对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粉嫩的花唇被粗大的玉势yin靡撑开,一点朱泪自分开的花唇间垂落,点缀的香艳万分。画中描摹的竟是刚才被yin玩狎弄的自己!沉璧红透了脸颊,羞的不敢再看。 顾衡心情甚好的画了一下午艳图,沉璧红着脸侍立在一旁,下面整个下午都是湿哒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