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最后一道伤口(春药梗/面对面躺着cao变成观音坐莲/自己发sao吃roubang却被抓着吃roubang)(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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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苔摩擦间有细小的粗糙感。 霍临看着他。如此之近的距离也看不分明,只能望见他一双深邃眼窝中黑色的眼睛,模糊着,交叠着。唾液滑动,舌尖揉进他柔软温热的舌rou里,突厥人颤了眼睫,又合拢一些眼睑,眸光沉敛下来,回吻住他。 这种温柔而亲昵的互相舔舐很容易让人忘我。 霍临沉浸在他的目光里,也忘了怎么思考与言语,直到被爱人用膝侧碰了碰后臀才如跃出水面般回神,听他潮湿的呼吸舔上自己唇间: “不够。” 他会心一笑,就着两人错开的下半身,抱起他缠在自己身后的腿,围在腰后,露出其下湿红的rouxue。方才被它吮得湿透的guitou抵上去,应着他“温柔点”的要求缓慢推进,感受到他被自己cao开的甬道妥帖而暖热地夹迎,肠壁的皱褶渗出湿滑的露水。 不愿他那么“凶”的人却又自己不餍足起来,喊他: “霍临。” 霍临回他一声上扬的鼻音,拥在他肩后的双臂往后撤开,撑在他身旁,小幅度地抽撤一下,见到他又浅浅眯了眼,似是舒服,便露出笑意,俯下身掠过一个轻吻,再度挺腰摆动起来。 这样似乎又够了。 图瓦什躺在地上望着他注视自己的眼睛,xue内被他反复碾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已熟悉了他的律动一样,每一道褶皱都舒坦地为他伸开,被那坚硬灼热的烙铁烫过,又收合起来,围抱上去,不愿它离开。 “霍临。” 他又喊了一遍,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 “嗯?” 霍临还是回他同样的鼻音,丹凤眼笑起来就像天鹅张开的翅膀,翅尖的羽毛扫过皮肤,一阵酥痒。 突厥人张开口,呼出一团轻叹似的呻吟,小小地扭动一直呆躺不动而有些发麻的腰身,遂而更觉难熬,痒意发散出去,爬遍每一个毛孔。他骤然撑起手肘,吻上霍临弯弯笑着的唇,略带泄愤地啃咬,撕扯他舌头,又咬到唇角,滑下颌骨,吸吮他笼罩在阴影里的脖颈皮肤,舔上喉结。那块软骨却不听话地上下滑动,霍临泄出呻吟,问: “怎么了?” 突厥王不满道: “你好慢。” 又抬起下巴,吻他耳屏旁的发鬓,吐露要求: “抱着我。” 霍将军呆着脑袋,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他要自己温柔些,现在又嫌慢,两人这样面对面趴着交合,他又怎么能一边抱着他一边使力cao他。还在想,汗王就一掌推他起来,连着yinjing也滑脱出那暖热的洞xue,冷飕飕地晾在外面。 “霍临,坐着。” 图瓦什支起身,双眼一直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让霍临有种看见了野狼的错觉。 他的喉结又开始紧张地滑动。他依他要求盘腿而坐,这才想起不是在军中,突厥人却已爬了过来,跪立起身,跨上他腰间。挨得过近,雄壮的rou根就这么压在霍临的下巴与嘴唇上,而他视线中央就是突厥人红彤彤泛着水光的guitou,看着凶猛至极。 他也不知自己脑子搭错了哪根弦,伸出舌就舔了上去,惊得人往后撤了屁股,与袭击者上抬的目光对视,也是一脸错愕。霍临却这么看着他,又舔了一口,舌尖滑离系带,那根粗伟雄物就弹跳一下,敲打在他鼻梁上。 图瓦什连忙握住自己的rou茎,将它牢牢按在自己小腹上,恼羞成怒地问他: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霍将军自己也答不出来,蒙头蒙脑想了一瞬,直接扔到一边去,围住他大腿后侧就前倾脖子,舔上他暴露出来的一对卵蛋。射了几次而不如原先那般饱满,舌苔把表皮舔得往上皱起,下唇就顺势将其中一只包进口里,收缩两颊吸吮。 图瓦什惊叫一声,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想把他推离,霍临却没松口,扯得他自己寒毛直竖,生怕他就这么把它咬下来,刚推一下就不敢再动,只能被两边卵蛋不一样的温度与触感折磨神经,脸上的血色烧到耳朵尖,颤巍巍地央求他: “不要吃,唔……不好吃……” 又轻轻晃着屁股拱他,道: “起来,霍临,起来……我要坐你的,不要吃我的。” 要是平日里有谁问镇国大将军霍临五皇子吃不吃男人jiba,他准一拳头过去叫那人吃自己的牙,现在却松开那被他舔了许久沾满口水的卵蛋,抬高脖子,咬上捂着一根rou感十足的粗壮yinjing的手的小指,往外拉扯。视线上看,是一片凹凸起伏的丰满肌rou,整齐的八块腹肌,两团奶子一般的胸肌,还有他爱人那张委屈看下来的、轮廓深刻的脸,小声对他说: “不要……” 又把小指贴了回去。 霍临不说话,看着他,舌面从小指舔到他拇指,指节处一一压过他的舌苔,指缝间也是黏腻的口水。他前牙扣着他虎口处的手掌侧面,要把它整个拉下来。 “……不要,你起来……霍临……脏的……” 图瓦什颤着嗓子拒绝他,不明白这个汉人将军为什么总在奇怪的地方撞了邪一样缠人。身后抱着他大腿的手却有一只爬上他臀底,被晚风吹得发凉的指尖钻进他的后xue,指腹按过柔软滑腻的肠壁,一步步向他又开始发潮的核心爬去,引得他大腿肌rou痉挛一下,小腹里面痒起来。那两根手指却不够长,也不够粗,指尖只能将将搔上他的阳心就划走,被汉人那根roubang撑开许久的rou道也还麻木着裹不紧那两根手指。 吊人胃口得让人发渴。 霍临又用牙拉着他的食指,似乎是笑了下,潮热的呼气喷上他敏感的三角区的皮肤,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你又发水了。” “发水是什么?” 突厥人勉力咬着唇问,第一个字却念成了头发的发。而他的头皮被身后一点点扩散蔓延又愈深愈重的痒意弄得发麻发凉,几乎就要缴械投降,脑中某处却始终不愿退这一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比起被人cao干、给人koujiao、给人轮、上药、上道具、辱骂、毒打,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的那些日子里又不是没被人舔过。 只是很可怕。很可怕。 那种被人舔弄、含住的感觉,来自那一张张丑恶至极或是满怀恶意的嘴巴,或是怯生生同沦为玩物的妓童的口与手,湿滑的粘膜,参差不齐的牙,贪婪的吞咽入喉,刻意合齿作势咬掉,或是露出牙齿,威胁地剐蹭,而从旁是yin言秽语、奚笑嘲弄。 如果是被侵入后xue,他可以当下半身不存在;如果是被侵入嘴巴,他可以当肩膀以上不存在;如果是被抓弄胸肌,他可以当胸膛不存在;可如果是被吞噬yinjing,他没法把它从自己的身体中切除出去。那仿佛是被利喙噙住了全身,而他动弹不得,只能引颈受戮。 他可以给霍临后xue、口腔、胸膛、rutou、腰肢、大腿,其他任何他想要的地方;心脏、尊严也早在那个地下石窟给了他;三生承诺的证据就在他们旁边;可这是最后一道线,发源于人的兽性,藏在身体中间,结束于灵魂的末端,一旦溃败,他还剩什么是他自己的? 一无所有。 透明的水液顺着汉人将军深入他臀内的手指流出来,划过小臂,坠在肘尖,要掉不掉,没过多久,又是一缕水迹顺流而下,挤掉了黏在皮肤上的露珠。霍临肘尖痒痒的。他将手指往里够着,挠过他的软核,听见他轻喘,看见他望着自己的双眼眼周发红,一道溪流淌过河谷,从热变凉,再掉下去。 他笑道: “发水就是湿了,比湿了流更多的水。见过洪水吗?” 突厥人点头,道: “在西方。水很大。” 霍临被他的形容逗得又笑一声,指尖再度搔上去,感受到他胯部往前挺了一下,捂住rou茎的并排指背就触上他嘴唇。他又叼住他一根手指,轻笑着拉扯。 图瓦什手臂发酸,感觉自己的五指都要被他扯得没了劲,一瞬间自暴自弃地就要放手了,下一刻却又警醒过来,软着嗓子求他: “霍临,放开我,让我坐下去。cao我,不要吃。” 霍临却茅塞顿开,不扯他手指了,直起脊椎,吻上他毫无防备的guitou,在他身后撩拨的手指也陡然活泛起来,旋转挑刺。他听见突厥人的惊喘,感受到他骤然收缩的后臀,压在自己肩上猛然捏住的手,捂着yinjing的手也匆匆移遮到上面来。于是他倾首舔舐他的下半部分,二指夹住肠壁挤压,软软的舌面揉按硬实的rou棍,背面尿道的隆起,刚触上一道青筋,那张手就滑下来将他挡开,紧接着捏在自己肩上的压力也慌张消失,拢住方才被偷袭的上半根roubang。 这于霍临而言是场充满着甜蜜调弄的攻防战,笑一声就手臂使力,将他向自己压来,在他体内的手指也扣紧会阴,将他朝自己推来。图瓦什无处着力,浑身也被那扣紧后xue的手缴没了力,眼见着就要压倒自己的汉人爱人摔在地上,身体下意识地命令双手抓住唯一能保持平衡的浮木——霍临的肩,他就这么被那片执着叩求的口腔包裹住了yinjing,如坠火炉,却没有坠落在地。 他呆愣原地,手还扶着他的肩膀,掌心下的如瓷肌肤也是暖的,而下身深陷进他柔软的内在,没有装腔作势的牙齿对他虎视眈眈,没有毒药一般灌进他脑髓的恶言恶语,也没有任何或讨好或贪婪的玩弄舔舐,他却觉得自己破碎得比往日任何一刻都更彻底。 这个白痴的虎牙磕到他了! 突厥王立即吃痛地捶他肩膀,捶得自以为旗开得胜的汉人嗷地惨叫一声,吐出他一口根本含不下的粗壮rou茎,问: “打我干嘛!” 图瓦什狠狠瞪他,骂道: “疼!白痴!” 按下他还插在自己xue内的手,试图若无其事地坐到他身上,却又被他握住了大腿,拉近了胯部。他抵开他肩膀,声音微弱道: “不要吃,脏的,脏的……” 却没发现自己呼吸已经在颤抖。 “不脏。” 汉人仍旧给出了这半月前才说过的答案,看着他眼睛,从斜侧舔上去,收回眼,盯着这根他从来想不到自己会想吃进去的东西,道: “我这回小心点。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