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吃之前要先验货(玩胸,前戏)
南安瞳孔一缩。他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种状态,梅布尔此刻分明已经陷入了精神狂暴! “你疯了吗?我还没有成年!”南安在梅布尔的眼神下明显焦躁不安,他向后缩了缩,做出防备的姿态。 彻底陷入精神狂暴的雌虫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只有大量的雄虫信息素才能安抚他们,否则他们将会彻底失控,疯狂地渴求雄虫,直到榨取出足够的信息素平息精神力为止。因此,雌虫往往会携带雄虫信息素制剂,以便在初期出现精神狂暴征兆时能及时止损。 不过,不管品相多好的信息素制剂,都不如一场与雄虫的性爱。雄虫的体液中含有信息素,成年高等雄虫的jingye是浓度最高的信息素载体,也只有高等雄虫才能平息高等雌虫的精神狂暴,达到A级以上的雄虫才能够安抚超S级雌虫。如果是低等E级雄虫,就算抽干了也没有足够量的信息素来安抚哪怕是一只A级雌虫。 南安是A级雄虫,以他的信息素强度抚慰S级的梅布尔中将绰绰有余。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如果南安成年了的话。 未成年雄虫的jingye既不能让雌虫怀孕,其中的信息素含量也低得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梅布尔真的精神狂暴的话,他很可能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咬开南安的血管,活活将他吸干。 虽然南安不是很愿意做一只雄虫,但也不代表他想以全身血液被吸干的方式死去啊! 梅布尔显然没有注射雄虫信息素制剂的意思,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凭本能行动。他绕过床脚,静静地从里侧靠近南安。 南安无声绷紧了肌rou。他默默计算梅布尔与自己的距离,电光火石间已经拿定了主意。 梅布尔的脑子不知道被精神狂暴搅合得还剩多少,但作为一个还没有经历二次蜕变,不能进入发情期的未成年雄虫,南安自始至终都十足清醒。 在军队,军雌的床头柜习惯储存有可以对雌虫精神狂暴起到抑制效果的雄虫信息素制剂,以备应对突发状况。如果梅布尔是一只正常的军雌,那么一支信息素制剂就可以在狂暴初期救他们两个人的命。 南安悄悄向床头挪动,感谢梅布尔为自己的卧室选择了一张足够两三只虫一起翻滚的大床,至少目前梅布尔和南安之间还有段将近两米的距离。 雌虫在床边停下了,似乎是在犹豫纠结。总之,他没有直接冲着南安扑上来。 好机会! 南安眼睛一亮。 他轻轻深吸一口气,猛地四肢用力跃起,用全部力气冲向床头的柜子! 此刻南安已经距离床头距离很近,只要一伸手,他就能拉开柜门,翻出里面可能存在的信息素制剂。 但南安连碰都没能碰到柜子,一股大力已经箍住他的腰向后拖去,他失去了平衡,伸出的指尖只来得及在床单上留下几道无力的抓痕。 是梅布尔。他在rou眼不可见的时间内出现在床上,掐住南安的腰将他拖回来,翻过面牢牢固定住。 在南安惊恐又绝望的注视下,梅布尔咧嘴一笑,脸上神情炙热又疯狂。 “轻度精神狂暴,我现在很清醒。”他的嗓音低哑。尽管说着“清醒”,但这样的表情绝无可能在梅布尔状态正常时出现。 注视着雄虫含泪的漂亮眼睛,梅布尔撕开了雄虫的衣物,就像撕开一件礼品包装纸袋。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过现在,我要先验验货。” 撕碎的衣物被梅布尔随手拂开,露出南安骨rou匀停的躯体。南安身材修长但并不瘦弱,没有雌虫那样夸张明显的肌rou起伏,但也线条分明,薄薄的肌rou维持着雄虫的最佳体态。南安的皮肤很白,但却不是健康的白皙,而是病态失了血色的苍白,看起来从骨骼下透着冰冷死气,那淡青色埋在皮肤下的血管反倒让他看起来不再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在这过分冷白的底色上,胸前两点红珠显得格外艳丽,浅淡的粉色从乳晕向四周抹开,像是被水雾晕染的糖霜。 带着枪茧的指腹在冷白的皮肤上游离,明明只是没有用力的抚摸,南安身上被碰到的地方却也敏感得从皮肤下沁出一层薄红,像是落在雪堆里的花瓣。 “太嫩了。”梅布尔发出一声嗤笑。 但他赞叹的神色分明意味着,他对眼前年轻雄虫的身体满意极了。 梅布尔低下头,用唇舌代替手指,用舌尖拨弄雄虫的乳尖。雄虫的胸乳就像牛奶冻,只要轻轻一吸,里面就会像是泵出美味的馅料般,迅速晕染上一层胭脂色;顶端的红豆被舔舐得湿淋淋,裹着晶莹的水光,颜色反倒更深了。 想要把他染得更红,想要让素白的画卷肆意涂抹上青紫艳红,直到彻底完成独属于自己的作品。 想要…掌控他,或者被他所掌控。 梅布尔重重喘了口气。 空气仿佛在升温。明明未成年雄虫的信息素浓度低到忽略不计,可是仅凭脑海中意yin的画面,梅布尔已经感觉到隐藏在股间的xuerou正在放软,深处的生殖腔正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为接纳雄虫随时做好准备。 “摸一摸我。”军雌的脸红得厉害,他攥着南安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浅麦色饱满胸肌上的rutou已经因为身体的兴奋挺立起来,像是两枚褐色的小石子。 “快,摸一摸我的奶子……” 见雄虫无动于衷,梅布尔干脆把雄虫的手摁在左胸上,修长的五指被迫张开,堪堪包住一半过分发达的胸乳。梅布尔挺着胸,用又硬又痒的rutou去蹭雄虫掌心,光滑冰凉的触感比任何做工精良吸乳器都要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哦,用力一点……奶子被玩了——嗯啊……!”军雌叫得肆意又放浪,他在用雄虫的手给自己自慰,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 而南安始终一言未发。他嘴角紧抿,相比身体上被梅布尔捏出的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他的脸色有些冷淡得过分。 在使劲想要推开梅布尔,但发现加重的力道反倒让梅布尔的喘息更加高昂愉悦之后,南安果断放弃了无用的挣扎。未成年雄虫对性的兴奋阈值很高,梅布尔的动作对南安来说只是让他感到格外不愉快但可以忍受的sao扰,而不是性爱。 忍受,这个词语贯穿了南安十八年的虫族生活。接受雌虫保护的代价就是连同雌虫的放肆摧折也要一同接受,雄虫保护法中的大部分条款对身居高位的高等雌虫都是一纸废文。更何况,南安很清楚,他是希克斯公爵送给梅布尔用于缓解精神狂暴的礼物,在面对梅布尔时他不再受到希克斯公爵的庇护,不论此刻命运赐予他什么,他都只能全盘接受。 强者制定规则,弱者接受规则。 南安不是强者,因此他从来只能在规则之下疲于奔命。 “如果你想因为捏断我的骨头而被雄虫保护协会起诉的话,你可以再用力一点。”他在梅布尔即将与他十指相扣时冷冷说道。 冰冷的嘲讽实在有利于气氛降温,梅布尔吐出最后几个音节,就像是在高潮的快感中被淋了一头冷水,虽然身体依旧炙热,但即将失控的理智却被拽回了几分。 “好吧,娇弱的雄虫。”梅布尔放开了南安的手,后者手背上几乎是立刻就浮起了手指形状的青紫。 周身的桎梏放松了一些,南安立刻翻身就往外爬,却再次被梅布尔毫不费力地揽着腰拖了回来。 军雌轻松将床上的薄被撕开,一拧一绞,就用一种利落的手法把南安小臂缠在一起,多余的部分向后绕去,系在床头的栏杆上。 梅布尔对上南安燃烧着怒火的紫色瞳仁,耸了耸肩:“别那么看我,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只要不是我直接下手,你没那么脆弱。” 雄虫本就相比雌虫而言体质娇弱,南安的情况要更特殊些。南安在一次蜕变时因为那场意外患上了基因缺陷症,他的身体对于信息素水平的高低异常敏感,在面对高出自身等级的雌虫时皮肤如纸一般脆弱。仅仅是被梅布尔摸了两把,皮下毛细血管已经不堪重负得破开,动辄就是一片青紫或绯红。 但是在面对不携带信息素的死物,比如被单的时候,南安的体质不比寻常A级雄虫差太多。 梅布尔看过雄虫的体检报告,早知道南安的特殊性,因此现在轻易地再次把雄虫困在了床上。 南安挣了挣手腕,军用级别的布料材质很好,搭配上军雌熟练的捆绑手法,此前所学的脱困窍门根本无从施展。 被缠紧的双臂让南安闪躲的空间缩小到不足半臂距离,南安看着梅布尔凑过来,伸出手摘下发尾宝石扣,解开了他的发辫。黑发如绸缎一样顺滑,轻轻一捻就散开了,松开手就从指尖泻下;长发末端微卷,半遮半掩地盖过小腹,没入双腿之间。 鸦羽一样漆黑的长睫被打湿了,沉沉垂下来,遮住了淡紫色瞳孔。南安沉默而困惑地看着梅布尔捞起他的一缕黑发,在他腿间来回比划。 梅布尔轻轻握住雄虫没有勃起的yinjing,南安的yinjing和他整个虫一样冷淡干净,淡淡的霜雪似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即便没有充血挺立,它的尺寸依然可观,如果硬起来的话,或许能轻易草到雌虫的生殖腔。 左手环住yinjing的根部,梅布尔右手绕着南安的一缕黑发,毫不迟疑地向性器底部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