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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申强看得心焦如焚,手快速地撸起jiba,把刚射出去的残留在guitou上的处男精抹到rou柱上。

    那根jiba不一会儿就变得梆硬。

    “啊……”

    佟深叫得勾魂,申强举着jiba又往前凑。

    “佟深,再让我来一次吧……”申强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流下来。

    男人卑劣欲望占了上风,他可不管佟深现在身上是他哥还是别人,大身板栖在上边,和汪钧飞都贴在了一起。

    汪钧飞正cao得爽利,没工夫收拾申强,揽着佟深的脖子往自己的肩头上扛。

    “疼……”佟深被两个男人抢得屁眼都夹紧了,现在里面装着汪钧飞的大jiba,又是被撞又是被手指头扯得。

    “你弄疼他了,哥,还是让俺来吧!”

    汪钧飞的jiba本来就带勾,这时候卡在屁眼里不上不下。到底是申强来的太突然,他还没把佟深cao开。

    “好痛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佟深的屁更紧了。

    “cao蛋!”

    汪钧飞大骂一声。申强不会撒开手的,要是还和他抢佟深,恐怕他的大jiba弄得佟深更痛。

    “乖乖,放松点,我这就出来……”

    汪钧飞一点点弄出来卡在里面的jiba。

    申强瞅准机会,赶快冲到屁眼前。

    “你他妈的慢点!”

    汪钧飞不甘心地骂到。

    申强举着jiba往边挪了挪,手指嗦了嗦,沾着口水往佟深的屁眼慢慢挤进去。

    佟深舒服多了,手指比不上汪钧飞那根蛮横的jiba,他的屁眼也能很好地适应。

    汪钧飞嫉妒地恨不得砍了申强。突然他的jiba覆上一只小手。

    他一低头,佟深糯米似的牙露出来,冲他笑着。

    他也笑着低下头和佟深深吻。有时候占有心要比身子跟让人心情澎湃。他的心脏激动地突突跳着。

    佟深心里是有他。

    汪钧飞伸出舌头勾着佟深,下面的申强也终于进去了。

    “啊~”

    两方的刺激一下把佟深的腰都要顶起来。

    申强这时候学会了,刚刚破了身的jiba也不莽撞,游刃有余地一点点捅进去,更好地享受佟深下面的xiaoxue。

    那一层层rou壁裹得严严实实,里面还像有个小嘴吸他一样。

    “日……太爽了……”

    佟深也被cao得舒服了,手上还握着汪钧飞的jiba。

    那根jiba好几次擦到他的下巴,他看着汪钧飞眯着眼一脸舒服的表情,舌头往上舔了舔,嘴巴一下子裹住了jiba。

    “佟深——”汪钧飞十分惊讶地叫着。

    那张小嘴吸着他的jiba,guitou上出来几滴水,差点把他的jingye也全给吸出来。

    汪钧飞爱抚着佟深的头发,像是鼓励他,又把jiba往里塞了塞。

    “唔——”佟深的嘴里塞了一根jiba,底下屁眼还塞着一根jiba,上下湿热的小眼都被堵得满满的。

    男人的汗水混着jingye在满是稻草屋里灼烧,本来就酷热的空气更加躁动。

    屋子里的稻草飞飞扬扬,甚至整个谷堆都晃了起来。

    外面有几个村民看得这边的谷堆屋有些不对劲,纷纷瞪着眼,竖起耳。

    “啊——”呻吟从屋里顶着圆顶蹿出来。

    村民不敢相信地往谷堆走进了些,他们用手掀开稻草门,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如雷劈电击。

    屋子里躺着一个白白的青年,而他的嘴里,下面的屁股里塞得是男人的jiba!

    “混账!”

    村民们怒吼着,不分由说地拿起手里的农具向屋里的人砸。

    原本在上边,jiba塞在嘴里的男人,还有在下面捅的男人都露出了脸。

    “啊?是,是汪家的,还有村长家的……”

    “造孽,造孽,底下的是谁?”

    “好像是外边来的那个?”

    “把他们拖出来——”

    “对,送到族长和村中手里,让他们看看这些龟儿子!”

    村民们愤怒地骂着,但还是不敢直接让汪家的和村长家的光溜溜地被押到祠堂里,等他们穿好衣服,拿着麻绳捆住了他们。

    “呸——不要脸的sao货!”

    “外面的人每一个好的!”

    “恶心!”

    汪钧飞和申强自觉大事不妙,挡在佟深前面。

    “别动他,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汪家的、村长家的,你们还是先救救自己吧!”

    “这事让平家族长出来主持!”

    “对,汪家的难免偏袒。”

    佟深他们几个被扭送到祠堂里。

    佟深是个外乡人,就被压在祠堂门口外,汪钧飞和申强被按在祠堂里面,三个人都被其他村民压着,跪在地上。

    “呵,我就说外乡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句话说完,平家族长平峦卓、汪家族长汪迢,村长都往这边过来了。

    村长就这么一个儿子,一个健步冲进祠堂,看自家的儿子。

    平峦卓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正好和汪迢错开一个身子。

    经过门槛的时候,说,“呵呵,佟老师,真巧,前个刚见面,今天又见你了。”

    平峦卓轻松的模样好像就是来这儿逛逛。

    但村里出来这件丑闻 几百号人的眼睛盯着,汪家和村长都牵在里面,就他们平家能够主持这件事。

    平峦卓乐得步子迈得更大了。

    汪迢已经年老,据说汪钧飞是汪家选出来做族长的候选人,现在折进去……

    平峦卓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爹,这事跟他没关系,是俺和哥逼他的。”

    村长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畜生!”

    “姑父、大伯!都是我的错,你们也知道我以前就喜欢和小媳妇钻屋子里,现在来了个比女的还好看的外乡人,我……”

    “住口!咳咳咳……”汪迢狠厉地怒视汪钧飞。

    “哎,这是可难办啊……”平峦卓装模作样地说。

    “一个是村长,一个是汪家,这让我这个平家的族长怎么办?太得罪人了!”

    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平峦卓让人点好了灯,自己坐在高坐上,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

    “平族长公事公办就行,”汪迢顺了口气,鬓白的脸在红光里看着阴森严厉。

    “我们汪家有的是人,打死这个畜生也没什么的!”

    汪迢愤怒地瞪着这个不成器的亲侄子。

    平峦卓笑了笑,真打死,那他这个族长要被汪家记恨一辈子。

    “汪族长别动气,这样吧,我看天也晚了,咱们不着急,明天好好审审这几个——不知羞耻的,我看先把他们分别关起开吧。”

    汪迢和村长只能吃着哑巴亏,顺服地答应了。

    “佟深,你居然恩将仇报——”

    村长临走前复杂地说。

    佟深跪在外面,一声不吭。

    “族长,这个外乡人放哪?”

    平峦卓居高临下地看着佟深。

    “先放我那边吧,他啊,还当过我们家孩子老师呢。”

    平峦卓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人把佟深押到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