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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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雪球并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傅云舒趴在软榻上,整个人都有些绝望。 他后xue被一口气塞入了八颗圆滚滚的小东西,楚源说,要含到表皮上那层糖霜尽数化了,才能排出来。他直含的xue口发酸,叫苦不迭。 可只是含着这些也便罢了,楚源又在银针上下功夫。 他从后脊到臀部被插满了银针,一动不动时,尚可以忍受,但楚源偏要去拨弄它们。那些针在楚源灵活的手指下颤动不休,从最初尖锐的刺痛,缓缓变成一阵阵的钝痛,就像是一簇簇小火苗,从全身各个xue位里缓缓烧起,酸胀难捱。 背上还尚且仗着皮糙rou厚,勉强能忍,可到了臀部,楚源力道加强,本就是敏感地带,银针自血rou中拨弄,傅云舒当即痛出满头大汗。 只是这样还不够。等身后的银针尽数取下之后,楚源又将他翻转过来,抱在怀里,取来两枚又短又粗的银色小针,一左一右,旋转着插入那两个细窄又敏感的乳孔中。 傅云舒下意识高高扬起胸脯,呻吟一声:“楚源……” 楚源不发一言,银色小针自胸乳中搅弄,内里的奶水好似被搅开了,一阵阵的争相想向外涌,又被那短针堵着出口,不得倾泻。 傅云舒于是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反复沉沦,又不得纾解。 等乳孔中的银色小针终于被取出来的时候,他一身大汗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而这时后xue的糖霜才堪堪融化。楚源将他抱在怀里,臀部悬空,一双长腿拉开,摆出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道:“排出来吧。” 傅云舒的声音都在颤抖:“楚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收学生送的东西了,饶过我罢……” 楚源拍了拍他犹自疼痛不休的屁股,道:“我此刻又不是在罚你,只是你这sao浪的身子,总是随时随地发情,必须要狠狠调教才是。” 简而言之,道歉没有用。 傅云舒只得努力地收缩后xue软rou,只是那种东西,哪是说排就能排出来的?他小心翼翼使力半天,楚源却已不耐烦了。 “要我帮你?”楚源说着探手到他双腿之间,灵巧地分开那两瓣肥厚的yinchun,露出其中小巧可爱的sao蒂,指甲用力一掐。 “唔……”傅云舒吃痛,眸中立时泛起一层水光,却再不敢磨蹭,他深吸一口气,xuerou紧紧收缩,不过片刻,一颗深红滚圆的山楂球便被缓缓推了出来,上面的雪白的糖霜消失不见,反而被一层透明微黏的水色所取代。 他每排一颗,楚源便在他敏感的阴蒂上掐一把,直至排出七颗,那阴蒂早已殷红肿大,几欲滴出血来。 然而即便如此,最后一颗却死活也排不出来了,后xuexue眼早已一片艳红,湿泞不堪。傅云舒只得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求饶地看向楚源。 楚源便好心地放过了那可怜的阴蒂,抬手捉住左边乳首,重重一拧。 “嗯啊……” 傅云舒呻吟一声,眸中水光更甚,脖颈仰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身后xiaoxue重重施力,最后的那枚山楂球终于裹挟着一阵yin液,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个小小的水痕。 他长舒了一口气,气息未平,楚源的吻已经温柔地纠缠了下来。 唇舌纠缠之间,两人皆有些情动,只是傅云舒刚挨了针,此刻不宜做那些激烈运动,楚源只得强行压下心中guntang的欲念,手指轻点在他挺拔的鼻尖,低低道:“今日便先饶过你,等改日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云舒脸上红晕未退,眉眼弯弯地一笑:“好。” * 一连几日,傅云舒食宿皆在医庐,楚源白日里给人诊病,即便再忙,也要抽出时间给他做饭,傅云舒饭食规律了,终于没再继续消瘦下去。 只是两人这般时常黏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某日吃饭时,傅云舒鼓着两个腮帮子,提议道:“不然我还是别天天往你这跑了,我批改了课业,在学堂随便吃一口便是了。” 楚源想起了那天学堂里,他桌角那小山一般堆积的文章,往他碗中夹了一大块rou:“好容易养胖了几两,再任你消瘦回去?” 哪就瘦的那么快了。 傅云舒还欲再说,楚源已拍板钉钉:“快吃你的饭,此时无需再提。” 只是傅云舒是个有主意的——饭在医庐吃,可睡觉还是要回自己家的吧?不然成日赖在楚源这儿,让别人见了,像什么样子?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搬回自己的小院。 楚源虽不乐意,但拗不过他,只得陪着。 南街十四巷三十六号的那两间小破屋,不过几日没有打理,院内杂草又冒出了一茬,墙角的小花也半死不活地耷拉着,恰逢天气晴好,傅云舒将被褥枕头统统晒过一遍,院内收拾整洁,楚源又将屋内破旧的桌椅修缮了一番,连小柴房漏风的窟窿都补好了。 一切收拾完毕,焕然一新的小屋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魏老先生拄着拐,颤巍巍的站在门外,喊道:“小云,在家呢?” 傅云舒忙把人让进来,道:“大爷,大老远的,您怎么过来了?快请进。” 老人摆摆手,笑呵呵地道:“来看看你。” 楚源站在一旁,礼貌道:“老先生好。” 魏老先生这才看见简陋的小屋里,还立着的一团高大的黑影,他眯着昏花的老眼,见是个男人,也没甚在意,开口道:“有客人在呐?耽误你们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说着他探手入怀,半天摸索出一物,拉过傅云舒的手,小心地放在他掌心里。 是一根银簪。 那簪子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东西,前端纤细,尾端柔和,簪头缀了一朵海棠花,花下垂着几条银质流苏,质地算不上太好,胜在花纹繁复,还算漂亮。 傅云舒茫然道:“这是?” 魏老先生拍了拍他的手,叹道:“小云呐,我琢磨了好几日,觉得上次不该那么劝你。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好容易遇到个动心的姑娘,我不该劝你分开的……即使她泼辣野蛮了些,可咱们男人,不就该让着女人些么?” 楚源:“?” 魏老先生叹了口气,继续道:“既然是你喜欢的姑娘,她也对你有意,那就该好好珍惜,去道个歉,把人哄回来吧。” 楚源:“???” 傅云舒握着那簪子,有些感动地道:“您哪来的钱买的?” “嗨,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去年我生病,你给我的银钱也没花完,我便都攒了起来。我也……买不起那金的,这个虽然不太贵重,好歹也算你的一番心意,拿过去讨姑娘个欢心……” 傅云舒吸了吸鼻子:“我……” 楚源终于忍不住了:“什么姑娘?” 傅云舒只顾着感动,竟忘了他还在这儿,一时半会又解释不清,正乱着呢,魏老先生开了口。 “小云喜欢的姑娘,前些时日俩人在枫山定了情,可这姑娘是个泼辣蛮横、又不讲道理的主儿。好日子还没过两天,她便仗着小云的喜欢,动辄对他又打又骂,前几日又同他置气,不理人了……” 老人说到这,很是捶胸顿足了一番,又转向傅云舒,道:“她总这般对你也不是个办法,骂一骂就算了,咱们姑且左耳进右耳出,忍着她。可总与你动粗终归不好,都是爹生娘养的,谁家的孩子谁心疼呐!” 楚源:“……” 盏茶时间后,傅云舒将魏老先生毕恭毕敬地送出了门,刚一回转,便看见了楚源的黑脸,他当即心头一跳。 楚源招了招手:“你过来。” 傅云舒立在门口,摇了摇头:“不必了,你说就是,我能听见。” “行,”楚源拍了拍掌中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起身,道,“那我便问问你,你在外头是怎么编排我的?说我泼辣蛮横,不讲道理,动不动就发脾气?” 傅云舒:“……” 楚源缓缓踱到傅云舒身边。 “说我仗着你的喜欢,动辄便打骂你、虐待你?” “……” 楚源慢条斯理地将他身后的大门关死,还顺手拉上了门拴。 “还说我是个姑娘,嗯?” 傅云舒叹了口气:“我知道错了。” 楚源修长的手指拾起桌边那根银簪,欣赏了一会儿,道:“这簪子是不错,看在老人家的份上,我便收下了。” 傅云舒抬了抬眼,没敢吭声。 楚源将那簪子细细把玩了一会儿,突然道:“试试?” 傅云舒忐忑道:“怎、怎么个试法?” 楚源挑眉一笑:“这样。” 片刻后,淡蓝色的长衫簌簌而落。 再片刻,银簪插入玉径,尽根没入,身后的阳物每顶撞一次,身前的流苏便要颤上一颤,间或夹杂着几声低低的呜咽,环佩叮当,我见犹怜。 “哪家的姑娘能像我这般,将你cao到yin水横流,嗯?” “唔……我真的……知道错了……楚源……” “现在才知错,”楚源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那被冲撞的乱颤的雪色屁股上,脆响声中,低声道,“晚了。” …… 后来的某一日,傅云舒再见到魏老先生,老人家一脸殷切地问:“小云呐,你和那姑娘怎样了?和好了吗?那簪子她喜欢吗?可经常簪?” 傅云舒挠了挠头,诚实道:“和好了,他挺喜欢的,他自己倒是没簪过,不过倒是经常给我……那个……簪。” 魏老先生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整齐的发髻,一言难尽道:“你们喜欢就成。” 傅云舒:“……”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一个时辰后,浑身赤裸的两人依偎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一起看着屋顶发呆。 半晌,傅云舒哑着嗓子开口:“楚源,日后我若再做错什么事惹你不快,你想怎么罚我,我都甘愿领受,只是……”他顿了顿,道,“只是你别再像之前那般不理我。” 楚源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抵上他通红的乳尖:“怎么罚你,你都甘愿领受?” 傅云舒乖顺地挺了挺胸,将胸乳送上前去,方便他把玩,低低道:“嗯。” 楚源道:“任我折腾,绝不求饶?” 傅云舒坚定道:“任你折腾,绝不求饶。”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楚源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唔,要先将你这两只sao奶头用夹子夹好,再将这yinjing捆了,铃口堵住,还得寻上两根最大号的药杵,在上面抹上厚厚一层春药,塞进你这两个saoxue里。哦,你这小sao蒂也不能放过,必定也得用夹子夹了,让你缩也缩不回去……” 傅云舒下意识抖了抖。 “而后让你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我便用你的那把乌木戒尺,将你这rou臀抽成两个紫馒头,再拔了药杵,从背后狠狠cao你,势必每一下都撞击在你的紫馒头上,还要将你的全身上下都咬上牙印……” 傅云舒忐忑道:“没有了吧?” 楚源看了他一眼:“若此刻我还不解气,那便要罚你将我的东西含上个三天三夜,胆敢流出一滴……”他目光一转,继续道,“那便将方才的步骤,再重复一遍。” 傅云舒:“……” 楚源道:“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傅云舒犹豫半晌,道:“那你能……将我捆起来吗?我怕我到时撑不住。” 楚源心硬如铁:“不能,休想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