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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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去求人,可傅云舒迟迟未曾行动。 只因他一连多日忙得脚不沾地,没有时间——他离开月余,学堂中攒了大大小小的琐事等着处理,魏老先生眼神不好,学生们的课业文章也都积压了一大摞。再者说,楚源气怒未消,他若此刻过去,八成又要被折腾一顿。倒不是他心疼自己这身皮rou,只是近日他没日没夜批改文章,若是屁股再遭毒打,坐都坐不下,难免要拖慢进度。 于是求人的事一拖再拖,终于拖到某一日。 许是这些日子晨兴夜寐,太过殚精竭虑,又许是为了救林语那次真的摔出了内伤,这日傅云舒在讲课时,骤然咳出了一口淤血。 学生们惊呼:“先生!你怎么了!” 傅云舒摆摆手,还未开口,林语已经蹭一声起身,向外奔去。 傅云舒哑着嗓子:“林语!上课不准去茅房!给我回来!” “好的先生!”林语应了一声,而后一阵风般不见了。 ……这皮猴儿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好在淤血咳出后,整个肺腑清爽了许多,傅云舒平复了下气息,继续讲课,岂料讲到一半,只听“砰”一声巨响,学堂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傅云舒:“?” 学生们:“???” 楚源提着药箱,惶急地立在门口,待看到傅云舒时,整个人愣住了。 楚源:“……” 空气中一阵诡异的安静。 片刻后,二人异口同声。 楚源:“你吐血了?” 傅云舒:“你怎么来了?” 楚源此刻一颗紧悬的心终于放下,隐秘地松了一口气,而后不顾学生们好奇的目光,大步走上前去:“怎么回事?” 而就在此刻,林语才气喘吁吁赶到门口:“楚医师你走得也太快啦!快给我们先生诊诊脉,方才先生吐了好大一口血!” 傅云舒:“……”这熊孩子! 楚源的眸光深邃,向他伸出手去。 二十多双眼睛还在齐刷刷地盯着他俩,傅云舒可没有他那么强大的心脏,只得清了清嗓道:“天不早了,今日先讲到这罢。” 学生们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地收拾了书卷,涌出教室。片刻后,就只剩下林语一人。傅云舒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也去吧,放心,我没事。” 林语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为二人关上了门。 室内终于就剩下了他们两人。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傅云舒眼中笑意盈盈:“不过是一口淤血,急什么。” 楚源心说还不是被你那好学生吓的。 他原本例行在医庐看诊,乍一听闻傅云舒吐血,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什么怄气冷战的了,撂下了半屋子的病患,提起药箱便冲出了门。一路上又被林语那小崽子添油加醋一番,说傅先生这几日批改文章眼都没闭,饭也未吃,血是一口接一口的吐,吐了满身满地红艳艳…… 楚源脸色惨白,几乎预想到了傅云舒虚弱倒在地上一口口呕血的场面。结果到这一看,人不仅好端端地站在那,一身淡蓝色长衫干干净净,毫无血迹,脸上还笑盈盈的。 他横了傅云舒一眼:“你吓死我算了。” 顺手将那细白的手腕捉住,二指搭上腕脉,“有一点内伤,不过淤血吐出来便也无甚大碍。怎么弄的?” 有可能是被猪撞的。傅云舒暗暗思忖,可这事儿他没脸说,只能含糊其辞道:“前几日摔了一跤。” “摔哪了?我看看。” “已大好了,”傅云舒眉眼弯弯,转移话题道,“你不同我生气啦?” 楚源将信将疑,习惯性地去探他全身,岂料傅云舒后退一步,躲了过去。楚源双眼一眯:“紧张什么,真受伤了?” 傅云舒摇摇头,未等开口,人已经被楚源按在了长桌上,他徒然攥紧衣领:“不必看了,并无外伤……唔……” 下一瞬,淡蓝色的长衫层层散开,大片的雪白肌肤如月光般裸露了出来,楚源目光一掠,登时愣在原地—— 只见雪白的微微隆起的双乳上,两枚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镂空金属乳夹光华流转,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十分醒目。原本粉嫩小巧的乳首,被夹成了扁扁的一条,又红又肿,高高的立在白皙的胸脯上,像是两枚熟透的朱果。 楚源声音一沉:“谁干的?” 傅云舒其人,他再清楚不过。在小木屋时,自己曾要求他日日佩戴乳夹,可傅云舒怕痛,一直充耳不闻,逼得急了便不再理人。即便是被强制夹上,他也会趁自己不注意偷偷摘掉。哪怕屁股被罚成一片血色,也并未见他戴乳夹超过一日。 可此时看这形状颜色,这乳夹起码夹了三日以上。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维持冷静:“是谁?” 傅云舒眼神闪躲,没有吭声。 他不开口,楚源有的是法子撬他的嘴。 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秋日的凉意,抚上他乳尖,随即二指使力,就着乳夹,残忍地重重一捏! 傅云舒浑身一绷,登时痛出了冷汗:“别……” “快说,是谁干的?” 楚源欺身,将人死死压在长桌上,另一只手也攀附了上来。乳夹的锯齿深深嵌入疼痛不止的rutou上,原本就通红的乳尖登时颜色转深,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傅云舒上半身竭力后仰,一对胸脯高高挺起,两只rutou被残忍地大力拧住,向上拉扯,力道越来越重,剧烈的疼痛叫嚣着折磨他的神经。 傅云舒仰头喘息:“别……好痛……” “说不说?” 楚源毫不怜惜地继续用力,两只rutou被拉扯到极致,终于啪地一声,红宝石的乳夹被生生扯了下来! 傅云舒终于承受不住,惨叫出声。 “啊——!” 楚源冷哼一声,又要将乳夹重新夹回去,“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别、别拧了……”傅云舒痛的浑身颤抖,惶急地去拉他的手,“我、我说……” 他的眼角通红,似乎十分难以启齿,直到楚源再次威胁性地抬起手,才磕磕巴巴道:“是我……是我自己……” 楚源眉梢一挑。 傅云舒抿着嘴角,额上还沁着痛出的冷汗,却并未有解释的意思。楚源也没再逼他,反而抬手解了他长裤,一看之下,都要气笑了——只见那软绵绵的yinjing上,也被紧紧绑缚了一根长绳。红色细绳从铃口开始,层层缠绕至根部,勒过囊袋,最后将整个yinjing绑缠在腰间固定,不能移动分毫。 楚源突然笑了一声,他声音极低,恍若耳语:“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玩自己?” 傅云舒的脸腾一下红透了:“我没有……” “还说没有,唔,让我来看看这xiaoxue里有什么。”楚源修长的指手向下探去,轻轻一勾,一只湿淋淋的软布便被扯了出来。 “……原来是手帕,好玩吗?” 自然不好玩。 傅云舒有苦难言。 他这身子原本就与人有异,被困枫山时,他与楚源耳鬓厮磨,身体日日被开垦浇灌,早已变得敏感至极。胸乳之中的奶水从前有楚源时常“清理”,从不觉有什么。如今不过几日未曾碰触,那奶水积攒过多,竟然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偶尔一不留神,便会湿透重重衣衫。与此同时,下体更是yin乱不堪,哪怕走在路上一阵风过,玉茎都要抬一抬头,敏感的花xue也要跟着颤上一颤,不可抑制地涌出一星yin液。 他日日泡在学堂,生怕一不小心,当着学生们的面露出端倪,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那对红宝石乳夹还是之前楚源送的,颇紧。乳尖本就脆弱敏感,每次夹上去,都宛如上刑一般,要足足缓上半刻钟,才能堪堪适应这种痛楚。不过几日过去,原本粉嫩小巧的rutou就rou眼可见的变大了一圈,又红又肿。可是再红再肿,第二日仍要咬牙夹上,而后强忍痛意,收拾表情,昂首挺胸前去上课。 他白日里讲课严谨认真,谁能想到,那一丝不苟的先生长袍下,掩藏着的是这样一具yin乱至极的身体。 傅云舒想解释,可这话他怎么说,说我不过几日没见你,这yin荡的身子便日日发sao,一刻不停地yin水四溢? 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楚源的眼中似含了风雪:“我的东西,你敢私自碰触。你说,该如何罚你?” 傅云舒额角尽是冷汗,难得地还口道:“长在我身上,怎么就成你的了,你怎的如此霸道?” “你再顶一句试试?” 楚源将他压在长桌上,抽出桌边的黑色戒尺:“哪只手碰的?” 那戒尺傅云舒本不常用,平日都收在抽屉里,可这些日子魏老先生倒是没少用,不过月余,原本乌沉沉的实木戒尺被摩挲的锃光瓦亮,一看就没少吓唬学生们。 傅云舒手指一缩:“我错了。” “你一向如此,认错比谁都快。”楚源声音冷漠,“抽手心还是抽屁股,你自己选。” 两权相害,傅云舒连忙将手掌摊开,掌心朝上,递到楚源跟前。 啪地一声,乌木戒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下来,傅云舒痛的一抽,洁白的掌心登时浮现出一道粉红的檩子。 不过即便掌心红痕鲜明,相比之前rutou遭受的狠命揪扯,也已是天壤之别。傅云舒默不作声挨足了三下,本以为这荒唐的惩罚告一段落,岂料楚源调转方向,戒尺一挑,原本半敞的衣襟簌簌而落,“胸挺起来。” 傅云舒瞳孔一缩,“别打那里。” “不守规矩的地方,都要受罚。” 楚源心硬如铁,将人重新按在长桌上。一向淡定沉稳的小傅先生登时慌了,惶急地拦住他的手道:“那你别用这个。” “哦?”楚源声音一挑,“为何不能用?我看你这尺子端正漂亮,分量也重,我用着很顺手。” 顺不顺手都是次要的,主要这本是傅云舒用来惩戒犯错学生的工具,若是真用来责打他如此隐秘的部位,他日后还怎么…… 楚源似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丝毫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戒尺一扬,便重重砸了下去! 一对雪白隆起的奶子登时乳波荡漾,奶水四溢。傅云舒闷哼一声,舌尖几乎被咬破。 三下过去,那奶子如同手心一样,横亘着一道鲜明红痕,yin荡极了。两个rutou红肿透亮,乳孔中不绝淌出奶水,被楚源舌尖一卷,尽数入口。 傅云舒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带着奶香的唇从胸前游弋至他的唇角,唇舌纠缠中,声音也带上guntang的火苗:“你说说,接下来,我该罚哪儿了?” 傅云舒被他吻的气喘吁吁,耳珠都跟着红了起来。 楚源于是去咬他耳垂,同时修长手指下移,缓缓探入他濡湿的花缝:“你的saoxue,手帕怎的能挡住?” yin荡的花xue久未被眷顾,此刻随着手指的抽插,难耐的流着yin水。但楚源并未让他等待多久,几乎是下一瞬间,一个巨大狰狞的东西便代替手指,顶在了花缝的入口。 “想要我吗?”楚源的声音低沉又蛊惑。 下一瞬间,青筋勃起的阳物已然破开花缝,带着guntang的热度,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傅云舒脖颈扬起,发出一声喘息。 桌角堆积如山的文章课业轰然倒塌,如雪花般纷纷扬扬落了满地。 楚源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人调转了方向,抱放在藤椅上。而后骤然发力,将阳物整根抽出,又狠狠撞了回去! “啊——!” guntang坚硬的性器被柔软的嫩rou紧紧包裹,尤不满足,不过片刻,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傅云舒跪伏在藤椅上,手腕被楚源反拧,用衣带绑在身后。纤腰下沉,翘臀高耸,饱经折磨的乳尖一下下磨砺在粗糙的椅背上,已经泛出了血丝。花xue被硕大的性器的狠狠捣入,每一下都带起一阵yin靡的水声。 “慢……慢一点……” 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又被毫不容情打开,大腿内侧被浸的濡湿,被绑住的yinjing早已颤巍巍抬起头来,却苦于束缚,不得释放。 楚源声音低哑:“说你想要,想要我狠狠干你,将你的saoxuecao的合不拢。” 傅云舒摇了摇头:“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楚源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在一刻不停的猛烈抽插中,抬手准确捉住了花缝中小巧的sao蒂,狠狠一拧。 傅云舒呜咽一声,下意识咬住嘴唇,楚源却强硬地将他的唇齿掰开,塞入一物。 “唔……” 漆黑的乌木戒尺被傅云舒横咬在齿间,涎液沿着实木的纹路滑落下来,这回无论是呻吟还是求饶,他都发不出来了。 教室外,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渐渐远去;教室内,严谨端方的先生浑身赤裸,奶头红肿,雪白的大腿根被掐到满是指痕,花xue承受着巨大性器剧烈的抽插,被干到双目失神。 “你说,你的学生们若是看到你副模样,是会做何反应?他们尊敬有加的先生,背地里竟这样yin荡,只是被插插xue眼,就能爽到喷奶。” 楚源故意言辞羞辱,可傅云舒早已被顶弄的头脑发昏,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持续而猛烈的抽插中,傅云舒浑身颤抖,眉心因为痛苦而紧缩,连眼底都汪了水,在漆黑戒尺的映衬下,更显得脸颊雪白,嘴唇嫣红,极富情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实在承受不住,含糊求饶:“楚源……” 楚源取下他口中戒尺,响亮一声抽在了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不满道:“你唤我什么?” 臀面吃痛,xue中软rou条件反射,死死绞缠住入侵的硕大,傅云舒勉强开口:“夫君……” 戒尺再次重重挥下,“大点声,没听清。” “夫君……啊……!” 戒尺不顾他的哀求,一下又一下责打在挺翘的臀上,臀面很快便染了一层绯色,傅云舒目光涣散,敏感的神经被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反复鞭打,早已分不清痛苦与欢愉。 他的喘息声支离破碎:“夫君……我,我受不住了……夫君饶我……” 源源不绝的噗呲声中,楚源将他yinjing上紧缚的红绳解开,傅云舒呜咽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 乌木戒尺再次被塞回他齿间,楚源俯下身去,去吻他带着薄汗的后颈,手指沿着赤裸的脊背缓缓摩挲,从脊骨至尾椎,一寸寸地抚摸过去,像是在检视一件珍宝。 直至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傅云舒浑身发颤,xiaoxue已经被磨的生痛,再流不出一滴水,楚源终于重重一顶,破开宫口,guntang的jingye毫不留情地浇洒在内壁上,带起一阵战栗。 与此同时,他重重一口,咬在傅云舒近在咫尺的、瘦削的肩上。 傅云舒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口中戒尺再也咬不住,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这就受不住了?”楚源接住他虚软的身躯,轻笑一声。 “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