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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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八百里,有一个小镇。镇子不大,却依山傍水,景色独好。 正值秋日,风吹松涛,远山闲云,陵阳学堂的木门刚一敞开,学生们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笑闹声惊散了一群树枝鸟雀。 少年们总是热烈的,好像总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与热情。傅云舒看着他们的背影,缓步从学堂踱出来,嘴角的笑意在人都走远后缓缓收起,皱起眉头,露出一个痛楚的表情。 他走出没几步便顿住了,抬手扶住了旁边一株小树,向来修长挺拔的身躯微微弓着,睫毛微颤,白皙的额上渗出冷汗。身后突然又出来几个还未离开的学生,他不想让别人瞧见,便在有人经过的时候,立刻站直了身体,收拾了表情。 少年们笑着跟他打招呼:“傅先生!我们走啦!” 他面容平静温和,一双眸子里盛了笑意,除却脸色过于苍白,还是极俊俏的。他笑着微微颔首:“快回去罢。” 学生们并没有察觉出他的任何不适,反正傅先生原本就白,小少年们是分不清楚“白”和“苍白”是有何不同的,自然也不会过多在意,只朝着他们的先生挥了挥手,高高兴兴地走了。 傅云舒便强忍住某处难言的痛楚,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缓步离开。 秋日天高风凉,这一方小镇中的居民,便在这秋色里欢欢腾腾,生活的有滋有味。 傅云舒走过街角,在一处地方停住脚步。 那是一个不大的医庐,就在街角的第一户,刚刚搬来一月有余,名声却已经在整个小镇打响了。听闻这医庐里的那位医师,年纪虽轻,医术却十分高超,邻里们这么多年的陈年旧疾,都是他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傅云舒便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医庐里求医的人向来络绎不绝,虽是晚饭的时辰,却仍然排着一小串队伍,傅云舒有心回去,可是身上的痛楚又那么明显……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反反复复的纠结,眼见天色渐晚,医庐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个人抓了药出门,傅云舒便咬了咬牙,大步踏了进去。 小小的医庐并不宽敞,一眼能望到头,桌边的医师低着头,专心的提笔写着什么。 医师姓楚,听说是自京城来,一身医术师承名师,年纪轻轻便救人无数。 年轻的医师乌发黑衫,一双长腿曲在木桌下,显得十分局促。见有人来,他并未抬头,一指桌前的方凳,随意道:“哪不舒服?” 傅云舒有些尴尬的站着,那医师便抬起眼,剑眉黑目,鼻若悬胆,十分俊美的一张脸,性子却似乎不大好,语气有些冷冰冰的:“愣着做什么?看诊吗?手拿过来。” 兴许是他气场太过强大,傅云舒被他呵斥的一愣,下意识的坐下,伸出白皙的手腕。 那医师便哼了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按在他的腕脉上,重复道:“哪不舒服?” 傅云舒此时真的有些后悔了,他不该一时受不了疼,就过来诊病的,他想要落荒而逃,那医者却按住他的手腕不放,稍稍抬了眸,好像猜透了他的所思所想:“心跳这么快做什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病症?”遂又放缓了语调,“放心,医者仁心,我会为你诊好的。” 他语调沉稳,让人听了十分安心,傅云舒顿了一顿,张了张口,终于道:“胸……胸疼……” 医者放开傅云舒的手腕,缓缓靠在椅背上:“衣衫除了,让我看看。” 傅云舒便又有些犹豫,但是这位医师一直坦坦荡荡的,自己扭扭捏捏成什么样子,于是咬了咬牙,解开自己的长衫,露出一对微微隆起的胸脯来。 傅云舒身材修长匀称,由于是个教书先生,平日里也没做过什么苦力,风吹不到日晒不到,虽说已经二十三岁了,肌肤却还是细嫩白皙,不染纤尘。只是这匀称漂亮的身体上,双乳却十分引人注目——本该是男子平坦的地方,却像少女般微微隆起,白嫩的皮肤上缀着两点挺翘的粉红,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楚源这么想着,眼中却竭力保留一丝坦荡,声音依旧是惯有的波澜不惊:“很痛?多久了?” 傅云舒原本十分紧张,他的身体他自己再清楚不过,生怕这位医师见了,把他当成怪物一样轰出去,可是这医师不愧是圣手仁心,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厌恶,也没有丝毫的好奇。 他瞬间放下了心:“半月有余,近日越发严重。” 楚源便伸出手,冰冰凉凉的手指触碰到guntang的rufang,傅云舒被凉的一抖,楚源的手顺着rufang摸了摸,不带一丝呷昵。 “既已半月,为何不早来?”楚源自身后药匣中取出一个小盒,旋开盒盖,一阵清香弥漫而来,“非要拖到难以忍受了,才知道就医?” 傅云舒有些难以启齿:“我……” 楚源丝毫不让人尴尬,微微笑了下,话音一转道:“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他净了净手,挖出一坨药膏,在掌心缓缓揉搓,而后起身绕过长桌,对着傅云舒扬了扬下巴,吩咐道:“胸挺起来。” 傅云舒坐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露出整个胸脯,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坐直挺胸,两点粉红直愣愣的翘着,十分勾人。 楚源在掌心搓热的间隙里,解释道:“无妨,只是堵了,通开了便好。” 傅云舒还未明白“堵了”是个什么意思,楚源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双大手已经贴了上来,双手带着药膏的滑腻,用力的揉捏着rufang,那对玉乳本就又涨又痛,难以忍受,突然遭此横祸,痛的下意识一缩—— “挺起来!”楚源一声低喝,傅云舒吓了一跳,连忙重新挺起了胸。 见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楚源心中好笑,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楚源长身玉立,看上去比傅云舒还要高上半个头,傅云舒微微仰头,楚源的发梢便拂在他的脸颊,惊心动魄的痒,他们俩一坐一站,维持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 那对白嫩的rufang像是献祭一般高高的挺着,楚源手劲丝毫不减,傅云舒仰着头,额头上又开始渗出汗珠,睫毛微颤,直颤进了楚源的心里。 双乳这种特殊的部位,还从未被他之外的任何人这般碰过,更何况是这般大力揉搓,傅云舒在剧烈的疼痛中却顾不得想这么多,只盼着这酷刑赶快过去。 然而酷刑之所以称之为酷刑,就是从不能让受刑的人如愿。 医庐外便是喧闹的街,医庐店门大敞,无遮无挡,这一方小铺向来一览无余。此刻傅云舒背对着门口,仰靠在椅背上,而楚源微微俯身,揉捏着他敏感的地方。在门口看来,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诊病姿势,可是若有人走进来,便能发现这方特殊的天地。 好在暮色渐暗,正是家家户户晚饭时间,街上行人寥寥,即便路过时随意瞟过一眼,也不甚在意。 傅云舒的双乳挺到极致,在楚源的大力揉捏下,变成各种形状,雪白的皮肤渐渐泛红,药膏化在肌肤上,散发出粘腻的气味,傅云舒紧咬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汗珠却从雪白的颈项滑下来,沾染了一路芬芳。 楚源终于停下手。 傅云舒仰在椅背上,刚要松一口气,只见楚源直接凑过头去,乌发自眼前铺展开来,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颗红果,突然大力一吸。 “啊……” 傅云舒猝不及防,还未反应过来,一声呻吟便脱了口,紧接着,那艳红的rutou瞬间喷薄出一股白液,楚源速度极快,立刻凑上另一只乳首,如法炮制,重重一吸! 傅云舒双眸紧闭,全身绷紧,双乳高高的挺着,奶水喷薄不止,楚源未躲及时,侧脸上,衣襟上皆被溅上一星乳白。他手指轻轻抹过脸侧的白色,趁着傅云舒还未睁眼,轻轻舔了一下,扬起嘴角。 奶香弥漫,傅云舒自那种羞耻又奇异的感觉中缓缓回神,泛着水光的眸子看到自己散落的衣襟,白皙的rufang上几处鲜明的红色指印,还有尤自挂着两滴奶水的艳红乳首,脸腾地红了个透。 傅云舒此时方才知道,原来楚医师说的“堵了”,是堵奶了。可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有奶水,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还未及想清楚,一转眼,见着楚医师黑衫上都被染了片片白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楚源早就收拾了表情,声音波澜不惊:“不痛了?” 的确是不痛了,傅云舒一边想着果然是神医,一边又被羞耻淹没,他慌乱的点头,手忙脚乱的掩好衣襟,像个白眼狼似的,几乎想着立刻掉头就走,再也不进来了。 可是楚源的表情那般坦荡,傅云舒立刻又觉得自己分外不齿,于是歉意道:“楚医师……对不住,把你的衣裳弄脏了……你能否,能否脱下来,我带回去给你洗洗……” 楚源随意的摆手:“无妨,这是医者本该做的,无需挂怀。” “这怎么行,我该洗的,不然……不然我明日赔你一件新的,就按照你这个样式……” “不必了。”楚源有些不耐烦,下了逐客令,“天色已晚,我累了,想歇一会。” 傅云舒便没话说了,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开口道:“那……那我走了。” 楚源不再回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似是十分疲惫,微阖了眼。傅云舒便识趣的道别,走出医庐时又做贼心虚般来回望了两眼,见没人注意,便轻声走入了暮色。 医庐的木门随即关闭,狭小又局促的空间里,楚源缓缓的靠在椅子上,身下某处高高翘着,十分醒目。 脱衣裳给他拿去洗?笑话,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多亏这黑色的衣裳遮掩,自己又有意站在桌后,才没被看出破绽。 他微微仰头,目光透过医庐方寸的房顶,又看到了那一对玉乳,还有那滑腻柔软的触感……他细细咂摸着屋内若有若无的奶香,轻笑了一声,心道小先生,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