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那个妓就是他沈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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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公司,沈夺月神情恍惚,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注意力,没有了工作的状态。 他已经到厕所把阙天尧留在身体里的jingye引了一部分出来,但他射得太深了,沈夺月总感觉还有一些残存,担心流出来打湿裤子,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 好在下午没什么事,上司也不在,整个部门的人都闲散。 “小阙总”三个字飘进沈夺月耳朵,他蓦然一震,直起背,转头一寻,有三个人靠着窗在聊八卦。 女生一号追问:“真的吗真的吗?那个阙总真的在做……那种事?” 男人信誓旦旦:“我亲耳听见的还能有假?都喘成那样了,他总不可能是在酒店房间里打拳跑步。” 沈夺月瞳孔一缩,顿时僵住。 是他!当时在门外敲门的人是他! “啊。”两个女生齐齐幻灭。 女生一号:“太那啥了吧。他和谁啊?谈个合作他还带了……那什么,小姐?” “小姐”本人低着头,忐忑地绞紧手指。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说不定呢,不是说他身边不缺美女,换人比换衣服还勤吗。养几个小情儿多正常。” 沈夺月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女生二号:“怎么这样啊,光看八卦说他浪荡花心,隔三差五换女友,但没想到还这么破廉耻。塌房了我简直。我还梦过他呢。” 女生一号:“啊?” “长得帅,身材又好,还是阙家的大少爷,豪门!还不纨绔有能力,这简直就是游戏里的纸片人才会有的完美人设!梦一下怎么了?啧,就是花心。还破廉耻。” 男人大笑:“哈哈,别做梦了,像这种有钱人出身的少爷公子,有哪个不爱玩儿女人,肯定是花样百出。” 女生一号又道:“哎,可是我听说,这个小阙总之前不是这样的,上大学的时候可以说是不近女色。” 男人不屑:“都是小道消息,谁知道真假,我们又没人和他一个学校。” “一个学校?” 这句话像是提醒了什么,女生一号忽然转头看沈夺月,竖着耳朵听的沈夺月后背一紧,佯装若无其事。 下一秒,那女生蹿到沈夺月身边来了,兴奋问道:“月亮,你是H大毕业的吧?是不是和阙家的小阙总一个学校?你和他熟吗?” “……不熟。”沈夺月语气平淡,“只听说过他的名字,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他有女朋友之类的八卦?” “不知道,没听过。” “好吧。”女生泄气,“也是,你一看就是那种专心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学生,怎么会关心这些八卦。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继续。” 她走开,沈夺月动了动嘴角,没有再听她们的八卦。 在商界横空出世的这两年,阙天尧经常见诸报端,名扬在外的不止他的喜怒无常和雷霆手段。 还有他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的浪荡花心。 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阙天尧成了八卦新闻的常客,他经常能在各种媒体上看到他的花边绯闻,今天和这家名媛相携参加聚会,明天和那家千金出入酒店共度良宵。他流连风月欢场,一掷千金,砸出了受“公主小姐”们追捧的阔少名号,对于底下人别有用心的介绍和促成,他也来者不拒。有时候沈夺月被接过去,阙天尧深夜才到家,拥住他时,沈夺月会在他身上闻到浓烈的酒味和陌生的脂粉味,他不敢想阙天尧是怎么沾染的,是不是刚从谁的床上下来。 可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是从他生日那晚在他家疯了一晚上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交女友,换女友。交女友,换女友。频繁得近乎急切,急切地想证明什么。 沈夺月托着左手,不停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疤,像是要把那道疤搓掉。 纹身的时候很疼,沈夺月怕疼,但他忍下来了,一针一刺地把阙天尧刻在自己的身体,打上属于他的烙印。洗纹身的时候也很疼,但疼的不是手指,而是胸口,他一针一针刻进身体里的阙天尧,又一针一针地拔出来。 杜亚说洗纹身一般不会留疤,但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他才纹上就洗的原因,他留疤了,烙印消失了,但留下了它存在过的痕迹。 可现在,沈夺月无比希望这道疤消失,希望那个纹身烙印从来没有存在过。 下班之后,沈夺月留到最后才离开,刚一踏出公司,一辆车就横在他面前,司机从车上下来,为他打开了车门,“沈先生,请。” 车熟悉,但人不熟,每次来接沈夺月的都是不一样的人。 沈夺月抿唇,弯腰上了车。 阙天尧派来的人都很知情识趣,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一路上都很安静。 沈夺月靠着车窗,看车外的街道向后飞速退去。这条路,他已经很熟悉了。 沈夺月想跟阙天尧断了,但阙天尧绝不允许,他人不在沈夺月身边,却又无处不在。无论他们多久没见,无论沈夺月去哪儿,他总能在他想出现的时候出现在沈夺月面前,蛮横不讲理。 毕业之后,沈夺月找了这家公司,从家里搬了出来,自己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便宜的一居室,阙天尧没有干涉。他也买了栋房子,隔三差五派人接沈夺月过去,zuoai。 到了地方,沈夺月下车,轻车熟路地推开院门往里走。 这是一栋二层复式楼,前面有一个小院子,后面有一个泳池。看着很堂皇奢华,但整天没人住,是阙天尧买来专门“招妓”的地儿。 那个妓就是他沈夺月。 房子里虽然没人常住,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沈夺月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拿了衣服去洗澡,把阙天尧留在屁股里的东西清理干净。 浴室很大,有一面超大的全身镜,防水雾,即使浴室里热气氤氲,这面镜子也能清清楚楚地照出人影。 是阙天尧特意弄的,他喜欢在这面镜子前cao沈夺月,从背后用把尿得姿势抱着他,或者让他撑在镜子上,看着自己被cao的模样,没人抚慰的yinjing甩着清液,满脸欲望的红潮。扯他的乳尖,说他sao,说要把他的saoxuecao成自己jiba的形状,要让他的身体离不开他的jiba。一次又一次。 沈夺月厌恶这面镜子,他无数次从里面看见自己浑噩yin乱的表情,渴望阙天尧亲吻拥抱的眼神。yin荡。下贱。 可是这面镜子太大了,没有东西能遮挡住它,沈夺月脱掉衣服,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背过身不去看不去想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yin乱,拿了灌肠器往后xue里注水。 他原本不会这个,阙天尧教他的。 阙天尧从不嫌沈夺月脏,zuoai之前也不必灌肠,但他会借此“玩儿”沈夺月。给他灌满满一肚子水,撑得犹如怀孕三个月,塞上肛塞,让他夹紧不许漏,再托着他屁股含他的yinjing。沈夺月忍不住,他的快感阈值很低,不可能忍得住,往往是哭叫着前后一起喷。 他的自尊,他的骄傲,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磨灭。 沈夺月匆匆清理完,又快速洗了个澡,便离开了这个令他厌恶的浴室。 阙天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感觉饿了,给自己点了一份外卖。冰箱里储备有食材,瓜果蔬菜rou都有,阙天尧下过厨,但沈夺月不会做,不想炸了这厨房,他赔不起。 等外卖的时候,沈夺月从冰箱里拿了点儿水果垫肚子。坐在中岛台吃了两个小橘子,手机来了消息,是幸夏,给他发了自己出去玩儿拍的照片。 毕业之后,幸夏考研去了国外,和沈夺月一直有联系,去了什么地方玩儿,总会给他发几张照片,美其名曰让他也跟着见见更大的世界。 然而这次的照片不同,不再是幸夏一个人的单人照,而是和另外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的合照,胳膊挽胳膊,很亲密。 沈夺月:? 沈夺月: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幸夏:哈哈,是,也不是。 沈夺月:什么意思? 幸夏发来一条语音,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以很兴奋的语气说:“让你认识一下,我的女朋友,Aurora!” !? 沈夺月嘴里的橘子差点儿喷出来,震惊得睁大了眼,女朋友?他再次点开照片看幸夏挽着的人,卷曲的短发,五官硬朗,男装。 这是女朋友?!女,朋友!? 沈夺月飞速打字:女朋友?真的假的?是我理解的那个女朋友吗?你什么时候? 幸夏乐不可支:“很震惊是不是?我当时知道Aurora是女生的时候我也震惊了。” “是你理解的那个女朋友。” “你别多想,我可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意气用事,我是真的喜欢Aurora。知道她是女生之后,我终于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了。” 沈夺月把打了一半的话删掉,点开幸夏的下一条语音。 “不单单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更因为你没有攻击性。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的意思啊,反正就是一种感觉,和你待在一起让我觉得很舒服。其他的男人都有这种让人讨厌的攻击性,阙天尧的攻击性就最强,所以我一开始那么讨厌他。” “一开始我以为Aurora是男的,是在你之后第二个给我很舒服的感觉的男生。和他相处就喜欢上了,最近她才跟我坦白她是女性!真是好大个骗子!不过女性就女性吧,谁叫我喜欢上了,她还长得这么帅。哈哈。” 说实话,沈夺月不太明白幸夏所说的“攻击性”是什么感觉,但从幸夏的声音里,他能听出她现在很高兴快乐,很幸福,甚至感染了他,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这就够了。 沈夺月打字回幸夏,专注和她聊天,陷在对方的幸福里,连大门打开,阙天尧回来了都没有听到。 阙天尧一进门,就看见小月儿坐在中岛台边,看着手机,笑得像出轨。他眼睛一眯,走过去捉jian,“月儿,你在跟谁聊天?” 沈夺月唇边的笑容瞬间消失,抬头看着他,眼神冷漠而戒备。 这瞬时的巨大的反差刺伤了阙天尧的眼,令他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走上前,抚摸沈夺月的脸,“小月儿,你又不乖。想被惩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