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进化ste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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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天尧一夜未回。 沈夺月一早起床,阙天尧没有在他身边,他自己的房间也没有。 罗旭破天荒地起了个早,一见沈夺月就问:“天尧还没有回来?” 比沈夺月还要着急。 沈夺月摇头,问:“你昨天和他说了什么?” 罗旭支支吾吾。 直到上午最后一节课,阙天尧才出现在教室,姗姗来迟,打着哈欠坐在沈夺月身边。 “小月儿,早。” 沈夺月:“你到南半球买企鹅去了吗?” 这句话戳到了阙天尧的笑点,他趴在桌子上,发懒地笑,肩膀都在抖,“小月儿想要,我也可以买回来。要哪种,你说。” 沈夺月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看他一副困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没有再问。 阙天尧闭着眼,人却是醒的。 沈夺月在他身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存在感却十足的强烈。声音,味道,气息,让他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清清楚楚“看见”。 “这个问题,我找个人来回答。——沈夺月,你来说一说。” 讲台上老师点到沈夺月的名字,阙天尧睁开眼睛。 话筒交到沈夺月手里,沈夺月站起来,侃侃而谈。 冷静,从容,散发着耀眼的光。 阙天尧的眼睛定在沈夺月的脸上,脑海里不期然浮现下流的污言秽语—— 床下高冷,床上yin荡。 他那声音叫床得多好听。 嘴巴像朵花儿似的,一看就适合含jiba,天生的sao货。 腰细成那样,适合掐着从后面cao,深点儿会不会在肚子上凸现出jiba的形状? cao狠了他会不会掉眼泪?他哭是什么样子? 小月儿哭…… 答完题的沈夺月坐下,阙天尧猛地醒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脸色惊惶难看—— 我疯了吗! 我他妈在想什么! 我也跟那些垃圾一样对小月儿…… 阙天尧铁青着脸狠掐了把大腿,让疼痛把起立的jiba萎了下去,脸埋进臂弯不看沈夺月。 两分钟后,阙天尧侧脸,单露出一只眼睛,视线黏在沈夺月脸上。 沈夺月上课认真,看着投影仪上的PPT,间或低下头记笔记,侧脸娴静,长长的睫毛低垂,双唇轻轻闭合,脖颈修长秀美,弯出一段弧度,殊色逼人,宛如骄矜的白鹤。 美丽,易碎。 真漂亮。我的小月儿。 阙天尧的血液沸腾,jiba蠢蠢欲动。血流冲击着末梢神经,在指尖引起细细密密的战栗。 最后一节课结束,去食堂吃饭,罗旭和庄司穆也加入了进来。 趁着分开打饭的空档,罗旭凑到阙天尧身边低声问:“天,你,你昨晚上去做了啥?” “没做什么。”阙天尧拿了一份清蒸大虾,“你不用管,这件事过了,与你无关。” 罗旭:…… 四人落座。 多人在场,沈夺月永远是最安静的那一个,别人聊天侃地,他沉默吃饭。阙天尧洗了手,一边聊,一边帮沈夺月剥虾。 沈夺月的口味偏甜,挺喜欢海鲜原滋原味的鲜甜,可他嫌剥壳麻烦,还嫌脏手,所以很少主动吃。但对于阙天尧帮他剥好的,他来者不拒。 完整的大虾沾了酱,被沈夺月送进嘴里。阙天尧的目光随之而动,逐渐愣了神。他发现,沈夺月吃东西的时候,习惯先伸舌头来接,湿湿红红一截软舌探出编贝似的牙齿之外…… 好色情。 他吃东西从不急,一口的东西不多,腮帮子不会鼓起来,咀嚼很慢,好半天才咽下去一次,修长的脖颈上细小的喉结滑动。 [嘴巴像朵花儿似的,一看就适合含jiba,天生的sao货。] 阙天尧咽了咽唾沫。 嘴唇上沾了一点酱,沈夺月伸出舌尖抿掉,花瓣似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湿痕,水光滟滟。 午休之后,下午第一二节是体育课,有体测。天气转凉,有太阳也不热,沈夺月愿意去体育课刷个脸卡了,但想让他动起来,绝对不可能,体测也没有这个面子。 一千米跑,大部分冲了出去,沈夺月从起跑线就开始慢悠悠散步,阙天尧在他身边原地踏步,激励他:“月儿,跑,跑起来。” “不要。”沈夺月有自己的节奏,散步散得不紧不慢。 “会不及格的。” 沈夺月侧头看阙天尧,“不是有你罩我吗。” 每次沈夺月不上体育课,的确是因为阙天尧发话,老师才没有找他麻烦,但这还是沈夺月第一次说这么直白。 阙天尧愣了愣,莫名其妙地,高兴得咧嘴,“你要我罩你吗?” “你不罩我吗,阿尧?” 沈夺月反问,上扬的、又刻意拖长些许的尾音像一把勾子,勾得阙天尧的jiba又硬了。 ……我真的疯了。 “罩。罩得严严实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阙天尧冲向前方的大部队,眨眼把沈夺月甩在了身后。 一千米的消耗也没能发泄掉冲动,当阙天尧在厕所里撸jiba的时候,他的表情冷漠、愤怒、厌恶,像要把这玩意儿给切了。 那是小月儿,那是小月儿! 你也要和那些躲在网络背后口嗨意yin的垃圾蛀虫一样,侮辱小月儿吗! 你是同性恋吗! 对着小月儿硬,你他妈是变态,畜牲,渣滓! 然而,理智激烈的谴责并没有消解蓬勃的欲望,连疼痛都不能使精神奕奕的jiba萎下去了,阙天尧靠着墙,手上发狠,完全不把这玩意儿当宝贝。 月儿,小月儿…… [嘴巴像朵花儿似的,一看就适合含jiba,天生的sao货。] 月儿,乖月儿,帮我舔舔jiba,含进去,舔。 [腰细成那样,适合掐着从后面cao,深点儿会不会在肚子上凸现出jiba的形状?] [cao狠了他会不会掉眼泪?他哭是什么样子] 阙天尧双目赤红,手上快撸出残影,眼前一会儿是沈夺月含着泪给他舔jiba,一会儿是跪爬着被他cao得哭咽,吐着湿湿红红的软舌,一叠声地叫阿尧,阿尧…… “阿尧?” 幻想与现实重叠,阙天尧在关键时刻,把喘息咽回喉咙,闷哼着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 。 沈夺月在外面叫他:“阿尧,下课了,该走了。” 阙天尧用另一只手捂着脸,平复急促的喘息,回道:“我马上。” 他要做沈夺月密不透风的保护罩,让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到头来,他也变成了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阙天尧洗了手,走出厕所,和沈夺月并肩而行,毫无异样。 沈夺月说他:“你好慢。” 阙天尧顿了顿,面不改色:“便秘。” 阙天尧努力在沈夺月面前表现得一如既往。 上课,社团活动,吃晚饭,回寝室…… 沈夺月没有察觉阙天尧的变化。 晚上,阙天尧收到萧娆的消息,对沈夺月说:“小月儿,我姐又出了点儿事,我得回去一趟,今晚上就不回来了,你别等我。” 沈夺月愣了愣,说了一声好。 阙天尧出了门。 然而,他没有回阙家,他也没有收到萧娆的消息,这是他的谎言—— 为了逃避晚上和沈夺月一起睡,又不想让沈夺月察觉。 他以为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沈夺月第一时间就识破他在撒谎。 ——不论什么原因回到阙家,阙天尧从不在阙家留宿。 阙天尧对他撒谎了。 第一次。 为什么? 沈夺月不明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个序曲,等他醒来,阙天尧……会越来越疏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