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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课被抱到讲台上,教鞭抽阴蒂插zigong画圈玩到尿,k蛋zigong塞布

    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扶着洗手台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有些腿软地收拾干净了自己。

    学校的卫生间里会有置物柜常备几套简单的衣物,虽说柳鹤昨天来熟悉环境的时候还有些搞不懂这么设置是为什么,但现在他的确是很庆幸这一点,简单地收拾完以后,柳鹤步履虚浮地回了办公室自己的座位处。

    刚才他选择不回办公室那么快是对的,因为才刚一进门,柳鹤就看到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师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露出社交笑容作为回应。

    坐了一会儿,当柳鹤还在默默地抱着手肘,靠着柔软座椅的后背,低头凝神思考刚才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突然外边肩膀被同事拍了拍:“柳老师!”

    “……啊?有什么事吗。”柳鹤看着对方面上灿烂的笑容,愣了愣,对方接着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柳老师你下午有没有安排,我下午要去接一个远道而来的亲戚,可以麻烦你和我换一下下午的课吗?这样你明天就可以下午再上班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拜托拜托~”

    “有空是有空……”柳鹤有些犹豫,“可是,这不在我的计划内,我还没把这本生理教材看太多,毕竟是今天上午才发的书。”

    见他面上表情犹豫,同事瞪大了圆圆的杏眼,语气可怜道:“我是下午最后一节的,离现在还有六七个小时呢,小柳老师,我那个亲戚……他、他连字都不认得,我怕他一个人自己走丢了,真的不可以换吗,拜托拜托。”

    对方看起来非常诚恳,再加上柳鹤其实本身也不是很确定要不要拒绝,自己明天下午其实没有课,要是和对方换过来了,那算起来第二天是不用上班的,他避开了对方热情的注目,同意了:“好吧,我和你换。”

    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换课,柳鹤也只能打起精神,认真打开自己的教材慢慢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便略凌乱地发现这本生理教材有些……至少他觉得不是很正经,不是自己以为的生理教材内容,倒也不是说没有常规介绍,只是在那以外多了很多东西。

    看了一会儿,只是一个中午的时间,他也懒得回家一趟了,吃完工作餐就回到了办公室,准备在躺椅上午睡休息。

    时间过得很快,在距离上课的音乐铃声还有五分钟才响起的时候,柳鹤提醒自己定的闹钟提前就已经响了。

    他伸手关掉闹钟,简单地收拾完自己需要使用的书籍以后,便开始向教室走去。

    这时候虽然还没正式上课,但是基本已经就差那一两分钟了,学生们都陆陆续续往自己座位走,柳鹤走进门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颇为阳光的小麦色皮肤的男同学突然喊住了他:“老师!”

    柳鹤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回应道:“同学你好,有什么事吗?”

    那看起来颇为直爽的高大男生挠了挠头发,余光看了看悄悄给他使眼色的同学,鼓起勇气问道:“也没什么,就是上午看老师您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是怎么了啊。”

    柳鹤一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只是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始糊弄:“嗯……没什么事的,就是上午的时候有些头晕,不太舒服,现在已经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那学生得到答案以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课,柳鹤将书本放到白色的讲台上,打开到了第一部分的认识器官内容。

    “上午的时候是简单的发言和自我介绍,相信同学们也认识我了,这节课我们就开始讲一下第一章的内容。”

    “老师!”一道声音吸引了柳鹤疑惑看过去的视线,“这章我们学过啦。”

    “学过了?”他低头又翻了翻书,第一章可是挺长的,“那你们现在学到哪里了,我看着调整下进度。”

    就在他低头一边翻看目录一边等待学生七嘴八舌说话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个学生竟然跑到他的附近,低头和他说道:“老师,我们已经上到后面的人体实际认识了!”

    “嗯?”柳鹤给他吓了一跳,他抬头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对方,对方竟然就是刚才在门口问他问题的那个同学,这时候靠近了柳鹤才发现他比自己还明显高一点,自己可是也有一米八的……

    他看了看对方亮晶晶的眼睛:“额……是这样吗?”

    陆浩林握住他的右手,还等柳鹤反应过来,就非常突兀地问了一句话:“老师你是不是双性啊?”

    柳鹤脑子一瞬间宕机了,心底难免涌上了些许恐慌,自己的特殊之处自己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特别普通的事,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目光飘忽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这么问。

    在他犹豫支吾的时候,又有一个同学靠近了讲台,隋西冲他咧开嘴笑了笑,看起来很活泼的样子:“老师你是的吧!!我们班同学知道分配到的是你都很开心哎,别的班生理老师都没有我们班的好。”

    他们的语气,并不像是反感或者惊异的样子,这顿时让柳鹤更疑惑了……他自己是并不讨厌另一幅器官,可是也知道普通人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从小到大都隐瞒着,小的时候住在福利院里,院长阿姨更是经常和他说过不要让新认识的朋友发现。

    这段日子发现世界变得有些奇怪了,也在学着去接受现实,但是像这样的话还是从来没听过的。

    “我的确是……哎?!!陆同学你干什么!”在他回答以后,那高大的少年竟是将他一下子抱到了讲台上摁在怀里,接着竟然还有人凑过来脱他的裤子!

    柳鹤惊呼一声,若是别的不认识的人这么干,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可是现在这些少年都是他的学生,其次他也懂得好像他们这么做是符合某些奇怪的世界观。

    ……可是道理归道理,自己还是很难接受啊!柳鹤面上飞起两片红霞,连耳朵尖都微微发热,他羞耻地咬了咬下唇,有些难堪地说:“同、同学们不要这样……”

    “老师!我们都没见过真正的双性哎,只看过图片。”

    “对啊,老师,您今天就给我们示范一下,让我们看看了解一下相关的生理知识,增加实践经验好不好?”隋西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带停地三两下解开了柳鹤的腰带,伸手扣到腰际,将他黑色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刷”地脱了下来放到一边。

    “太奇怪了……呜…”柳鹤羞耻得开始微微颤抖,他现在整个下半身被脱得只剩一双袜子,看起来色情得不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还被人抱着摁住了膝盖的位置,拉扯着往两边打开露出中间隐私的性器来。

    那卧在腿间软绵的粉白色roubang还没有勃起,一双修长的手突然伸过去将它握住了自己的手掌里捏了捏,又上下晃动了两下,看着柳鹤的眼睛问道:“这是什么啊,柳老师?”

    柳鹤红着脸咬了咬牙,有点无语,想说你这装傻也装得也太不走心了,但是鬼使神差地,也许是出于在不太确定的环境下也很坚定的尽责思想,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着对方,忍住那迷之羞耻,含含糊糊道:“……就是、就是你们也有的东西啊。”

    “我们也有的东西?不太精准,老师为什么那么拘谨呢,这又不是不能说的,您可是生理老师哎!别那么不好意思啦。”隋西打断他道。

    对方说的,的确也有道理……至少在现在这个神奇世界很有道理,柳鹤不知道怎么反驳,但他还是酝酿了一下情绪,摆出与此时自己yin荡的身体姿势截然不同的一副认真表情,板着俊美的脸解释起来:“这是yinjing,男性的外生殖器官……嗯啊!别戳guitou,你、我在好好说呢。”

    “我知道呀老师,我也在认真听,一边听一边手上加深认识嘛,我现在搞的地方是不是guitou?”随着对方的手上连续动作,敏感的guitou黏膜被持续刺激着,让柳鹤轻轻地泄出一声呻吟。

    “嗯……哈啊……不要……”一边刺激guitou,那学生一边用手抓着yinjing上下律动起来,很快就让美人难耐地眯起眼睛,撸得扭着腰肢硬了,形状漂亮的浅色roubang直直地翘着,顶端的马眼处挂着水珠。

    那翘起的yinjing下方挂着圆鼓鼓的饱满yinnang,随着主人的颤抖一同时不时运动,隋西伸出手去用掌心包住了蛋蛋,将它攥在手里边揉边晃,用的力气并不算小,但也不至于让人特别疼痛,让柳鹤蹙着眉头,呻吟着向前挺了挺,脚趾蜷了起来。

    “老师,这个又是什么呢?”

    “嗯啊……这个是,yinnang,里面是两颗睾丸,别、别那么用力!呃、痛!”见自己下手重了,隋西立刻乖乖地放松了力道。

    睾丸被人抓在手里戏弄,下方的花xue顿时没有了阻挡,彻底完整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两片柔软的粉白rou瓣紧紧贴合着,已经有了些濡湿的水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缀在yinchun上方位置肿得明显突出yinchun的rou果,泛着不自然的深红色,在空气中紧张地直颤。

    隋西越看越手痒,很快就伸出手摸上了那条缝隙,柔软的yinchun稍稍用力就能够陷进去,被yin液打湿以后摸起来尤为光滑软腻,让人忍不住想上下滑动,那手指尖也的确跟随了主人的想法,插进了软软的yinchun间刮着黏膜动作起来。

    粗糙的手指往上,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碰到了那肿胀不堪的阴蒂,毫无预兆的刺激让柳鹤猛地眯起眼睛,小腿向上一跳:“呀!!不要,那里别、别碰……”

    窦祁然看了看他,有些不太赞同道:“对啊,你洗了手没啊,就这么摸。”

    隋西不爽:“那肯定是洗了啊,上课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了的。”

    见两人有些要吵起来的趋势,学委白秒推了推眼镜:“这个标准说不清,既然老师也说不要用手,那干脆先不要上手,还是不太好。”

    他看了看旁边的长细棍子状的教鞭,心里也有了主意,提议道:“用这个吧,”

    不……自己的重点明明是不要碰啊,柳鹤的阴蒂上午才经过了过分的玩弄,一个中午的时间压根就恢复不了多少,此时还差不多是原来那被折磨得敏感到发痛的状态,肿肿地翘在rouxue外面,变得像颗小枣那么大,看起来格外yin荡。

    班长狄子锐凑过去道:“老师的这个rou豆豆怎么那么大啊,还红通通的,这是什么器官啊老师?”

    一边说着,他一边就拿过教鞭用冰冷的顶端去戳了戳阴蒂,将那肥软的阴果戳得往上跑,引得被抱在怀里的柳鹤呻吟着颤抖起来,他满面潮红地喘息着,尾椎骨酸麻得酥软,然而却还是没说话。

    “老师?”狄子锐见他像是又耻于回应,于是开始稍微用了点地挥着细细的小棍子阴蒂左右戳刺了那阴蒂几下。

    “呜!!别……别戳了,会痛,哈啊!!”柳鹤的阴蒂被搞得肿大发烫,敏感度根本不是普通的状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起来,五指在空气中抓合。

    “老师还是不愿意说吗?”话音刚落,柳鹤便听到一声破空声,那细长的棍子竟是猛地抽打到了肿大的阴蒂上,直在上面留下一道白痕。

    “啊啊啊啊!!!!”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从阴蒂传到全身,还在接连不断地落下,那发抖的大阴蒂每被拍一下,他就不自觉地弓着腰向前一挺,挣扎幅度大得差点抱不住,柳鹤双眼翻白,张着嘴失控地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很快就被针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受伤rou蒂的酷刑打得失控到喷出断断续续的jingye,语无伦次地哭泣着求饶起来:“不——啊啊啊!!是、别呀啊啊啊!!好痛!!烂了!!哦!!!是阴蒂!!啊啊啊!!别、别打了啊!!”

    见他终于说出来了,狄子锐再抽了两下,满意地看到他抽搐着从rou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水,才终于放过了哭得一塌糊涂腰肢和屁股痛直摇晃的美人,接着道:“那阴蒂这个器官,我不是很了解,尤其是双性的阴蒂更是今天第一次见呢,据说特别敏感?不过老师,双性的阴蒂都像你那么大吗?”

    说着他就伸手过去,在柳鹤的抽搐中抓住了被打出了几道白痕的rou果,用指甲很熟练地一下子就将阴蒂包皮翻开,再捏合指尖一挤,顿时内里的硬籽暴露在了空气中,顿时让柳鹤瞳孔一缩,有了不祥的预感,扭动着挣扎起来:“不要!!你要干什么……呜……住手呀……”

    他置若未闻,同时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指甲目标明确地戳到了那圆鼓鼓的,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阴蒂芯上,然后竟是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反复左右地搔刮起阴蒂硬籽来,一边欣赏着美人流着泪失控的表情,一边问道:“这个又是什么啊,yingying的。”

    “啊啊啊!!别!!别呃——不、别啊啊啊!!别抠它!!太过了呀啊啊啊!!”柳鹤剧烈颤抖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午才刚被折磨了的阴蒂敏感到可怕的底部,此时竟然被人就这么捏挤出来用指甲抵住用力刮,无法忍受的刺激让柳鹤失态地张大了嘴,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起来,大腿心直跳,痛得屁股直想往后缩,却做不到,只能不由自主地失神尖叫,yin水大股大股地溅流而出。

    “又高潮了,老师真的水好多啊!”隋西看得下身硬得不行,心想rouxue出了水以后估计更好进去了,见狄子锐已经将教鞭放在一旁用手在折磨阴蒂,他便朝教鞭伸出手将其拿起,对着yinchun下半段戳了起来,很快就一下子陷了一节教鞭的顶端进rouxue里,找到方向以后,他手上动作也不带停,控制着教鞭开始往yindao里面去。

    柳鹤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潮红的面上是有些茫然的表情,还无法回过神来,对插入yindao的教鞭都只是偶尔在戳痛了yindao壁的时候才会作出反应。

    很快,那前进的棍子似乎是碰到了尽头的什么东西,不再能够往里顶进去了。

    “呀啊啊啊啊!!!”美人猛地瞪圆了眼睛全身失控地战栗起来,挺起下体剧烈一弹,高昂地尖叫得几乎破音,rouxue啪嗒流出一大股yin液,大腿都挺的僵直,挣扎的力度陡然加剧,让陆浩林都差点抱不住怀里的人。

    “老师好敏感啊,怎么反应那么大,这是戳到哪里了?告诉我们啊。”

    “呃……”柳鹤还在刚才那可怕的刺激中没反应过来,双眼盈满了泪光。

    结果那施虐的人像是不满意地在催促一样,又是怼准了底部光滑的的球状凸起快速戳了几下,那力道戳在yindao内壁上都有些难以忍受,更不用说是实在是娇嫩得不行的一圈rou环,刺激得美人哭着难耐地直晃屁股,整个人都随着体内的刺激无法自控地向上一挺一挺,满脸潮红,透明的涎水打湿了下颌,语无伦次的哭着哭叫着求饶起来:“呜啊啊啊!!不要!!咿呀!!别戳了!!是、zigong口,咿啊啊啊!!!痛!!不可以、呀啊啊!!”

    隋西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一样,非但没有乖乖停下动作,反而还持续地控制着冷硬的教鞭开始在zigong口的位置转着圈戳戳画画,越来越用力地猛戳着zigong,转换着角度胡冲乱撞,直把那圈rou筋在体内捅得变形,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要找凹陷的小口。

    柳鹤被刺激得呛咳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完整地话都说不出来了,剧烈地抽搐起来,颤得不成样子,白皙的小腿上下在空气中踢蹬,后槽牙都咬的发酸,这种直击灵魂的可怕酸麻让他受不了地左右摇头呜咽吮泣。

    然而那两条修长的腿都被人固定住分开了,完全没法大幅度扭动,只能随着灭顶的刺激直翻白眼,难受得汁水淋漓的屁股随着可怕的刺激高频抽搐起来想往后缩,然而却因为被人摁住了尾椎骨,根本躲不了。

    那冰冷的棍子插了一会儿都插不进去,隋西见半天没成功,像是也有些急躁了,竟是默不作声地开始更加用力地捅弄,把人折腾得泪水涎水齐流,没几下,讲台上全身都泛着粉的美人伸着脖颈猛地往后一仰,满是哭腔地发出来一声异常高昂的尖叫:“别、啊啊啊啊——!!!”

    动作的人也发现那口rouxue含着教鞭剧烈地收缩起来,再试探着往前所感受到的阻碍感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哦——!!”原来是其中一捅直接用力地插进了那圈紧闭的zigong口中央的晶莹rou眼里,这一下可真是刺激得过头了,柳鹤张着嘴巴,几乎忘了呼吸,柔软的舌头都无意识地滑出来了,瞪圆的双眼毫无焦距,摇晃着脑袋,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剧烈地扑腾起来想要挣扎着离开禁锢,却又被人被牢牢地摁住。

    “终于塞进去了,zigong口真是好小,找了我半天!”隋西也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眼睛一亮,竟是就这陷进去一小节的深度,继续把教鞭往抽搐着往流水的一圈紧紧闭合的rou筋里面转动着直塞。

    “不要啊!!!进去、进去会呃啊啊啊!!别钻啊啊啊!!我会、要死了呃——”长长的教鞭被用力推着擦过宫颈,两条雪白的长腿肌rou都完全是紧绷的,垂下的五指胡乱地抓了抓,接着用力地抓住摸到的桌沿,手背都用力地青筋暴起。

    “不会死的,老师别说傻话,是刺激过头了造成的错觉而已啦。”

    “呜啊啊啊!!!”不知道值不值得庆幸,教鞭外面还是比较光滑的,然而即使它再光滑,在敏感的zigong横闯直撞也是让人难以承受,随着美人一阵剧烈颤抖和xue口溅出来一下子打湿了桌面的yin水,那学生也明白长棍子这是彻底的插进zigong里了。

    “塞进zigong里面了!”他兴奋地握紧了手柄,摇晃着棍子在小小的rou袋里转了两圈,内里满满的yin水被搅得激荡起来。

    那zigong实在是太小了,隋西才刚继续往前一戳,就感觉已经顶到了软韧脆弱的宫壁,也许再一用力,被戳得变形的敏感娇贵的内腔就会被自己弄坏,想到这一可能性,他不禁激动得手心发热。

    “咿——别!!呀啊啊啊!!好酸……呜呜!!!嗯……不要!!呃啊啊——”zigong内壁上遍布着敏感神经,猛然被这么一戳弄,难以忍受的剧烈酸麻在混沌的脑海中炸开,柳鹤无意识地翻起白眼,被凌虐得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的破碎呻吟。

    隋西也只是想想,清楚自己不能弄坏,收起了想法开始控制着冷硬的教鞭在小小的zigong里里戳着着宫壁划弄起来,上下左右刺激,那种仿佛直接在裸露的神经随意刺激的剧烈快感让柳鹤刷地流下眼泪,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

    隋西一边画着,一边看着满面yin态的美人还问了起来:“老师,我在里面画了一个字哦,你猜一下是什么?”

    柳鹤只觉得思绪一片混沌,几乎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翻着白眼崩溃地摇着头呻吟,呼吸凌乱而急促,那种极致的酸涩让他像是身体有一阵阵的小电流,思绪都是混沌的,吐着舌头不甚清晰地地用破碎的语句哀哀求饶起来:“呃啊啊啊!!拔出来、呀啊啊啊!!!求、好酸别啊啊——住手、呜啊啊!!别画了、咳咳咳!”

    “猜不出来吗老师?住手?可是您看起来很舒服哎,高潮了那么多次,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一边说着,他手上动作不停地控制着教鞭在zigong底部顺时针用力画了两圈,戳得那小rou袋都不住抽搐痉挛。

    “咿啊啊啊!!!”柳鹤甚至觉得眼前看到的世界都有些模糊,面上的表情像是被玩坏了的呆滞,那快感像是巨大的浪,直推着他无法抵抗地又高潮了,大股大股的yin水把屁股和桌面都彻底打湿,教室里萦绕着yin荡的气息。

    也许是刺激得过度了,柳鹤整幅下体都看起来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样子,小腿上都挂着一些他自己的jingye,粉嫩的菊xue随着高潮一缩一缩地蠕动,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力,他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探手过去。

    被yin水打得透亮泛着水光的菊xue滑腻湿软的,他稍微用了点力,就成功地塞了半个指节进菊xue当中,紧致的软rou含着那入侵的指节吞吐着。

    见如此顺利,他竟是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往里用力一插,接着开始摸索着抠挖起来,两口rouxue被人一同凌虐,叠加的刺激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猛地扬起脖颈,小腿在空气中向上踢动,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到了胸膛小腹。

    “哎!不是说不能用手吗,刚才班长也就算了,你干嘛。”有人见了他的动作,有些意动,又有些不满的嫉妒,皱了皱眉就伸手过去要去拔。

    他顿时大声阻止起来:“别别别!!你先别动我,我在按摩老师的前列腺呢,你看他现在这表情,都要爽飞了吧。”

    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多么yin荡的样子,张着湿润柔软的嘴巴,面上全是红晕,还有亮晶晶的水液,些许柔软的短发被润湿,粘在脸侧,好看的眉头蹙起,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得受不了,急促凌乱呻吟中都是哭腔。

    他只觉得思绪都变得迟缓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身边的声音都忽远忽近,听得不大真切,仿佛全世界,只能感受得到从被教鞭碾磨戳弄的zigong和被手指jianyin抠挖的后xue里一阵阵传出来的恐怖快感,以及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跳,矫健的腰臀无意识地抽搐摆动,全然是失神的模样,过于强烈的刺激将理智吞噬,不成调的含糊呻吟断断续续,自己都不知道翻着白眼高潮了多少次。

    像是jingye和yin水都流光了,随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对着翕张着的女性尿道口狠狠一挖,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混沌失神的状态中张圆了嘴巴,尖叫着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竟是被搞得在讲台上失禁了。

    “老师的尿道好敏感啊,我用另只手指甲一挖就尿了,真是太令人惊叹了。”作恶的人面上表情一副惊讶的样子,并没有提自己刚才真正用的力道。

    yin水混合着尿水从左边被放下的腿往下流,慢慢将袜子都打湿了,用女xue失禁的羞耻感若是在平时必然会让柳鹤无法忍受,然而此时此刻,他睁大的眼睛都是没有焦距的,浑身泛着rou粉色,连舌尖都没有收回去,没有什么太强烈的反应,只是不甚清醒地靠在陆浩林的怀里,颤抖着浑身脱力。

    白秒突然走近了,推开了两个同学,他们俩见是他,竟也没有任何意见,很服从地让开。

    他伸手握住教鞭的底部往外一抽,一下子就将那条把小zigong都顶得变形的教鞭划过咬的紧紧得圆润rou圈从zigong里拔了出来,那教鞭顶端稍微比棍身大一圈,边缘并不算太圆润,随着用力的抽出,不平整的一圈硬塑料猛地划过整段zigong颈,甚至将内里的脆弱软rou都往外带了一点点,原本紧致的zigong口张着一指宽的小嘴,再没了刚才紧闭得浑然天成的姿态。

    “呃啊啊啊!!!”那可怕的摩擦带来的灭顶刺激硬是让已经被玩得脱力瘫软的柳鹤翻起白眼爆发出高声哀叫,浑身痉挛起来,已经流不出太多yin水的rouxue抽搐缩几下,竟是又从那被抠得红肿发热的尿眼里径直喷出了稀少的尿液,整个人看起来好不狼狈。

    见状,白秒笑了笑,终于开口道:“也快下课了,今天不如就这里吧,老师也很累了,接下来就由我帮他清理一下。”

    他伸手动作优雅地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了一块质地柔软的白色绸布,对折了一下便抓在手里向柳鹤一片狼藉的下体探去。

    那roubang还yingying地翘着,白秒用折起来的布料尖角擦了擦guitou顶端残留的jingye,接着便往下开始擦那柔软的水淋淋的rouxue,绸布很快沾满了透明的yin水。

    擦过那肿得发烫红热,被连续的折磨足足被玩得变形到像小半个指节的肥软阴蒂的时候,他竟是还默不作声地特意用手指甲隔着软绸布用力一掐,上冲大脑的尖锐酸痛直惹得美人痛到弓腰向前挺着屁股晃动,无力地摇着头,泪水和涎水打湿了潮红的面颊,刚擦得有些干净的rouxue又流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