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无责任番外 朝颜【下】(变双的落月被花样玩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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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绡唇角微勾,“就当众将这条贱狗开了苞如何?”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脚下赤裸爬行的萧落月耳尖都要红透了。 “主人…不要…”萧落月踉跄着往前爬了两步,手指抓住魔尊的衣摆,几乎快哭出来了。虽然围观的并不是真人,但是,这些傀儡做得太过真实,如果真的被围在中间一边被上一边被指点评论,这在心理感受上和被一群陌生人围观活春宫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不要了。”楚绡冷淡的声音深处藏着一点情欲的哑意,将面前一张桌子上的盘碗酒盅一把拂落到一边,将萧落月修长白皙的身体提了起来,一把压了上去。 萧落月赤裸的背部压在酒桌坚硬冰冷的桌面上,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腰肢卡在桌缘,两条长腿无力地垂在桌边,眼睛里染上一点慌乱。按理说楚绡也不大喜欢真刀真枪地被围观,但是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忽然转个性子,非要这样玩他不可。 楚绡左手按紧在他前胸,不准他起身,而右手却毫不留情探进了他双腿间。 萧落月身体赤裸一丝不挂,而楚绡却衣着整齐,漆黑绣着金线的袖子紧紧扣到手腕。萧落月修长白皙的双腿间夹着楚绡漆黑的袖管,这种色彩的强烈对比极有冲击力。更不用提,此刻楚绡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花xue内逗弄着那枚被yin水浸得滑不留手的小小金铃。不轻不重地撞着内壁。萧落月呜咽着,身子不自觉地弹动着,眼角已经不自知地染上了水光,手指无助地抓着楚绡的手腕,颤着声求:“主人,别在这里…求你,回房吧…” “不想让别人看你这sao乱样子?”楚绡却哼笑着,一边又用拇指揉按花蒂,又命令着:“自己把腿抱起来。” 萧落月几乎委屈得要落下泪来,又知道在情事上求饶从来没什么用,楚绡从来不会因为他呜咽求饶便手软。他只得自己将双腿抬起,用手抱住膝弯。这是主动将自己秘处张到最开送到别人手里yin玩的姿态,便是平日在私室里,他都多少有些羞耻。更不用说在这玉花楼的酒桌上,身边喧闹一片,还有数个傀儡客人一边凑头过来看,一边口中不停地指指点点。 “瞧这贱狗的yinxue,手指头插进去就咬得这么紧,还一股一股地流水!” “这后xue是不是也塞着东西呢?只怕是让男人cao透了的。” “这么贱的狗,就该前后两个洞一起挨cao,保准cao得他一边哭一边叫!” “两个洞怎么够?嘴里也该再含一根,cao得只会流水,哭都哭不出来!” 四周客人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往萧落月耳朵里钻。而下面楚绡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同抽抽插插,时而捻弄着被金环束紧的花蒂,时而去深处逗弄那层软韧的薄膜。这枚敏感至极的女xue被这样戳弄撩拨,耳边一句句的yin词浪语撩着精神,萧落月浑身发抖,呼吸凌乱,一时想不管不顾地求楚绡索性就这样cao进来,一时又想求他还是带自己回房。不禁一边喘息一边朦胧着眼睛望着楚绡,只觉泪水已经被逼了出来,顺着脸颊胡乱淌下来。 楚绡忽然抽出手指,整个身子覆了上来。萧落月本以为他真的打算就在这里上他,混身发抖地等着承接,楚绡却只是轻轻吻了一下他颤抖的脸,吻去了那滴泪珠。 “真的哭了?这么不禁吓。”楚绡低低地笑。“逗你的,再看看。” 萧落月恍然扭头,忽然发现自己和楚绡已经换了地方。这是一间不大的私室,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上,身下是层层叠叠的大红锦被,绣着石榴百子图样,床头竟燃了龙凤喜烛。自己乳尖与花蒂间栓的金环金链早已不知去向。 “第一次,当然是要洞房啊。”楚绡眼角眉梢写着温情,不知从何处变出一片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绸喜帕,覆在了萧落月的头上,又隔着红绸,轻轻在萧落月唇上吻了一下。 “你这人真是…”萧落月长出一口气,心中酸软得一塌糊涂。但下一刻,双腿间密蕊骤然一痛,楚绡扳起他的双腿,灼热的性器长驱直入,紧紧顶进了花xue深处。 “啊!啊啊…”娇软的花xue被一刹贯穿,一时仿佛撕裂般的疼,萧落月只觉自己仿佛是从身子内部被劈开了,紧紧箍在男人火热的性器上。他脸上隔着喜帕,又看不见,只得紧紧抱住了楚绡的肩背,小口小口颤着喘息,带着哭腔小声唤:“呜…夫君…疼…” “乖,一会儿就好了。”楚绡轻轻伸手揉按他腿间那枚水光淋漓的蜜豆,感觉身下人娇喘得变了个调子。他早知道萧落月这个人在遇到正事时十分的疼也只装没有,在床笫间一分的疼却恨不得喊出十分来,是个惯会撒娇的。但红烛高举,娇喘的脸庞被蒙在龙凤喜帕下,洁白的双腿间细细一丝处子血,此情此景,便是惯常心黑手狠的魔尊也情不自禁地温柔了些。 楚绡扣紧了萧落月白皙紧韧的腰,缓缓律动起来。那口花xue当真软热敏感得惊人,才顶几下,萧落月的呻吟就变了个调子,下面也湿软透了。又向深处顶几下,似乎最深处还藏着一枚软热的小口,萧落月却呜咽得更厉害:“呜…太深了…别顶那里…” 楚绡又试着顶了几下,萧落月颤着声音哼喘。这枚女xue宫口藏得极深,顶得深了便轻轻滑到一边,一时确实不得其门而入。楚绡也不急,见萧落月基本已经适应了,便把他双腿架在肩上,大开大阖地猛烈进出起来。每抽出便是只留个头部在内,每进入便是直直顶上宫口。才进几下,萧落月便把身子紧绷成了一张莹白的弓,急促地喘息得说不出话来。而他后xue内两枚缅铃并没有被取出,其中一枚恰恰顶着花心,与楚绡的性器只隔着一层rou膜互相摩擦。 大股大股的yin水随着楚绡的动作顺着花xue往外涌,萧落月哭着喘,身子一阵阵地扭动着痉挛。整个下身的感受有点分不清楚了,前端的性器被捆紧,花xue被凶狠地cao弄,花蒂在两人身体中间被狠狠摩擦,后xue里缅铃嗡嗡地震,里面还藏着金铃的闷响。他整个人在欲望的浪潮里被裹挟着浮沉,神经如同被挑在男人的性器上,每被顶一下,两条腿都连着脚趾一起痉挛成一片。 而眼前一片摇曳的红,越是看不见,身体的触觉就越是敏感。他又被楚绡提起来换了个姿势,坐在楚绡怀里,由于体重的原因性器便进得更深。他坐在楚绡怀里双手挂在魔尊脖颈上哭着扭动腰肢,大量的yin水在双腿间被剧烈的出入磨蹭成白沫。 楚绡终于射在他体内时,萧落月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整个人酥软得动都动不了一下。楚绡终于揭下他头上的盖头,在他蕴着朦朦水光的眉眼上轻轻吻过。 “一直想补给你一个双修合卺典礼,但你身份特殊,我怕有心人猜到。”楚绡又轻轻吻过他的唇边,“再等等,以后补你一个更好的。” “这已经够好了。”萧落月腰肢酸软,脸颊却晕红了一片。他伸出双臂,抱紧楚绡宽阔的后背,自己又主动上前,吻住魔尊的唇。 然而萧落月并没想到的是,既然这朝颜的药效只有一日,魔尊居然真的毫不浪费,没有让他的花xue清闲一刻。 刚刚从洞房花烛里温情脉脉过,楚绡便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 萧落月只觉自己骨头都被玩软了,理所当然地点头。魔尊神念一收,高燃花烛的洞房、白玉楼阁的玉花楼都缩成了桃核般大小的玩物,被魔尊收回纳戒。二人回到了楚绡平日办公休息的私室。而萧落月眼睁睁地看着,楚绡又拿出了那个檀木箱子。 “进去休息。”楚绡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道。 “夫君饶了我吧……”萧落月欲哭无泪地趴在地上求饶,却被魔尊麻利地将他手脚捆好,这次还顺便堵了嘴,往箱中一塞。这一次,箱口并非只有一个笔筒的大小,而是一个圆洞,放下隔板,便将一个雪白滚圆的屁股留在箱外。除了魔尊玩惯了的软红后xue外,又有了一朵秘花可以随意放在手边摆弄了。 这一下午,魔尊的时间过得清闲而愉悦。属下有时呈上一些公文需要审阅处理,他便一边处理着公事,一边随手叩击手边水光淋漓的花朵。那朵小花放在箱外尤其敏感得惊人,被手掌拍打上去,便汁水四溅,整个屁股都跟着一起微微地震,而箱中的人被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软媚哼声。楚绡时不时想起来便随手抽打几下,或是随意戳弄几下那枚蜜豆。箱里的美人一边哼一边抖,那朵小花却是越打越湿,甚至光被抽打,便喷了两次。 晚间,萧落月再被放出来的时候,眼角早已红透了。 “魔尊……别欺负我了……”他抓着楚绡的裤脚,眼睛里实打实地闪着泪光。 “让我再好好上一次,就饶了你。”楚绡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手指插到他被抽打得微微肿热的花xue中。萧落月轻轻哆嗦了一下,却觉得魔尊的手指间似乎牵连着什么粘稠的丝线。 那丝线缓缓向深处探去,萧落月忽然浑身一震,只觉花xue最深处那一碰便酸软无比的宫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呜……你在做什么啊……”萧落月浑身发抖地想按住腿间那只作怪的手。 “别怕。”楚绡把他揽紧了,手上动作不停,一根根丝线向宫口缠绕着,然后,缓缓拉紧,向下扯着。一直扯到萧落月绷紧身子发颤,才将丝线的另一端紧紧牵连在花蒂上。 “唔!”萧落月几乎弹了起来,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数根细线拉在一起,这感觉简直酸爽得直通天灵,而更可怕的事情是,那隐藏在深处的宫口,似乎被扯得动也动不得,甚至被拉低了一寸。 如果现在再被狠狠顶进去…… 萧落月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蹭了几步,颤声道:“不……不要了吧?” “不要什么?”楚绡一把将他扯了回来,眼神微暗地染着情欲,“我今天一定要cao进你宫口里去。” “不……不可能的啊!”萧落月大睁着眼睛,终于意识到了楚绡说的是什么,不禁手足并用地想逃,却被魔尊扯着腰胯拖了回来,强硬地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萧落月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被扯紧的宫口再也滑不开,楚绡坚硬的性器前端十成十地狠狠顶到了酸软无比的宫口上。宫口从未被顶开过,还是一枚窄小无比的rou环。roubang狠狠在宫口上一撞,楚绡退了出来,又是狠狠一下顶了上去。 “不行,啊啊,不,不能再……”萧落月摇着头尖锐地哭,拼命地想从男人胯下逃开。被狠狠撞击宫口又被丝线紧紧牵着花蒂,这样的感觉简直太超过了,就如同把神经挖了出来直直地碾上去一般。 “你逃不了。”楚绡的声音低沉,又一把将他扯回来,性器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呜……呜呜……”萧落月手足并用地哭着逃了几次,都被狠狠扯回来,性器一下下在宫口猛凿。又被狠顶几下,他腰肢酸软得连逃都没力气了,甚至连腿都是软的,撑都撑不起身子,只能被男人提着胯骨一下下狠顶,被逼出满脸生理性的泪水,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性器越凿越狠,萧落月浑身哆嗦着一边承受一边抖。忽然之间,一股直冲天灵的尖锐快感直直地在那酸胀无比的rou环间炸开,萧落月大脑一阵空白,眼前五彩斑斓,后xue喷得几乎失禁。——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恍然发现楚绡的性器已经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cao进来了。”楚绡停住了动作,低头在他颈间轻轻吻了一下,“舒服吗,小母狗?” “唔……”萧落月浑身都在不自控地抖,满脸是汗水混着泪水,根本回答不了舒服还是不舒服的话。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太过强烈的感受到底要怎么形容,终于颤抖着回答:”呜……好深,不知道……” “不知道舒不舒服?那就再试试。”楚绡扣紧了他的腰,缓缓将性器从那刚刚开辟的rou环中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地干了进去。 ——— 一日过去,萧落月双腿间那朵秘花说没就没,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他这一日实在是被楚绡玩得太过厉害,开苞也就罢了,被扯住压在身下一点点凿开酸软无比的宫口,这种感觉他连想都不敢再多想,稍稍回味一下就觉得腰酸腿软连腿根都在抖。 后来楚绡又拿着那枚白瓷瓶问他要不要再吃一颗,他简直吓得直想转身逃跑——楚绡逗他逗够了,才微微有点失落地说道,这药每个人只能吃一次,再吃便无效了。 萧落月长长出了一口气,摇了摇那枚瓷瓶,里面还有两颗。 “那这两颗怎么办?”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不由得向楚绡下身瞄了瞄。 “你敢。”楚绡哼笑。 “…我不敢。”萧落月老老实实地低头。就算当真找机会给楚绡塞进嘴里,之后又恶趣味又记仇的魔尊只怕要当真把他玩掉半条命。 “送人吧。”楚绡随意把这瓷瓶往萧落月手中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