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番外2 落月物化放置做笔筒被听墙角 晚上甜rou用嘴脱衣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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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韩若瑾只身闯入楚绡所在的天魔城。 苏清和其实是他同门师弟,他识得苏清和远比认识萧落月更久,从踏入修仙路时便一路扶持。后来不知为何,苏清和却对他莫名其妙地冷淡起来,甚至有点躲着他的意思。韩若瑾郁闷了许久,当年在萧落月还驻守炽焰谷时经常去找萧落月抱怨。但苏清和一向沉默内敛,韩若瑾挖空心思去问,他越问苏清和越躲,问急了竟拂袖而去。两人的关系就慢慢疏远下去。 直到韩若瑾惊天霹雳般听闻苏清和入魔的消息。 他原觉得,苏清和那种专心修炼,几乎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沉默剑修,修得整个人似乎化成了一柄利剑,秀丽眉眼惯常藏着冷锋,谁入魔也轮不到他。但… 韩若瑾总觉得苏清和定有极大的事情瞒着自己,想着堕仙能去的地方只有天魔城,他坐立难安,终于咬牙追到魔境去。 天魔城的氛围却与他想的不同。在城门口,两位守门的魔物见他是来寻友的仙族,竟客客气气地给他登记,又说要去禀明魔尊。韩若瑾在城门口等了许久,竟还和几个早就认识的堕仙打了个招呼。但问及苏清和,那几个堕仙都摇头称并未见到。 不久,去传信的魔族出来,向韩若瑾说道:“魔尊说请韩仙君进去谈。” 韩若瑾心中犹豫,但想着自己当年与魔尊也有一面之缘,对方也不像是太过残虐嗜杀的人物。但想起那一面之缘,再想起身炸法阵、神魂俱灭的旧友萧落月,他又多少有些感叹。——当年这两人之间或许当真有过些不一般的关系,但后来据说魔尊又有了新欢,竟也姓萧…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萧君据说是天生魔族之体,并非堕仙,想来是巧合吧。 韩若瑾在天魔城内一路怀着心事走着,也觉一路竟比他想象的秩序井然得多。从前遮天蔽日的魔息这些年来散了很多,魔境也有了日夜之分。路上偶尔也能见到几个堕仙,与周遭魔族竟还有说有笑。想来接受现实之后,入魔便入魔,对于想得开的人来说,也就是换了个方式修炼,换了个地方居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一路有魔族侍卫引路,韩若瑾走进魔殿,到得一扇门前,韩若瑾忽然瞬间面红耳赤起来——那门内,明明白白地传来了呻吟声。 一个似乎本应清朗如水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低声吟着:“嗯…嗯,已经吃不下了…魔尊饶了我这次罢…”,想来应是那位据说被魔尊宠爱有加的萧君。 接着是几声隐约的粘稠水声,那萧君喘得更急了些,声音带了几分呜咽,求道:“魔尊…别再…嗯嗯…” 接着却是楚绡的声音,似乎好整以暇,带着些戏谑,“再插你便怎样?” “再…我便…”萧君的声音里似带着细细的委屈,“便忍不住了…” “别撒娇。”魔尊的声音淡淡传来,“说了要一整天,少一刻也不成。”说着,粘稠的水声又隔着门板传来。萧君细细地哼着喘,尾音如带了钩子一般往人耳朵里钻。 韩若瑾听得面红耳赤,又心想:一整天?魔族这种事情上有这么厉害?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萧君的声音多少有些耳熟。…应该也是巧合吧。他那位旧友不但早在众目睽睽之下神魂俱灭,也不应发得出这样婉转娇媚的求饶声。 这时领路的魔族侍卫竟满脸见怪不怪的神色,问:“韩仙君怎不进去?” 侍卫这句话一出,室内水声不停,那本喘个不住的萧君却忽然住了口。室内竟一时安静起来,只有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仍旧显示着,里面的人还在做些什么。 “这,这怎么进去…”韩若瑾脸红得快要滴血,脚趾尴尬得快要把地面挖出一个洞来。便是魔族本yin,他也实在不想围观魔尊的春宫。——数年前在花楼看到了一个只裹着锦被、微红着脸头上戴着两枚狗耳朵的萧落月,韩若瑾已经尴尬到极限了。现在隔着门板听着,里面明显正做得更加过分。这…这可到底怎么好。 韩若瑾立在门外手足无措,里面的水声也停了。楚绡的声音好整以暇地道:“进来吧。” 韩若瑾面上神色变幻莫定,但终于想着,还要找堕魔的师弟苏清和,总不好违逆魔尊。再说魔尊都不在乎,自己又在乎些什么。深深呼吸几次,推开了门。 他原想如果情形不对就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和魔尊说过话便走。谁知推门进去,却只见到了衣着整齐的魔尊一人。 魔尊楚绡仍旧是当年那副高大俊朗的模样,但眉目间戾气却化掉了不少,修长的眼尾带着些世家公子般的潇洒风流味道。此刻楚绡懒懒地坐在一处几案后面,几案上堆着不少书册,右手边还有一个硕大的檀木箱子,里面不知装了些什么,箱子上方是一个笔筒,插了数只毛笔。 除此之外,屋子空落落的,并没有方才呻吟得冶媚入骨的萧君的身影。 韩若瑾心中疑惑,又不敢问,只得规规矩矩向楚绡见了礼,又说明了来意。 “…就是这样,我那师弟苏清和不久前堕仙成魔,我想着堕仙只有魔尊辖下可以容身,便想来寻师弟问个清楚。” 魔尊撑着颊听他讲,手里把玩着一根笔杆上雕着花纹的粗大毛笔。待他讲完,便缓缓将那支毛笔插入檀木箱上的笔筒中。 那一瞬间,韩若瑾听到了萧君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哭音的粗喘,从檀木箱子里传来。魔尊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将那支毛笔向下压去,那檀木箱子竟在魔尊手下微微震了起来。 韩若瑾霎时间目瞪口呆。 如果他没猜错…那个笔筒,只怕是…… 魔尊手下不停,将毛笔插到了底,随即又握住了那满把毛笔,缓缓上下抽弄起来。韩若瑾立刻听到了那方才隔着门板隐约未听真切的水声,咕啾咕啾,黏黏腻腻地从那毛笔抽插的位置传来。 韩若瑾几乎不敢去看,却隐约想到了方才在外面听到的只言片语。原来一整日是这个意思?却不知这萧君是怎样惹了魔尊,要受这种处置…不,听着箱子里越喘越急、越喘越媚的呻吟,那萧君只怕是乐在其中吧! 魔尊又执着毛笔玩了一会,才淡淡向韩若瑾道:“苏清和不在我天魔城。” 韩若瑾心神从那箱子上收回来,也不禁叹了口气。苏清和的性格沉默倔强,若是不想来天魔城求魔尊庇护,那便难寻踪迹了。 楚绡一边把手里的笔拔拔插插,一边又道:“不过我却听说,凌霄城主最近得了个堕仙美人儿,是个不听话的硬骨头。”他看着韩若瑾一瞬间惨白下去的脸色,又加了一句,“据说是情劫未堪破的,脸上带着yin纹。” 堕仙因心魔劫不同,堕魔后脸上生出的魔纹有微妙区别。若是堪不破刀兵杀戮,脸上生出的纹路常会带着杀戮之气。若堪不破争权夺利,纹路常带着钱财浊气。若堪不破的是情劫,面上魔纹便生得蜿蜒妩媚,连带着身子也易受情欲侵染,因此常有人将这情劫生出的魔纹称作yin纹。面上生着yin纹的堕仙,大多都被高等魔族收取做炉鼎享用了。 “…yin纹?”韩若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清和那种人堪不破的怎会是情劫?” 那种…连多看一眼都好像是亵渎的清冷若剑芒的剑修。 “这谁知道。”楚绡淡淡道,“不过,在你之前,便有人求过本座去救这人,付了不低的价码,还付了些利息。韩仙君请回吧,本座会走一趟凌霄城。” 韩若瑾失魂落魄地离了魔殿,那檀木箱子里的声音才终于低低哑哑地开口:“唔…这利息魔尊可收满意了?” 楚绡将几乎已浸得透湿的笔杆一支支从笔筒中抽出,每抽一支,那箱子就轻轻震一下。待一把毛笔被抽得一根不剩,楚绡便看见,那檀木箱子顶上的孔洞中,露出一个红软湿润还在微微抽搐的的xue口。 “利息已收好,但本金可还没付完。”楚绡低笑着,“给我做一天笔筒,便带你去救人。嗯,再试试用另一头插如何?”说着,楚绡另拿了一支毛笔,将狼尾毫毛制成的笔头向下,缓缓刷入那娇软敏感的甬道。 “嗯…嗯啊,魔尊…呜…”箱中的美人抖得连着地面都在震,“呜,饶了我…嗯…夫君…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啊啊!”最后几声变了调的颤声叫喊,却是楚绡恶趣味地把笔尖用力压上了他花心。刺软的毫毛压上那片敏感无比的软rou,萧落月浑身都几乎酥软了,前端被捆紧的性器涨得发炸。然而此时又听到了推门进来的脚步声,萧落月到底有些面皮薄,还是勉强忍住了后xue里一阵又一阵的酥痒,又压抑成细细的喘。 楚绡知道萧落月此刻难耐得很,不过,这趟凌霄城之行可并不简单,多收些价码公平得很。况且…被这样放置一整天,晚上萧落月的身子用起来会有多少娇媚痴缠,他知道得很。就如酿酒一般,这样以情欲深深浅浅酿上一整日,再开了泥封时,酒香便香得缠绵。 楚绡又安排了几处布置,命手下再去准备一些布阵灵石。明日出发便是一场大战,准备一日已是仓促了。 到了晚间,楚绡终于开了箱,将萧落月被红绸束紧的身子从箱中取出。被捆在箱中目不能视物又浑身上下概不能动一下,只高高撅着后xue给魔尊用各色毛笔正正反反抽抽插插地玩了一天,萧落月的身子已经酥痒透了。此刻终于被放开捆缚,他几乎一步也走不了,软在地上,纤细的手指拖住了魔尊的小腿,仰起头来,一双明澈的黑瞳水光盈盈地望着魔尊。 “想挨cao?”楚绡用一只漆黑的靴尖挑起萧落月纤细的下巴,明知故问。 “嗯…夫君,我想要…”萧落月攀着魔尊的小腿,一张染透了情欲的脸贴了上去,轻轻磨蹭。“cao我吧…” 这几年来,萧落月也愈发明白了为何魔性本yin。——魔族的身体对于情事的渴求几乎是销魂蚀骨一般。况且日日夜夜被魔尊以巧妙手法撩拨着,他早已食髓知味,大多数羞耻心都早抛在一边了。想要就是想要,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情有什么好遮掩。 楚绡原地坐下,勾了勾手指。萧落月仍未起身,向前爬了一步,侧头张口,将魔尊的手指卷入口中,以舌尖轻轻舔着,不时深深含进去吮吸一下,又用牙齿缓缓磨过去。他此时已被情欲浸透了,性器直挺挺地竖着,前端溢出晶莹的液体。乳尖根本没人碰一下,却早已嫣红地挺立起来。他一边舔楚绡的手指一边从喉咙里轻轻地喘,腰软得支不起来,后xue湿得快要滴水。见楚绡欣赏着他这发情发得厉害的样子却不急着动,萧落月呜咽一声,放开魔尊的手指,又侧着头将唇隔着衣服向魔尊的下腹摩挲。 而下一刻,楚绡却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扯了开来。魔尊的眼神似笑非笑,道:“贱奴,准你凑上来了么?” “唔…”萧落月知道楚绡今日似乎又想玩别的,便知趣地改口:“主人,求您怜惜贱奴…” 和楚绡玩了这么久,他对楚绡的称呼随气氛而定,魔尊,夫君,主人,都叫得毫不含糊——反正连死生同魂阵都刻了的人,怎么称呼不都是情趣。这种事他看得很开。 楚绡抬手在房门下了个禁制,才命令道:“给我把衣服脱了——不准用手。” 其实魔尊心念一动便可以瞬间将衣物整整齐齐收进纳戒。但长夜漫漫,由这明明已经筋酥骨软的情人用唇齿一件件解去,岂不有趣。 萧落月知道魔尊一向恶趣味又以花样折腾他为乐,说了不许用手那便是不许用,不然谁知道有多少稀奇古怪的罚法——现在楚绡收拾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撩拨够了却不cao他。上次他惹楚绡生了一场大气,楚绡连续好多天花样玩他却只叫他用嘴伺候,把萧落月磨得欲哭无泪。到后来也说不好是楚绡消了气还是他也忍不住了,终于又把他按上榻狠cao了一顿,这场漫长的罚才终于终结。在那之后,萧落月予取予求地老实了很多天。 萧落月将唇凑到楚绡整整齐齐穿着一身暗纹黑衣的前胸,以齿尖和舌细细地解着衣扣。扣得紧紧的衣扣却哪有那么容易以齿尖解开。他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软软地挂在楚绡的怀里,被男人健壮的身体包围,四周萦绕着他最熟悉的气息,耳边听着有力的心跳,自己浑身酥痒得燃着暗火,乳尖擦过楚绡衣服的纹理都激得他混身哆嗦,想被抱一抱揉一揉再狠狠cao进来——可这人偏偏磨着自己用牙齿解衣服。萧落月把衣扣旁边的织物几乎舔得湿润一片,终于怒从心头起,咬住那枚滑来滑去的扣子,一用力,撕拉一声,一把扯掉。 魔尊只说不许用手,可没说不许扯坏。 楚绡闷笑起来,伸手摸了摸萧落月的头发,问:“小狗不乖,扯坏主人衣服要怎么罚?” 萧落月故技重施,又咬开一枚扣子,气哼哼地睨他一眼,回了声“汪”。 既然舔不开就撕,这衣服便好脱了。萧落月没几下就将楚绡上衣连撕带咬地扯下,忍不住沿着男人的胸膛一路舔吻下去。楚绡的呼吸也粗重了些,却仍忍着——魔尊的自制力惊人地好,这件事总让萧落月时不时地在心里暗骂。若不是楚绡忍到后来总是能让他哭足整夜,他几乎要怀疑这个坐怀不乱的魔尊到底行不行。 唇舌带着一片湿软水渍逡巡到下腹,萧落月又故技重施连撕带咬地弄开裤带,将魔尊的裤子往下扯。魔尊情动的性器几乎弹到他脸上。此情此景,原本有点想用唇舌一路舔下去,但萧落月被楚绡前不久连续让他用嘴伺候欺负得有点心理阴影,总有点怕楚绡又恶趣味上头,直接在他嘴里插到射,今天晚上就这么完事。——这个玩法玩多了他简直想弑夫。反正楚绡也没要求他舔,他便没去伺候魔尊的那根,直接心无旁骛地继续撕魔尊的裤子,却没注意到楚绡微微挑起的眉。 解完裤子便只剩下靴子。萧落月犹豫一下,用嘴叼住靴边往外扯。费了不少力气才终于扯到一边。靴子里面是天蚕丝的锦袜,萧落月用犬齿叼住袜尖甩着头拽开。虽说仙体魔体都不食五谷几乎没有污垢,但双脚整日闷在厚重的狼皮靴里,也不免稍有味道。萧落月下意识地就帮楚绡施了个清灵诀。 楚绡几乎气笑了,用足尖抵着他的下颌,问:“嫌弃?” “贱奴怎敢…”萧落月弯着眼睛低低地笑,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楚绡的脚——反正已经用清灵诀洗干净了。 楚绡伸展开两条长腿,修长结实的身体舒舒服服地半靠半躺,命令道:“一寸寸给我舔上来,让我满意了…就cao你。” 魔尊的声音低沉,尾音里又带了一点点魅惑的调子。萧落月只觉心弦又被狠狠拨动一下,后xue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却被那空虚酥麻的感觉逼得轻轻“嗯…”了一声,伏下身,从魔尊的足尖开始,一寸寸舔舐起来。 他情动的时候吮着魔尊的手指撒娇这事常有,但跪伏在男人的身下用唇舌含着脚趾舔吮,这件事情便羞耻得厉害。但羞耻感本身对于他早被情欲磨得酥软的身子来说就是另一重刺激。匍匐跪在男人脚下舔吻,求着他cao自己…这种事情隐含的yin乱卑贱催得他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声,舌尖却不由自主地从魔尊的趾缝卷着滑过去,一寸寸舔遍。 柔软的舌尖将十根脚趾缠绕着吻遍,萧落月的唇带着湿润的水汽一寸寸向上攀援,舔吻上楚绡的足背,脚踝,再潮湿缠绵地爬上小腿。魔尊被舔吻得湿润的足尖滑到了他前胸,轻轻抵住他胸前涨红的樱果碾动。萧落月长长地“嗯…”了一声,腰肢几乎颤着扭动起来。 潮湿的亲吻一寸寸向上游弋,萧落月被欲念浸透的清秀脸孔终于停留在楚绡的胯间。楚绡的手插进了柔软的鸦发中,低头与萧落月湿润得带了些迷乱的眼瞳相对。萧落月抬头望着楚绡此刻也被情欲熨得温柔的眉目,伸出软红的舌尖,卷上魔尊的性器。 萧落月的口技早被楚绡用小桃调教得熟了——调教人偶联系着主人的神念,怎样舔弄才最舒服,喜欢轻一些还是重一些,小桃的木头脑袋里都知道。后来有一次楚绡又拿了一个蓝衣桃偶小蓝,让萧落月注入神念,魔尊一边上他,一边让小蓝诚实地诉说感受——萧落月几乎要把脑袋埋进被褥里,那小蓝还在不知疲倦地喊着“再深一点!对!就是这处!用力顶!”…简直羞愤欲死。楚绡用小蓝玩过几次,对于萧落月内心到底喜欢什么调调,知道得倒是越来越清楚了。 萧落月一边眼睛蒙蒙湿润地望着楚绡,一边用舌尖轻轻柔柔画着圈从楚绡的性器上绕过去,双唇的碰触轻得若有若无。楚绡按住他头的手指稍微重了几分,无言地催促他含进去,萧落月却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极低的笑,唇舌的动作偏越发轻柔,如羽毛一样越发轻地擦过去,连嘴都不肯张,几乎是细细地撩拨了。 楚绡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将怀中眼睛里含着一汪撩人春水的美人一把提起,强硬地分开他双腿,将胀热的坚硬性器狠狠贯入柔软的xue口。 “呜…嗯啊…”萧落月攀着他肩背,一边软腻地喘,一边腰肢已不自觉地起伏扭动起来。 长夜漫漫…又是一个从哭着求上到哭着求饶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