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你怪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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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意识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泡在了浴缸里,浴室里水汽升腾,默默糊糊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在淋浴。 我半睁半闭着眼睛看他洗澡,有种云里雾里还在做梦的感觉。 最后水声停了,徐宙斯赤裸着上半身,腰间系了条浴巾向我走来。 他只是站在浴缸边垂眼看着我,我也仰头想看他,只是头顶的灯太亮了,刺得我一直忍不住眨眼。 徐宙斯就俯下身,伸出一只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一片昏暗中,我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在不断地靠近,靠近。 在与我的唇几乎要贴上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前逼近。 “为什么……”我喃喃地问,“为什么不亲我……” 徐宙斯没回答,只是拿开了遮着我眼睛的手,顺着我的额头往上抚,把我额前的碎发向后梳去。 也许是因为我还醉着的缘故,我觉得这时候的他很平静温柔,和很多次我梦里的他一模一样。 我忍不住拽下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放在我唇边,轻轻含住,像婴儿吃奶般的吮吸着,用舌尖裹住他的整根食指。 徐宙斯静静地看着我,任由我饥渴下流地逗弄着他的手指,把口水糊满了他的指缝。 只是这样舔他的手指,我就有种舔他jiba的错觉,我很快就硬了起来,小鸡鸡在水面上露出一点点马眼,看上去很像某种水生植物的根茎。 我大着胆子把他手往我jiba上引,把我那根因为兴奋不断颤着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半握的掌心里。 水流暖烘烘的,徐宙斯的掌心也很热,像是上好的飞机杯,我忍不住往上怂着腰,去摩着他掌心细微的纹路和薄茧。 我半眯着眼,脑袋歪歪斜斜靠在浴缸边沿上,这种猥亵式的手yin舒服得让我想睡一觉。 但我刚闭上眼,徐宙斯就五指收拢,紧紧攥住了我的jiba,他捏得我好痛,又不得不睁开眼看向他。 徐宙斯的眼里大火燎原。 他怎么突然就动情了,我没能想通。 徐宙斯把我整个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像以往很多次那样,我们一路接着吻滚上了床。 他好像憋了很久,有些急切地用手往我的后头抠去,指尖刚挤入一点就被我大声叫着疼又拽了出来。 “上次……好了没?”他含含糊糊地问我。 我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之前我们那次做后,我后面被他cao流血的事。 “没好。”我骗他,“你今天对我温柔点。” 徐宙斯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他用力地吻我,吸咬着我的嘴唇,舌头从牙缝一路舔到我的舌根处。 我的手从他的浴巾下摆伸进去,抓住他已经醒了的大家伙,用力撸着,湿黏黏的又很烫像根大铁棒,我又怕又喜欢。 我问他,“徐宙斯你为什么这么大?” 我和他说,比我看到过的都大。 他就用力咬我的耳垂,问我,“你看到过谁的?” “去厕所的时候看过的。”我不好意思地笑。 徐宙斯没有耐心和我周旋了,他的手又开始抠我的屁眼子,一点点打着旋往里头挤。 我从他床头摸到我以前收起来的半瓶润滑油,扔给他,“你帮我弄。”我晕乎乎地说,“我懒得起来。” 要是以前,我绝对不敢这样命令他,他不仅不听,还会用他的大铁棒狠狠教训我一顿。 但是酒壮怂人胆嘛,不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何况今天的徐宙斯看上去也很想cao到我。 徐宙斯给我润滑扩张,他的手法比我不知道熟练多少,我只会一个劲的挤油进去,用手乱捅,捅得自己眼泪汪汪。 徐宙斯却会边给我扩张,边给我打飞机,让我注意力只放在前头的jiba上,顾不到后面的屁眼子。 我很快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射精时,我的小腹肌rou抽动,后庭绞得很紧,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尖。 我看到徐宙斯忍得很辛苦的一张脸,额角有小小的青筋鼓了起来,他的jiba硬邦邦地戳在我的腿根,烫得吓人。 “cao我吧cao我吧,”我心疼地对他说,“别忍了。” 徐宙斯就抽出了手指,换成他的大家伙往里挤,那种感觉和能屈能伸的手指头完全不同,像是要从下面一路剖开我了,我似乎能听见他的roubang挤压进来那种细微的声响。 “还是有点疼。”我汗都出来了,紧闭着眼,不敢看我的身下面是怎样的情形。 肯定很恐怖,那么小小的一个褶皱,都被他的jiba撑平了。 也难为徐宙斯了,都和我睡了一年多了,还没能把我完全cao开。 徐宙斯又往里头耸了耸,抽出,再挺进,他低头吻我的脸颊,我的眉心,湿漉漉的舌尖舔过我的眼睛。 他哑着嗓子问我,这样还疼吗。 我就抬起下巴对他笑,和他说不疼了。 徐宙斯开始小幅度的抽送,缓慢又很缠绵,一寸一步地折磨着我。 起先是痛的,后来他开拓得越来越深,那种疼痛就变成了酸胀胀的感觉。 等到他的家伙全根没入以后,我像被钉在了他身下,他每动一次,我就能剧烈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眼泪像是淌不干一样,腌得我脸上细小的刮伤也开始疼了。 徐宙斯应该是看到了我面部肌rou细微的抽动,他就用舌尖去舔舐我的伤口,将那些咸咸的泪都舔干净了。 他继续cao我,把我困在他身下狠狠地cao,cao到床头都在嘎吱嘎吱的响。 我绷紧了背,攀附在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摇晃,在他每次挺进来时,都忍不住张开嘴喘息。 徐宙斯的汗也顺着鬓角往下流,甩了几滴在我的胸口上,被他用指腹揩干净。 徐宙斯猛cao了我几十下后,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翻身换个姿势,我就乖乖地想要翻过去。 他的jiba还插在我的体内,在我翻身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一动,突然就擦到了我直肠里的某个点。 我腰一软,险些要射了出来,后庭一阵激烈地收缩,我又想翻回来。 徐宙斯立马按住了我,他看着我迷迷蒙蒙,弄不清楚状况的一张脸,突然就笑了。 “是这里吗?”他问,眉目舒展,嘴唇红润,笑得意外地好看。 我看着他的俊脸有种晕眩的感觉,也不知道他问的这里是哪里,只会傻乎乎的点头。 徐宙斯拉起我的一条腿放在了他肩上,猛然插入又抽出,开始专心致志朝着那个点进攻。 说来也奇怪,本来对我来说有些痛苦的性交,在他触碰到那个点后,突然产生了质的变化,我开始很难忍受那一阵一阵涌上了的、未知的快感。 “徐宙斯……徐宙斯……” 我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断断续续从嘴里逸出呻吟。 “嗯?”徐宙斯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回应我,他边cao我边侧过脸轻咬我的脚踝,牙尖刺痛了我的皮肤,又疼又爽的。 他的jiba还在不停戳弄着我的敏感点,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多,终于在他快速地抽插下到达了顶峰。 前列腺被cao射精的感觉,非常奇妙…… 我腰窝一麻就弓起了背,整个人像蛇一样在床单上扭动着,哆哆嗦嗦射了许多,有一些还黏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上。 徐宙斯也被我绞得受不住,咬着牙没有抽出来,他抱紧了我的腿,更用力地耸动着,几乎要将我顶撞到床头上。 “不要不要!……” 我刚射完,全身都很敏感,在他这种抽插中控制不住地浪叫,几乎要失了智。 徐宙斯掐着我的下巴吻我,堵住了我的呻吟,我和他舌尖很激烈地纠缠,最终他还是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黏糊糊的jingye粘在我的股缝间往外淌。 我们喘息着抱在了一起,四肢纠缠,汗液和jingye将徐宙斯的床单弄得污糟不堪,他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皱着眉连同床单一起掀翻我。 我一射完就困得要命,徐宙斯像是从刚才那场性爱中得到了很大的趣味。 他压在我身上,意犹未尽地用jiba蹭着我的小腹,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 下面的洞口被他cao得闭不上,还在不停往下淌着jingye,徐宙斯在洞口打了转儿,很轻易地就挺身进去了。 他在我身下垫了个枕头,把我的两条长腿折叠到肩膀处,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我两个脚踝。 我的目光顺着他汗津津的胸膛往下移,他那根本来粉粉嫩嫩的jiba已经在上一场的性事里,磨成了深红色,油亮亮的,还插在我的屁眼里。 我伸手去摸我们的交合处,摸到了徐宙斯留在外面的一截茎身上,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 “握紧了。”他对我说。 我就握紧了他的jiba,他就这样开始抽插起来,一边cao我的菊花,一边cao我的手心。 我的手里都是我们两的粘液,我几乎要握不住他速度越来越快的撞击。 我也觉得很爽,现在的我被cao熟了,能够把他的jiba整根吞进身体内,用我柔软紧致的内道不停挤压着他。 那种怪异的快感又来了,从我被插弄的屁眼一路往脊背上窜,我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徐、徐宙斯……”我断断续续地喊他,“快停下,停一下……” “怎么了?” 徐宙斯嘴角上扬,非但没停,他还坏心眼地动得越来越凶猛,一记、一记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我才初尝这种射精滋味,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弄,只觉得浑身一阵电流打过,我压抑不住呻吟,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精水滴在我自己的小腹上,我好像身体已经被掏空了,浑身打着颤,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徐宙斯靠坐在床头,把我拉了起来,跨坐他身上,我压根没有力气支撑,歪歪倒倒的。 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胸口上,他掐着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来,这样一下一下地往上撞。 我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大精力的,一晚上被我折腾还要背我回来,他居然也有力气这样cao我一夜。 我很爽但也很困,几乎要哭出声来,朦朦胧胧中,只听到徐宙斯在问我,为什么喝醉了非要叫他来接我回家。 “因为我很想你。”我抱紧了他的脖子。 “可我清醒的时候,你总是对我很冷漠……”我的眼皮越来越睁不开了。 “你明明……”我趴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 明明就是也放不下我的。 早上一睁眼时就看到徐宙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吓得不轻,差点没滚下去。 我的腿还压在了他的肚子上,也不知道他一晚上是怎么睡得着的,也许他压根就没睡。昨晚不知道折腾我到几点。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试图趁他没醒偷偷溜出去,但我刚一动作,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他轻眯起眼看我,薄薄的双眼皮还微微有些红,一看就是熬了个大通宵。 但我却注意到他耳根的位置,本来嫩白的地方起了很多风团状的红疹,一路红到脖子,乍一看看还以为是吻痕。 “我去去去去去去!”我扑上去摇晃着他,“快起来,徐宙斯你又过敏了……” 徐宙斯翻身下床,赤条条地去照了照镜子,好在不是特别严重,只有耳根到脖子那里有。 我松了口气。 原来我喝过酒,他亲我也会过敏的,那我要是给他口,他jiba不得炸了啊? “几点了?”徐宙斯问我。 他没戴眼镜视力不太好,不怎么能看清放在床头的电子闹钟显示器。 “八点了。”我和他说,也下了床朝着那面落地镜走去。 我草。 我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我比他更夸张,整个胸口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像被虫咬了,更有几处紫红色的,还是徐宙斯掐我时留下的指头印。 徐宙斯似乎也看见了,他面色有些不自然,淡淡瞥了我一眼后,转身去了浴室。 我从衣柜里把他的T恤运动裤拿出来匆匆套上,打算先去隔壁客房洗漱。 临走前我把他的床单也卷了卷,揣在怀里带走了,我怕待会徐家的阿姨上来收拾房间,会看到床单上的那些精斑。 我想得这样谨慎小心,只是我千算没有算到,房门一打开就看到我爸和徐叔正从走廊那头走来。 我掉头就想跑,我爸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霍安!” 他朝我大步走来,“你大清早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我我我昨晚喝多了,在这里睡的,刚起床……”我越心虚越结巴,下意识把床单往身后藏。 我爸个子比我高一点,他一眼就看到了,质问我,“后面藏得是什么?拿出来!” 他伸手要夺,我吓得要死,赶紧往后退,才退几步就撞到了一堵厚实的胸膛。 我回头一看,徐宙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了,正站在我身后,用干毛巾在擦着湿头发。 我和他简短对视了一眼,双双移开视线,我庆幸他洗完澡后没有光着身子遛着鸟出来,不然我爸就能看到他肩头的牙印,和背后的几道抓痕了。 “床单怎么还不扔掉?”徐宙斯皱眉看向我手里,“你昨晚吐上面了,恶心死了。” 他演的可真像啊,比他演话剧的时候像多了,我忍不住想笑,但我看了眼表情有些严肃的我爸,一时间没敢接他的戏。 “是吗霍安?你又犯什么浑跑去喝酒?”我爸很不高兴,虽然我的一切坏毛病都和他差不多,可他不允许我在徐家太出格。 “就…同学聚会,心情不好喝多了……” 我爸还想教育我几句,但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徐宙斯的脖颈处时,瞳孔骤然一缩。 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连忙伸手去扯徐宙斯的领子,“徐叔!徐叔!”我大声叫徐叔过来看,“徐宙斯过敏啦!昨天我给他喝了一杯酒,他就这样了!” 徐叔从来不干涉我爸管我,他只在一旁慢悠悠地欣赏走廊上的画作。 听到我喊他,他的视线这才从画上移到自己儿子身上,“哦,宙斯从小就对酒精过敏的。”徐叔仔细看了看那些红色斑痕,“还好不算严重,下次不可以再喝酒了。” 我这种自作聪明的表现,不知道有没有瞒过我爸,他的眼神有些锐利地在我脸上梭巡着。 我明知道他此刻在观察我的表情,但我还是装成没心没肺地和徐叔撒娇,“我错啦徐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徐叔温柔地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看你的小脸猫抓得一样,是不是昨晚喝多摔跤了?” “是啊。”我还抬起膝盖给他看,“这里也摔青了,我还流鼻血了,是徐宙斯把我背回来的。” 徐宙斯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没耐心听我在这里废话,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等他走后,我再去看我爸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他大概相信我和徐宙斯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乌龙。 见我偷眼看他,一副惨兮兮怕被骂的样子,我爸眉峰一挑,训斥我道,“快去收拾一下吃早饭,以后不许再这么胡来了。” 我这才转身屁颠颠地往楼下跑,把床单一股脑塞进了不可回收的垃圾箱里。 真是惊心动魄的一早上啊。 这要是被我爸和徐叔撞见了我和徐宙斯赤条条睡一张床,他们指不定要怎么发疯呢。 这徐家还是少来为妙,实在忍不住想打炮的话,我就和徐宙斯开房去。 我美滋滋地想,我还没和徐宙斯在酒店里滚过床单呢。 吃早饭时只有我和徐宙斯在桌上,我爸和徐叔今天早上才从外地飞回来,现在正是补眠的时候。 阿姨拿了过敏药给徐宙斯,徐宙斯拆开一粒扔进嘴里,就这么干嚼几下咽了下去。 我看得嘴里发苦,把我喝剩的果汁端给了他,徐宙斯看了一眼,倒是没拒绝,端起杯子微抿了两口。 我们一起坐车去上学,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但我觉得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着。 为了验证这种变化,我在车上偷偷牵起了徐宙斯的手,他的指尖有些凉,掌心却热乎乎的。 他微微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意外地没有抽出来。 我终于高兴起来了,我朝着他咧嘴呵呵傻笑,他皱了一下眉,将眼睛重新闭上了。 徐宙斯真好哄。我想,真是百试不厌。 只要我和他上了床,并且我乖乖的,他就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我和颜悦色的,直到我再次犯错误。 但我上次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惹得他暴跳如雷的,我已经忘记了。 其实徐宙斯不知道,只要他勾勾手指头,我就永远会奔向他身边的。 我对他就是这样的没骨气。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