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报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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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徐宙斯这样无间隙的滚上床。 我曾经以为他和他名字里的古希腊神仙一样,只会选择和不同美女交媾繁衍。 没想到他对我一个男人也能挺起枪杆子。 他把我的脸按压在枕头上,狠狠地从后面捣鼓着我的后庭,润滑液滴滴答答的顺着我的股间往下流。 他伸手摸了一下,又抹在了我的背上,黏黏糊糊的。 他说,安安你可真够sao的。 安安是我爸爸叫我的小名,他只有在讽刺我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小名。 我费力地转头看他,问他,sao什么,这又不是我的yin水。 话一说完,就被他又按了回去,他cao弄我更狠了些,一直撞击,一直挤压,直到把洞里那点儿润滑液都撞出来。 干涩涩的插入,真的有点痛了,又痛又爽。 我很想大声的叫,但他把我的脸压得很死,让我只有空大口呼吸,没机会喊出声音。 不知道徐宙斯的体力为什么会这么好,哪怕他下午刚参加完篮球赛,还是能把我干得晕头转向四肢无力。 后来他要射了,就把我从床上拖起来,面对面的,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乳白色的,浓稠的液体,热乎乎地喷在了我腹部的肌肤上。 这场面太他娘的刺激了,激得我也立即射了出来,溅出好几滴在徐宙斯的耻毛上。 他很嫌恶地皱眉,眼角上挑的漂亮眼睛轻眯一下,从床头抽了一叠纸巾扔给了我。 “快点收拾完滚回家。” 他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刚射完,我还需要贤者时间,不由得有些委屈,“徐叔说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呢……” 他就不说话了,又将眼角往上挑了挑。 我知道,这是他要发火前的微表情。 徐宙斯真的就像宙斯一样,高兴时晴空万里,不悦时电闪雷鸣。 我怕被他下一道雷劈死,只好擦干净自己的肚子,从床上翻坐起来。 徐宙斯看我要听话的滚回家了,他才有些满意地转身去了浴室。 我起身在他房间穿衣镜里照了照自己,眼珠黑亮亮的,嘴唇也很红,两颊像抹了胭脂一样,一看就是做过什么激烈运动。 我把校服重新穿好穿整齐了,又把地板上散落的书都拾进书包里。 “我回家了。” 我打开房门后,扭头对浴室喊道。 没有人理我,水声也没停。 我只好悻悻地自己关上门走了。 徐宙斯家里是不逊色我家的大别墅,房间很多,楼梯也很长,我们在他卧房那样激烈地干事,丝毫不妨碍楼下徐叔看报喝茶。 “安安。”徐叔搁下报纸喊我过去。 我就乖乖地走了过去,他皱眉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发烧了,脸颊很红。 徐叔四十好几了,却常年健身保养得很好,很英俊的面容上连一丝丝皱纹都看不到。 “有一点儿。”我刚一开口就嗓子哑,听上去是好像生病了。 他就露出一点儿心疼的表情,从怀里摸出手机说,“我要和你爸爸说一声。” 这可不行。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和他说我爸最近旅美画展很忙,别去打扰他了。 这事徐叔当然也知道,连我爸去机场也是他开车送去的。 于是他就用那双和徐宙斯一样的漂亮眼睛看着我,问我,那你想怎么办呢安安。 我想了一下,说,那我就请两天假吧。 然后我真的就请来了两天假。 还是徐叔亲自打电话给我的秃脑壳班主任的。 班主任受宠若惊,连忙答应,甚至说要派个成绩好的同学来我家帮助辅导两天功课。 徐叔没让,徐叔说,我儿子宙斯可以。 人真是不能说谎。 我这头刚撒完慌,那头回家后就真的发烧了,急得周妈围着我团团转。 周妈是从小照顾我爸的奶妈,然后又照顾我,算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了我们父子俩,感情十分深厚。 她喂我吃了退烧药,每隔几小时就来给我测测体温,把我折腾得精疲力尽。 我才发现累人的不是生病,而是这种迫切的关怀。 后来徐宙斯也来了,估计是被他爸撵的,臭着一张好看的脸,把房门反锁了起来。 他不顾我烧得guntang的脸,把他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我同样guntang的口腔里。 他让我含着,又让我伸舌头舔,他说话很低声,鼻梁上还戴了一副防蓝光的眼镜,镜片很薄,可以清晰看得见他长而密的眼睫毛,低垂着,目光没有温度。 他的东西太大了,我吞不进去,他就一挺腰整根的送了进来,戳得我嗓子眼里血腥味翻涌。 他在我嘴里抽插着,拽着我的头发,差点把我整个人从枕头上拎了起来。 “需要我来给你补习什么?”他问我,说话时还有点性感的鼻音。 我摇了摇头。 反正我又不爱学习。 他的眼里就露出那种鄙夷的光,是好学生看差生的那种鄙夷,又是天鹅看臭虾的鄙夷。 我这幅样子好像让他提不起兴致,这次他没能顺利射精。 从我嘴里把家伙抽出来,他用帕子将上面我的口涎都擦干净了,才放回裤裆里。 他把房里的灯全部打开,掏出书包里的笔记本,坐在书桌前继续他这几日来在忙碌的校庆策划案。 他的手指长而直,很漂亮,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一时间让我有些看痴了。 周妈来敲门,不明白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为什么要锁住门。 徐宙斯便说,安安怕吵。 他胡说,才不是我。 但我没有辩驳,从我认识他那天开始,我就为他背了很多黑锅。 但我心甘情愿。 用徐宙斯的话说,我是欠他的。 我是欠他的。 我和我爸,我爸和他爸,都是欠他的。 当然,也欠……欠他妈的。 这句话并不是我在骂人。而是事实。 徐宙斯的爸爸是gay,和我爸错综复杂了二十年的感情。 我爸当初上大学时还没这么出名,只是个街头流浪小画家。 整天挎着画筒,每个城市奔波着替人画墙绘赚学费钱。 不知道怎么就狗血邂逅了一官家公子哥。 那公子哥姓徐,名赭。 赭色,我爸最爱赭色了,说这颜色热烈又深刻。 两个人爱得是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徐赭一度要为了我爸出家。 哦,不是遁入空门那个出家,是抛弃所有荣华富贵走出家门,和我爸私奔过日子的意思。 这在当时,那可是要承受住巨大压力的,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大家都笃定徐赭过不了多久的苦日子,就会灰溜溜的重回富贵门。 但谁又猜得到呢。 先反悔的居然是我的穷鬼老爸。 因为他收到了所有美术人都梦想着的殿堂——巴黎美术学院的,入学通知书。 其实有脑子的人想一想,也知道这其中是什么原因的,我爸自然也知道。 但他还是坦然接受了徐家给出的巨大诱惑。 拍拍屁股,捋捋头发,就一架飞机飞往法国了,留下徐赭一人空守着苦日子。 平心而论,我爸这事做的真不地道。 但我有时候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我也觉得我挺不住这诱惑。 巴黎美院。 爱情可以随便,但是巴黎美院真的很难进。 我又理解我爸了。 但是徐赭肯定想不通的,所以徐赭失意放纵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归豪门,夜夜笙歌,直到搞大了徐宙斯mama的肚子。 我没见过徐宙斯mama,她在徐宙斯上小学时就死了。 照片上,她真是漂亮,明眸皓齿,脸蛋圆圆的,看上去就很温柔。 但她过得不好,徐家的佣人说她生完孩子后一直独守空房,郁郁寡欢了好几年。 再娇艳的花朵儿做了同妻后,都变得枯萎了。 她丧了下去,我爸却功成名就的回国了。 还领着小小的我。 那个时候我还在抱着他的裤腿抹鼻涕。 因为我和我爸还不熟。 我是一对亚裔偷渡者的孩子,脏兮兮流浪在法国穷人区,被我爸捡到时,我还在和狗抢半块汉堡包。 他摸我的脸,抱起我,大声地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他用中文英文法文,问了好几次都没人理他,后来去收容所才知道我的亲生爹妈已经被遣返回不知道哪个国了。 他花了半个月才办理好领养手续。 办理好后还没来得及和我培养感情,就被邀约回了中国参加画展。 无奈,爸只好抱着我回国了,顺便在国内改了我的国籍。 我爸说咱们生是中国人死也是中国魂。 可惜他嘴巴说得漂亮,但被昔日情人捉住的时候,他可是哭着嚎着要回法国的。 就在我爸和他老情儿这样你逃我追插翅难飞的时候,徐宙斯的妈出车祸了。 很惨烈,据说小小的徐宙斯还在车上,他妈为了保护他,猛打方向盘,将对面的瓦罐车对准了驾驶位。 徐宙斯恨他爸,恨我爸,连带着也恨我这个野杂种。 因为当时他妈是因为收到了他爸的离婚协议,精神恍惚才出了车祸。 他爸真该死,gay骗婚真的不能容忍。 我爸也是,所以我爸领养了我这个磨人精。 我也是,所以我爱上了徐宙斯。 骄矜的徐宙斯,虚伪的徐宙斯,冷漠的徐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