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暴戾帝王的平凡向导 中
具备向导的所有功能,他可能有很大的概率无法和任何哨兵结合,或者只是只是无法和高阶哨兵结合,我倾向于后一点,毕竟是一个人工的冒牌货。" "丹尼尔,你很聪明。"西瑞尔冷冷盯着你,如同盯上了猎物的蛇。 你并不害怕,你无欲无求,自然无所畏惧。 "你不需要我,你需要一个真正的向导,最好是和你同是s级。" 你甚至给了西瑞尔建议,"或者找一个a级向导,出生平平没有强大的出生,结合之后和赛尔继续谈恋爱,你可以选择谈好利益或者直接强迫,两者没有什么差别。" 他把你从地上拉起来,那双蔚蓝的眼眸里面情绪复杂,他说。 "那你呢?丹尼尔,你把自己安排在什么地方?" 你的思绪在他那双眼里面蔓延,你把自己放在了哪里呢?你把自己安排在了莉莉丝身边,你不应该听莉莉丝的话,你应该跟着她一起从那白塔跃下,跟着她离开,听着她甜腻腻的呼唤你的名字,为你读睡前故事,你永远是那个小小的丹尼尔,是莉莉丝的宝贝。 可她这个疯癫的美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习惯用蜜糖包裹谎言。 她告诉你两点。 第一,努力对生活是有用的。 第二,和爱你的人结婚会幸福。 她是个多么高明的骗子啊,她厌烦了被公爵用你来拴着她不敢离去,所以她用这甜蜜的糖果哄骗着你留下。 你一直一直相信着她,相信她说首都星的美好,相信她说家庭的美好,相信她说伴侣的美好。 可惜,全部都是骗局,莉莉丝怎么敢用自己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给你画出幻想梦境?现实告诉你,无论你有多么的努力,生活该怎么糟糕还是会糟糕,甚至只会越来越糟糕。 所谓的伴侣,也不过是另外一个悲剧的开端。 "你变得太多了,我都不认识你了。" 西瑞尔端详着你的面孔,视线落在你苍白的唇瓣上,低首覆了上去,唇瓣和唇瓣的摩擦不过刹那,就像是清风触摸花瓣,带了些小心。 你嘴角紧绷,带着嫌恶,"西瑞尔,你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抵住你的额头,握着你手腕的力道大得发疼,"我只是…想那么做罢了。" 他的话语中似乎透出点什么,可是你懒得去追究,那就,随便他吧。 西瑞尔低头在他脖子上轻嗅着,"丹尼尔,你身上没有香味了。" 哦,那该死的向导素味? 你对此并不感到遗憾,甚至非常的庆幸。 他得不到你的回应,深邃的蓝色眼眸眯起,"丹尼尔,我很生气。" 他眼底有着颓废青色,应该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你想,这人还真可怜,明明爱人就在身边,可惜是个无法为他安抚精神海的废物,非要绑着一个厌恶的人才能够活下去。 他面色难看,沉默着解开你的衣扣,你眼皮动了动,抓住了他的手,陈述道,"西瑞尔,我不是向导,你和我做也没用。" 西瑞尔扳开你的手指,责问你,"丹尼尔你这是在抗拒我?" 这样简单的事情还需要说明?和这个男人之间的zuoai…不,应该说交配给不了你快感,你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被撕碎的过程。 西瑞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丹尼尔竟然有些难过,他拉着你的手腕,猛然将你拽如怀里,低声道,"丹尼尔,你笑一笑。" 这个人真的好麻烦,你烦躁的闭上了眼,他深沉的呼吸扑打在你的耳朵处,又热又吵。 "你以前不是这样。"西瑞尔像是在对你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病人的衣服非常的好脱,他没了耐性一拽也就坏掉了,不像是迪恩照顾你的时候,他…… 他死了啊…… 你很遗憾,和迪恩zuoai非常的舒服,虽然他总是用担心你的身体的理由拒绝你的求欢。 但是此刻如果把西瑞尔的手换成迪恩的话,你在脑海中幻想着低声哼了出来。 西瑞尔把你放在了草坪上,轻微的刺痛感让你皱起了眉头。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空气中还残留着湿润的味道,粗燥的大手抚摸着你的身体,你想那可能不太舒服,你肋骨在在呼吸之间清晰可见,皮肤带着微微刺痛感。 他分开你的大腿挤进来,宽广的胸膛如同一座机甲般压下来,在你恍惚的眼里,你仿佛看见当年的那只即将夺走你生命的虫族。 啊……那只虫族应该下手再快一点,对待一个那样弱小的孩子都失败了的虫子,或许是虫族里面的失败品吧。 那只虫也是个废物,真的差劲极了。 刺眼的阳光让你的眼眶浮现出湿润,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同水洗过的葡萄一般。 西瑞尔在看着你,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身上,非常的专注。 "别看我……"你侧过头,脸色苍白瞳孔紧缩,满是恐惧和恨意,非难道,“要做快做。” 他眼中有些东西,让你心焦气燥。 凭什么用那样的视线看着你?他又在想什么? 你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掌忽然被舔得刺痛,那虎虎生威的白虎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你的身边,正趴着前肢低头舔去你用力掐出来的血痕。 你咬牙缩回了自己的手指,对上西瑞尔复杂的目光。 "丹尼尔……"西瑞尔目光晦暗不定,"你发现了吗?我的白虎在亲近你?" 你感到了莫名的屈辱,比起此刻被西瑞尔赤裸裸压在草地上进入更加的屈辱。 你甚至想要呕吐,他想说什么呢?一个哨兵的无法自控吗?精神体代表着他的内心? 你黑色的头发散落在草地上,一身病态白色的肌肤如同用力就会掐断的嫩芽,是如此的脆弱,可是你那含着泪水的目光里面,全然是一种嘲讽。 西瑞尔得不到你的答案,他冷着脸,粗燥的大手在你身体上搓出片片红斑,揉弄着你圆润挺翘的臀部。 那是你身上唯一有rou的地方,他的手指从你臀部中间的缝隙一直里,摸到那紧紧缩在一起的rou缝。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手指控制不住的抖动。 "丹尼尔,你不喜欢和我做吗?"他凑在你的耳朵,"我知道的,你对于你手下的那个员工可不是这样,你会笑着带他去房间里过夜,就像是以前你对我做的那样,可丹尼尔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你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剥去了壳的蜗牛。" 他声音渐渐低哑,两指说道半截竟然毫不犹豫的捅开了那紧闭的rou道。 "呜!" 你哀鸣出声,没有哨兵向导的结合信息素相互影响,那个地方根本就毫无准备。 但是认真的说那并不是很疼,只是难以忍受罢了,你知道他在做什么,你一动不动的喘着气任由他继续。 那rouxue非常的紧窄,长久没有人到访,内里是僵硬的干涩,西瑞尔只是插入了两指,竟然动弹不得。 你看着他有些错愕的面容,竟然忍不住讽刺着勾起唇角。 "丹尼尔?"西瑞尔唇角拉平,话语中饱含呵叱威胁。 不是每个男人后面都是会流水,你也不是天生就会,只是讨厌疼痛每天都会为了西瑞尔不知道何时到来,做好准备罢了。 他对此一无所知,他以为是理所当然的,西瑞尔是个生活在权利和黄金之中的小王子,他的视线从不放在这些事情上面。 "你和迪恩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西瑞尔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是什么口气呢?他用什么样的身份来质问你呢?这些诘难荒唐得可笑。 "不,我和喜欢迪恩,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西瑞尔抬高了你的臀部,握着那粗黑硕大的roubang抵着你生涩的入口,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入,他鹅蛋似的guitou带着灼热气息烧烫了你的身体。 你听到了耳边熟悉的撕裂声音,那恐怖的巨物在血的润滑下rou道,跳动青筋的roubang在你内壁狠狠摩擦。 你喘着气息只感觉眼底一阵阵发黑。 迪恩从来都不会让你疼,他一直是那么温柔的照顾着你。 他是…… "是他死了所以比较特别吗?"西瑞尔蛮横的插入你的身体,捏着你的下巴问道,"我们薄情冷血的丹尼尔,你现在的表情是在为了什么而难过?为了我在cao你?还是为了迪恩?" "都无所谓……"你被迫对上他的视线,有些恼恨。 迪恩真的是死了啊…… 想来也是,你的药量是可以用的最大剂量,市面上通用的解毒剂甚至连缓解都做不到。 因为你还有用处,所以你没有死去,他们也不是那么特别的人,公爵说不定也没有足够的时间配出足够的药剂。 西瑞尔的额头渗出点点汗珠,他目光微微一动,按下手腕上光脑,取出几颗色彩鲜艳的药丸赛到了你的嘴里。 舌头被手指用力的顶开,他按着药丸粗鲁直接送入你的喉咙。 你干呕着,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 他十指成抓着你的头发,冷峻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些许恶狠狠的东西,"你在我的身边,想着别的男人?你明明是我的,丹尼尔!" 是他的? 脑海逐渐的混沌,你难耐呻吟着发出低笑声,他在说什么,你是他的? 不…你是莉莉丝的,是你自己的,和其余人没有关系…… 西瑞尔感觉到那包裹着他的紧密之处轻轻的缩涩,慢慢一吸一呼的夹弄着鼓动的roubang。 你的身体越来越热,你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像是在喷发火焰,只有贴在身上的这个人是带着凉意,你搂上他的身体,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摩擦。 西瑞尔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的身体深处好似有一股吸力,勾着他要弄你。 你浑身发红蹭着他的身体,迷蒙的视线努力打量着在你身上这个人。 "呜……你动一动,我难受的………" 那硕大的roubang死死埋在你的身体里面撑开柔软内部,却像是长了根一样,只想要埋在里面,动也不动。 从身体里面弥漫出来的瘙痒,折磨着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神经,你此时此刻比任何人都需要一个男人,但是不是一个动也不动的男人。 你急得掉眼泪,浑身发抖,眼泪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进入发根。 为什么…… 西瑞尔从未见过的你这样,你向来的是安稳的,如同一壶水一样,无论投下怎样的东西也不过是一声闷响没有后续。 他和你很少见面,更少说话,但是在那五年的时间里面,他的精神海从未出现过问题。 只有有需要去找你,你就一定会挂着笑容出现,无论他需要什么。 你被磋磨得失了脊骨,满是理智,所以西瑞尔没有见过这样的你,红着脸撒娇的你,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柔软的渴望,他的手掌抚摸上你红透了脸庞,或许比起来那个只会微笑的你,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你,现在这样的求欢的你也很好。 西瑞尔指腹按着你的眼角绯红,轻声询问道"丹尼尔,我是谁?" 磨人的瘙痒让你在他的身下扭动着,你被他一声声逼问换回些许理智,隔着一层泪水瞧着他的面容。 这埋在你身体里面折磨着你的男人是谁? 白虎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你的手腕,你顺着那力道望人了一双蔚蓝眼眸,那眼底是清晰可见的笑意和期待。 你见过那样的眼神,你抽噎着拉低了他的脖子,温柔在亲吻着他的唇瓣,笑得甜软。 "迪恩……?" 西瑞尔笑意凝固在嘴角,他深邃的眼眸盯着身下扭动个不停的你,一股并不熟悉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你温柔亲吻着他的唇舌被粗暴掠夺,他带着蓬勃的怒意侵入你口腔。 "迪恩……呜……难受………呜……" 你哭着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挺动胯部,硕大的巨物猛然抽动,带动那才动情的媚rou大进大出。 他深邃的蓝色眼眸酝酿着风暴,谁让你敢在他的的身下叫别人的名字? 丹尼尔的身体还是他熟悉的那样,柔软又顺从,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块软玉。 西瑞尔精神还呼啸的风暴和黑斑莫名的安静,他撕咬着你的唇瓣,带着血的味道让他呼吸急促,那是想念……西瑞尔一直不想承认自己你离开之后一直在想什么,但是他现在那么清晰的明白,那是他对于你的想念。 太过于熟悉这个人在身边,所以觉得他的存在是理所当然。 西瑞尔指腹擦过你的唇角,抹去滑腻的湿润,盯着你意乱情迷的面容,那黝黑的眼眸里面没有了麻木,只有一片情欲的浑沌,你没有意识…… 他知道那药物的效果有多强,所以才会给你用上。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恨你,你占去了赛尔该有的位置,可是当你真的离开,赛尔回归的时候。 西瑞尔才发现,事情其实并非是想象中的那么理所当然。 "丹尼尔……"西瑞尔激烈猛入猛出,那硕大的器物不断的撞击着你身体深处,你哭喊着夹紧了他的腰肢的。 指甲在他背后抓出条条红痕。 后xue里面的媚rou纠缠着那粗黑硕大的roubang,自行吮吸着,仿佛有千百张小嘴藏着,那湿滑软媚的rou壁对男人献殷勤。 如果…如果不是赛尔意外的把你带了回来,西瑞尔也会去找你,毕竟他是那样自私的人啊…… 你勾着他的脖子,被他cao得不断抖动,哭得可怜兮兮,你那混沌的脑袋里面不明白为什么。 迪恩……不……迪恩从未进入过你的身体,那这个人是谁呢? 那片蔚蓝,像是大海将你淹没,没有远观的美感,只有窒息的痛苦。 这个人……说过要娶他的,啊……他……曾经救过你啊…… 可是……后来? 在男人锲而不舍忙列的撞击之下,那些想法像是破损的包裹,从你的身体里面消失,唯独留下快感侵占你的每一分神经。 那原本干涩紧绷的内壁依旧紧致,但是松软贪欲,仿佛那粗黑硕大的roubang进去的每一个瞬间你都舍不得放过。 你的身体被他拉扯着,他捞着你的背脊,在你的奶头上面吮吸着,那色彩浅淡的玩意被他用牙齿摩擦,细腻的奶rou被他咬着拉出红红血丝。 背脊是一片酥麻的青草,他粗糙的手掌在上面摩擦着,你的胸口布满了带着口水的牙印,在那一片明亮的太阳想,苍白病弱的美人汗湿着身子,透着情欲的红,那被眼泪凝结的睫毛,那带着泪痕的脸颊和充斥着欲望的眼眸,满满的都是希瑞尔的样子。 他犹豫着低下头,那淡薄的唇就触碰上了你的嘴。 你对于你的迪恩,永远是一贯的温柔,那里面饱含的小心甚至让西瑞尔心脏疼痛不已,没人能想到,这个占据了你生命中如此重要地位的人,竟然开始嫉妒一个死去了的人。 他以前亲吻过你吗?西瑞尔想不起来…… 西瑞尔粗鲁耸动着cao干你的后xue,直上直下撞入你身体深处,被药物带来的快感让你浑身发抖,两行泪水沿着你脖子不断的往下流淌。 那难以满足的渴求欲望,让你不断缠着这个在你身上不断贯穿着你的男人。 媚rou吮吸裹着每一寸的柱身,每一寸青筋,湿滑的侍奉着那猛烈抽插的roubang,身下的rou体每一寸都泛着娇艳的红色,西瑞尔捞着你的背脊把你抱起来坐在怀里。 "呜……哈………" 身躯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膝盖落在了地上,大腿被磨出了一片红晕。 西瑞尔快下猛插猛顶弄,粗燥的大手掐住你的腰肢,粗黑硕大的roubang极速贯穿你的内壁,极其用力的凿干着你的身体。 "哈……不……" 你半趴在他的身上,视线被带着晃动,快感让一切都扭曲,那白虎凑过来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去你的泪痕。 指尖颤抖着抵触去,落在他白色绒毛上,下意识呼唤道,"救…救我………" 下身被完全cao开了,rouxue紧紧馋rou在那粗大的巨根上,随着他大进大出,滴滴答答的yin水顺着xue口流下。 "呜………" 你哭得到抽气,西瑞尔搂着你,一点力道都不松开。 那白虎舔着你的手指,roubang塞满你的后xue,那粗大的roubang搅动你的每一寸媚rou,十指卷缩着被白虎舔得湿淋淋的。 脚趾深深的抓住地面的皮草的,全身颤栗。 西瑞尔粗重的喘息着,那不断扭动的腰肢让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摩擦,他猛得抬高撞击,瞬间让交合之处更加紧密,在你断断续续的哭声中 ,后xue乖巧的开阖着,yin荡着夹弄着他的roubang。 当那粗壮的巨根填满你身体的时候,你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哭泣着呻吟,那踩在草地上,被阳光照耀着的身体一阵阵抖动,小腿绷直,脚趾卷缩着痉挛。 随后,一股湿热yin水尽数浇灌在他的guitou之上。 脱力的在他怀中晕了过去,他丝毫没有怜惜你,十指如铁抓住你的腰,抓着你往roubang上撞击,随后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下体,对着你那吐着yin水的小狂凿起来。 rou体撞击的啪啪啪声音回荡在着偌大的庭院里面,女仆们适当的回避,士兵们也掩人耳目的避过身去。 他们的目光总是会不着痕迹的落在西瑞尔那带着汗珠的躯体上,那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啊。 也有士兵的目光落在那从西瑞尔身上白皙人影上,那病态瘦弱的身躯仿佛带着一种抓住眼球的魔力,让人目光落在他身上再也挪不开。 那细碎的,可怜的散乱语言,撩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换来的医生重复来了三次之后,西瑞尔才抱着裹着破烂衣服的丹尼尔再次回到室内。 "他为什么还没醒来?"西瑞尔把丹尼尔放在床上,等待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 医生目光落在丹尼尔身上大片青紫和不正常的红晕,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病历心底有点发凉。 毕竟上一位医生尸体还没凉透呢。 "我想,丹尼尔先生或许……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医生尽量委婉的说道。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他以前……"西瑞尔指腹按住你的眼角,那眼皮下被包裹的眼珠渗出打湿了他的指腹。 以前明明不管他怎么折腾,你都能把一切处理好。 可似乎事情从丹尼尔提出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都变了。 医生满头大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西瑞尔,你不能这样,丹尼尔他…看起来快死了。"赛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脸庞上是显而易见的难过。 "这些不过是初级治疗仪定都可以解决的,他哪有那么容易死。"西瑞尔眼眸冰冷,"赛尔,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赛尔摇头,他看着那个瘦得只有细细骨头的人难以想象西瑞尔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难道是个瞎子? 你瘦弱的胸膛微微起伏,残破的衣裳盖不住一身的情欲痕迹,他想到了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西瑞尔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扑在丹尼尔身上。 可是那草地上的血和很那层叠的细碎伤口刺痛了视野,赛尔在那一刻甚至没有勇气去开口,他害怕了。 "西瑞尔,你不能这样折磨一个病人。"赛尔难过道,"或许当时我不应该通知你们,不…应该更早一点,我不该去见他。" 事情是在那一刻脱离的轨道,赛尔以前从来不明白丹尼尔对于他的憎恨。 那恨意来得如此的莫名,可现在他能感觉到那种漂浮着的沉重。 想到了丹尼尔那一身陈旧的伤痕,那恨意其实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如果只是现在就已经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话,那以前的丹尼尔呢?他在西瑞尔手下又是怎么生活的呢? 丹尼尔曾是他嫉妒的存在啊,可惜赛尔注定无法在任何人嘴里听到关于丹尼尔的消息,毕竟丹尼尔从未出现在这里,他只是被锁在庭院里面的一只鸟罢了。 "我在折磨他?"西瑞尔皱眉。 你从漆黑的昏睡中捡起来了些许的意识,听见赛尔带着怒意的声音,他似乎在争论着什么,然后……你被抱着放入了修复液中,你没有睁开眼,其实你没有太多关于之前情事的回忆,仿佛只是做了个梦,真好。 自那之后你不仅仅喜欢让自己陷入沉睡,更是喜爱上了那各色奇特的软糖。 每当西瑞尔来找你的时候,你都会吃下那么几颗,被他干得失魂落魄,筋疲力竭。 有一次,西瑞尔情事后抱着你,直到你清醒过来,他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迪恩。 "我不喜欢迪恩。"你打着哈欠,懒散的趴在他身上,嗅着他的气息,就能嗅到那个雨夜少年的气息,是什么时候开始你把西瑞尔和那个少年分得很开? 你不记得了,但是那又怎样呢?药物可帮你把这种虚假的幻境做的更真实,真的棒极了。 "你每一次都叫他的名字。"西瑞尔抱着你,低声手说着话。 不知道是否是你的错觉,你竟然从西瑞尔的口气里面的听到了埋怨。 "迪恩他对我很好。"你想着迪恩软绵绵的语气,不自觉挂上笑意。 "可你杀了他。"西瑞尔道,"丹尼尔,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想杀就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眼皮耷拉着又要睡过去。 西瑞尔沉沉凝视着你,扳开你的大腿再度进入那被cao得红肿的地方。 你挣扎得去拿彩糖,他按着你的手将你的手指紧紧握在手里,“丹尼尔,你总得记住我是谁。” 习惯了cao弄的身体柔顺的缠上他的腰,呻吟变出了哭声,悲鸣哀怨又裹着蜜糖,那被撑满的感觉让你痛苦又快乐,你被迫迎合着他的每一寸进入和抽出。 他挑拨你身体的欲念,让你叫他的名字,和你接吻。 带你去看各地风景,然后在那里要你。 像是……每一对普通的恋人都会做的事情,你浑浑噩噩跟着他,只觉得麻烦。 一年过去。 三年过去。 十年过去。 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帝身边有个难以讨好的美人。 西瑞尔把抚摸着丹尼尔的睡颜,还是这样没有生气,这些年的疗程丝毫见不到作用,换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却全然没有效果。 他最近开始想起和你初见那一晚,你在大雨中鲜活的生命力,还有那双包含着欢喜的眼眸。 可惜了,后来再也没见到过,心底的疼痛伴随着时间的加深一年又一年加重,西瑞尔终于开始明白他到底是把什么弄丢了。 "丹尼尔,你该醒了。"西瑞尔轻吻的你的唇瓣,待你对上他双眼,你那双黑葡萄一般眼眸里面满是情欲的迎合上他的触碰。 西瑞尔停下动作,叹息了一口气把你禁锢在怀里,闭上眼眸。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 番外: 星历4963年冬天,帝国惜败联盟,割让出十六颗资源星,首都星气氛凝重,长公主举办宴会邀请各方参加,期间早已在上流圈神隐已久的道顿伯爵也携带自己的女儿莉莉丝出现。 那是很独特的女人,她不能说漂亮只能说气质很独特,身着一身素白礼服,乌黑的柔顺头发散落肩头,只有一朵F-58星球特有的花枝别在耳侧。 有贵族嘲笑道顿伯爵,说他的审美还是停留在几个世纪之前。 这是莉莉丝.安.道顿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路面,公主大人热情的招待了她,她和许多的贵族小姐围绕在公主大人身边,被一名不起眼的宫廷画师画了下来,最后堆积在仓库,直到多年后才被紧急着挂上。 那一天……莉莉丝小姐在花园里面遇到了那个曾让她在校园里面钦慕的药剂学前辈,他看起来比当年成熟多了,于是她几乎迫不及待向他走去,此刻他们之间再没有当年哨兵和向导学院那牢不可破栏杆,有许许多多的话可以交谈,她就这么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 道顿伯爵丧妻多年,独自抚养莉莉丝长大,他那男子汉的满腔柔情全数给了莉莉丝,把她养得纯净,甚至是离了呵护就活不了。 在和莉莉丝看中的那名学长见了一面之后,道顿伯爵促成了两人的婚礼,他没有参加女儿的婚礼,几乎迫不及待的申请了安乐死。 莉莉丝可以理解自己的父亲,毕竟他是一名失去了挚爱向导的哨兵,如果不是这些年为了照顾她,父亲早就追母亲的脚步而去。 可是莉莉丝期待的婚礼没有如约而至,学长为了扶持大帝,在一场标记之后离开了庄园,而莉莉丝怀着孩子等待了一年,却在来年春天等来庄园中拔地而起的白塔,直至死亡才接触道白塔外的地面。 道顿伯爵走得太过于着急,不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被人随意的摔碎了,不然他得有多么气愤难过啊…… 星历4965年,莉莉丝敲不开白塔的大门挣扎着把丹尼尔.道顿生出来,她的视线落在那个放声大哭的婴儿脸上,视线逐渐模糊,她长期远离自己哨兵的生活,无论是发情期的折磨还是没有信息素的安抚都快让她快要失去理智。 白塔里面装载了莉莉丝成长中所有的东西,她抱着丹尼尔坐在家务机器人上,游荡于房间,破损的物品越来越多,但是莉莉丝和丹尼尔从来不在意,毕竟只需要各种机器就能保证生存。 丹尼尔是会长大的,莉莉丝一次又一次的粘着自己的丹尼尔放在凳子上嘱咐他,“接下来不可以靠近mama哦。” 日此一日,终于有一天长到了三岁的丹尼尔不满足坐在凳子上。 他赤裸的脚面踩着传说十三个世纪前的祖母绿宝石,放下艰难者药剂分类因素积和书籍,听着紧闭的房门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和让人牙酸的杂音。 丹尼尔慢慢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家务机器人为他送来了三管营养药剂,在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之后丹尼尔终于忍不住踮起脚尖打开了房门。 莉莉丝听见声音回头看见他,半晌才惨笑开口,“嘿,我的宝贝,可以帮我拿治疗仪过来吗?” 丹尼尔盯着莉莉丝的手指,那里扭曲着缠着金色的头发,赤裸裸的红顺着白皙的指尖不断滑下…… 那是丹尼尔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的不对劲。 吸取了父亲教育的失败,莉莉丝教导丹尼尔的岁月里面没有童话,只有大片大片枯燥无味教科书,但是丹尼尔对此习以为常。 丹尼尔很聪明,在了哨兵和向导和普通人差异之后明白了莉莉丝的苦痛,他在询问了莉莉丝的意见之后便生涩的为她梳妆打扮起来。 白塔中没有的东西太多了,莉莉丝的梳妆不过是换上了道顿伯爵为她准备生日裙子,梳理好了头发别上贵重的发夹,然后在丹尼尔的搀扶之下坐上窗台。 微风撩起她的长发,她低头看着那小小的孩子,丹尼尔看起来非常的冷静,可莉莉丝明白他甚至还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还那么小,她总得给他留下点什么。 于是,莉莉丝笑着说,“丹尼尔,我想给你讲一个童话故事,你不能这么严肃,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以前父亲给我请的教学导师,不要板着脸,笑起来……” 那一天过得格外的快,莉莉丝很久很久没有那么放松过了,在初升的太阳下,她像是一片花瓣从空中坠落,湿润的泥土咽下大片大片的红。 莉莉丝喜欢白塔外的蔷薇花,于是丹尼尔放了一把火烧了白塔,她喜欢的东西总该去陪着她。 那一天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大人,莉莉丝没有给过他所谓父亲的幻想,所以他见到的不过是一个清秀儒雅的男人,他呆呆的矗立的庄园,指挥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佣人灭火。 这把火把白塔烧得面目全非,除了丹尼尔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父亲来了又走,没有和丹尼尔说过一句话,但是掌管一切的管家告诉他,现在这处庄园已经不属于道顿伯爵,而是属于公爵大人的了,而公爵大人有一个公爵夫人,还有尊贵的孩子,是他的弟弟,明天将要举办四岁的生日宴。 他说了很多,六岁的丹尼尔就明白了,这里所有的配置都没有算上莉莉丝和他的位置,他本来是有资产的,可惜被那一把火烧灭了。 丹尼尔只是坐了一会,他顺从大人的意思,成为了公爵府中一个不存在的人,他的位置太尴尬,没有人会和他搭话,他也只是沉醉在药剂学中,一边努力的给自己攒钱,他想考上莉莉丝所说的首都军校,去看看那里的导师是怎么板着脸说话,看看西58卡的小吃是什么味道。 为此他需要很努力很努力的变得优秀,没有时间去交朋友,他所有的课程由专人教导,根据他的学习进度调整,他在那窗前坐着眨眼度过十个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