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爱人错过(睡jian艹孕囊咬脖子)
圆绒绒的月亮高悬天空,穿着一身淡紫色崭新西装的Alpha倚靠在摩托车旁,将肋下夹着的黑色头盔递给身后的手下。 “开回西海岸吧。” 手下点点头,将头盔放进箱子里,跨上摩托车,很快远去不见。 Alpha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银制酒壶,咬开塞子猛灌一口,酒精充斥鼻端,驱散鼻腔里那股淡淡的玫瑰味,却让脑海里散发玫瑰味的Omega更加深刻。 上一次那样抱着他是什么时候?五年前,还是六年前?酒精让他的大脑有些恍惚,他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而后沮丧地把酒壶双手抱在怀里,那只酒壶小小的,有很圆润的弧度,却又是坚硬冰冷的,就像他真正想要拥抱的那个人一样。 计棠已经把自己彻底忘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感觉,他彻彻底底地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相里斫踢开大门,怒气冲冲地直奔楼梯,刚跨上两三步,却听到身后的动静,晕晕乎乎地立刻掏出腋下枪带里的手枪,扣着扳机直指过去。 “谁?” Omega茫然失措地站在原地,差几厘米被枪口抵住眉心,相里斫笑了一声,浑身的气势泄尽,垂下手把枪递给他。计棠接过手枪,随手放在鲜花架上,低声问:“没人跟着你吗?” 相里斫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愤怒,他在问保护自己的随从都去哪儿了。Alpha抬手揉了揉鼻尖,那股玫瑰味仿佛又充斥鼻端了,让他被酒精熏红的双眼有些发酸,他眨了眨眼,抬手握住对方双肩,问:“怎么突然回来了,又不去睡觉,你在等我吗?” 计棠察觉到这个动作的逾越,抽开肩膀退后一步,低头回答:“嗯。” Alpha追近一步,但这次礼貌地将双手约束在了身后,以示自己没有进一步的威胁性,几乎忍不住想露出微笑,但还是强迫自己严肃下来:“等我?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计棠抬起眼睛深深望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睛去。相里斫抬起双手拥抱他,却抱了个空,计棠已经转身走向了茶几,板正地站在沙发前,向沙发一偏头,示意他坐下:“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务,必须向你汇报。” 计棠说完,便侧身跨进单人沙发前,预备等相里斫坐下,便坐下开始说话。但相里斫却站在原地,被窗棱党挡住月光只照亮了他鼻梁以下的部分,计棠清楚地观察到:他的嘴唇紧抿着,丝毫没要开口的意思。 “先生。”Omega有些无措地望向他,偏头似乎想看清他的眼睛,想知道他现在心情如何。 Alpha无声地深吸一口气,踱步到沙发前坐下,支肘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说吧。” 计棠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通过间谍手段探查到的一些异动,又申请了两笔用于升级装备和修缮杀手基地的费用。相里斫心不在焉地听完,抑制住想打哈欠的冲动,回答:“我会安排人处理好的。”便要站起身来,打算去洗澡。 “我可以替你处理好。”计棠比他更快站起来,“不需要安排其他人。” Alpha神色不明地望着他,双手一撑,也站起来。Alpha的个子比他高一个头,西方人的大骨架挡住了月光,计棠抬起脸,看不清Alpha的表情。忽然,Alpha低了低头,他听见吸气的动静,片刻后,他明白过来,Alpha闻到了他的信息素气味。 “你还在发情期里,就当请了病假吧,好好休息,这些事过段日子再说。” 说罢,与他擦身而过,径直走向楼梯。 计棠不甘心地追上去:“先生,可是——” Alpha转过身,让他直直扑进怀里,但并未抬起双手抱住他,他又听见了吸气的声音。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你的信息素了,Kiki。” 带着酒味的温热气流喷洒在他耳垂上,随后是一阵微凉——Alpha还在闻他的信息素气味。 计棠瞳孔一缩,错过身,快步上楼。 “晚安。”Alpha提高声音道。 “晚……晚安!”计棠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飞快躲进走廊的阴影中。 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计棠躺在松软的枕头里,望着绘满花草纹路的天花板,眉头紧锁着回忆交谈的细节。 难道自己身上沾染了那个Alpha的信息素被他闻到了?! 他猛地坐起来,却因为没有戴假肢,缺损的小腿让他难以保持平衡地又歪倒在床上。他连忙爬起来,拽起自己的睡衣领子嗅了嗅,又怪自己真笨,刚洗过澡能有什么味道,便单脚跳着挪到盥洗室,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脏衣篮里,他抓起来嗅嗅。 除了玫瑰之外,什么味道也没有。 他有些恼自己太不职业,作为职业杀手,怎么可能把沾满陌生人体液的衣服穿回来呢?也许真是太累了,他扶着墙壁,单腿跳着来到保险柜前,表情严肃地打开了保险柜。 保险柜里没有钞票,也没有珠宝,除了一把枪口炸开的枪之外,只有一瓶只喝过一点点的朗姆酒。 他把扣在盖子上的量杯取下来,扭开瓶盖倒了五十毫升,又举高看看刻度——没错,不多不少的五十毫升,可以让他在二十分钟内陷入什么事也不想的深度睡眠,并且在明天早上八点前醒来,这是经过计算和经验总结得出的数据。 他端着量杯,视死如归地盯着量杯里的果味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十分钟后,计棠戴着睡帽窝在被子里,已经睡得连外面打雷也听不见了。 相里斫靠在浴缸背垫上,任由热水从头顶淋下,攥在浴缸边缘的手背,青筋毕露,显然主人此时心情极度不佳。 半分钟后,Alpha从水里起身,赤身裸体地走到镜子前,摸着下巴端详自己的脸。也许是因为天生一张笑脸又爱笑,眼角已经有了两条笑纹,脸色有些缺血的苍白,那是心脏手术后遗症造成的。 总的来说,依然顺眼,且符合隔壁某位Omega的审美。 突然,他瞄见自己下巴上一根有碍观瞻的短须,实际上除了凑近到接吻的距离,那点瑕疵根本无法为寻常人rou眼捕捉,但此刻在Alpha,这根胡子就像颗显眼至极的大麻子一样,被列为了爱情的阻碍。 相里斫仔仔细细把脸刮了一遍,再抹上干爽的须后水,才满意地整整白色浴袍,离开镜子。 再出现在计棠卧室门口时,Alpha已经换了一身酒红色的丝绒睡衣。 计棠喜欢丝绒的质感,但是不喜欢自己穿,而是喜欢贴近穿着丝绒衣服的人。相里斫的衣帽间里有无数件不同颜色款式的丝绒质地衣服,十年前几乎每个夜晚,他都穿着丝绒质地的睡衣,哄骗他的Omega上钩。 叩叩。相里斫敲响门,却没有人应答,他等待了一会儿,又敲了两声,并开口说:“Kiki,是我。” 还是没人应答,Alpha压下眉推后两步,从一件古董瓶子里掏出一把手枪,轻轻扭开门锁,房间里只开着暖色调的台灯,相里斫小心地走过玄关,来到卧房,比普通床垫要高许多的单人床上,散发甜美气息的Omega正把自己罩在睡帽熟睡着。 Alpha收了枪,走到床前,半跪上去,轻手拉开充当眼罩的睡帽,Omega安静地闭着眼睛,透着细小血管的白皙眼皮下,那对不用看也清楚有多么灵秀的眼珠正在平和地缓慢游移。 相里斫不禁露出微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声喃喃:“睡得真好,在做什么美梦呢?我的宝贝……今天睡得真好。” 鼻端嗅到淡淡的酒味,他轻轻捏起Omega软绵绵的雪腮,低头吻住那两瓣因为喝了酒,有些干燥紧绷的嘴唇,啧啧有声地吮着软绵无力的热舌头。 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拉开被子挤进去,将Omega抱在怀中放肆揉捏,依然是温柔地絮语:“你在忧愁什么吗,喝这么甜的酒……” Omega被揉捏得松软开身体,连握拳的双手也摊开来。睡衣扣子被从下到上解开几颗,Alpha的右手顺着腰侧滑进去,揉捏平坦的乳rou,他还没什么反应,Alpha的yinjing却已经像久旱逢甘霖的植株一样生长壮大,毫不客气地挤进他并拢的双腿间。 带有草本植物苦涩感的玫瑰气味逐渐充满小床,计棠突然颤抖一下,随后嘴唇微掀,发出猫叫般的呻吟,那是痛苦和恐惧的呻吟,他残缺的右膝盖也微微抽搐起来。相里斫连忙伸手握住那条光秃秃的膝盖,五指轻轻按摩起来,同时凑近计棠的耳朵低声道:“不会再痛了,让你痛的那部分已经不存在了,放松,放松,再也不会痛了,它不存在了。” 计棠的抽搐逐渐平缓,Alpha的手掌便也离开了那里,滑到圆鼓鼓的臀rou上,握住满手轻轻揉捏起来。计棠舒展开眉头,呻吟中的情绪柔软下来,轻哼着滑动左腿和残缺的右腿,紧抿的嘴唇张合几下,像是嘟囔什么。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相里斫含着笑意低声替Omega说出来,同时缓缓收紧手指,力道加重的揉捏,“要我更重一点,对不对?” 回答他的是臀缝间溢出的黏滑暖液,那里还残留着几个小时前被他粗暴对待的痕迹,隔着一层能杀死jingzi的乳胶膜,顺畅地迎接他的回归。 不同于晚间在酒吧后头那场的粗暴,Alpha的动作极尽温柔,一边揉捏着还残留抽打浮肿的臀部,一边缓缓抽送。孕囊口很快容忍了他的入侵,由硬韧变为柔软,比xue口更热情地接受着他。 相里斫有些诧异。Omega的受孕机制与身体情绪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紧张、恐惧等极端情绪或者有些Alpha的体液排斥都会让Omega的身体认为当下不是受孕的好时机。计棠不是容易受孕的体质,因为他总是像猫一样容易草木皆兵,除了那场意外之前的小半年,他的孕囊保持了一段时间低位而柔软的状态。 那时他们都太年轻,正在热恋期,并不打算弄个孩子出来分散迷恋对方的精力,做足了所有安全措施,约定正式婚姻生效之后,再考虑爱情结晶的问题。 分手后的头几年,他们也做过几次,大多是在某些太难捱的发情期期间,而代价是清醒之后的加倍疏远——当然,是计棠单方面的。 “Kiki……你还记得吗?”Alpha低喘着,徐徐深入,耳鬓厮磨,“我们以前说过,要生个像你的女儿,我很早就学会了怎么给她梳辫子。” 也许是cao得太舒服了,内脏被侵入的感觉让Omega呜咽了一声,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唔……” “讨……讨厌你……” “为什么讨厌我,”Alpha笑了,捏过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嘴唇,食指轻轻拨开他脸上的碎发,“说吧,为什么讨厌我,不说个正当理由,今晚可不会放过你。” “相里……斫……!”Omega恼怒地扭了扭身子,把脑袋拱到舒服的位置,勾着脖子睡在Alpha小臂上,便心满意足地不再出声。 这个动作和距离让Alpha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后颈,腺体的位置还遗留着抹除标记手术的浅疤。Alpha的笑容逐渐苦涩,低头吻住那块疤痕,又觉得不够似的含在口中轻吮,犬齿触碰上微微发热的腺体,记忆中的那场浪漫至极的结合让Alpha忍不住闭上眼睛回味。 “我决定好了。”二十岁的计棠骑在他胯间,慢慢弯下腰,直视Alpha的眼睛,“相里斫,带我去意大利,再也不回来了。” 随后,Omega第一次乖顺地靠在自己肩头,转过脑袋,将洁白无瑕的后颈交付出去。犬齿刺破皮肤,混合着性腺组织液的血液渗出来,被Alpha吸吮吞下,催动了Alpha稀有的发情期。 那一炮干得两人都回味了许久,痛苦和最坦然的爱欲比任何一次以思念为起因的性爱更让人深刻,也让人兴奋。 相里斫把脸埋进计棠湿香的头发里,让眼泪被爱人的体温蒸发。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