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合集/人X人】我爱数学在线阅读 - 《上岸就再见》18 h强制干性高潮/跪着挨cao灌精(新增四千字

《上岸就再见》18 h强制干性高潮/跪着挨cao灌精(新增四千字

    很久之后钟幕再回忆起今晚这场混乱的、过于漫长的性事,才发现这似乎是自己离封重真实内心最近的一次。

    或许只要再清醒一些,凭直觉而不是刻板准则去多观察片刻,他便能抓住男人话语中的一缕线头,那掩藏在欲望下的诸多疑点。

    比如为什么重逢如此冷淡?为什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这里,之前那个女生给人的感觉很不对劲……可惜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对性爱的渴望,即使被按着跪在墙边,竟然也可耻地只记得那句“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幕幕不要害怕。反正也跑不掉了。”

    ——除了乖乖地被他jianyin,努力挺腰翘起屁股服侍好男人的yinjing,还能做什么呢?

    他给过他机会的,甚至不是一次。

    曾经整整两次,封重都想算了,就这样当一个别人心中的好学长吧,强扭的瓜不甜,他又没什么特殊爱好,犯不着找个受不了自己恶癖的恋人,总不能真的每晚上床都搞得和强jian一样。

    是这个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主动招惹他,主动抱他、专注地凝视、默默偷亲……正式确定关系后,封重甚至愿意在这漫长的半年一直刻意压抑,除非钟幕真的已经意识不清了,否则封重都在心里警告自己,别太过分,情人这种样子,要是他过早暴露了,一定会把人吓跑的。

    而现在……

    封重改为一只手抓住钟幕的手腕,抽出阳具,简单清理了一下情人的后xue,确定里面的精尿都流得差不多后,便把yinjing慢慢往xue口里插,一寸寸挤开湿润缠绵的软rou,guitou危险地抵上了尚还紧闭的结肠口。

    “……”

    钟幕突然扭过头,用一种很费力的姿势去看封重:“封、学长……”

    “怎么了?”封重注视着钟幕露出来的小半侧脸,手上动作不停,直接往那两团暴露在面前,已经被打得红肿的屁股rou上又扇了一巴掌,“别乱动,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钟幕被打得腰身没忍住抖了抖,他忍着些微的委屈,轻声问封重:“不是要跑,是……”

    他无声露出那种极为认真的、仿佛对面前人一往情深的眼神,几乎是个人都难以抵御的专注:“你真的喜欢我吗……真的是两情相悦吗?”

    话语间,后xue里的软rou随之下意识地绞紧体内异物,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紧张了:“你不会骗我吧?”

    说完这句,好像自己都难以忍受自己的婆婆mama、纠缠不放一样,钟幕默默把头扭回去,扭到一半又忍不住偷偷去瞅封重的表情,睫毛还在不自知地发着抖。

    封重心跳一滞。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钟幕虽然整个身体几乎都被玩弄了个透,但那张脸却极难染上情欲,脸颊雪白略微泛粉,眼角哭出来的那点红很快就褪得差不多了,神情宛若夜晚中的一抹薄雾,冷淡中透着忧郁。

    顶着这样一张脸,却用那么钟情的眼神,对心怀不轨的强jian犯说这种话……

    就好像心里其实非常依赖、非常渴望得到爱一样,所以哪怕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告白,也患得患失,忍不住再三确认是自己的东西。

    ——仁慈的暴君正在思考应该怎么把自己的珍爱的人偶捆起来藏好,人偶却坐在他的手心,抱着双腿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不会骗我吧?”

    简直……

    钟幕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一个字的回答,手腕却突然被更紧地按到墙上,随即,身体里那根原本停着没动作的性器粗暴捅进最深处,直接顶到一圈圆嘟嘟鼓起的嫩rou上,开始猛力cao干!

    “你……唔……!”

    钟幕下意识想转过身体面对面地追问,四肢却像被锁死一样动弹不得,腰部尝试扭动,体内肠道曲折,guitou一一个刁钻角度抵上敏感点狠狠剐蹭过去,钟幕瞬间脱力,腰一塌重新吃下整根性器,扎扎实实被摁着挨了顿狠cao。

    “不告诉你,”封重恶劣地回答,“你不都已经听到了吗。”

    “那可不可以再……呜……”

    像是不想听他说话一样,抽插的动作骤然加快,情潮顺着一波波打上来,钟幕浑身发红,乳尖难耐地挺起,他想让男人慢一些轻一些,可如果试图合拢双腿阻止yinjing的捅入,那根硬得发烫的男根就顺势顶开他的臀瓣,挤进rouxue里缓慢抽插,青筋剐蹭嫩rou的刺激鲜明到可怕;如果钟幕受不了了,不想屁股rou都被cao弄,只要稍微腿往外分,男人就立刻抓住机会,guitou直接凿上结肠口,快速而用力地cao干闭紧的嫩rou。

    “幕幕……宝宝,说喜欢我。”封重扳过钟幕的脸,轻松撬开微张的双唇,模仿性交的频率用舌头在钟幕口腔里色情地舔吻进出。

    他脸上戴着层温情笑容,低声诱哄:“我很好说话的,这样吧。”

    “说喜欢我,我就告诉你有没有骗你。”

    要是有第三人在场,听到封重这番话,一定震惊于其无耻。然而钟幕一旦尝试思考,那根凶悍的rou棍立刻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是恶狠狠地顶上里面一圈软rou,凿干十来下后。guitou竟然硬生生cao开一个小口,前端毫不犹豫顶了进去,guitou陷进一点,几乎无人到访的嫩rou沾满马眼分泌出的腺液,钟幕被cao得rouxue里一阵阵痉挛,男人深色的睾丸毫不留情打在臀缝间,xue口周围鼓囊囊被cao得红肿。

    身体被撞得往前耸,钟幕有些茫然地睁大眼睛:

    假如真的在骗他呢……真的会吗……然而只不过犹豫几秒而已,身体里的性器就像极为不满一样,稍微抽出,又狠狠撞进去,“啪”地整个guitou捅进结肠口!

    钟幕立刻什么也顾不上了:“我、我喜欢学长,封重,我……呜……!”

    话音刚落,身体里性器便莫名又涨大一圈,顶的肚皮再一次鼓起来,甚至能隐约看到guitou插入又退出的痕迹。卡在rou环上的性器不退反进,直接扯着那圈敏感的要命的嫩rou往更深处撞。

    怎么还是没回应,太深了……乳尖一疼,奶头被掐着粗暴拧了一把,又粗暴地抓揉两下。

    “怎么还叫名字?不是说喜欢我吗,换个好听点的称呼。”

    封重笑着,腰部发力,整根性器全部cao进了钟幕身体最深处!

    “不……那里……挤……”

    钟幕被这恶意施加的、一阵接一阵不给半点喘息机会的快感逼的腰肢打颤,皮肤上洇出大片潮红。他眼前都是片片混乱的光斑,眉头痛苦地拧起,随即被新一轮涌上的高潮逼得不住哽咽,肠道紧着流出大股清液,被阳具堵了大半,只能随着抽插顺着缝隙艰难流下来,两条腿上干涸的精斑被浸湿,浊液在光滑的皮肤上流淌。

    他隐隐听见男人在耳边说了什么,语调是和下半身动作完全割裂的温润低沉,钟幕不禁喃喃地重复:

    “喜欢,喜欢……老公……cao我……把jingye都……”

    还没说完,他倏然意识到这些话的内容有多么yin荡放浪。强行咽下后半句荤话,钟幕努力挺腰把身体往上扬,艰难地试图逃脱yinjing愈加凶狠的鞭挞。

    昏暗巷子里,青年腰肢宛若一道上满拉紧的弓弦,质地细腻渗着薄汗,上面混乱布满青红的指痕,他面前是老旧的砖墙,身后被小麦色的高大rou体牢牢禁锢,连双手都无法移动分毫,更像一只在猎人掌心扑腾的洁白幼鸽。

    “……”

    封重欣赏着这道美景,眼角弯起。他等到随着钟幕的动作,自己的阳具被rouxue缓缓挤出大半,只有guitou还嵌在xue口里,怀中人马上就能成功离开时,手伸出,把一缕浸着汗的、贴在青年脸颊的黑发捻起,小心地别到耳后。

    然后他对钟幕说:“没有骗你,我也喜欢幕幕。”

    “既然叫了就不能反悔了,我很好说话的,只要——”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趁着钟幕因为这第二次告白而愣住的那两秒,腰胯发力往上一顶,同时按着钟幕的肩膀猛地往下压,guitou瞬间再度破开已经被cao得松软的rou环,这次guitou连带小半个茎身全陷了进去!

    “唔……你、嗯……!”

    在听到封重告白的瞬间,钟幕就无法抗拒地高潮了,他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性器射出的jingye沾满小腹,正是身体最敏感最禁不住碰的时候,却被男人按着肩膀,一寸寸彻底cao穿结肠口,guitou顶到堪称可怕的深度,高潮时失控的水液大股大股地从rouxue深处流出来,全都浇到怒张的马眼上,泡得整个xue道湿乎乎愈加温暖缠绵,xue口甚至收缩着吃力地含进半个囊袋,臀缝里都是抽插打出的白沫。

    “继续,继续说我刚才教你的话。”男人命令道,“一次怎么够?”

    钟幕心想,你不也只说了两次吗?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就是道送命题了。

    ——如果用沉默表示抗议,只会被cao得更厉害,性器深入至底,一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同性的生殖器强行剖开捅穿了,guitou上的棱角不紧不慢碾磨一块从未被碰过的软rou,结肠口紧紧箍着冠状沟,抽出时嫩rou就被yinjing勾着往外扯,封重稍微一动,钟幕身体就开始发抖,被箍着的那两只手试图挣扎,又被男人的五指轻松拢住。

    “出去一点……好不好……”

    “不是这句,幕幕。”

    “喜欢……唔、我喜欢……学长……”

    “幕幕,称呼错了。”

    “不,不……呜……!”

    不是那个……是小猫……

    钟幕竭力喘息,被逼的不知对男人告了多少次白,这句话好像什么催情药一样,不说就是自己被按着cao,要是乖乖说了,反而动作更凶了……重复了一回再一回,钟幕终于忍不住又哭了。

    这次是完全被cao哭的,生理性泪水随着男人恶劣的抽插节奏不断滚落,然而与刚才那一场性事不同,封重扳过钟幕的脸,舔去他颊上的泪水,语气不再带着焦急与自责,反而……分外亢奋:

    “幕幕,你知道吗,你刚才哭得脸湿漉漉的,看着好可怜……真招人心疼,是吗?”

    男人脸上带着层温情笑容,这笑容乍一看与平时并无区别,甚至和几个小时前封重坐在大礼堂第一排,对参赛者微笑鼓掌时的神情都没什么不同,然而配着他的话,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要是碰到一个正常的贴心的男朋友,肯定会心疼坏了,连忙抱着你不停哄,要什么都恨不得全给你吧?女孩子也是,可以温言软语地安慰你……恐怕你哥哥看了,更会心疼得要命。”

    “可惜了,怎么就被我抓到,被我这种人cao了呢?”

    黑暗里,封重眼珠转动,流转出一圈冰冷的流光:“幕幕,刚才确实骗了你。”

    钟幕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而封重一边说话,一边动作不停,rou棍凶悍撞进rouxue,钟幕被cao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试图去问他,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说我舍不得你哭,骂我自己混账,求你别哭了——都是骗你的。”

    “其实当时我下面硬得都发疼了,只想把你抱回家强jian整个晚上。幕幕,”封重亲昵地含着,钟幕只觉得脸颊被男人舔过的地方火烧一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兴奋,哪怕你当时随便摸摸我,恐怕我都装不下去……那我的幕幕就要一边委屈地哭,一边被按在小巷子里cao了。”

    “把jingye都射到脸上,老婆为了能正常呼吸,哪怕还在抽噎,也要努力去吞我的jingye,还会不小心被呛到,”封重的睫毛垂落,眼神温柔,“老婆那样子一定再漂亮不过了。”

    “……”钟幕泪水还没止住,他想说什么,然而脑中浑浑噩噩,只有同性粗重的呼吸一下下打在脸上,被cao干带来的快感在血液中疯狂地流淌。

    封重舔完钟幕脸上的泪水,稍微退后半寸。

    他看着被自己按在墙边,被迫跪在地上的赤裸身体,两瓣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屁股rou之间艰难吞进一根青筋虬结的紫黑性器,尾发下的那截脖颈无力低垂,仿佛黑夜里一只被残忍掐断根茎的白昙花,上面雾蒙蒙的沁着汗。

    在钟幕看不见的地方,封重视线停留在这块格外显眼的皮肤上,然后倾身,用自己相比钟幕高大太多的骨架,把情人的后背完完全全笼在自己手臂和胸膛间,低头去亲钟幕的后颈。

    先开始是不掺杂一丝欲念的,非常纯情的吻法,只敢含住一小块皮肤轻轻吮吻,连印子都留不下,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终于得到了恋慕已久的心上人,明明已经激动难忍,却又小心翼翼,动作过分些许都像亵渎……如果两人不是待在阴森破败的小巷子里,心上人的双手还被高抬着攥紧,大腿根残留精斑,胸口都是指痕的话。

    很快,就像不满足这点浅尝辄止的肌肤相触,又或者内心稍有缓和的破坏欲也伴着性欲迅速攀上来了,男人亲吻的力道越来越重,像野兽撕咬猎物,唇齿掠过的地方,不仅留下了一个个湿润的吻痕,甚至还烙上牙齿撕扯的印子。

    感受到嘴下这块皮肤抖得越来越厉害,封重停下动作,改为去亲吻更敏感的耳垂,这一下两人距离更紧,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男人露出了一个非常真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笑容:“刚才幕幕听到我的告白,立刻就高潮了。我不像老婆,这种话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很好说话的,宝宝想听,我就一直说……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要……”

    可显然男人早已做好决定,此刻只不过是通知他而已,钟幕尚且没反应过来,guntang的身躯重新紧贴上后背,性器次次贯穿rou环,再毫不留情一把抽出!

    “幕幕,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别说了……唔……”

    “又高潮了?幕幕好乖。是你自己主动告白的,刚才说了那么多次,早就不能反悔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碰面吗?”

    什么时候……

    “我当时就想,顶着这样一张脸,竟然对一个没见几面的陌生学长就敢摸来摸去,要是真的落到我手里,要是能让我为所欲为——”

    “一定要老婆以后想出门都必须含着男人的jingye,睡觉也要把我的yinjing吞一半……一大半吧,早上乖乖给老公koujiao,把jingye都吞掉,再认真用嘴巴清理干净。”

    “算了,也不要吞一半含一半,跪在地上张开嘴给老公看。”

    “你要庆幸我当时忍住了,没有直接就把你从那里拽出来,拖到小巷里把我想的都实施一遍——我对你已经非常仁慈了,幕幕。”

    “嗯、呜……别说了,轻一点……我,我好撑……”

    钟幕并没有完全听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喘息着求饶,声音在啪啪地rou体交媾声中微弱的可怜。其实这时候他要是能放开浪叫也好,变相分担一部分过载的快感,可钟幕连呻吟都是怕惊扰了人一样,脸都憋红了,也只是低头看着小腹上那块又往上移了点位置的凸起,咬着嘴巴挨cao,被cao得狠了才呜咽着挤出两声呻吟。

    封重严格遵守承诺,一边cao他,一边不断地说喜欢他,时间点选的微妙险恶——每次都是先埋头猛干,嘴上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等钟幕快感逐渐累积,前端的性器重新勃起,差一点就又能高潮时,便会恶意地对钟幕说“喜欢你”。

    而一旦听到这句话,钟幕除了颤抖着又迎来一波潮喷,让男人尽情享受他痉挛湿润的rouxue和软rou谄媚的吮吸以外,别无选择。他甚至没有哪怕半分钟的喘息时间,高潮稍微缓和一些,就要被继续箍着双手,性器抽出,又再度狠狠撞进后xue,不断积累下一次更愈加致命的高潮……

    “封重……我说什么都可以……你是不在故意在玩弄……呜……!”

    封重告了多少次白,钟幕就潮喷了多少次,等他无论是前端的性器还是后xue,都什么也分泌不了射不出来,只能用干燥的热烘烘的软rou缠着体内还没有射精的yinjing,艰难地吮吸吞咽时,一只手突然覆上他乳rou,手指粗暴地抠挖他紧闭的乳孔,同时guitou对着敏感点用力碾磨cao干!

    “幕幕。”

    钟幕一听这个熟悉的语调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几乎是急切去哀求男人,甚至主动摆弄腰肢讨好身体里粗大的性器:“别,别说……封重……你射在我身体里吧,我……”

    千万别说那几个字,不然——

    “不行,”封重轻飘飘拒绝了他,性器同时残忍地捅进最深处,勃动着开始射精。

    一边灌精,他一边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去亲钟幕的耳垂,颈侧,蝴蝶骨……他脸上还是那副笑容,性器却激动地吐出腥臭腺液,“幕幕,这是你要的啊,我听你的话。”

    “宝宝,我喜欢你。”

    不,别……

    这句话在刚才无数次刻意的训练中几乎成为了某种开关,话音落下的刹那,钟幕整个身体立刻以一种堪称可怕的频率开始发抖。

    他瞳孔完全失焦,脸上满是被情欲浸润的痛苦,前端根本没办法勃起,干燥温暖的rouxue痉挛想要绞紧,又被身体里的硬物硬生生挤开,只能疯狂地去吮吸阳具上根根狰狞的青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滚落,钟幕勉强发出的呻吟声已经是支离破碎的了,被攥住的十指用力按在墙上,手背青筋暴起,指尖兀自发颤……跪在地上的身体陡然僵立住,十几秒后骤然松懈下来。

    “宝宝,舒服吗?”

    “……”钟幕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在jingye打到肠壁上时发出微弱的鼻音。

    这只可能是达到了过于猛烈的高潮才会呈现的状态,然而仔细看去,便能发现钟幕下半身什么也没射,xue口挤出的那点新鲜jingye还是封重刚刚灌进去的,自己浅色的性器软软垂落在两腿之间,双腿发抖,后xue还在剧烈收缩,却被紫黑色的丑陋男根牢牢钉在原地。

    ——他被强行cao到干性高潮了。甚至一边战栗,一边身体里还被一股股地灌着新鲜的男精。

    ……

    在着实不堪承受这可怕的快感、完全昏迷过去之前,模模糊糊的,钟幕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然后安抚般地亲他的嘴角。

    “幕幕放心睡吧,不记得也没关系,”男人话语带着笑意,咬字却有些奇怪,仿佛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切交给我来办就好。”

    交给我来办就好……

    意识已经沉睡大半,眼前莫名微微一晃,钟幕脑中蓦然闪过几幕熟悉光景。

    就在这个小巷子,也是他们两个人,也是这句话……

    ——只不过是三年前。

    其实陈有星不知道,刚上大一没多久,钟幕就有在这条路上散步的习惯了,当时是因为钟幕习惯喝某个牌子的鲜榨橙汁,而学校附近只有一家开在高档小区旁边的便利店里有卖,钟幕便每晚拐过去买杯橙汁,同时看望路灯。

    那天晚上没有什么不同,距离他第一次见到封重已经过去三十天,距离他尴尬地直接撞到人家身上那晚已经过去八天。

    两人相撞后简单聊了几句,还交换了联系方式,虽然之后就再无下文——自习室不可能聊天,下自习后一人在校外住,一人回寝室,并不同路。

    便利店玻璃门感受到有人,自动向两边划开。钟幕进门,抬头,脚步顿住。

    “学长?”

    正站在收银台结账的青年闻言回头,男人袖子挽起来,动作间小臂肌rou线条十分明显。

    “唔?”青年对钟幕温柔地笑了笑,“晚上好呀,钟学弟。好巧,又见面了。”

    “学长晚上好。”钟幕立刻笑着打招呼,他见人结完账,端着纸杯朝自己走来,以为男人要出门,于是往旁边跨了一步让出空间。

    “啪”一声轻响,半个身子正好撞到青年伸过来的手臂上。

    ——原来不是要走,是想请他喝热饮。

    这一下撞得不厉害,然而敞口的纸杯里,饮料瞬间洒出大半,青年眼明手快把杯子收向自己这边,于是热饮全泼在了自己身上,钟幕站在旁边一身清爽。

    “不好意思!”

    钟幕一惊,一时顾不得其他,立刻掏出纸,倾身去擦青年衬衫上、手臂上的果汁。

    纸巾覆上温热的皮肤,指尖来回蹭过肌rou……青年突然后退一步,阻止了钟幕的补救。

    他稍微侧着身,手握着那个不剩多少饮料的纸杯,纸杯恰好挡在下半身处,男人整个姿势略有别扭,不知道是不是被烫着了,脸也有些红。

    “对不起,是我……”钟幕再次愧疚地道歉。

    “没事。”青年不在意地挥挥手,“你别放在心上,意外而已,交给我处理就好。”

    钟幕看着面前人脸上的温和笑意,沉默地点点头。

    ——有没有又惹人反感了?

    ……

    这是封重嘴里的,两人在小巷第一次碰面吗……

    刚才他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落到他手里,一定……

    宛若湖面水波轻晃,回忆的画面愈加破碎,满身痕迹与jingye的钟幕终于抵不住睡意和性爱后的疲惫,沉沉阖上双眼。

    彻底昏过去的前一秒,他听到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仿佛某种郑重的承诺。

    “交给我处理就好。我会让宝宝主动……自投罗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