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不出来只好用嘴
【这真的行吗?】 站在套间的门口,钟原第三次问系统。 【这是最好的办法惹,只要能让男主射出来就好啦,不管用嘴还是手都可以哦,我这里还有126T的学习资料,你需要参考下吗?】 【谢谢,我不需要。】 钟原对系统说,压下心中犹豫,推开那扇关的并不是很紧的房门。 客厅里的灯感应到人后自动打开,钟原反手关上门锁好,走到主卧门前。 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床头的台灯还在工作。 暖黄的灯光照见床上的人影。 “咚咚。”钟原敲了两下门:“老板。” 床上的人似乎睡熟了,对于这点动静毫无反应。 钟原踩在地毯上无声靠近,心中反复纠结,最终对任务成功的渴望促使着他走到床边。 老板闭着眼,外套在躺下之前已经脱掉了,如今身上只穿着衬衫和内裤。 他的呼吸因为药物反应而粗重,眉头皱着,睡得很不安稳。 酒气随着呼吸散开,弥漫在房间里,不是一般人喝醉后的臭味,反而有股淡淡的酒香。 该说不愧是男主吗? 钟原心里想着有的没的,忽然听系统在脑子里咋呼。 【哇哦,不愧是男主耶,男性资本就是雄厚。】 钟原下意识看过去。 子弹头内裤包裹着一条长而粗的棍状物,向左斜着摆放,内裤的布料被rou茎顶端渗出的清液濡湿。 就在钟原看过去的时候,那不甘心的rou茎终于从内裤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昂扬着脑袋,和床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又从顶端的口中吐出一口水。 钟原舔了舔唇,被那格外雄壮的rou茎吸引了心神,回过神额头一跳,恼羞成怒问系统:“不是说有隐私保护吗?” 【是有啊,人家看到的就是一团马赛克,只是这团马赛克超级~大~】 确实很大,恐怕比他的手掌都要长。 钟原下意识比了比,心中有些羡慕,又有些羞愧。 他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让系统屏蔽信号。 系统准备趁着这时候和别的系统联机打游戏,临走之前对钟原强调,说这个春药效果特别强,最少要射三次才能把药效挥发完。 【知道了。】 系统走后,钟原不放心又在心里喊了两遍,见没有回应,才慢吞吞坐到床边。 老板身上的温度比下车时候更高了,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量。 “反正也不是真实世界,帮个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钟原给自己洗脑,做足了心里准备,伸手拉开内裤。 rou茎彻底从内裤中解放,迫不及待地昂起头,马眼怒张着,渗出带着腥臊味的液体,使得guitou都亮晶晶的。 钟原握住老板的yinjing,摒弃杂念开始撸动。 他回忆自身的敏感点,用了点力气从头撸到底,返回最上方时,又着重关照guitou,用小指尖轻轻扣了扣马眼。 睡梦中的老板很快便有了反应,配合着他的动作挺动腰部。 钟原吓了一跳,慌忙把手背在身后,像正在作案时被户主抓住的小偷。 小偷压着呼吸,小心观察许久,发现户主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虚惊一场! 钟原缓缓舒出一口气,背在身后的手掌张握几次,重新鼓起勇气,探向作案对象——老板的roubang。 刚享受过被服饰滋味的roubang欲求不满地怒挺着,重新被手掌圈住之后,快活地从嘴里吐出两口水。 钟原小心瞄着老板的脸色,手中taonong着roubang,打算床上的人一有动静就撤退。 大概药效太厉害,老板一直没有醒来,那些挺腰的动作,也都是身体在下意识追逐快感。 钟原彻底放下心,两只手都用上,更用心地照顾着手里的大家伙。 大roubang嚣张极了,似乎把钟原的手当成了一口xue,一次次用力顶撞,手心被马眼流出的清液打湿,更方便了老板的动作。 一连撞了有十来分钟,那根rou茎除了更加粗壮,没有丁点要发泄出的迹象。 钟原的手心被摩擦的有些疼,他皱了皱眉,用另一只手揉捏着鹅蛋大的两只囊袋,暗自期待老板能快点射出来。 可……依旧不行。 是不是方式不对? 钟原想想原剧情,有些猜疑。 或许他需要换一种方式?除了手,还有…… 钟原盯着那精神奕奕地紫红色大yinjing,舔湿了下唇。 那就试一试吧……反正没人知道,明天他就杀青了。 这么想这,钟原缓缓俯身,凑近那根rou茎。 他依旧犹豫,在靠近时停下,下一秒,老板再一次挺身。rou茎突破距离的限制,顶进钟原的双唇中间。 探出的舌尖恰好抵进马眼,尝到一股咸腥的味道。 钟原下意识闭紧嘴,却恰好含住顶进来的蘑菇头。 原来男人的roubang,是这个味道的…… 恍惚中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身下隐秘处缓缓流出冰凉的液体。 钟原来不及探究身体的反应,因为刚接触温热口腔的roubang兴奋难耐,更积极地要挤进来。 在没吃到这根之前,钟原心里多有抵触,第一反应就是脏。 可真的吃到了,心里的抗拒却没有想象中多。相反,那粗壮的,热腾腾的roubang顶进来,充满了顶级雄性的气味。 让人……惊叹…… 钟原情不自禁地俯身,张大嘴巴迎接roubang。 rou茎再次顶入,这次进入地更多,guitou顶到舌头。 他第一次吃男人的jiba,是个完完全全的新手,被roubang顶地不断作呕,好几次差点咬到嘴里的那根。 习惯了老板冲撞的频率,钟原慢慢有了体悟,学着收紧口腔,让两颊的rou也裹住roubang。 这样的改进显然使老板更加舒爽,证据就是roubang在口中驰骋的速度变得更快。 roubang一次次顶进嘴里,把他的嘴巴当成了一口xue,嘴边因为长时间的快速抽插而起了层泡沫。 钟原忍住嘴巴的酸胀,用手尽力抚慰着留在外面的roubang。 但这样的安慰显然不能让人满足,睡梦中地老板开始寻求插地更深。 “哦……” roubang顶到了嗓子眼,没有被开拓过的喉管抗拒着roubang的进入。钟原想要退开,却被手按住后脑勺。 他吓了一跳,连被顶进喉咙的难受都忘了,满心就只有老板醒来这个可能,努力翻起眼睛查看,见老板依旧双眼紧闭,才卸下一口气。 因为主人的不抵抗,roubang进攻的步伐变得更为顺利。 钟原被人控制着脑袋,被动接受着roubang的攻伐,roubang一寸寸顶进喉咙里,他因为生理反应而渗出眼泪。 眼泪一滴一滴滚下,钟原的鼻尖开始接触到男人卷曲的毛发。 原来已经进入地这么深了吗?钟原恍惚想着,伸手摸向脖子,摸到了roubang插入时的形状。 他好像被桶穿了。 “啪——” 鼻尖顶到老板小腹,囊袋因主人挺动而拍打在脸上,手心下的脖子鼓起柱状。 老板终于把roubang全都插入了钟原的嘴巴里。 “嘶……” 睡梦中的老板发出舒爽的吸气声,抱着钟原的脑袋飞快干着他的嘴。 啪啪声不绝于耳,一次次全根没入。 钟原埋在老板小腹,呼吸间全是男人雄壮的味道,不知不觉,自个的小roubang也硬挺着。 “啪啪啪啪——” 一阵猛烈的抽插,roubang再一次插到最深处,老板忽然停了动作,紧按住他的脑袋。 “唔唔……” 喉管被roubang撑开,让人无法呼吸。 钟原的脸慢慢憋红,用手推着老板的小腹。 他的挣扎有了效果,老板重新开始抽插。 钟原趁着抽插的空隙快速呼吸,好不容易恢复,roubang又一次插进来停下。 仿佛知道他的极限,roubang总是在他快窒息时恢复插动。 几次之后,钟原晕晕乎乎的脑子里有了个推论——老板快要射了。 想到这个可能,钟原不甚清醒的脑袋泛起一阵激动,缩起无力的口腔,更用心伺候着嘴巴里的昂扬。 嘴里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撑地喉管好像快裂开。钟原脑袋被固定,迎接一阵冲刺式的抽插。 百十来下后,roubang一阵颤动,从马眼里喷出一股股jingye。 jingye又多又浓,有些才插进去时直接射进喉咙里,有些射在嘴里,还有一部分射在他的脸上。 钟原的头发、眼睛、鼻子上全是jingye,整个人仿佛被jingye包裹住。 鼻梁上的一股jingye滴到嘴唇,钟原下意识舔掉。尝到男人的味道,双腿猛地绷紧,几秒种后,又无力地摊开。 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没发现,他以为还在睡梦中的老板,悄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