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久旱逢甘霖(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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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遇山屁颠屁颠的去冲澡,太过激动连热水都忘了用,直接用冷水冲澡,那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心情无比的兴奋激动。 知道冷月停喜欢干净,顾遇山还搓澡了,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连私处guitou都扒开洗,用了很多沐浴露和香皂。洗干净后穿上内裤,闭眼静下来进入空间。 他在空间种了很多草莓苗和葡萄苗花卉,一周就结了很多果子和花朵,经过这么多时间以来的探索开发,他发现了这个随身空间的许多奇妙之处,比如水果比起外面卖的品质要好许多倍,外来物种生长周期比随身空间本身附带的动植物要慢,随身空间原来的水果只需要三四天就能长出新的,而且空间根本没有虫类,具体怎么授粉结果的现在还是个迷,小型海洋物产丰富,非常新鲜,顾遇山投一些鱼苗反而都被海洋里的鱼类给吃掉了。 他觉得这是个商机,一直想要找机会跟冷月停说说,但这大半年发生太多事,一直忙碌忘了这茬。 正好,今天就是个契机。 喜滋滋的摘了一小盆儿的红艳艳的草莓和青葡萄和二十多支玫瑰花,洗干净后装进漂亮的果盘里,玫瑰花去掉刺儿捆成一束,回屋。 冷月停正坐在炕里面,小矮桌上摆着录音机播放着悠扬轻柔的轻音乐,一面听音乐一面看画册,见他进屋抬头望着他。 顾遇山被这对儿清冷乌黑的莲瓣美目一瞧,浑身跟电流窜过似的,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立即冲上炕打开炕柜,冷月停后缩身子被他吓了一跳,垂下长长的睫毛,抿着小嘴。 这么重要的时刻,他竟然忘记买套?! 顾遇山找出牛仔裤胡乱穿上,上半身打赤膊,把果盘放到冷月停手边,红着脸:“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冷月停目光无辜不解,看顾遇山火急火燎的样子,轻轻点头,捏起一只鲜红水灵的大草莓,凝视着被摘了蒂儿的果rou儿没说话,咬了一小口。 顾遇山骑自行车蹬脚踏跟踩风火轮似的,快要到卫生所时,差点摔了,忍不住笑出声。他笑他自己也是够没出息的,出来买个套跟儿子娶了媳妇儿似的。 这个架空时代,讲究劳动力和生产力,相对落后,所以人人都想多生孩子,家里多个劳动力,还有津贴补助,只有极少数人买避孕套,所以避孕套成不了大产量,稀少而价高。像顾遇山这种年轻力壮刚刚二十岁的青年,都在拼命造孩子干活儿,哪里又来买的,老医生知道顾遇山的媳夫儿已经生个小雌男宝宝,惊诧:“小顾主任呀,这都大半年了,你还买什么避孕套啊,趁着年轻恢复快,再多生几个。” “我就想要一个,大夫还有多少个,我全都要了。”顾遇山催促,他老婆还在家等着呢,他跟个老头子耽误个什么劲儿啊。 老医生无奈呆滞的看了他几秒,去取药柜台处翻找好一会儿,才找出一只落了灰的小箱子,打开把上面的纱布、棉棒拿走,最后才是三沓避孕套。 “一共就这些了,六块。” 顾遇山数了数,一共36个,六块钱赶上他刚来机械公库时一个月加提成的工资了,真齁贵啊!保质期也就剩下三个月了,真不划算,下次他送发动机进县城的时候直接在城里买,应该能便宜点儿。 唉,照这个行情,那些普通农民想避孕,也避不起啊。 “要便宜的也有,药片便宜些。” “不了,就这个。”这边只有给雌男吃的避孕药,对雌男的身体损伤很大,顾遇山才不舍得让冷月停再受苦。 如果可以,他都想去做男子输精管结扎术,一劳永逸。 把避孕套揣兜里,脚踩风火轮的骑回家,又出了一身汗,先去后院冲个凉,再回屋。 只见他们的房间里,冷美人手肘撑在矮桌上,单手支颐,把玩一枝玫瑰花,摘几片花瓣儿在桌子上拼摆。 “你身上是汗还是水?” “水,我出了身汗,怕熏到你,又冲了一遍。” 冷月停从柜子里取出毛巾,又把风扇开大对着顾遇山,给顾遇山擦拭身上的水珠:“你去买什么了?东西呢?” 顾遇山顶着大红脸,从裤兜掏出来:“我……留几个用,剩下的你找个隐蔽地儿放着。” 冷月停还以为顾遇山买饮料零食婴孩小玩具之类的,谁能想到这男人去买了这么多避孕套,脸噌地一下guntang,默默的收起来。 背对着顾遇山放好时,冷月停咬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羞,明明他们早已经有过无数次亲热。或许是太久没经历那事儿,他竟然又期待又害怕,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难受。 顾遇山去锁上了房门,冷月停肩膀瑟缩了一下,仍旧背对着顾遇山站在衣柜前,他慢慢打开衣柜,想要取出被褥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温柔的抱住了。 拥抱的强健修长手臂极其小心翼翼,把自己当成易碎珍宝般的呵护姿态,冷月停腰肢发软,心里酸酸的,颤颤地缓缓地低头。 冷大美人垂下头时,刚好露出纤长漂亮的脆弱颈子,低垂着,肩膀也露了一点儿,肌肤丰腴莹白,跟一捧雪似的,顾遇山看的眼睛发热,突然想起一句酸词儿“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水莲般的娇羞”心口痒痒,俯身吻了吻那脖子。 那脖子立刻就染胭脂般的红了。 顾遇山铺好了被褥,去拉冷月停的手,冷月停顺着他的力道软软跌坐在被褥上,被他拥在怀里。 “可以吗?身体真的没问题了?”顾遇山还是觉得冷月停有点病弱。 冷月停眼睛浮上一层水汽,咬唇,大声:“我很健康,你不要再说我身体如何如何!” 这还是冷月停跟顾遇山结婚以来,第一次这么“凶”,这样的冷月停显得更鲜活有热度,很可爱,不再那么清冷疏离,跟撒娇似的,顾遇山眼睛盯着那张粉润润的唇瓣看,看得他喉结滚动,血液全都往下涌窜。 脑子一时忘记了各种顾虑,雄性动物本能扑倒了冷月停,脱冷月停身上的衣服,尤其是内衣,特别娴熟的往后一勾,搭扣儿就被解开了。 冷月停眼睛睁的极大,两腮绯红,偏过脸儿,慢慢阖上眼,卷翘的长长扇形睫毛儿不住煽动震颤,手也攥住了枕头,在男人身下跟待宰的小白兔子似的。 “别怕,我轻轻的,你疼就说,我一定停下来——”顾遇山亲吻冷月停的手心儿,又去亲那guntang丝滑的粉红脸蛋儿。 温热柔柔的吻满含着爱意与珍惜,冷月停渐渐放松身子,轻轻扭蹭,眼睛湿湿的睁开一点儿看着身上男人,伸手主动去抚弄顾遇山心口儿。 顾遇山高兴极了,动作也肆意大胆了些,从脖子到脚趾,温柔的吻渐渐变得有些情色粗暴。 “啊……嗯哼……”冷月停不住颤栗,咬着手腕忍住呻吟,看着亲吻自己rutou、肚脐儿、大腿内侧、yinjing的男人,身体深处的干渴越来越难以忍耐。 看他的反应,顾遇山也逐渐失控忘情,把冷月停的脚趾都含了一遍,吻那粉粉精致的脚掌,他觉得冷月停就是一块rou,一块哪里都香喷喷鲜嫩的rou。 毕竟素了六个月,再文雅的男人长久不吃“rou”,一开荤的时候都比饿狼强不到哪儿去,抓揉两团香腻雪滑的奶子。 雌男胸乳一般情况下不会那么大,只有动情时才会胀大,平时最多是A、B,再大也不会超过C罩,而冷月停就是B罩,最近丰腴养得好,渐渐比B大了一点点,现在被顾遇山爱抚亲揉的,胀的快到D了,像两只倒扣的水灵灵的大蜜桃儿,被抓捏成各种形状,还能弹性十足的变回原来的性感桃形,rutou儿也红嫩嫩的,被顾遇山吸咬成一个小尖儿凸的樱桃果儿。 冷月停呻吟像是小奶猫儿哭似的,眼睛湿湿的,双腿紧夹着,但被顾遇山一碰,软的跟面条儿似的,很容易就打开了,精致浅红的小yinjing马眼儿也在不住冒水儿,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跟它的主人一样可口诱人,下面的雌xue儿跟粉蚌rou似的从紧致幽深的闭合,变成了微微开起一条rou缝儿,那里水汪汪,yin闪闪,流淌的花液把菊xue儿都给染湿了。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顾遇山看见眼前美轮美奂的春色,脑子发昏眼前晕眩,感觉都要憋出毛病了,撕开避孕套,急哄哄的戴上了,然后慢慢的顶进水汪汪的雌xue儿。 “哈———”顾遇山眼睛都瞪大了,爽的低喘一声,从脸,脖子,到胸肌,火红一片,那让他命根子埋在水润guntang丝滑的rouxue儿里,被层层叠叠的挤压,曲径幽长,内壁肥厚多rou,这种感觉比没生孩子前还要畅行无阻,还要更要命的紧更水滑,顾遇山爽的差点早xiele。 冷月停与顾遇山没两样,开始觉得下面酸胀得慌,但当那阳茎完全末根而入后,空虚寂寞被填满的滋味儿好的难以言表,生理泪珠从眼尾掉落,身心满足的快要溢出来。 顾遇山揉弄冷美人的一对胸乳,开始缓缓抽插顶弄。 “啪啪啪……啪啪啪啪……”交合之处的水声都黏糊糊的拉丝儿,每次拔出时都七分紧涩中带油滑,让顾遇山欲罢不能,爽的低叫出声,看着身下美人那副意乱情迷,乌黑长直发旖旎卷绕在身下的撩人模样,更是要命,开始快速用劲儿。 冷月停被顾遇山上面揉奶子,下面cao干的全身都要融化了,舒服的他全身粉红,叫声都又娇又软,尾音几个回转儿,哭似的,眼皮儿都肿了,脸蛋被泪水汗水沁润,红扑扑的,楚楚可怜,这样的可怜,让男人更想过分的欺负他。 顾遇山看着他张开小嘴娇声哭喊的模样,脑子发烫,俯身吞吃了那甜滋滋的红嘴儿。俯撑着身子用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往里重重撞击,囊袋都被挤的变形了。 “噼啪……”“滋滋滋……”那白面团儿似的圆臀被干压的变成椭圆然后回弹,雌xue儿yinchun摩擦充血,从浅粉变成粉红色,被那大roubang撑开成圆弧形,每次撞击都会有yin水喷溅出来,随着“噼啪”越来越用力,频率越来越快,冷美人带着哭腔的叫声也断断续续的,仿佛要被顾遇山玩儿坏了似的,特别诱人犯罪。 冷美人松开紧攥着被褥的手,抱住了不停欺负他的男人,素手全是汗水圈住了顾遇山的颈肩,最后吃受不住力道,咬住顾遇山的肩,只是他被cao的浑身酥软,连齿列都没什么力气,跟小奶猫儿磨牙似的,顾遇山一点不疼。这样猫儿似的啃咬,反而更能激化男人的性欲,这不,顾遇山终于憋不住,紧闭着眼皱眉,往里深顶,一股脑的把憋了六个月的量全都射了。 艰难的拔出来,带出一丝儿yin液,雌xue儿从绽放到收合,只是那yinchun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从充血状态恢复原装,下面仍旧酸酸胀胀的,黏糊糊的,内壁也在痉挛绞弄,仿佛在贪吃回味着男人的东西。 冷美人一个哆嗦,夹着臀部,蹭着被褥,扭了扭腰,红着脸,湿漉漉的美艳大眼睛羞涩的看着顾遇山摘下套子,那鸭蛋大小的紫红guitou儿又大又饱满,色气阳刚。 “侧位再来一次?”顾遇山抹去下巴滴答的热汗,试探性的问冷月停。 冷月停软软的平躺在炕上,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露出百合花瓣一般的肩胛骨,细细的腰身和极美极性感的臀部、羊脂美玉般的长腿。 第二次侧躺后入要省力许多,顾遇山也侧躺在冷月停身后,用手指抠弄还热乎乎水汪汪的雌xue儿,直接顶了进去。 “嗯~”冷月停细细的呻吟,被塞的满满,舒服的闭上眼,配合的撅起屁股。 顾遇山头皮发麻,握住冷月停的腰,开始顶胯冲撞,温柔的舔啃吸吻冷美人的后颈耳根儿侧颈。冷月停很喜欢这样,觉得惬意,尤其后背靠贴顾遇山胸膛,他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胸膛的火热,心脏跳动的温度,很有安全感。 要了第二次,顾遇山已经满足了,不想再折腾了冷月停了,于是摘了套儿,翻身平躺休息。 冷月停转过身,赤裸着香肌玉体,香艳的脸蛋对着顾遇山,头发汗湿,乌黑妩媚的卷绕黏披了半身,鬓角脸颊也有些碎发,格外性感,温软馥郁的芬芳呼吸拂面,撩的顾遇山心跳如鼓,又有点想要了。 “如果你累了,我可以在上面。”冷月停靓丽饱满的巴掌小脸儿粉润润的,小嘴红肿,平静的说完,眼睛雾气朦胧,慢慢靠近,鼻尖都快贴到了顾遇山的侧脸,睫毛刮起一阵阵小热风,搔弄的顾遇山心痒痒,不可置信。 顾遇山呼吸急促,黑眸惊讶喜悦。 冷月停舔了舔唇,软绵绵的撑起身子,然后跨坐上顾遇山。 冷美人突然就想开了,夫夫之间,这种事儿本来就是想要就要,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为什么要克制?他需要疼爱,性欲需要满足,就是这么简单! 当粗长的roubang毫无格挡阻碍的被冷月停的性感雪臀套入时,顾遇山脸色憋得青红紫白交加,握住冷月停的胯,急道:“月儿!我没带套!!” “没事嗯……哼嗯嗯、嗯嗯……”冷月停半垂着淡淡桃红色的眼皮儿,又害羞又大胆,呻吟含蓄娇柔,右手撑着顾遇山的腹肌,摇摆腰臀,左手撸动小yinjing,发丝垂在腰下,整个人花枝乱颤,有种清冷美人私底下yin荡风流的美,让顾遇山神魂颠倒。 以前冷月停也在上位过,但没有一次比得上这次让顾遇山yuhuo焚身,心花怒放。 两人一下午,做了五次,却只用了两个套儿。 顾遇山还是喜欢无套做,那种跟冷美人亲密结合的滋味太过美好,心贴着心,身体融为一体,没有任何隔阂。主要是男人的侵略性和原始动物欲望,占有自己的伴侣,玷污洁净清冷大美人的滋味儿太让人欲罢不能了。 只是享受后,顾遇山还是担心美人再度怀孕,于是赶快去冲了个冷水澡,端进屋一盆热水,给冷月停擦拭清理干净,换了两盆水。 两人并肩坐在炕里,后背抵着墙壁靠着窗头,前后窗都被拉上了淡淡水粉色的纱帘儿,光线柔和的投射进屋里,显得清纯恬静,室内也开了顾遇山特制的冷风扇,很凉快。冷月停穿上内衣和内裤,披着睡衣,盖着夏凉被,长发都被松松的弯在脑后,有几缕在右侧肩前,正在选磁带。 “喝点水?”顾遇山端着一杯凉开水,犹豫着把避孕药递给冷月停。 冷月停抬眸眼珠晶莹剔透的凝视顾遇山,捏起胶囊,捧着小口啜饮送服,喝了三分之一就不喝了,剩下的被顾遇山一饮而尽。 本来是并肩坐着的,顾遇山想吃葡萄,去拿炕桌上的果盘儿,不小心上臂碰了下冷月停,忙移开一点距离:“啊,抱歉。” 冷月停本来心情挺好的,选了一首舒缓的老歌想要播放,结果被顾遇山亲热就不认人的“疏远”和没头没脑的碰一下就立刻道歉弄的跟针扎了心般难受,明明刚才还……慢慢放下磁带,红着眼圈望着顾遇山,视线模糊的望着男人。 母父告诉他,即便不爱,日久天长,感情是相处出来的。像他,他已经爱上顾遇山了,顾遇山却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这样疏远,这样嫌弃他病弱,他已经生了宝宝,他也想变得亲近些,就像他母父和他爸爸一样,他已经做出了改变,为什么顾遇山还是……还是…… 自己做伴侣真的就那么差劲吗?为什么顾遇山不能爱他? 顾遇山本来跟老婆亲热几番很开心的,这会儿事后跟老婆排排坐,吃果果,心情特别好,刚想和老婆聊几句,却眼看着老婆要哭不哭的委屈难过的看着自己。 “啪嗒——”葡萄都掉落在被子上,顾遇山傻眼了,惊慌的把果盘放到一边,擦了擦手:“月儿,你怎么了?” “我、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儿了吗?” “你……身体不舒服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冷月停终于受不住了,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几圈,一下子滚落,抱着小腿,把脸埋入膝盖里,缩成一团,孤单单的,像小动物似的呜咽。 顾遇山完全懵了,无措又心痛,刚刚还挺好的,这会儿究竟是怎么了? 身体热度凉了一多半儿,顾遇山有些心灰意冷,寻思冷月停可能不愿意跟他zuoai,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明明他们房事很和谐啊,冷月停也主动骑乘,究竟是什么与原因呢? “我不是故意让你吃避孕药的,对不起,月儿。”他做丈夫不够尽责,只顾着欲望了。 顾遇山慢慢展开手臂把冷美人抱住,心疼,柔声:“不哭了,你刚生完孩子,哭很伤身体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只忙着工作,对你太疏忽了,你照顾宝宝,照顾爸爸和母父辛苦了,谢谢你,咱们不哭了好不好,你打我吧,打我出出气。” 其实顾遇山也不知道他究竟犯了啥错,反正认错就是了,总之他心疼坏了。 果然,冷月停在他怀里被哄得渐渐不哭了,抬起半张哭红肿的标致玲珑小脸儿,水亮的莲花瓣大眼睛幽幽冷冷的斜看着男人,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算了,顾遇山已经不错了,还知道对他有疏忽,虽然经历了整整六个多月无性婚姻,但平时的关心照顾并没有少,可这些远远不够的,他们是夫夫,毕竟要长久的过日子,不能总是相敬如宾的,需要磨合。顾遇山本来也不是浪漫的会甜嘴讨雌男喜欢的男人,也不会表达,很内向,不会哄人,以前追求过他诸如连锦轩那种富家子弟倒是嘴甜外向会哄人,但没一个良人。 他对顾遇山的“求爱”有些心急了,要慢慢来。 顾遇山见他不哭了,着实松口气,抱着他,取了条手帕给他擦眼睛,心疼的够呛:“你眼睛都肿了,我去给你弄点冷水,冷敷一下。” “不用,我没有那么娇气,一会儿就好了,还有,你以后不许再提我身体难受不难受诸如此类的话,你也不要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生怕我碎了似的,真的很让我不舒服,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我不喜欢听你总这样问,总这样说,会让我觉得,我被自己的丈夫嫌弃,我冷月停不是柔弱不能自理娇滴滴的小雌男,我也能付出,你可以对我有所要求。”冷月停靠在他胸口,眼睛又红又大的直直看着顾遇山,娓娓道来,声音还是清冷细柔的,但竟意外的强势性感。 顾遇山喉结滚动,心跳如鼓,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