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 不洁的子房(窥阴器play/轻微Spa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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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医用器械声吵醒时,赵泊野还困得不行。 他勉强抬头,睡眼惺忪中,看到他的美人大哥就站在身前,大脑立刻确认回巢的安全感,化解他一触即发的攻击欲。 赵泊野松懈下来,不由地朝对方笑了一下: “嗨。哥。最近忙吗。” 赵蒙川正在戴手套,看了他弟一眼,没有立刻回答。 在灯光下,确认双手都佩戴稳固后,他才走到赵泊野面前。 “有什么话要跟哥哥说吗?宝贝。” 发问时神情是笑眯眯的,语气却没什么起伏。 “现在还来得及。” 赵泊野察觉:他哥心情不好。 困意瞬间清零。 他已经条件反射般张开了嘴,试图解释。 用毫无保留的坦白安抚他哥,像赵泊野的本能。 但过去几百天的经历......过分复杂。一五一十地交代,似乎并非一个好选择。 赵泊野舔了舔一侧犬齿,这是他紧张时的表现: “说来话长......哥,你不想我吗?” 他想顺势搂住赵蒙川,用他惯用的手法,向他的兄长卖娇。 但,失败了。 此时,赵泊野才察觉,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部两侧,还使不上力。 赵泊野懵圈。 动了动腿,同样的拘束感。 只剩尾巴能自由摆动。 他总算看清楚,自己是被捆在一张产妇用诊查床上。 人形态矫健的双腿,被分开、抬高,严实地捆绑。呈门户大开的姿态。 赵蒙川在cao作台上调整参数。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弟挣扎,观赏对方茫然时,第一时间向他寻求依靠的眼神。 同时,他也很欣赏赵泊野仍能表现出的活力,并暗自记录应进一步加大的肌rou松弛剂用量。 握住手中的标枪状器材,赵蒙川回到床边,俯身凑近,细细端详他弟的表情。 一双带着金属光泽的黑金色瞳仁里,有无措、困惑,但更多是乖顺。 这令赵蒙川满意,他点了点他弟弟鼻尖的痣,说: “宝贝,多久没有惩罚过你了?” 这不是问句,是告知。 此情此景,说多错多。 赵泊野在他哥手里四肢健全地长大,深谙个中道理。 他看着兄长这张近在咫尺、漂亮又冷淡的面孔——选择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哥的脸。 “嗯——”赵蒙川挑眉: “你还当自己是只小龙崽子吗?” 但他确实有愉悦那么一点点。 当然,这点甜头,远不足以阻止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赵泊野求饶,赵泊野解释,赵泊野发毒誓。 他哥充耳不闻,有条不紊地完成消毒程序。 随后把细圆柱状的仪器抵在他批口,毫无停顿地往里捅入——是宫腔内窥镜前端。 被微凉的金属器械插入,赵泊野打了个哆嗦。 他大哥还是疼他的,上足了润滑液。呃,虽然有点多余。 随着器具的深入,内部被撑开的凉嗖嗖触感,令赵泊野浑身发抖,连尾巴都绷起。 赵蒙川打开屏幕,逼他弟一起欣赏窥阴器传输出来的画面。 “宝贝,看看,你里面是这个样子的呢。” 光源照亮yindao内壁,摄像头一五一十地记录着xuerou的颤抖。 软嫩、多褶、重峦叠嶂,很擅长藏精的形态。 赵蒙川看得很慢、很仔细。他面色不悦——xue道口向内3cm处,俗称为“膜”的结缔组织,是一丁点都没残留。 而内壁肥厚且湿润,即使含着一根坚硬的金属,也在有规律地吞吐。 讨人厌的娴熟。 一切都在提醒他,赵泊野被cao过了很多次。 他弟的批那么嫩,不知道便宜了哪根野rou。 他将窥镜向里粗鲁一塞,破开弯弯绕绕。 一个娇嫩、圆润的rou环,遮遮掩掩地出现在屏幕上。 “嗯?” 赵蒙川有些意外,他检查插入的刻度。赵泊野的yindao远比他想象中浅短得多。 窥镜都能如此容易地来到宫口前,雄性的jiba只会更轻而易举地cao干到zigong。赵蒙川皱眉。 随着窥镜的再一小段深入,宫颈口的图像画面,彻底暴露在屏幕中。 只不过—— 饱满rou实的zigong环口中心,甚至不是这位兄长所预期看到的、羞涩的小圆孔。 ......而是一条细缝。 只有受孕、分娩过的经产妇,才会呈现出的宫颈特征。 rou嘟嘟的zigong口,无声且诚实地披露着,他弟已经生过野种的事实。 从这一刻起,赵蒙川决定彻底放下他的理智。 他用带着医用乳胶手套的手,忍无可忍地狠狠扇向赵泊野屁股。使上了全力。 rou浪翻涌,屄内未抽出的窥镜冲撞上宫颈环。 年轻英俊的青年被抽得发出哭叫,脊背弓起,粗大的黑尾在刺激下胡乱摆动。 赵泊野喊他哥: “哥...哥......别......求你...” 声音含糊。 但赵蒙川不准备给这个丧身失节的弟弟任何休息时间。 他阴着脸,下狠劲抽打另一侧臀rou,用力到有破风声。 赵泊野的臀rou生得厚实挺翘,手感极佳,勾人侵犯。 缺点是娇气,不经打。不过几个来回,就泛着红,肿胀起来。 赵泊野体会着体内异物的肆意侵扰,全身都随着承受掌掴的屁股颤抖。他在尖叫的间隙,仍呜呜咽咽地喊着他哥,一声接一声地。 直到赵蒙川被溅了一手水时,才发现随着他的泄愤,圆柱形窥镜持续地sao扰、碰撞宫颈,把他弟捅到潮吹了。 喷得厉害,湿了一大滩。 他暂时停手,做了几个深呼吸,摸着他弟高潮后无意识颤动的躯体,向他发问: “被谁cao的?” 问了好几遍,赵泊野涣散的眼神才重新聚焦。 很乖,几乎没有犹豫,抖抖瑟瑟地吐出一个名字。 不认识。 竟然还真是个实打实的野男人。赵蒙川心烦意乱,将发音存入云端检索。 他很难承认和接受这一切。 “离家出走一趟,就丢了自己的处女,甚至,” 赵蒙川盯着赵泊野的眼睛,用手掌覆盖住他弟的阴阜,粗暴地按压、揉弄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批。冷声质问: “.....甚至连杂种都给jian夫生过了?” “小荡妇,真是让哥哥伤心。” 赵泊野被揉得腹肌紧缩,屄xue又“咕叽咕叽”地冒水。他逃避兄长的目光,只会沙哑道歉: “对不起,呜,哥.....我......” 却又迟疑不定着,不敢细说。 赵蒙川忍住杀人的欲望。 他翻出口枷,塞进赵泊野嘴里,系紧绑带。 他担心那张嘴说出更多细节,怕自己失控后,在这间隔音良好的地下室,把他辛辛苦苦养到204磅的弟弟撕咬成一块块的碎rou,尽数吞下。 赵蒙川坐回原位,握住被xue道吐出几寸的内窥镜,重新往里塞。 他要亲自、彻底地检查这名年轻娼妓的二手zigong。 镜头被yin水浇透了,画面不太清晰,但勉强能用。 再一次来到湿滑圆润的zigong口前,赵蒙川没有停顿。 窥镜顶端,抵住宫颈中心的娇嫩缝隙,用力地捅撞。 高潮后的松弛,让rou乎乎的宫颈小口在几次受力后,就放弃抵抗,温驯地张开嘴,把发光金属棒一点点含了进去。 赵泊野抖如筛糠。赵蒙川庆幸自己堵了他的嘴,不用受他弟的哭喊干扰心神。 宫腔窥镜终于进入了zigong内部,照亮这只幼嫩的rou袋子。 虽然所谓娇嫩、青涩,都是彻头彻尾的假象。这个小小的zigong已经住过人了。 哦,倒也不一定是“人”。 肥软的宫腔,被用透了,却还是娇软到挨不得一丁点碰。 但赵蒙川拒绝给予半点怜爱。 他精准调控角度,忽视他弟喉腔里传出的微弱呜咽——偶尔还需要拨开那条乱甩的龙尾——就这样一毫米、一毫米地在宫壁上挪动窥宫探头,严谨视jian这只隐秘却不检点的小rou套子。 第一眼扫过zigong内那些东西时,赵蒙川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他拉回镜头。 手里造价不菲、做工精良的工业化机器,将图像清晰完整地投射出来。 大块大块白色精团,糊在靠近输卵管的zigong内壁上。 新鲜得像五分钟前射进去的。 一次性被气到极致,反而会趋于平静。 赵蒙川取下他弟半刻钟前刚吃上的口球。赏了人两耳光,使其从源源不断的高潮中清醒。 他大力掐住赵泊野的下颌,指骨都紧绷到泛白。 赵蒙川指向屏幕,冷冷拷问他唯一血脉相连的弟弟: “宝贝,你到底是被什么种族的玩意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