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sao老婆在投怀送抱吗|毛笔清理花xue、被玩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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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私家地下车库里,肌肤如雪的美人被高大的男人压在黑色轿车的车尾上,左岸的个子矮,骨架也小,在再荣192身高的衬托下,更显娇俏纤瘦,圆润饱满臀部因为动作而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被男人肆意揉捏把玩。两人结合之处,无比粗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重重捣入幽处,惹得美人被大力带得连连上移,白皙的皮肤泛着桃花似的粉艳。 “嗯啊…哈……唔嗯太…太快……慢呜……”左岸想要开口求饶,但心中酝酿好的完整话语,一出口就被顶撞的支离破碎,绵软的声音时高时低,最后能被听见的就只有几个含糊的字词。他被cao得两眼发黑,密密麻麻的快感沿着宫口传来,酥麻入骨。昨日才刚刚被开苞,新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敏感又脆弱,此刻被如此粗暴地抽插着,不由让左岸升起了一股nongnong的恐惧感。 这个混账是想把我cao死在这里吗?左岸恨恨地在心中咒骂着。系统也不见了,虽然系统每次有十八禁场面的时候都不在,但好歹也算是一个伴,而他现在只有一个人待在这个陌生世界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不好的情绪。只不过这些思绪很快就随着剧烈的抽插又消散了。 “到底是太快……还是太慢?”再荣失笑,粗硬的roubang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混杂着浓精的yin水,过于快速的撞击,使得xue口出现了一些细密的白沫。拍打声与黏腻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库中显得格外清晰,甚至还带着混响似的效果。左岸被这暧昧yin靡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恨不得自己聋了,只是再荣却不肯放过他,转而调笑他说:“sao老婆的水好多,差点淹死我。” “你…混账……闭…哈啊……闭嘴,”左岸吸了吸鼻子,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斥骂,嗓音沙哑含糊。他的泪水糊到了眼镜上,看起来一片晕眩,只能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看。只是失去视力后,身体的其它感官仿佛变得更敏锐了一般,酸软酥麻的快感连绵不断,他崩溃地蜷起脚趾,双手用力按着车面,意图转移注意力来抵抗这过于夸张的快感。 可怜的美人被cao得一阵失神,xue道紧缩,yinjing射无可射,竟漏出了几滴尿液。太羞耻了。他浑身颤抖着想往上移动身体来躲避再荣的jianyin,却又被突然加速的抽插吓得又掉出几滴泪水来,眼眶红红的,看着可怜又可爱。很快,那roubang停了下来,巨量的jingye射满了zigong,他呜咽几声,再也撑不住,直直晕厥了过去。 “真美啊。”再荣赞叹着,眼神痴迷。漆黑的车身与冷白的皮rou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皮肤上的yin靡红痕为画面更填一丝艳色。他再次掏出手机,连拍了好几张,这才意识到左岸一动不动的好像是晕过去了。 再荣摸了摸左岸微凉的皮肤,虽然地下车库没室外那么冷,但长时间赤身裸体待在外面还是会被冻到,即使两人“运动”了一通,但此时yuhuo消退,汗液散去,终究还是惹得左岸微微发颤了起来。再荣打开车门拿出了散在车座上的衣服给左岸草草裹上,抱着被玩弄到毫无力气的左岸就沿着内门进了房子。 ———————————— 再荣先将左岸放在沙发上,然后摸索了一下房子,了解了大致构造后找到浴室放热水,他熟练地挑选了几个地点安装好监控后,又从书房里拿了只未拆封的大号毛笔,这才抱起左岸进了浴室。他抑制不住地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恶劣的笑容使得俊脸看上去有些可怕。 热水已经放到了一半的位置,再荣关掉了莲蓬头,然后轻轻将左岸放进浴缸,自己也脱掉衣服走了进去。左岸家的浴缸不大不小,刚好能装下他们两人,再荣伸手一捞,就将沉睡的美人搂在怀里。“好小。”居然一手就能抱起来。也许是个子矮,又或许是骨架小,左岸总给人一种过于纤瘦的感觉,只有触碰到身体,才会发现腿根臀部的丰盈rou感,而那巨乳更是沉甸甸的,鼓胀得犹如要喷出乳汁一般。 再荣眼神发暗,他将左岸的双腿分开,探手抚摸花xue,认真清理了一下表面粘黏的jingye之后,又将两根手指伸进了缝隙中。他一只手轻按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不断深入,或许是他的手大,手指也很长,竟能触碰到深处的宫口。指尖用力,轻易插入了在刚才被稍微插松了的宫口,两只手指微分,硬生生将宫口撑开一丝,粘稠的浓精便从中缓缓流出。 “呜…”左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在眼帘上落下了一小片模糊的黑影,眼珠不安地转动着,红唇微启,吐出了细微的呻吟。他太累了,即使被这样玩弄花xue和宫口都没醒来,一副任人摆布的柔弱姿态。 再荣搅弄着湿热的yindao,使得jingye迅速流出,然后又将刚拆封的毛笔放入水中浸泡。那毛笔的笔尖还粘在一起,形成一个尖锐的头部,泡水过后才稍微软化,而再荣却不等它完全软化,而是恶劣地将它插入了xue道之中,直直戳入了宫口。 “哈啊…什么东西,”或许是过于粗暴的动作唤醒了左岸,他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周围又是一片模糊的色块,他好像被人抱在怀里,硬邦邦的热物顶着后腰,而被完全cao开的xue道里被塞了什么细长坚硬的东西,此刻正被人捏着,一点一点撑开宫口往里塞去。 “呜嗯,”他吐出一口气,咬住下唇,惊恐地抓住了摸在他腹部的手。那细长的东西的尖端似乎逐渐软化,变成了yingying的毛刺,他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他放在书房中的毛笔。“不…”他惊惶不安地夹紧xue道,试图阻止毛笔的深入,而敏感的rou壁却清晰感受到了笔杆上被打磨光滑的竹节和细纹,笔头已经完全被塞入了zigong里,长长的笔杆却还有一大截露在yindao外面。他害怕得发抖,整个人往后退去,却完全贴合了身后炽热的健美rou体。 那被yin水打湿的毛笔彻底散开了,只是因为是猪鬃毛制成的,所以并没有变得十分柔软,就这样扎在脆弱敏感的zigong内壁上,激得左岸崩溃哭叫着,他无力地掰着再荣的手想要他拔出毛笔,而那手腕却没有被他掰动,仍旧稳定而冷酷地轻轻摆动毛笔,让笔头刷洗着zigong内壁,将黏在内壁上的jingye刮下。 “不…不要了……求你……嗯啊……要死了…”左岸被毛刺的感觉扎到浑身冒出冷汗,刺痛感与快感混杂着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玩坏了,几乎要坠入yin欲的深渊里去。他脆弱地闭上眼睛,大滴的泪珠滚落脸颊,整张脸因为异样的情欲而蒸出粉色来,他长眉紧蹙,表情被cao地有些扭曲起来,却依旧无法遮掩那动人心魄的美貌,又或者说,正是因为露出了这般表情才使得他更加诱人。 左岸退无可退,只觉得抵在后腰的roubang已经被他蹭得往下滑去,塞入了股缝间,而那根毛笔还在zigong里打转,他气得扭头狠狠咬了一口再荣的胳膊,顿时那毛笔将不动了。左岸迷茫地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是否逃过了一截,却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左左,你在勾引我吗?” 柔软的唇轻触在再荣肌rou线条流畅的胳膊上,自以为用力的啃咬却没留下什么痕迹,收嘴的时候嫩舌微微划过手臂,带起一阵酥麻湿润。再荣的yinjing硬的发痛,低头恶劣地问询,又舔了一下怀中美人发红的耳垂。 “我没有!”左岸又惊又怕,差点被这不要脸的问话给气哭了,他忙不迭的想趁再荣放松了对他的控制,手脚并用着想爬出浴缸,却因为动作变换而使得那根毛笔又刮了一下zigong内壁。顿时,快感堆积到极点,潮喷出一大股yin液,他直直跪在浴缸里,那yin水就顺着笔杆涌出来,沿着白嫩细直的美腿流入一缸被jingye污染的热水里。 他眼前发花,腿一软就往后倒去,被再荣一把抱住。低沉磁性的声音中透露着无法描述的恶劣,“sao老婆在投怀送抱吗?”左岸一时说不出话,只是红着眼眶无意识地娇吟几声,可怜的就像个被玩坏的人偶。 再荣抱着左岸柔软的身体心情愉悦,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恶劣,就喜欢看那种美好事物被弄到支离破碎的模样,想在这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痕迹,看着左岸露出更多被cao到高潮时流露出来的可怜表情。真是色情的身体。他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rou,感受着因为害怕与快感而微微发抖的躯体,yinjing摩擦着股缝,蹭入了双腿间。 只可惜似乎因为没后xue没开发过,蹭来蹭去却怎么都插不进去。再荣也不急,只是腾出一只手指插入花xue沾了些yin水,然后移到后xue处。那里还没被人插入过,紧致无比,只突入一个指节,就已经惹得美人低低哭吟。“好紧,好贪吃。”手指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到处抠挖着,然后又插入两根手指,模仿zuoai的样子用力抽插了起来。 左岸被三根手指插到腰肢发软,他将手撑在浴缸边沿上,咬牙忍耐这异样的感觉。这本身不是用来zuoai的地方此刻却被扩张玩弄,虽然不仅不痛,甚至还有点舒服,但是让他心理上有些无法接受,但他总觉得自己就算拒绝也没用,反而可能遭致更粗暴的插入,便只能垂着头细细喘息。 再荣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稍有不悦,他更喜欢左岸发出崩溃的哭吟,便直接抽出了插在花xue里的毛笔,刺激得左岸浑身发抖。那毛笔的笔尖沾了yin水后就粘黏在一起,很轻易地就顺着被手指撑开的xue口进入了后xue。再荣抽离手指,转而转动毛笔到处戳弄。 “不,别…别戳这里,”直到戳到一处地方,左岸才哭叫出声,那似乎是他的敏感点,稍微碰到就已经爽到不行,更别说被再荣用软刺的毛笔头死命按压摩擦,他撑不住浴缸,整个人软软地往下坠,却被再荣抱着怀里禁锢住,被迫承受着这可怕的快感。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左岸无法自制地往前挺了一下腰肢,却没射出jingye,那些微的jingye不知为何竟沿着尿道回流了,他一时分不清痛苦与快感,大脑一片混乱,面容扭曲,朱唇微张,却一时半会儿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他低垂着脑袋,雪白的天鹅颈柔软细长,看起来脆弱而无助。他第一次那么想逃离这个世界,渴求着系统快点回来救他,他觉得再被这样玩弄下去,他说不定会直接被弄坏。 那根笔离开了敏感点,转而向上移动,开始抵住结肠口旋转钻研。“呃啊…不……”太过刺激的感受使得他神智不清地想逃脱,尖锐的快感竟与疼痛类似,左岸无法自制地露出了一个被cao傻了的yin靡表情,他望着水中模糊不清的倒影眼神空茫,泪珠滚落,滴在水面上漾出波纹,打碎了映像。抿着嘴感受到再荣停止了恶意的玩弄,转而难得温柔地抱住了他,轻声抚慰:“别哭了左左,我会心疼的。”只是嘴上这么说着,yinjing却还是诚实地抵在后xue口,正顺着笔杆cao开的缝隙想往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