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催眠调教娇软美人们在线阅读 - (番外2伪ntr)化身壮汉把爸爸拖进小树林强jian,暴cao后xue开苞

(番外2伪ntr)化身壮汉把爸爸拖进小树林强jian,暴cao后xue开苞

    在和江离互相表白后,江逸终于和爸爸过上了蜜里调油的快乐生活。

    爱情和亲情的结合果然是最完美的组合。温柔的美人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疼爱他,对他嘘寒问暖,给他洗衣做饭,还露出滚圆的大奶让他随意吸吮。

    同时又是他最亲密的情人,在清晨用饱满的乳rou和炽热的小嘴为他泻火,夜晚羞答答地敞开大腿露出sao媚的蜜xue让他随意享用,无论是什么羞耻的姿势都会红着脸乖乖配合,从不抱怨。

    但就是这样幸福的生活,却还是让重生后变得更加贪婪的江逸觉得不满足。

    因为zuoai的对象一直是自己,江离在床上的表现一直是配合乖顺的。

    虽然江逸对此非常满意,但偶尔,他的心中也会闪过几分邪念,想要看看父亲被破门而入的jian夫压在床上,痛苦挣扎,却被jian夫粗长的roubang干的面色潮红,眼泪涟涟,身子爽的浑身痉挛的样子。

    他非常清楚在经过自己的调教后,父亲原本就被设置地比旁人敏感几十倍的身子,会在男人耸动的胯下会爆发出怎样的yin色。

    外面的野男人可不像自己那么好说话。

    尤其是那些因为种种原因讨不上老婆的粗野莽夫,看到江离那随时淌着sao浪的yin水,却永远粉嫩如处子的宝xue,怕不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肯定会火急火燎地扯下裤裆,露出黑紫丑陋的狰狞jiba,狠狠捅进这saoxue。不顾美人的哭求,将美人肚子射个滚圆。

    江逸被自己的幻想激的兴奋不已,胯下的巨茎很快在他粗重的鼻息中挺立起来。

    如果是别人,这种事想想也就罢了,毕竟想归想,没哪个男人愿意老婆给自己戴绿帽。但江逸不一样,他的系统让他能伪装自己的面容亲身上阵,甚至还能在爽完之后直接抹去父亲的记忆,可以说完全没有顾虑。

    身边的江离发现儿子突然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说干就干,江逸计划着给自己设计一副全新的面孔。

    首先是不能太好看,不然万一cao着cao着,把爸爸cao出感情那就不美了。其次是要肌rou发达,胳臂就得有小美人的大腿那么粗,可以像一座巨山一样把美人压在任何地方肆意蹂躏,随便他怎么挣扎也逃不出jian夫的手掌心。

    于是一天夜晚,江逸以散步的名义把江离约到一个小树林。先是假模假样地和爸爸走了一小圈,再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火急火燎地开始扒爸爸的裤子。

    “啊……宝宝……不……别在这里……哈啊……回去……回去再……啊啊啊啊……”

    江离被江逸色情的举动玩弄地不住地喘息,羞的双颊通红。他紧张地来回看向四周,生怕有什么人出现撞见他和儿子的zuoai现场,推拒的手却没多大力气。

    他太了解他的儿子了。虽然不知道原本天真单纯的宝贝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但多日下来他对儿子在性事上的鬼畜深有了解……

    嘴上说什么散步却把爸爸约来这种地方……宝宝也真是的……

    心里有几分嗔怒地抱怨着,却还是配合地张开了双腿,让儿子胯下的孽根毫无阻碍地捅了进来,随着儿子快速而有力的耸动发出娇喘,享受着从体内渐渐升起的炽热的快感。

    终于,随着漫长的抽插,两人即将到达高潮。谁知儿子却在最后关头抽出了roubang,把微凉的jingye射在了爸爸的花xue和大腿上。粘稠的白浊在光滑的腿rou上缓缓流下,在昏暗的月光下反射着yin秽的光。

    江离瘫软在儿子怀里平复着高潮后残余的快感,美目含着媚气瞪了儿子一眼:“宝宝,怎么能在外面就……万一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啊?”

    江逸则熟练地扑到爸爸怀里,用头左右摩挲着爸爸的大奶,撒娇道:“我同学他们都把喜欢的人约到小树林,我也想和爸爸试试嘛……”

    随后,他又在爸爸怀里仰着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在这世界上我最爱爸爸了,爸爸也最爱我了,我们都想和爱的人一起去小树林对不对。”

    此话一出,江离本就没有多少的怒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怜惜地把儿子搂在怀里。

    可现下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江逸刚才爽是爽了,那射在外面的jingye却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要知道这里和家还隔着一条商业街,江离是无论如何也没法穿这样一条裤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回家的。

    对此,自觉有愧的江逸自告奋勇,要去商业街给爸爸买一条新裤子做赔罪。

    “爸爸没事的,我跑着去十来分钟就回来了。再说这里这么暗,你往角落处一站就没人能看出来你裤子湿啦!”

    江离没办法,只得同意了。

    江逸离开后,原本温馨的气氛冷清了下来。夜里的林间吹着寒风,眼前的所有景物都蒙上了黑纱,月光洒在草丛上昏暗而阴冷,让江离莫名的有几分紧张。

    突然,一双粗壮的胳膊搂住江离的身体,蒲扇似的大掌死死捂住了怀中人的嘴,把娇软的小美人向林中更深处拖去。

    “唔唔唔……”江离在这个歹人的怀里疯狂的挣扎,被堵住的嘴奋力通过嗓子发出气音,但都无济于事。这个抱着他的男人身体壮的跟一头棕熊一样,江离的挣扎在他怀里就跟挠痒痒一样无力。

    后来干脆不知从哪找来一块抹布堵住美人的嘴,像扛麻袋一样把娇软的美人放到肩上向着林子的深处跑去。

    这块抹布上好像还被涂上了不知名的药物,让江离在身下男人的颠簸之中,昏迷了过去。

    待江离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棵树上,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像一个雪白的鱼条一样赤裸着。

    前面的绳子捆的相当有技巧。麻绳绕着胸前的奶子各捆了一圈,把嫩白的乳rou捆出了yin荡而高耸的乳波。再成十字捆住了他小腹,后收的地方刚好压在了他最敏感的腰侧,磨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

    下体更是羞人,两条细长滑腻的大腿被系着脚踝,分别捆在地上两侧的木桩上,双腿大张着对着前方,露出中间粉嫩的花xue。

    江离口中的抹布已经被取下了,但在如此羞耻的姿势下,他张了几次嘴也没法喊出声,这或许也在绑匪的意料之中吧。

    他害怕的浑身颤抖,就现在的场面,绑匪多半不是图财了……

    忽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逼近,一个身穿工装背心的壮汉出现在江离面前。

    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粗眉斜眼,满脸横rou,狞笑着看向面前被自己五花大绑的美人,逐渐靠近……

    “不!不要!滚啊!别碰我!我有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啊啊啊啊啊!”

    无需多言,男人狰狞骇人的巨rou捅入了美人的花xue。沉甸甸的黝黑囊袋“啪”的一下打到saoxue唇瓣上,这根火热的rou棍仿佛有生命,一路势如破处,冲破了满是嫩rou的甬道,戳到了美人深处的小口。

    美人疯狂的摇头,凄厉地尖叫,挣扎,却被死死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他一会儿痛骂面前的绑匪,一会儿喊救命,眼眶红肿,满脸泪水。

    他收缩着xiaoxue,想要抵抗面前强jian犯的roubang,不让这阳具轻易捅进去。

    可越是抵抗,越是哭叫,男人的征服欲就越重越强。

    他怒从心头起,一把掐住美人瘦弱的纤腰,猛地再次挺腰压在美人身上。充血肿胀的rou根一插到底,没给美人一点喘息的机会,涨起肌rou猛烈地cao干,打桩机似的一下比一下更狠更深。

    身经百战的saoxue激动的吐水。小嘴又滑又紧,在主人的收缩中死死含着进来的rou棍,嫩rou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断地蠕动,绞吸,深吞,纵被cao的红肿发烫也不愿停。

    砰砰砰砰砰砰!哐哐哐哐哐哐!噗嗤噗嗤!

    重捣!重捣!又一下重捣!

    奶子在男人胯下狂颠中剧烈晃动,上下左右,白花花的乳浪翻飞,被男人一嘴叼起一头,啃咬着狂吸,淡粉的乳晕被啃出一个个牙印,乳白的液体混着男人的口水顺着奶头滑向小腹。

    美人被干的无力地耷拉着头,眼神涣散,口中只剩下隐约的叫声,zigong口被歹人干的酸麻胀痛,蚀骨的快感传来,淹没了他的理智。

    “嗯啊……不行……滚啊……呜呜……救命……不……”

    纤细的身子像一根弦一样被麻绳捆住大大张开,身上的男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疯狂地撞击着美人娇小的胯骨,把白嫩的玉体顶地一抖一抖的,身体在空中前前后后胡乱的晃动,喘地上气不接下气。

    眼底是羞耻与无助,以及一丝隐含的情欲,止不住的眼泪哗啦啦地流。

    不……宝宝……爸爸……被坏人cao进来了……

    干到痛快之时,男人解开了美人一条大腿上的绳子,把这条细长幼滑的美腿抗到肩上,噗嗤噗嗤地接着狂干,玉足被cao的一晃一晃的。

    saoxue被牵连着张的更开,还没捅进去就变成一个红通通的roudong,被roubang凶狠地连根捣入。

    终于,涨到极致的囊袋把浓精鼓向了roubang头,男人嘶吼着把roubang刺入花xue痛快的发xiele。

    “哈啊啊啊啊!”剧烈的喷射让美人拉回了一点理智,仰头流泪发出了哀鸣,身下的saoxue却死死嘬着男人的roubang,一股一股温热的yin水从花心喷涌而出,爽的潮吹了。

    “呜呜呜呜……”被强jian犯cao的高潮让江离内心遭受了剧烈的打击,哭着晕了过去。

    再醒来,却又被捆成另一个姿势。

    两只手抱着树干被捆住,膝盖和脚腕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跪着。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来到他背后,粗糙的大掌掰开饱满的双臀,露出中间娇嫩的小花。

    “不不不不不!不可以!那里不能碰!”

    江离的脸再次倏地变得苍白,他猜到了男人的意图,曾经的回忆涌上心头。

    那一次,他的花xue被干的红肿不堪,承受不住儿子的惊人的体力,已是无法再继续使用了。

    他心疼儿子努力被憋的难耐的粗喘,强忍羞涩翻过身子,掰开双臀让儿子捅后面的菊xue,却被儿子制止了。

    “爸爸,我查过了,后面的xue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捅多了爸爸会生病的。”

    儿子憋的双眼通红,却温柔地翻过了父亲的身,不愿伤害父亲。

    那一次,江逸最后是在江离双腿的嫩rou中发泄出来的。

    连自己的宝贝都没舍得碰的地方,现下要被一个绑匪享用了!

    江离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拼命挣扎起来,眼神中带着癫狂,麻绳把娇嫩的皮肤几乎勒出了血。

    不可以,那里连宝宝都没有碰过!

    绝不,绝不能给这人!

    却还是被壮汉无情镇压,噗嗤一声,粗涨的硬挺刺入了菊xue。

    “不!”江离的泪水滚滚滴落,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宝宝……爸爸……真的脏了……

    男人不管不顾地开始狂乱地耸动起来,覆在美人身上痛快地嗅着撩人的体香,胡乱地亲吻着脊背与脖颈。

    底下的美人却仿佛没了气息,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男人察觉到异常连忙解开绳子,把美人翻过来,却见美人口中贝齿紧咬着红舌,竟是要咬舌自尽!

    江逸知道自己玩大了,连忙打开系统,修复了爸爸身上的所有损伤,再开启催眠功能,轻轻呼唤着爸爸。

    江离一睁眼,眼前壮汉的样子变得模糊不清,嘴里却发出了儿子的声音:“爸爸,你怎么晕倒啦,吓死我了!”

    “我……这……”

    江离有几分迷糊地摸了摸头,刚才的记忆已经完全被清除,只在心中留下一丝淡淡的恶心感。

    “爸爸突然晕过去,我好害怕。”

    长的五大三粗的壮汉口中却发出了少年般清脆的嗓音,故作娇软地在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怀里撒娇,场面十分的辣眼睛。

    江离却没意识到不对,他又若有所思地呆了两秒,却是翻过身趴在地上,冲着背后的儿子道:“宝宝,来,干爸爸的菊xue!”

    “啊?”

    纵是江逸也不由的被眼前的发展惊住了,做出了难得的呆愣表情。

    “我……反正我想让你现在cao爸爸的菊xue,把爸爸cao穿!”

    江离也说不清为何要这样做,但这是他醒来后脑袋中一直萦绕不去的想法。

    我要把后xue的第一次给宝宝!我要把后xue的第一次给宝宝!

    声嘶力竭,刻骨铭心。

    “那好吧……爸爸……”江逸也意识到爸爸的意图,心理难得有几分愧疚,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折腾爸爸了。

    壮汉再次把roubang捅入了美人的菊xue。这一次,底下的娇软美人不复刚才心如死灰的痛苦模样,而是配合地开始翘臀迎合,口中发出了动人的喘息。

    后xue的爽不似前xue那么激烈刺激,却绵长磨人,像涨潮的海浪,一波又一波,酸涨酥麻,痒的厉害。

    儿子的粗涨还是那么威猛,强力而迅速的撞击,换着角度找着xue里的敏感点,磨到了甬道里的每一处嫩rou,捅的深得不能再深。

    “哈啊……好重……啊……顶到了……舒服……呼啊……好舒服……”

    “呜呜呜……shuangsi了……好美……啊啊……那里……再重点……嗯啊……用力……cao死爸爸……”

    快感不断地积累还是冲破了美人的防线,眼神迷蒙,热汗津津,张着小嘴呻吟不止,扭动着要配合着儿子也满足着自己。

    他被干的花枝乱颤,欲仙欲死,白嫩的身子左右摇晃,双腿早已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双脸红粉诱人,yin舌微露喘着粗气,脚尖放松了又绷紧,双手死死抓着地上的嫩草,胡乱地抓扯,带出一地草根。

    啊……里面热起来了……好厉害……嗯啊……

    乖宝宝……cao的爸爸……啊啊……又酥又麻……唔唔……好舒服……要被cao坏了……

    “啊!来了来了!要去了!”

    美人仰着脖颈,xiaoxue不断地痉挛抽搐,身子疯一样地战栗与乱颤,脑子里被快感充斥,爽的像要融化了一般。

    眼神中媚意逼人,身前的roubang与花xue同时喷出了jingye和yin水,舒爽地吐舌舔着下唇,连眼泪都被cao出来了,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唔……要升天了……被cao化了……”

    他彻底瘫软在地上,却扭头双眸痴缠地看着身后的儿子,哆嗦着吻住了儿子的唇……

    “宝宝……”

    口中的呼唤温柔又缠绵。

    第二天,江离从床上醒来,困惑地看着周围。

    咦,我昨天干了什么来着?江离有几分不解,脑中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儿子却在这时推开门,手上端着丰盛的早点,热情洋溢地跟父亲打招呼。

    “宝宝……昨晚我们……”江离尝试问道。

    “昨天啊……爸爸的菊xue也很甜呢……”

    江逸的脸上露出了兴奋而回味的表情,把江离弄得哭笑不得。

    这才发现自己身后的异样。

    看来,自己昨天又被宝宝cao晕过去了……

    江离有几分无奈地看着儿子,接过了儿子手上的托盘,还被儿子附赠了一个清晨甜蜜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