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脱轨在线阅读 - Chapter46

Chapter46

    我没有坐到父亲旁边,而是径直饶过他走到了饭桌的对面。

    或许阿姨是新来的没有摸清每个人的喜好,桌上只有一道白灼西兰花是我爱吃的,我悻悻地戳着碗里的米饭,看着他们演一家五口的戏。

    父亲给李觅夹了一块鱼rou,他还对她笑,虽然我知道这是在做戏我还是吃醋得不行。我的心里又冒出了点小九九。

    我将穿在脚上的棉拖脱了下来悄悄将脚搭在了父亲的脚背上,父亲面上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我就越是想要捉弄他。

    所以我将脚伸进了他的裤筒里,脚趾点着他的踝骨在画圈,顺着胫骨往上游走堪堪到了膝盖骨的地方又用脚内侧不断摩挲着父亲的小腿肌rou,我看到父亲拿筷子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故意说道:“爸爸怎么啦?饭菜不合胃口吗?”

    我的另一条腿也没闲着,穿着白袜子直接放到了父亲的两腿间。我顺着椅子边缘往里探入,脚趾触碰到父亲硬梆梆的yinjing时我心想大事不妙。

    当我准备收回脚的时候却被父亲抓住狠狠按在了他硬得发胀的性器上,我的脚掌抵着父亲硬得挺立的柱身,被父亲cao纵着上下摩挲。

    如果眼神有实质那么我们之间肯定已经牵连出无数道银丝。

    父亲居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地看着我夹起一块西兰花放进嘴里细细嚼着,他用眼神杀我,在暧昧的空气里我读懂了他要传递给我的信息──你玩不过我。

    任凭谁也不会猜到平静的饭桌之下涌动着汹涌的欲望。

    脚心感受到父亲的勃发在弹跳,我想要抽回却被父亲的大掌牢牢握住,重心一下不稳使我歪了一下,xue里原本安分的东西一下子顶到了最敏感的软rou,下一秒嘴里便不受控制溢出了呻吟,“唔…”

    父亲立马放下筷子定眼看我,似是完全忽视了其他人的存在,用着只有我们独处时才会使用的爱称叫我,“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话一出祖父祖母都同时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和父亲。

    我知道父亲是在明知故问,但也只能佯装镇定,抽出搭在父亲腿间的脚,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巴,说“我吃饱了。”

    完全顾不得塞在后xue里的异物落荒而逃。

    回到楼上我听到祖母的声音远远传来,“今晚你们俩就留在老宅睡吧,房间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

    凭父亲以前抗拒的模样我以为这次他也会拒绝得很决绝,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父亲居然说,“嗯,好。”

    李觅识趣地对我说:“今晚我睡你房间,这种事情我肯定不跟你抢。”

    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父亲进了房间。从前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我是极喜欢这里的,现在我只觉得风雨欲来,下意识感到恐惧。

    我拉着父亲的西服边边小声哀求他道:“爸爸,屁股好胀,那个东西能不能拿出来?”

    往下一瞥刚好看到父亲蛰伏的一团略微有些鼓胀,我不是害怕父亲会与我发生关系,我害怕的是在这里,隔壁就是祖父祖母的房间。

    我知道的,这里我住了将近十年,那时候午夜梦回都是祖母的yin叫回荡在二楼这一方空间。

    我又拽了拽父亲的衣角,“爸爸,今晚不做好不好?老宅里没有我可以换洗的衣服,回家之后你想怎样都可以,好吗爸爸。”

    父亲不耐地扯着领带,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在灯光下映照得发光的锁骨,他没说话,径直走到衣帽间拿了一套他高中时期的校服给我,“就穿这个。火是你挑起的当然得由你来灭,宝贝,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吗。今晚穿着校服让爸爸cao你。”

    “爸爸,房间隔音不好,祖父祖母会听到的。”

    父亲推着我就往卧室卫浴走,“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父亲的手已经游移到我的臀缝按着那颗塞在xue里的东西,我被激得闷哼了一声,父亲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宝贝,东西不要拿出来。”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快去。”

    现在在我看来父亲就像是那个不讲道理的嫖客,非得逼着小鸭子强买强卖。但我不是小鸭子,我是爸爸的小兔子。

    洗完澡后我是裹着浴巾出来的,裸露出来的肩头、胸前和后脖颈被热水打得通红,皮肤在触到冰冷空气的那一瞬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雾气迅速蒸腾氤氲成迷雾环绕在我身侧。

    我知道这副样子最能勾起父亲的欲望,我就是上天派来勾引他的狐狸,我天生就属于他,他天生就该爱我,连同我的rou体直至灵魂。

    我看到父亲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滑动,他被我蛊惑到了。

    父亲在我面前脱了衣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钮扣,由上至下将优美流畅的肌rou线条展现在我面前,连被冷空气刺激到激凸的褐红色rutou我都觉得性感。

    我走上前去牵住了他的皮带,蹲下身来咬住金属搭扣上挑着眼睛看他,父亲将手拢到我的脑后让我的脸颊紧紧贴合他的性器,我感受到那处guntang的温度。

    我隔着布料亲吻了父亲的yinjing,伸出舌尖将那处的布料舔湿,洇下一道深色的暧昧水痕。

    我抬手解掉了父亲的皮带,抽出的那一瞬间划破寂静空间。暧昧在蔓延,情欲在涌动,你我皆是被性爱支配着最原始的野兽。

    我用牙齿隔着布料去轻咬父亲的茎身,粗粝的感觉更能刺激出人的欲望。我感到上方父亲的呼吸一紧,随后溢出低沉好听的呻吟。

    我感到兴奋和自豪,父亲的这副样子是因为我。从初夜开始我们彼此都在欲海里自甘堕落,但却乐此不疲。

    我用手解开西裤的纽扣和拉链,咬着父亲西裤的裤筒往下扯,不费丝毫力气就将裤子褪了下来。

    都说黑色显瘦,但此刻我却觉得将父亲那团半硬的rou显得更加可怖,黑色的内裤之下隐藏着父亲勃发的欲望。

    我替父亲脱下内裤握着他的分身打了个招呼──我亲吻了父亲的guitou。

    父亲将我拉了起来与我接了个绵长的湿吻,堪堪分开之时勾连出一道色情的银丝,“爸爸你没洗澡,都是你的味道。”我又将舌头探进了父亲的口腔引他的舌尖与我的共舞,“爸爸,尝到了吗?”

    父亲笑着在我的屁股落下一掌,隔着浴巾说不上很痛,但是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臀尖泛开涟漪,xiaoxue因为长时间塞着东西变得柔软,父亲刚刚那一巴掌更是刺激得我溢出一点肠液,我感到臀缝一阵湿滑。

    “换好衣服等我。”

    我点头,乖乖照做。

    我像是一个变态,捡起地上父亲的内裤放在鼻尖深嗅了一口,那是专属于父亲成熟男人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

    我解了浴巾套上父亲高中时期的校服,跟我的身体完全不是同一型号。裤管长得遮住了我的整个脚掌,袖子也只能堪堪露出中指的半个指甲盖儿。

    里面完全是真空上阵,上一次挂着空档穿裤子是因为环切手术,这次是为了取悦我的父亲,我的爱人。

    我直挺挺躺在床上用被子半盖住头,活像是甄嬛传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父亲很快就洗完澡出来了,我悄悄拉开一条缝看他,看他围着一条纯白浴巾缓缓走过来,来到床边一把掀了我的被子。

    我将校服的拉链拉到了最顶端,严严实实遮住了父亲嘬出来的所有吻痕。

    我坐在床上直起身来望着父亲,扯了扯校服的拉链,“爸爸,要脱吗?”

    父亲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这会儿不说不做了?”

    我揪着校服的一角脸倏地就红了,嗫嚅着声音说道:“可以做,爸爸你轻点,我不发出声音。”

    父亲俯下身来勾着我的下巴与我接吻,我感受着他的舌尖扫过我上颚的敏感地带,不禁轻哼出声,舌尖在扫荡我的贝齿,带动起我的舌头与他的交缠,像是两根常春藤攀附着彼此生长。父亲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捅入我的喉头,很快我就被激得咳嗽起来。分开的时候涎液落下,布满了我的下巴。

    父亲用手指揩去下巴上的水渍,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将我的唾液舔进嘴里,最后将拇指整个含入口中,我产生了一种错觉──父亲舔的含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我的jiba。

    我硬了,看到这一幕我的yinjing硬得发疼。

    我跪在床边双手撑在身前,yinjing隔着校裤直直抵着床褥,我低下头去咬开围在父亲胯骨处的浴巾,落下,像云朵落在了大地里。

    父亲的yinjing半软下垂着耷在两个鼓囊的睾丸前遮住了大半,只能堪堪露出一点弧度的边边。

    我抬手握住了父亲尚软的roubang开始上下撸动,同时舌头在茎身不断舔舐增加快感。我含住父亲的guitou用舌尖在马眼处顶弄,父亲扣着我的头顶胯,yinjing滑入我的嘴里顶开我的右脸颊,鼓起一个肿胀的弧度。

    我收起了牙齿卖力地为父亲koujiao,感受他的勃发一点一点在我嘴里胀大的感觉,或许父亲爽完了今晚就不会和我zuoai了。这么想着我的吞吐得更加卖力。

    父亲拍拍我的侧脸,用略微暗哑的声音说道,“宝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帮我口出来再做。”

    被看穿了心思我将父亲的yinjing吐了出来,此时柱身已经水光蹭亮,yinjing完全勃起guitou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爸爸我的嘴巴好累,要不然我帮你打出来吧?然后我们就睡觉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哦。”

    父亲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说道:“杜思君,不要撒娇,没用。说了要你穿着校服被我cao那今晚我肯定要cao到。叫爸爸也没用。”

    父亲用虎口卡住我的嘴巴,不容置疑下命令道:“张嘴,舔。”

    我只能将硬得流水的yinjing再次纳入了嘴里,父亲扣住我的脑袋不停往我嘴里撞,我被激得涌起想要呕吐的感觉却又只能被yinjing填满将声音闷在嘴里,在父亲快速的挺动中我用力拍打着他的大腿,我觉得我要死了,嘴里含糊不清说道:“唔唔唔、爸、爸。”

    下一秒父亲就将yinjing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大手握着柱身快速撸动,我正开口说“我要死”,连最后那个“了”字都没说出来就被父亲射了满脸。

    我感受到一点温热落入了我半张的嘴里,有点什么粘稠的东西挂在我的脸上缓缓流下,我尝到了满嘴的膻腥。

    我迷茫地抬眼看着父亲,舔了舔流到嘴角的那点浓稠喊了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