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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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叫陆弈景的小孩儿的出现让一切都脱了轨,我萌生了疯狂的想法,事情往着不可控的方向奔去,我却乐此不疲,事后甚至为之心生感激。 我知道他是因为杜思君的环切手术,他看到了我家小兔子的身体,不知为何我会心生嫉妒。我用赤裸的视线给他的身体洗礼,属于我的只能被我看到。 在一定程度上我对他是有感激的,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与杜思君睡在一张床上,我们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我的心头涌上一阵不可言说的安心感。他将我当猫薄荷,我却将他当安眠药,那天晚上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不依靠酒精和药物入眠,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这样也不赖。 那天放学我像往常一样去接他,我将车停在了离校门口不远处的地方,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叫陆弈景的小孩儿,他也想拥有杜思君。我看到了,他牵着杜思君的手,他碰到了我的东西,杜思君的手需要消毒,陆弈景的手应该被剁掉。 我以为这是他的一厢情愿,但下一秒我却见到了与三十年前重合的一幕,杜思君亲在了他的脸侧,陆弈景回之以飞吻。我看见了,杜思君脸上是带笑的,他的眼睛怎么能容下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他怎么能对着除了我以外的人笑得那么开心? 为他系上安全带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不属于他的味道,我问他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孩,他居然大言不惭承认了,说得那么理所应当。我不喜欢他的心里有别人,我想标记他让他彻底属于我,我需要一个明显的印记告诉所有人,他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得触碰。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想要标记他占有他的想法,或许这源于我内心该死的占有欲。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杜思君解释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我在躲他,我让林祈去处理他申请免考的事宜。但是杜思君且将我打了一个猝不及防,他要搬走,搬到我看不到他的地方去。 我无法为自己的想法与行为作出解释,我的兔子生气了,我只能用干巴巴的语言无力的文字挽留他,一遍一遍质问他是不是要离开我。兔子的心被我伤透了,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伤他一千自损八百。 我承认自己是一个脆弱的人,我极其缺乏安全感。杜思君就是安全感本身,离了他我便陷入危险禁区。 所以我选择去追逐我的安全感,我偷偷去训练馆看他,享受从他身上偷来的安全感。 但是我却看到他去牵别人的手,陆弈景一定是故意的,他设法让杜思君陷落,让他压倒在自己身上,我的小兔子太天真了,他对别人笑。 直觉告诉我他们在谈情说爱,他们在对视,眼里容不下别人,怎么可以,他的眼里只能有我。 我看见了杜思君脸上洋溢的笑容,跟陆弈景在一起真的那么快乐吗?离开我就那么开心吗? 我偏不成全,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就算是待在我身边哭我也不要你在别人身边笑。我偏不给你自由,我本质就是一个极其自私的小人,自私到想将他绑在身边一辈子,自私到想要他此生只有我一人,他要为我私有。 我的灵魂向往自由,杜思君就是最大的自由,追逐他就是在向往属于我自己的自由。 于是我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囚禁他,标记他,占有他。 占有他,标记他,囚禁他。 我狼子野心,我孤注一掷。 结果是我落荒而逃。 比赛的前一晚我看到了朋友圈里俱乐部负责人的动态。明天是杜思君的比赛。我还在为自己产生的想法感到荒谬可怖,所以下意识想要逃避,我为自己编织了一个蹩脚又永不过时的理由──工作忙。 我知道他们每次比赛之前都会合照,我能在动态圈看到,我的小兔子。 陆弈景靠在杜思君的肩头睡觉,为什么没有推开他?杜思君你为什么又在看着他笑?脖子上的吻痕是他给你种上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杜思君你是同性恋吗?那你为什么不能也喜欢我? 我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个夜晚没有睡过好觉了,在别人看来我肯定沧桑得像个垂死旅人。我想李觅寻求帮助,让她替我遮盖掉脸上的痕迹,营造一张完美的假面。 与此同时我也向她倾诉。 “我很多天没有睡好了,上次睡觉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我有过一次完整的睡眠,在医院的时候,我抱着他一起睡。他像是小时候放在我房间里助眠的那只小狗玩偶,准确来说他是我的安眠药,失去他我过不好睡不着。我太想将他据为己有了,我甚至想要将他制成标本一辈子都抱着他睡觉。他生来就是专属于我的私人安眠药。” “杜昀,你的想法太偏激了。或许你可以试着给自己奖励,用借口让他每周一次与你共眠。” “为什么不是每天?” “是药就会上瘾,时间久了你会戒不掉。” “我需要你帮我,成为那个借口。” 我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但是那个姓田的亲他了。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我在思考我要怎么将出逃的小兔子弄回家。 杜思君是只黏人的小兔,准确无误落入了我的圈套。他小跑着奔到我的身边,被我拥入怀中。是我想多了,只抛出小小的诱饵,兔子自己便上了钩。 我抚摸着兔子的后脖颈,脑海里全是映入眼帘的吻痕与别人的亲吻。我要将他擦干净,再重新打上我的烙印。我用手心的摩擦代替鼻子上的吻痕,更大的红痕覆盖掉了吻痕,我才心满意足停下了动作。 本以为只有我们两个的独处被他加进来两个人,杜思君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提起陆弈景。为什么?喜欢就要挂在嘴边吗? 陆弈景你为什么要靠在杜思君身上?你没有脊梁吗? 你们两个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儿咬耳朵。 我不知无名火从何处起,或许我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承认。 到了家杜思君还在躲我,小兔子在下车那刻就跑开了,离我远远的。而我只能压抑心中的怒火。 我寸步不离紧跟着我的猎物,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就像把他吃进去了一样。 可是我又失败了,叫他看见了我不堪的一面。在他面前我总是想展示最原始暴虐的一面。任凭冰冷的水也无法使我冷静下来。 在他再次逃走的那一刻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我将他掼到床上,禁锢他,咬噬他,标记他。 他却以为我这副样子是跟李觅吵架了,他还以为我跟他之间有男女之情。他不懂,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标记你,占有你。我要吃掉你,你只能落入我精心编织的圈套,不许离开我。 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了他与陆弈景相处的画面,想要扼杀掉这一切,所以我箍住了他的脖子,我要掐死他。 但当我看到他涨红的脸我又懦弱了,我不想让有温度的他被死物替代。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脆弱得像是失去了外壳的贝类,我将最柔软的内里展现在杜思君面前,我告诉他在他面前的我不是真的我。 从我萌生了那个疯狂的想法时我就做好了准备,他属于我,或是他离开我。我用生命赌博,如果他没有选择我,我会去死。 我赌赢了。我们回到了从前,或许更胜从前。 我们每个周末都会同床共眠,有时会聊天,在无意中我得知了小兔子的悲惨过去。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他受尽了欺负。我丢盔弃甲是为了他,穿盔戴甲也是为了他,就凭那个小孩儿敢骂我的心肝宝贝是小野种,我就没有理由不去搞垮他的家。 在我以为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我又被小兔子用拙劣的演技蒙骗,让他再次与陆弈景成为了同班同学。 他还要出去进行户外活动,他们要待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两夜,他们会拥抱吗会亲吻吗会zuoai吗? 我把他的陪睡当作宽慰自己的借口,我选择再相信他一次。 可他还是时时刻刻将陆弈景挂在嘴边。我不甘心的想要证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当他选择我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笑了。 可是从他参加完户外越野活动回来一切都变了,我回到家发现我的小兔子不见了,连同他的衣服他的洗漱用品,他像是人间蒸发般消失在我眼前。 后来我从他手机植入的芯片追踪到了他的位置,他在一个小区里,后来我发现那是陆弈景的家。 看来他是要迫不及待离开我。 我偷偷到学校门口望他,像一个变态尾随他,看他与陆弈景一起回家。但我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把兔子再次吓跑。 我将自己内心肮脏的疯狂的荒谬的可怖的想法付诸行动,我要将他抓回家,让他属于我那就要里里外外都属于我。 我扑到他身上像是动物世界里猎豹啃食猎物,他在濒死之时告诉我“我爱你”。他说他不想死,他要和我在一起。 是我想的那个在一起吗? 在他提出zuoai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与我那荒谬的想法不谋而合。今夜我们将会成为luanlun的共犯。 我不惊讶,luanlun的父母生出luanlun的儿子,而我又带领着自己的骨血至亲走上了这条悖德之路。但我不认为自己是错的,我爱他,他爱我,我拯救他,他拯救我,我们有什么错?我们不给别人带来痛苦,我们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有什么错? 我依稀想起很早之前杜思君对我说的话,他对我说,“爸爸,你不是疯子,你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在这世上从没有人教过我如何去爱,是杜思君的出现改变了一切。我试着去爱他,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我的儿子,今后我的恋人。 或许这样就可以用爱代替仇恨,我始终相信他能拯救我。 爱人之间就应该zuoai,这是确认爱意最直接的方式。 我抱着他,蜷缩在他的身体里,像是婴儿回归母体,灵魂终于安息。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我像是久居在外的归旅人,穷尽一生所有终于回到了魂牵梦萦的故乡。 ── 是药就会上瘾,时间久了你会戒不掉。 去你妈的戒不掉,我的心脏像是钻入了成千上万只蝼蚁,它们在蚕食我的内心,摧毁我的防线。早知道离开他我会这么痛苦那我宁愿上瘾一辈子。 我忽然想起曾经解剖过的一只黑猫,破开肚子那刻它像一只老旧破烂开了豁口的风箱,吓呲吓呲从四面八方漏着风,或许是因为恐惧死亡,他尿在了解剖台上。 人在死后也会下泄,由于大脑已经没有了意识,不能指挥人体的各个组织器官,各个组织器官的功能也就丧失了,所有的组织器官都处于放松的状态,没有了开合的作用。 但是尿液还有另外一层含义。 猎豹是生物中领地意识最强烈的动物之一。他们确认领地单位的重要方法之一就是在领地周围散布气味,比如尿液标记。 我也想要标记我的兔子,但是今天他太累了,下一次我一定要将自己的尿液射入他的体内,标记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们在家里以恋人的身份自居,就算我们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我也要让我的朋友知道他的存在,他同时作为我儿子和爱人的存在。 一切都脱了轨,但只要我们坚持走下去那对我们来说就是正确的道路。他问我如果被发现了要怎么办,我可以用命换他,就算拼尽一切我也要护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