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中
洛黎再睁眼,已是第二日清晨,男人说得没错,阮昭的确很喜欢他这种类型。 昨晚摆弄了他很久,床上,浴室,窗户,各种侮辱他的姿势,现在想来,洛黎依旧觉得,昨夜是地狱一般的场景。 他不愿过多回想,洛黎想活动身体,某处酸软得厉害,他垂目看出身上青青紫紫一片,像是破布娃娃。 洛黎没什么反应,只是象征性地讽刺的勾动嘴唇,这副肮脏姿态看着真恶心。 他的动作,惊醒了躺在他旁边,警觉的男人,阮昭睁开眼看着眼尾还残留红晕的洛黎。 温柔的揉乱他的头发,“醒得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后面疼吗?我昨晚是不是做得太狠了?” 洛黎低下头,在心底劝告自己要顺从男人,只有让他迷恋自己的身体,时时记着他,他才能从阮昭身上,打探出到底是谁害了林承宇。 洛黎努力让自己语气听上去温柔一些,可经过昨夜激烈的情事后,嗓子还没有恢复过来,此刻沙哑得厉害。 “你……别总问我这么羞人的事。” “哈哈哈哈,好好好!”阮昭就喜欢他这冷淡性子,冰山化成软水,才最是动人,最能挑动他的征服欲。 阮昭用手指磨红洛黎的嘴唇,他有预感这朵小玫瑰,会是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床伴。 于是他挑逗洛黎的舌尖,说道,“这段时间你就留在三楼,一楼的拍卖会你不用再去,只需伺候好我。” “至于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洛黎乖巧点头,阮昭继续说,“过几日我朋友要在小岛上举办酒会,到时你随我一同去吧,那几个家伙若是见了你,指不定要多嫉妒我呢。” 阮昭的朋友?洛黎眼底闪过暗光,能和他站在一起的都是地位相当的败类,若是能获得他们的好感,他在阮昭身边的时间只会更久。 他笑着答应,双眸含着春色,似乎是对于阮昭肯带他出去很感动,“我绝不会给你丢人的。” 早晨在床上温存一会儿,阮昭就离开了,洛黎穿好衣柜里正常的衣服,坐在餐厅,吃着女仆们准备好的食物。 他与阮昭才刚刚接触,他不会太信任自己,洛黎现在只能算是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吃完后他下了楼,去一层自己的员工储藏室,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恰好看见上面的信息,男人给他办的空卡上收到了一大笔钱。 这卡是来时男人给他的,到时管理者会要走卡号,由专人往里面打钱。 出了储藏室,洛黎迎面碰到管理者,管理者看见他,立马堆起笑容,笑呵呵地凑过来。 “哈哈哈,是玫瑰啊。”他热情地拉住洛黎的手,“你能被阮总看上,真是天大的福气,你可千万要把握住啊,就算哪天阮总对你没兴趣了,但在拍卖会上你也能值得起天价!” 洛黎与他虚与委蛇,客套了几句,他装作不经意地打探阮昭的事,“阮总他…平常喜欢玩些什么?去哪里?” 管理者愣了下,下意识地看向洛黎,洛黎淡然地拂过锁骨上的红痕,道,“阮总说过几日带我参加朋友的酒会,我不想轻了阮总的脸面,所以对阮总了解得越多越好。” 听着阮昭要带洛黎参加私人酒会,管理者的眼神更加灼热,他没多想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他是盛世的老人,所以知道阮昭的很多喜好。 他一边热情地把阮昭喜欢吃地喝的玩的说给洛黎听,一边又告诉了洛黎,阮昭平常都喜欢去哪玩。 阮昭身份特殊,想让他死的人不计其数,所以他平常只会去龙宇集团旗下的产业。 比如他现在所管理的公司,比如盛世,再就是去一些高档酒楼,都是些声色犬马的地方。 洛黎对阮昭的谨慎有些在意,于是问道,“阮总身边那么多保镖还需要如此小心吗?” 管理者叹了口气,摇着头,“你是不知道,阮总虽然势力大,但是龙宇集团也并非没有对手。” 管理者解释,“你知道扶桑集团吗?他们最近打算在国内插入产业,可是国内市场大部分由龙宇集团掌控,突然来了人想要挖走一块蛋糕,集团哪能乐意?” “但是扶桑集团的继承人也不是银枪蜡烛头,生生从老虎屁股上薅了把毛,在x城站稳了跟脚,如今更是时时盯着阮总,容不得阮总不小心。” 阮昭的对头吗?洛黎睫毛遮住的眼睛闪过喜意,如果他能得到这人的帮助,那么有可能解决阮昭吗? 无论是与虎谋皮还是与狼为伴,他怕是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但只要能为林承宇报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没在多问,怕露出马脚,告别管理者之后,洛黎离开了盛世。 他先是在柜台买了很多奢侈品,又去了几家甜品店吃了些东西,天色变暗时,他去了一家咖啡馆,这是他与男人事先约好的地方。 喝了杯咖啡后,洛黎去了卫生间,把一个塑料袋包裹的纸条,放进水箱里,而后离开咖啡馆,回到盛世。 洛黎告诉男人,过几日他要去小岛的酒会,顺便让他查查扶桑集团的继承人。 洛黎在盛世安稳的待了几天,阮昭夜夜留宿在他的房里,对他的身体很是沉迷,每晚弄得他几乎晕厥。 洛黎一边怨恨阮昭留在自己身体内的东西,一边无力承受阮昭的玩弄,还要努力培养与阮昭的感情。 希冀着阮昭能多在乎他几分,好在这样的日子很快过去,今天阮昭穿着黑色西服,而洛黎穿着白色西服,胸前口袋里插了朵白玫瑰,一起踏上了阮昭的私人飞机,飞往小岛。 洛黎不是很适应飞机的失重感,白着张小脸,依靠在躺椅上,阮昭爱死了他这种脆弱感,正在一边看着窗外的白云,一边抚摸洛黎的腿。 洛黎对他勉强一笑,躺在躺椅上睡着了。 等醒过来时飞机已经落地,他跟着阮昭上车,来往小岛中心的别墅,酒会晚上在海边举行。 阮昭把洛黎留在别墅屋里,他要先去见自己的几个朋友,等晚上酒会开始时,再带洛黎出来。 美玉要留在最后呈上。 阮昭来到别墅的花园,几个男人围坐在一起闲聊,他们身边各自站着美丽的姑娘。 其中一人看见阮昭,挥了挥手,“阮昭,怎么回回聚会你来的最慢。” 阮昭过去懒散的依靠在椅子上,“重要人物总是要最后出场,不是吗?” 几人不屑地嗤笑。 温逸晨优雅地拿起红酒杯,抿了一口,“怎么不见你的女伴?” 温逸晨穿着象牙白西服,身姿修长,一头利落短发,眉目含情,带着金边眼镜,薄唇被红酒染湿。 端的一副俊秀公子的好样貌。 阮昭装腔作势,“这次我带的人,可不是你们身边这样的庸脂俗粉,当然要最后上场,这可是我意外淘到的宝贝。” “那滋味食髓知味,吃多次都不够。” “哦?”几人好奇,纷纷打听是怎样的佳人?阮昭却卖起关子,死活不肯说,众人只好期待晚上的酒会。 转眼到了晚上,海岸边摆了几桌美食酒水,阮昭等人站在海边,欣赏落日余晖,他们此次酒会,其实是打算谈一个项目。 洛黎已经被他派人去叫了,正在开着的路上。 温逸晨身边站在一位红裙美女,一双美目看着温逸晨。 “希望你说的美人不会让我失望。”他看着阮昭,并不怎么相信。 阮昭笑了几声,意有所指的道,“怕是你看到都要动心呢。” 温逸晨挑眉,对阮昭说的人越发好奇,而洛黎此刻也踩着松软的沙子走来,在太阳的余晖之下,洛黎浅棕色的头发,被染成温暖的橙黄色。 他穿着白色的西服,慢步走来,面容矜贵,眼眸冷彻,唇带着被阮昭撕咬过的红,身形如同花枝,身上度了层金光。 仿佛希腊神话里走出的那喀索斯。 温逸晨镜后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宛若盘旋于空中的猎鹰,他注视着洛黎的脸,久久不肯移开,直到洛黎走近,他才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恰好撞进阮昭含笑的眼眸,温逸晨也微微一笑,好像懂得了什么,他也意有所指地说道,“果然不错。” 其他人也惊讶地看着洛黎,纷纷赞扬阮昭的眼光好,于是酒会开始,众人拿着酒杯三三两两的交谈。 洛黎不习惯这样的应酬,只有偶尔阮昭叫到自己的时候,凑过去说几句话。 他靠在桌子旁拿着一杯橙汁喝着,眼神空洞地看着远处翻滚的波浪,看得久了就像灵魂也被波涛卷入深海一样。 恰好此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洛黎回过头,看见比他高一头的温逸晨。 他有些局促地捏紧杯子,向温逸晨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好,我是阮昭的朋友,我叫温逸晨。”温逸晨举了举手中的红酒,笑得温和,像是和煦的春风。 瞬间降低了洛黎的紧张,他也介绍自己,“我叫洛黎。” “洛黎?好名字。”温逸晨夸赞,眼神瞟过洛黎艳红的唇,喉结滚动,“阮昭说今天带了一位绝色佳人,胜过我们身边的庸脂俗粉,我本来还不信,见了你才知果然还是阮昭命好!” 洛黎不是很理解这帮人,为何总是夸奖他的样貌,只能不自在地躲开目光,耳朵很快红了起来,“我是个男人,哪能被称为绝色?” 洛黎声音很小,温逸晨听后,眼睛更亮了,他舌尖舔过嘴唇,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我算是知道阮昭为什么看上你了。” 镜后闪烁诡异的光,像是淬了毒的箭头,他的眼神每在洛黎身上游走一下,就越觉得口中干渴,他连喝了几口红酒,才觉得舒服些。 温逸晨看着洛黎手中橙汁,噗嗤一笑,“洛黎不会喝酒?怎么在酒会上还喝着橙汁?” 温逸晨越发觉得这样反差显得洛黎很可爱,他也知道阮昭把他带出来的意思,那个家伙为了利益倒是什么都舍得。 温逸晨拿过旁边桌上的红酒杯,举到洛黎面前,“不如试试这红酒,比起橙汁可要好喝呦。” 他像是蛊惑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尽管他儒雅的容貌让他看上去无害。 洛黎看着眼前的红酒,慌乱地撇向远处的阮昭,他正在和别人说着话,洛黎不知该不该拒绝,最后犹豫一下,接过了红酒。 “我没喝过酒。”洛黎解释,他从来不喜欢烟酒这种让人堕落的东西。 洛黎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入口带着酸涩的甜味,然后就是浓重的酒味,零冷不丁的呛得洛黎鼻子发酸。 但是好过白酒那样浓烈,他眼角发红,喝了几口,便觉得嘴里都是那讨厌的酒气。 看着洛黎眼里的反感,温逸晨无奈地指着阮昭,“那家伙时常要处理这样的酒会,你若是不会喝酒,可难以帮他应付我们这些讨厌的家伙。” 洛黎抿嘴,不情愿地把酒喝完,而后咳嗽几声,笑道,“我倒是不觉得您讨厌。” 毕竟温逸晨看上去真的很谦和有礼,像是优雅的贵族公子。 温逸晨垂目,挡着充斥恶意的眼睛,他越来越想要这只可爱的小白兔了,把有着纯净眼睛的家伙吞吃入腹,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只是想着,就让他身体战栗。 温逸晨陪着洛黎把红酒喝完,酒水润湿他的唇齿,眼睛眯起,唇上闪着水光,宛若食过血rou的恶魔。 他拿着酒杯又给自己和洛黎倒了一杯,然后苦恼的皱起眉头,“你看我现在又给你倒了杯酒,岂不是很讨厌?” 哪里讨厌?倒是幽默风趣,洛黎并不生气,罕见地笑了下,宛若冰冷的山峰迎来朝阳。 “谢谢,不过我只能把这杯喝了,再就喝不下了。”说着,洛黎皱着鼻子,把红酒一饮而下。 温逸晨开朗地笑了几声,目光柔和地看着洛黎,恍惚间到有些像林承宇看他时,那缠绵的目光,一时让洛黎失了神。 “红酒哪里是这么喝的,你倒是真不会喝酒。”温逸晨又给他倒了一杯,“况且既然是我要你喝酒,你总得等我一起啊。” “不然可太失礼了。” 温逸晨皱眉像在看做错事的孩童,洛黎登时尴尬的无地自容。 他歉意的点头,眸子被酒气熏得湿润,多像橱窗里等待被主人买走的小狗,温逸晨举起酒杯饮了一口,示意洛黎也像他一样。 洛黎果然听话地喝了一口,温逸晨却突然凑到他身前,扶起他的酒杯,迫使洛黎仰着头把酒喝完。 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滴在白色的西服领子上,洛黎没喝过酒,突然喝了三杯,酒气上头,让他的皮肤都变红了。 仿佛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即将在月色下盛开,温逸晨快等不及碾碎这朵玫瑰了,他想这汁液一定很美味。 “今天和你聊得很愉快,希望下次见你,你能学会喝酒哦,洛黎。” 说完,温逸晨优雅的躬身,拿走洛黎胸前的白玫瑰,轻轻一吻,又放在洛黎酒杯里,就转身离去了。 阮昭看着温逸晨走过来,对几人点点头,而后走向温逸晨,和他一起去了一旁的海边。 海浪打湿两人的鞋子,温逸晨摇晃红酒,笑意不达眼底,“你这个家伙为了利益,什么都舍得,我当你怎么带了这么一位美人,原来是为了我手里的东西。” “阮昭,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哪轮得到你说这话?”阮昭奇怪的打量温逸晨,“你个笑面虎,到你手里的东西,有几样完好的?我可比你仁慈多了,要说不是东西,得说你自己。” “我爱财,爱能让我接管龙宇的筹码,为此牺牲一个小玩具又能如何,怎么温逸晨满意我的价码吗?” 温逸晨撇了他一眼,看着呆立在原地,面色绯红,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的小白兔,拍了拍手,“相当满意!” “可你也知经我手的东西,可会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你当真舍得?” 阮昭不在意的摆手,“那要看你能给我让几分利!你知道你手里的项目我很看好,你若是愿意多让一些,今晚他就是你的了。” 阮昭笑得阴狠,“你若是全给我,你还可以带走他,好好玩一段时间,就当是替我调教了,毕竟经过你手的宠物,都乖得很,到时还我就是了。” 温逸晨低下头,看着夜色下深红如血液的酒,没有犹豫太久,“好,我答应你!今晚你把他带回房间,蒙住他的眼睛,他现在喝醉了也分不清谁是谁。” “等我先试吃一样,明天我会带走他。” “阮昭,半月后,我把他还给你。” 阮昭笑得畅快,凑到温逸晨身边,揽住他的肩膀,“还是你小子舍得,为了自己那点小爱好,什么代价都肯出。” “不过半个月后,你好歹把人全须全尾的还回来,不然我可亏大了。” “当然!”温逸晨与他碰了碰酒杯,笑道,“那毕竟是你的东西,我们多年交情,我哪里舍得弄坏。” 洛黎头晕得厉害,酒劲上来,他晃晃头,脚有些打滑撑不住身体,正当他忍不住向阮昭求助,想要回去时。 阮昭走了过来,扶住他的腰,责怪道,“瞧瞧你,不能喝酒就不要喝,现在像头醉醺醺的小猫。” 洛黎依靠在阮昭怀里,浑身酒气,宛若酒心巧克力,透着股醉人的甜腻。 阮昭揽过洛黎的身体,对几人致歉,“我的佳人喝醉了,我先把他送过去,一会儿回来。” 几人打趣,“美人在怀,阮昭你不回来我们也不会笑你。” 阮昭揽着洛黎走远,然后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向别墅走去,洛黎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很难再维持清醒的意志。 酒气让他瘫软成一滩烂泥,任由阮昭摆弄,阮昭抱着洛黎回到别墅,把洛黎送到房间,丢在床上,应温逸晨的要求,扯过床单撕下一个布条,绑在洛黎的眼睛上。 洛黎视线突然变暗,他迷茫的去摸阮昭的手,“你……你要做什么?” 阮昭低声笑了几声,温柔地亲吻洛黎的嘴唇,“不是我要做什么,你乖乖地躺在这里等着,不要乱动也不要把布条扯下来,听话知道吗?” 说完,阮昭开门出了房间,洛黎眼前漆黑,傻乎乎地躺在床上,他听了阮昭的话,没有把布条扯下来。 他双手放在腹部,借着酒劲睡意上头,洛黎闭上眼,躺在柔软的床上快要睡去。 门口又响起脚步声,他没多想以为是阮昭回来了。 脚步声停在门口,打开门关上门,似乎把门反锁了,脚步声又响起,停在他的床前不再动了。 可洛黎等了会都没见那人有动静,黑暗中一个身影站在床边,无声地注视着他,想来都有几分恐怖。 洛黎有些不安地喊道,“阮昭?” 那人没说话,而是坐在洛黎身边,用手抚摸洛黎的脸颊,指尖冰凉,像是毒蛇的信子。 温逸晨今晚不准备做太多,他喜爱的那些小玩意都没在身边,若是玩起来总有些不痛快。 他不执迷于人普通的欲望,他更喜欢借用各种的小东西,折磨别人的躯体,意志! 若是坚韧的意志在他面前沉沦,温逸晨就越是愉悦,这份快感胜过一切,让他长久沉迷,只是可惜他以前玩过的都是些易碎的琉璃,经不起太多摧残。 倒是希望眼前的洛黎,可以让他玩得久一点,再久一点,这样也不枉他付出那么多的代价。 温逸晨喜欢洛黎的样貌,但更喜欢他在他们这群豺狼毒蛇中间,宛若弱小白兔一样的纯洁柔弱。 那种让他骨子里的暴虐,肆意生长的脆弱感。 他解开洛黎的衣服扣子。 翌日 洛黎从床上醒来,扯去脸上的布条,摇了摇眩晕的头,起身用凉水打湿脸庞,让自己清醒一些。 醒来后他没看见阮昭,出了屋子只看见温逸晨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对他微微一笑。 “你醒了,昨夜睡得好吗?” 洛黎挠挠头,茫然道,“我喝多了,没印象,阮总呢?” 温逸晨遗憾地叹了口气,“他有事先离开了,你乘坐我的飞机回去吧。” “嗯,好的。” 洛黎没多想,点了点头就和温逸晨下了楼,等坐上飞机,他又陷入昏睡模式,飞机停下时,他被温逸晨带着上了车。 可车并未开往盛世,而是开进了一栋深山里的宅院,坐在车里正与温逸晨闲谈的洛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车停下时,洛黎向外看去才发觉这里不是盛世,他诧异地回过头,看着温逸晨,“这里是哪?” 温逸晨推动眼镜,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红酒润湿他的唇瓣,竟显得有几分妖邪,“这里是我家,阮昭有事,暂时让你住在我这里。” 洛黎愣住,“可你不是说他有事离开了吗?”他不明白,“我可以先回盛世的。” 温逸晨打开车门,“难得我们聊得这么愉快,不如在我这里放松几日,盛世可没有我家好。” 温逸晨下了车,弯腰伸手,示意洛黎下来,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洛黎也不好再强行要回去,只好下了车。 这处宅院都是高耸的树木,被高高的石墙围住,石墙上爬满了蔷薇花,看上去倒像是睡美人沉睡的地方。 巨大的铁门打开,一位中年管家走出,向温逸晨鞠躬,而后带着他们进去,穿过长长的道路,进到宅院内。 温逸晨叫管家给洛黎安排了房屋,叫管家先带他过去,等到吃饭的时候再下来。 管家把洛黎送进屋里后,片刻不停地就要离开,关门时,不知是不是错觉,洛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怜悯。 洛黎坐在柔软的床上,呆呆地想着,阮昭为什么让他来温逸晨这里?是对他失去兴趣了吗? 这处宅院离城市太远,即使他想离开,没有车他也跑不出去,只能等着温逸晨把他送回盛世。 也不知道男人收到他消息之后,有没有查到扶桑集团继承人的信息。 他怕自己的手机被监控,所以换了新的手机卡,里面除了阮昭的手机号之外,什么都没有。 洛黎无聊的在屋子里待了许久,直到管家叫他下去吃饭,下楼时他看见很多女仆在装饰墙壁。 到了一楼大厅,很多地方都缠上了银色的丝带,墙壁上换上了西方油画,洛黎问管家,“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管家笑道,“过几日会有一位少爷的国外贵客,来与少爷谈生意,所以命她们提前开始收拾宅院,务必要打扮成那位贵客喜欢的样子。” 洛黎点头没在问,温逸晨的贵客,应该很不一般吧。 管家带着洛黎出了大厅,一路走到花园里,那里灯火通明,在晚霞中闪烁着白日一样的光,桌上摆满了美食美酒。 看见洛黎过来,温逸晨直起腰冲他挥手,叫洛黎做到他身边,刚坐下洛黎忍不住问,“温总,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温逸晨眸光一暗,“没想到你这么想念阮昭啊?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回去?” 洛黎脸红,摇着头,“不……我只是……” “好了。”温逸晨安抚的笑道,“我可不是在嘲笑你,陪我吃饭吧,等到明天我就叫他们送你回去。” 见温逸晨这么说,洛黎心中松了口气,自从他进了这个宅院,心上就像有块石头压着一样不舒服。 饭吃到一半,温逸晨倒了杯红酒递给洛黎,“一想到明天你要走了,我就觉得十分难过,不如在走之前陪我喝一杯?” 洛黎犹豫,昨日喝了酒之后,他意识全无,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也很不舒服,他不喜欢喝这东西。 但是看着温逸晨期待的眼神,他也不好拒绝,只能接过酒小口抿着。 温逸晨摇晃酒杯,看着灯光下宛若发光的洛黎,由衷赞叹道,“不管看多少次,你都让我感到震撼。” 洛黎茫然地看着他,不懂温逸晨的意思。 温逸晨笑了笑,这么个纯净的小白羊,怎么流落到了狼窝里,“你的气质就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阿尔忒弥斯,闪烁着柔和的月华,神圣不可侵犯。” “真奇怪你这样的人会出现在阮昭身边。” 洛黎身体一颤,他是怀疑什么了吗? 还没等洛黎说话,温逸晨继续道,“不过这并不重要,我倒是还要感谢你出现在阮昭身边,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 “来,为了我们相遇,洛黎,陪我喝了这杯。” 洛黎握紧酒杯,想了想还是跟着温逸晨一饮而尽,见他喝了酒,温逸晨露出满意的笑。 “放心,我可不是要灌你酒,今天就喝这一杯,等吃完饭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洛黎悬着的心放下,松了口气。 他对温逸晨倒是比阮昭放心不少,毕竟他怎么看都不是阮昭那样禽兽的人。 吃完后洛黎告别温逸晨,在管家的陪伴下回去屋子,管家总是走得很快,不肯在他门口停留片刻。 洛黎躺在床上,觉得酒劲上来了,他身体开始发热,头也变得晕乎乎的,但奇怪的是他的意识还算清醒。 洛黎撑起身体,去接了杯水喝下,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降温,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像是烧起了火,他又喝了杯水,便难受的躺倒在床上,蜷缩起身体。 洛黎难受的闭起眼睛,总觉得今日的酒比那日要烈上许多,正想着他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他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到他身前,手里提着一个小包,等他看清那人的长相,他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温总……” 温逸晨看着脸色绯红的洛黎,摸了摸他guntang的脸,“看来你很不舒服啊,别担心洛黎,我是来帮你的。” 洛黎听不明白,他想撑起身体,却无力地摔回床上,“温总……我好难受,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温逸晨摇头,“你不是生病了,放心我能治好你。” 温逸晨把包放在洛黎身边,然后站起身抓住洛黎的手腕。 他拽着洛黎手腕,举到床头,从后面掏出一副连着床头柜子的手铐,铐住洛黎。 洛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惊恐的看着温逸晨,“你……你要做什么?” 温逸晨对他温柔的笑道,“我不是说了吗,要帮你治病啊。” 说着,在洛黎惊恐的眼神中,粗暴的把洛黎的身体,绑成一个大字。 把洛黎绑好后,温逸晨从包里拿出一把剪子,一边剪开洛黎的衣服一边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呢。” 他叹息,“你不会真认为阮昭是什么好人?我是他相交多年的朋友,自然和他一样,都是黑暗中的野兽。” “只不过他赤裸裸的表达自己的阴狠,而我更喜欢披着层人皮。” 温逸晨笑意变大,眼里充斥着兴奋,“阮昭把你带去酒会,就是为了用你和我做交易。” “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把你换过来,在我这里待一段日子。” 剪完衣服,温逸晨开始剪裤子,洛黎瞪大眼睛,直到眼角发涩,他闭上眼睛,不在看温逸晨。 他就知道阮昭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没想到他真的能这么不近人情,看来也只有他能狠心杀了守门人,毕竟无论能提供什么价值,只要挡了他的路,阮昭都会毫不留情的踢开。 洛黎咬住嘴唇,点点殷红渗出,承宇,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别咬坏你这漂亮的嘴唇,洛黎从你进入盛世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自己的命运。” 洛黎不说话,他知道他阻止不了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只希望温逸晨快点结束。 等把碍事的衣服碎片丢开,温逸晨从包里掏出润滑油,整瓶倒在洛黎私处,看来他这点与阮昭一样。 洛黎被那冰凉的液体,激的下身颤动,阳物可怜兮兮的晃着,随着刺激慢慢翘起。 温逸晨随手把瓶子丢在地上,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在床上,拿起一个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前段有个圆形的球。 “我和阮昭不一样,比起自己玩弄你,我更喜欢用些小玩具。” 说完,他把那圆球抵在洛黎后xue,借着润滑油很快送了进去,那圆球不大,但还是让洛黎觉得不舒服。 他难耐的蹭着腿,想把那东西蹭出去。 温逸晨把手放在洛黎胸口,按在rutou狠狠的揉搓,很快让那里变得充血肿胀,他看着皱起眉头的洛黎,“别皱眉,这可会让你舒服不少。” 温逸晨捡起两个木质乳夹,乳夹底下坠着一串漂亮的大溪地珍珠,晃动时闪着金属色泽。 他用乳夹夹住洛黎红肿的rutou,洛黎突然感觉到刺痛,疼的叫了起来,他弓起身体想把身体缩成一个团,因为四肢被绑住,只能喘息着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里珍珠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滚动,rutou被夹的扁扁的,那里疼痛的厉害,时间长了变得麻酥酥的。 “拿下去……”洛黎声音颤抖。 温逸晨摇头,“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你是阮昭和我交换的玩具,我想怎么玩都可以,玩具有选择的权利吗?” 洛黎看着温逸晨俊秀的脸,突然感觉到莫名的恶心,那张脸在灯光下像是魔鬼的脸。 温逸晨并不想被洛黎打扰,他用口塞堵住洛黎的嘴,让他含着口塞,带子绑在他的脑后。 那漂亮的唇张开,血液已经凝固。 温逸晨拿着一串电动跳蛋绑在洛黎腰间,大腿,胸部,脖子。 见准备的差不多了,温逸晨握住洛黎的阳物撸动,虽然洛黎现在很厌恶温逸晨,但是自身的欲望却无法被控制,那东西很快充血变硬。 温逸晨掐着guitou,看着洛黎呜咽的挣扎,额头汗珠滑落,他的身体本来就很热,温逸晨时不时的刺激,让洛黎难受的无法忍耐。 温逸晨打开电动跳蛋的开关,洛黎腰部的跳蛋,嗡嗡的震动,洛黎的腰受不住这样的麻痒,只能不停的扭来扭去。 腿部的跳蛋也震动起来,仿佛那里柔软的腿rou在被大手粗鲁抚摸揉搓。 脖颈的跳蛋震动时,让洛黎觉得喘不上来气,他只能仰起头,透过口塞的缝隙,拼命喘息。 胸部的跳蛋震动,让rutou晃动,乳夹下的珍珠滚来滚去,坠的rutou又疼了起来。 洛黎疼的眼角流出泪水,但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嘶吼。 身上的刺激让阳物跳动,青筋凸起,似乎马上就要射出白浆,温逸晨却用力按住,拿起一个银制的细棍,堵住尿道口,缓缓插了进去。 “呜呜呜…………呃!!!!” 疼疼疼,好疼!洛黎拼命蹬腿,脚腕被勒出红痕,那细棍一点点挤进他的尿道口,撑开那里,阳物很脆弱,受不了这种疼痛,很快萎靡下去。 撕裂的痛传递向洛黎的大脑,他疼的咬住口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