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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血统纯正的绯绯殿下哭诉性奴太猛,受不了啦!

    司南谢被人用脚踩完了脸,居然有些兴奋。

    香的,脚丫子也是香的。

    泠钧泄愤之后,便在司南谢有些贪婪的眼神中去抓裤子,穿到一半,泠然又来敲门了。

    “大人,该去上课了。”

    泠钧还残留着潮红的脸颊刷的白了。

    司南谢拉他的袖子:“我帮你上课。”

    泠钧别过头瞪他:“到时候你把自己的脑花掏给我吗?”

    肚子里的jingye怕是来不及清理了,司南谢捡过自己的衣衫,撕出一小块:“大人,先堵住吧,免得四处流。”

    泠钧刷的又红了脸。

    “你、你下流!”泠钧骂他。

    偏偏泠然还在不懂风情地继续敲门:“晏将军很快就会来的。”

    泠钧一听,赶快把屁股怼过去:“你快点塞进来!”

    “好。”司南谢不知道自己在急啥,可能纯粹被泠钧那慌张的语气带动,他突然想到自己朝九晚五的上朝生活,也曾经那么仓促。

    有些粗糙的布料被揉成一团,塞进了那还在滴jingye的后xue,司南谢两三下给人堵好,留了个小尾巴方便拿出来。

    泠钧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和司南谢偷欢,竟然把半个时辰cao过去了。

    泠钧走之前还在怪他:“都赖你,下次不许那么持久。”说完穿着鞋子,一歪一扭要去开门。

    司南谢莫名其妙,头一回听说嫌弃男人持久的。

    泠然瞧着开门而出的少年,冷冷地鞠躬:“大人,是否需要换一套干净衣衫?”

    “不必。”泠钧挺着酸涩的背,屁股里还夹着jingye和一团布,他别扭地望着远方,“咳,今日之事,不许记在册子里。”

    泠然道:“是。”

    泠钧想了想,又补充:“若往后还有类似情况,也不许记。”

    泠然微不可查地笑了笑,低声应:“是。”

    泠钧吩咐完,可算放心的离开了。司南谢拉好衣衫,揉着被咬得鲜血直流的手臂。

    “泠然,你家大人也太凶了。要我就算了,还踩我脸。”他愤愤不平说完,抬眼对上泠然冷冰冰的睥睨眼神。

    “司南大人,往后这种情况,您还是尽量将时间控制在三刻钟之内,留下时间为大人清理身体。若他生病,你我可担待不起。”

    “我一定。”司南谢讪笑,“专注一件事的时候,时间飞速流逝,我绝不是故意的。”

    “嗯,另外,下属还有一些东西要交给大人您,以便于司南大人日后更好的辅佐我家大人。”泠然不容置疑地说着,“请随我来。”

    司南谢只好跟着他去。泠然将他领到书房一张堆满蓝皮本子的书桌上,等司南谢坐下,他说:“这是记录大人日常起居和秉性喜恶的册子,希望您尽快看完。”

    司南谢看着桌子上厚厚的本子。

    “放心,很大一部分都是类似的,相信您能在去往前线之前看完。”泠然说完便深深鞠躬,“大人是泠家至宝,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不能出现一丝差错。希望您见谅,之后行事,尽量贴合这些册子中记录内容。”

    “好。”司南谢点头,眼神沉默地瞧着那些整整齐齐的册子。

    温厚的本子不能言语,却记录了泠钧十六年的人生。每一刻钟都必须受到监视,每一次做事都要接受校正。活得如此束缚,如此不得解脱。

    司南谢不禁为少年感到难过。

    若是他,恐怕早就受不了舍弃这枯燥无味的生活,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成为泠钧,会变成什么样。

    可能会更糟糕,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被囚禁牢笼的野兽,一旦成长开来,必定祸害四方。

    司南谢翻开最早日期的一本,纸张已然泛黄,可纸页没有一丝卷角。

    上面记录了泠钧的出生。

    他的父亲叫泠叩心,灵都位高权重的左相。泠钧出生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出生之后便被送入宫中一直待到满周。

    他是泠叩心和灵都灵主的孩子……!

    司南谢一愣,他知道灵主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子,灵都素有以女子为尊的传统。他又翻看了好几页,勉强能拼凑出来,泠钧的出生就是为了用王室血脉与优质的双性人血脉交融,诞下灵力更为纯粹的子嗣,重点培育。

    泠钧便是作为左相泠叩心繁育双性人的职责而诞生的。

    从册子里的记录可以看出,泠叩心很早便注意对泠钧的培养,一心一意将他当做未来灵都的栋梁而教育。又因为泠钧有王室血统,身份尊贵,不许泠钧和其他阶级的人有过甚交往。

    泠钧十二岁便跟着晏龄学军事,和最普通的士兵一起训练,关于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内容,册子上只有寥寥数语,但那位晏将军一直都在训练泠钧。

    更多的是他的日常起居,果真如泠然所说大致相同。另外还有和泠钧交往的所有人都记在了单独的册子里,拉了个花名单。

    司南谢看到了闻诺的名字。

    闻诺和泠钧是在校场认识的。他也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两个少年一来二去便认识,那时的闻诺还没有被检查出双性特征,册子中特别标注了,泠叩心多次训斥泠钧和闻诺走太近的行为。

    果然,之后泠钧对闻诺爱答不理,不过那小子很是痴情,还屁颠颠地打起了向泠钧求婚的主意。

    自然,泠钧的爹是不允许的。

    司南谢看到这里,再也看不下去,光是那些浓黑的字眼就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残忍和冷酷。

    他决定出门透透气,该准备晚膳了。

    司南谢出门时,发现有一辆奢华至极的马车停在院子里。先不说为何有人敢直接把马车停在泠钧静的掉针可闻的府邸之中,便说那嵌满宝石和黄金装饰的车厢,已经够让人瞠目结舌。

    司南谢听到一阵哭声,寻过去一看,是个红衣少年正抱着泠然的身子呜呜哭诉,说自己要找泠钧。司南谢仔细一看他可能不是个少年,毕竟,那声音又软又嗲,胸前还有波涛汹涌。

    是真的双性人!

    比泠钧真多了。

    泠然一贯的冷,可对这个少年也没有抵抗力,柔着眉眼安抚他:“绯大人,大人现在还在晏将军那里上课。”

    绯楼抹着哭花的小脸,嘤嘤呜呜:“我不管,你让晏龄放了小钧,不然本宫就治他的罪,扣他军饷!”

    泠然一听,连忙说:“殿下息怒,属下这就去将大人找来,您在屋子里坐一会儿,歇歇。”

    “嗯,快去。”绯楼这才将人松开,像是得逞的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哼唔。泠然也不由擦了擦冷汗,这个小祖宗,真没人能治他。

    司南谢感觉那红衣少年不是好惹的,连忙要走,绯楼却一把叫住他:“站住。你是谁?”

    司南谢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完蛋了。

    “在下司南谢,是泠大人的副官。”他扬起标准的笑脸,“殿下若没有其他吩咐,小的……”

    “你就是泠钧抽到的那个家伙?”绯楼打断他,倚在栏杆冲他勾手,像是招呼一条路过的狗,“过来,本宫要仔细看你的脸。”

    司南谢只好抬脚过去。站在绯楼跟前,垂眸任由他看。

    绯楼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混合着胭脂味儿,让人上头。司南谢瞧着那张湿漉漉的脸蛋钻进他的视野里,像是一只小狐狸好奇地打量他。

    绯楼那柔软无骨的身子,几乎贴到了司南谢的身上,那两团硕大的乳rou,热腾腾软乎乎,像是发酵得当的白面团。

    “殿下!”司南谢后退一步,腰狠狠撞在栏杆上。

    绯楼两手一撑,将他堵在怀里,扬着美貌风流的脸,分开腿夹住司南谢的两条腿。

    “听说,阿诺把你揍了一顿,真的吗?”绯楼嘴上娇滴滴地问着,胯下的小嫩逼早就湿润地对着司南谢胯间的那一大团roubang蹭了起来,他双腮绯红,发出浪荡的呻吟,“嗯……谢哥哥,你和小钧做了吗?”

    “殿下,光天化日莫要如此……”司南谢连忙推开他,可那少年压根不禁推,嗯啊一声险些摔在地上,就在此时,一团浅紫飞出,泠钧一把接住了绯楼。

    “小钧,他推我!”绯楼恶人先告状,抱着泠钧哭个不停,“他大胆!本宫要罚他!呜呜!”

    司南谢道:“不是,是他上来对我动手动脚,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住嘴。”泠钧冷冰冰地呵斥他,“没规矩,下去领罚!”

    司南谢有口难言,被泠然拖着拉走。

    绯楼偎在泠钧怀里哼哼两声:“泠钧,你和他睡了就不疼我了。”明明就是想把人火速带走。

    泠钧将他扶稳,无奈地问:“泠然说你哭的厉害,谁又惹哭你了?”

    一说到这个,绯楼神气不起来了,掏着小帕子伤心地像是找娘家哭诉的小媳妇:“我那个性奴,呜呜呜,坏死了,第一天就往人家的雌xue里面狂cao,还射进去了。”

    泠钧闻言面色大变:“他敢?!”

    绯楼继续哭卿卿:“你说我要是再怀孕,被女父知道,要打我怎么办?”绯楼说着又像牛皮糖一样黏上去,撒娇,“泠钧,你的性奴cao你的隐xue了吗?”

    “……”泠钧红脸,“这倒没有……”

    绯楼道:“他看起来好拿捏多了,要不,你把他送给我,你把皇东漠牵走呜呜……”

    “你别胡闹。”泠钧立刻拒绝,“这怎么能换呢。”

    绯楼闻言便娇嗔地锤他心口:“你是不是被他cao了就喜欢他了,我就要他。”

    泠钧沉脸,眼底闪过一丝不乐意:“这是女帝敲定的,不能更改,她若发怒,把那件事查出来,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绯楼想到什么,吓了一跳,只好作罢。

    “那小家伙如何?”绯楼问。

    “放心,长得很顺利,白白胖胖的。”泠钧安抚他,“你最近别胡闹,若有心之人盯上你,我去了前线给保你?”

    “呜呜,都怪那个混球!强暴了人家还人家怀了种……唔!”

    泠钧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屋子,关门:“绯绯,都告诉你别乱说,你真是不长记性!”

    “可泠府那么安全,又不会有坏人。”绯楼哼唔,“泠钧,你帮我教训那个可恶的皇东漠,在这么下去,我迟早要被他弄出孩子……”

    泠钧眼神犀利地看他:“真的不是你提出来让他碰你的雌xue的?”

    绯楼见泠钧看穿,便讪笑:“我就小小提议了一下,我告诫他不许射进去了!呜呜,泠钧!他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打不过他,cao到人家zigong里面,还说人家松的像是麻袋……呜呜……我才不是麻袋呢……”

    “好了好了,我替你揍他。”泠钧冷若冰霜地捏起拳头。

    “嗯!对了,你介不介意我和你的性奴……”绯楼红着脸蛋说。

    “介意!”泠钧生气地弹了弹他的脑瓜子,“你敢碰他,我就不给你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