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她也没有关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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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姣现在还没想到该怎样面对她姐,而且对于她姐在她手机里安装监控的事情,也始终没有办法开口。 所以她现在就只能尽可能地躲着徐晚意,选择了一种迂回的方式,渐渐疏远她姐,直到她能够面对徐晚意对她实施了某种类似于精神控制的事实。 但春节回家是不可能躲得了的。 考完最后一门,这个学期也就正式结束了,东西前一天晚上早已经收拾好了,要带回去的东西不多。 一部电脑、几件常穿的里衣,再放一件外套,一双鞋,就差不多了。 外面下了鹅毛般的大雪,徐姣怕冷,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雪地靴,裹着围巾,出门前像企鹅一般跟大家挥手说再见,下学期见。 她姐开车过来把她接走,回H市的高铁定在当天下午,一想到要单独跟徐晚意待好几个小时,徐姣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闷闷的,像卡在嗓子眼里的鱼刺,吞不下,吐不出。 她觉得徐晚意真的太陌生了,她现在没有办法跟她讲任何话。 一看到她,徐姣就回想起她在自己的手机里装了监控,她在监视自己,每一个她在外的夜晚,她浏览的信息,与人聊过的天,都事无巨细地呈现在徐晚意面前。 在徐晚意面前,她就像磷虾一般,全然透明,就连思想都暴露在外,一想到这些,徐姣就必须狠狠咬紧牙关,不然她上下两排牙齿打颤,磕出来的声响会让旁人以为她在犯病。 徐姣不知道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藏着一双偷窥的眼。 她有时午会莫名惊醒,那种被捏着喉咙的极致窒息感,并且由此带来的惊恐,让她久久缓不过来神。 所以,她跟徐晚意单独呆了多久,就沉默了多久。 徐父开车来接女儿,徐母也愣是要跟着一起来,他这回倒没说些什么了,也理解做母亲的半年没见着孩子了,也确实是想孩子了。 徐母一手牵一个,徐父在后面拖行李箱,上车的时候,徐姣直接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把外套拉连拉开了些后,系上安全带便低头看手机。 徐晚意一边应付着mama的热情问话,一边将幽幽的目光投向徐姣露出的莹白脖颈。 “晚晚啊,你怎么这么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啊。”徐mama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嗯,最近是比较忙。” 她的目光还落在徐姣身上,看着那截洁白的颈,因为不平稳的道路,轻轻地上下颠簸着,好似一只小小的白船,被推至浪尖,又徐徐退下来,越飘越远。 “有没有好好吃饭?” 心底被剐了一大块,变得空落落的,就连呼吸都泛着丝丝阵痛,多看一眼便多痛上一分,不能再看了,徐晚意垂了眼睫。 有些苍白的嘴唇轻轻蠕动着,“有的mama。” 晚上徐姣反应也没什么,徐父徐母知道她向来是那般冷淡的性子,也不指望着她嘴里能多说些什么,倒是徐晚意认为问题的严重性可能已经远超过自己的想象了。 徐姣吃过饭洗过澡就回房间了,房间里有暖气,她就穿了一套毛绒绒的睡衣,趴在床上看好久以前的漫画书。 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亮,有消息进来了,徐姣瞟了一眼,是张晓瑜。 “好啊,不过这几天冷死了,要去哪儿耍耍呢?” “吃火锅吧,吃完后买杯奶茶去学校旁的书店坐坐。” “好,先这样先,我老妈叫我了。” 徐姣把手机倒扣着放到一边,又重新捧了漫画来看,白皙的指尖捻了微微泛黄的纸张,翻页。 门”吱呀”一声开了,不用想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徐姣头也不抬,只是按在页脚的指尖用了几分力道,松弛的身体肌rou也变得紧绷了起来。 彩色的漫画褪了色,变成黑白的线条,徐姣全部的感官都在关注着徐晚意,听到她一贯轻缓的脚步声慢慢逼近,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一点点将自己包裹。 床铺因为另一个人的重量稍稍陷下去了一下,趴着的徐姣也免不得跟着晃了晃。 徐晚意的手臂随即松松揽上她的腰,阴影从后面覆了上来,她姐的呼吸就在她颈边。 “看漫画?” 吻落在了少女白皙的颈间,徐晚意的手也在她腰上摩挲着。 徐姣心尖一颤,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但她此刻却感到有些害怕,甚至有些恐惧... 落在页脚的手猛地一动,指甲在页面上划出尖锐的白痕。 徐晚意自然看到了,本就被阴霾笼罩着的双眸愈发阴翳深沉,嘴唇紧抿着,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她吻徐姣的脖颈,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被无视让她有些生气,于是她将徐姣的书从手里抽出来,带了些脾气地丢到床下。 纸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一只从高空坠落的白鸽,发出垂死但无效的鸣叫。 徐晚意将徐姣翻起来,双腿夹着她坐在她大腿上,手直接从睡衣衣摆钻进去,指尖滑过少女紧致平坦的小腹,直直抚上她桃子般可爱的酥胸。 五指呈爪状张开,发泄似地抓揉着,因为疼痛,rutou很快便硬挺挺地抵在她掌心。 徐姣拧了眉,脸上浮现出难受的表情,不再是先前那般冷冰冰油盐不进的疏离神情。 再加上徐晚意上身投下的影子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将徐姣笼罩着,让她产生了一种能够抓住,甚至能够留住徐姣的错觉。 暴躁的情绪被抚平了一些,徐晚意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 她要脱徐姣的睡衣,却被徐姣阻止,这在她们袒露心声过后,是头一次。 迷茫、空洞、不解在徐晚意眼中一闪而过。 心脏被数不清的细针扎出密密麻麻的针眼,往外渗血,痛到麻木。 徐晚意冷了脸,无视徐姣的拒绝,强硬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父母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徐姣甚至都能够听到电视的声音,她自然是不敢出声呼救的,只是梗着脖子攥紧衣服,要往外逃。 徐晚意直接坐在徐姣腰上,剥光她的衣服,让她像只可怜的小白鸟一般簌簌发抖,染了红的眼睛防备地看着自己。 徐晚意发出一声叹息,即使是憎恨也比无视以及彻底的冷淡来得要强,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的冷暴力,威力堪比凌迟。 海藻一般的长发柔柔垂下来,落在徐姣腰腹胸上,摩挲着皮肤,痒痒的。 细腻肌肤上的毛孔纷纷站立,徐晚意用指腹慢慢抚过,感受那细小的颗粒感。 徐姣身体的反应,让她又雀跃了几分,浮在心上的阴霾散了些。 “妈刚说我怎么还不找对象,让我过两天跟张叔叔的儿子见个面。” 嘴唇贴着柔软光滑的手臂内侧肌肤,一点一点地擦过、蹭过,熟悉的冷香抚平了神经的焦躁。 她眯着眼细细嗅着徐姣身上的气味,有一瞬间她是觉得过去的冷战都是幻觉,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瞧,徐姣不是在她身边吗?她唇下贴着的不就是徐姣的肌肤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久久未得到徐姣的回应,颅内的幻想渐渐失温,冰冷的现实在眼前渐渐浮现。 一切都冷了,褪色了,平复了,最终变得死气沉沉了。 明明是温软馨香的胴体,但徐晚意却感觉自己拥着一具冰冷的水鸟。 明明她就在自己身下,但却又那么遥远,遥远到永远无法抵到。 无奈、阴翳、愠怒的情绪在眼中接连浮现。 徐晚意含了乳尖重重吮吸着,徐姣有一种那层薄薄的皮肤即将被吸破的既视感,疼得她含了胸要躲,但她被桎梏在徐晚意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不好奇我怎么回复的吗?” 情绪外泄得如此明显,徐姣的精神力仿佛被压制了,她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你答应了吗?” 徐晚意笑了,眼睛愉快眯了起来,漆墨色浓稠稠的睫毛簇拥着眼睛,浅黑色的瞳孔里闪出些微光,带着几分神秘,几分蛊惑。 像谪仙揭露了面纱,露出妖冶魅惑的另一面。 徐姣未曾见过徐晚意这一面,当下竟是呆住了。 “我说我不喜欢男生,我有喜欢的女生了。” 说罢,竟是很是畅意地笑出了声,好似心头压着的巨石终于放下了,一身轻。 徐晚意的话好似闷雷一般在徐姣耳畔炸响,她大脑一片嗡鸣,不安、担忧与绝望的情绪像飓风,朝徐姣席卷而来。 身体又沉又冷,僵直不能动,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惊诧模样,声音从喉咙了挤出来。 “你疯了!你这样跟mama说。” 徐晚意这个疯子! 她怎么敢跟mama这样说? 她不疯,mama都要疯了! 徐晚意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徐姣瞪得圆圆的猫儿眼,在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她觉得徐姣眼里的自己既陌生又熟悉。 于是便抚摸着徐姣的上眼睑,看了许久,不知道是在看徐姣的眼,还是在看徐姣眼中的自己。 “呵——” 徐晚意敛了视线,脸颊轻蹭着少女柔软鲜嫩的rufang,上翘的唇角溢出一声轻笑。 “逗你的,我说我现在工作正在上升期,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情,如果还要分出精力来应付男女关系的话,可能就真的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徐姣松了口气,浑身汗涔涔的她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怖的马拉松,浑身松软无力,她恹恹地敛了眼睑,不愿再看她姐。 侧着脸吻了吻女孩美好的乳,发出一声轻轻的"啵"声。 阴翳已退散,徐晚意的眼睛又恢复成干净柔和的模样,就连亲吻rufang这个狎昵色情的举动也变得纯洁。 “mama自然不会再多嘴过问我的私事了。” 徐晚意喃喃说道,柔软的嘴唇在女孩温热的肌肤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着。 “怎么这么紧张?在害怕什么?” 今晚的徐晚意格外多话,“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她也没有关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