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没什么,我们做吧!腻歪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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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姣的晚自习是十点结束,一般来说作业都能在晚自习上写完,但如果那天老师心血来潮多布置了几套卷子的话,三小时的时间确实不够,这时候回家还要再写一会儿作业才能睡觉。 徐晚意晚上也挺忙的,不单有她身为律师的本职工作,一直以来做投资的一些事情需要她cao心,还有学习的资料满满当当地堆在书架上需要她去看。 因此,为了不打扰到对方,徐姣原先的房间被改造成了衣帽间加学习室,她就在这个房间里写作业。 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亮了些几乎贴着地面的微弱壁灯,护眼的台灯的光线将徐姣整个地笼罩了下来,她脸上的神态也被清晰地展现了出来。 五官精致,气质清丽出尘的少女烦心地咬着笔头,眉毛重重皱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薄薄试卷上的黑色正楷字体,把那几道题目看了一遍又一遍,在跟数学试卷做最后的斗争。 手边的草稿纸已经写了好几道凌乱的公式,纸面甚至被滑动过快的尖锐笔尖划破了。 “扣扣——” 清脆的敲门声在左侧响起,随之响起了清泉流淌般轻灵温润的声音。 “姣姣,方便jiejie进来吗?” 徐姣眼前一亮,脑袋随之转向声源处,她转着手里的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吐出了那个字。 “进。” 话音刚落,徐晚意便推开半掩着的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她没有开大灯,光线有些昏暗,徐姣眯着眼望过去,能看到热牛奶升起的氤氲雾气,浅浅淡淡地蒙在她姐面前。 朦胧的光线模糊了她的轮廓,她温婉的笑意从那层薄雾中透了出来,眉如远黛,眼含秋水,有一种温柔到极致的美。 转着笔的手一顿,中性笔”啪”地一声落在了桌面上,徐姣幼黑色的瞳孔有瞬间的瑟缩,随后眼睫微颤地耷拉下来,身子也正了回来,假装自然地回避着徐晚意的目光,在桌上东摸摸西摸摸地翻找着东西。 但徐晚意早已从她绷紧的后颈,细碎的动作发现了端倪,也不拆穿,只是似水的眼眸里快速闪过一道狡黠的微光。 徐姣目光放空地盯着试卷上的题目,笔尖长时间戳在上面,落下了一个很黑的墨点也没有发现,她刚才收回目光的时候无意间瞟到了她姐的脚,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个动态的画面。 徐晚意脚上穿着徐姣挑选的毛绒拖鞋,藕粉色的,非常肤色,她睡裤裤管下露出一小截脚踝,精致骨感,一手可握。 往下是晶莹白嫩的脚背,抬脚的时候,脚背上还会现出几条细细的骨,一闪,随着脚掌的落地,又乖顺地藏在薄薄的皮肤下了。 徐姣重重搓了一下指尖,喉间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咽下了唾液。 一阵馨香扑鼻,暗影落在桌面上又快速地往后退,紧接着椅子腿与地板发出轻微的滑动的声音,徐姣知道她姐已经过来了,心下不觉捏紧了。 “喝牛奶吗,我刚热了一杯。” 徐姣”嗯”了一声,就着她姐的手喝了几口,”咕噜咕噜”吞下后就又转回去了。 她留给jiejie一个侧影,说道,“先放着吧。” 玫瑰花瓣般柔软饱满的水红色唇瓣轻启,要说的话就在舌尖,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徐晚意秀丽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脸上的笑意就像见了太阳的晨雾,于顷刻间消散,她的脸上仿佛结了冰,冷凝着。 不管是谁,这个点打来电话,都足以让徐晚意生气。 “嗒”地一声,玻璃杯厚厚的底磕在桌面上,乳白的液面稳稳的,只荡出很细微的涟漪。 “喂,东哥,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有事吗?” 徐姣虽然眼睛是盯着自己的试卷的,但她的注意力却时刻关注着她右侧方的徐晚意,她听见她姐的声音像平静的湖面一样没有任何音调起伏。 “阿晚啊,谢生的那个财产纠葛起诉状还需要再完善一下。” “嗯,我会再跟谢生联系,继续跟进的,劳烦东哥费心了。” 徐晚意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了,让徐姣没有想到的是,她姐竟然跟她说明刚才电话的来意,这让她感到受宠若惊。 “没事,明天再去弄,不着急的,刚给我打电话的是我们头儿,我的案子有时候他会过目,这个点他应该还在律所,应该是想起来了所以就打电话过来了。” “这个人这么恐怖的吗?” “习惯就好了,有自己的计划就不用担心他的盘问。” 徐姣若有所思地端着玻璃杯喝奶,喝了几口后就开始吹泡泡了。 徐晚意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桌面的试卷上,然后是那被咬得濡湿的笔盖,眼神晦暗不明。 “想不出来?” 这句话让徐姣想到了自己怎么这么糟糕,这样的题目都不会,而徐晚意就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徐姣感到有些烦躁。 她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几滴奶溅在她手背和试卷上,她没有去管,手一伸,一把钩住了徐晚意的后颈,凑上前,将沾着牛奶的唇印在徐晚意唇上。 小朋友的情绪来得太突然,她轻笑着问道,“怎么啦。” 她“啾啾”地亲了徐姣两下,舌尖舔过她的上唇,将她的牛奶胡子卷进口腔里,醇香馥郁。 徐晚意的眼睛愉快地弯了起来,像盈盈的新月。 “没什么,我们做吧!” 徐姣眼睛黑黑沉沉的,透着一丝果决,她决定将学习的烦恼远远地抛到了脑后。 唇上美妙的触感让她心动,她含住了她姐饱满的下唇,重重吮吸着,就像含住了小时候最喜欢的果胶软糖,舍不得嚼,亦舍不得咽下。 她的舌尖伸进徐晚意的口腔里,卷起她湿滑的舌拖进自己的口腔里,吮到徐晚意舌根发麻也不停止。 手则急切地撩开她姐的衣摆,五指摊开,像患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摩挲着,手指好似要陷进去和对方的血rou融为一体。 徐姣像一头凶猛的小兽,龇牙咧嘴地扑到猎物身上,打算用她刚长出来的乳牙和毫无杀伤力的爪子征服她的猎物。 可徐晚意才不是温顺的空有庞大的身躯食草类猎物,她是顶级的猎人,一步步引诱着不谙世事的小兽陷入自己的圈套,最后再慢慢享用。 徐晚意镇定得过分,看似是她被动地承受着少女的掠夺,但实际上把控全局的仍然是她,只需要稍稍地引导,徐姣就会被她带着走。 葱段般的手轻轻搭在徐姣的胯骨上,隐与黑暗中的指腹饶有兴致地抚摸着丝绒面料的睡衣,不知道她是觉得徐姣睡衣的材质舒服,还是摸着她的睡衣便能幻想摸到衣服下的一身幼滑好皮rou。 津液搅拌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明显,像是催化剂一般让房间里的暧昧气氛瞬间点燃。 徐姣喘着气,将她姐柔软的内衣往上翻卷着,露出一对饱满浑圆的rufang,她双手罩着她姐的奶,往中间拢,挤出深深的乳沟。 徐晚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挺着奶儿迎合似地往她手心里撞,猛烈的心跳声从薄薄的皮肤透出来,从她与皮肤接触的指尖传递到大脑。 精神的满足感让徐姣陷入一阵虚妄的恍惚当中,没有比徐晚意的这些可爱的反应是由她自己造成的,让她更激动了。 至少,至少在这一刻,jiejie的快乐是她赐予的,她不再是那个缩在jiejie怀里的胆小鬼了。 指腹重重捻过徐晚意胸前的rutou,绵软的rutou在指腹间绽放,变得硬挺,rufang上细细的毛孔纷纷立了起来,她着了迷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擦过那些平整的小疙瘩。 徐晚意发出的战栗和克制的喘息让她感到十分兴奋,她有一种掌控了徐晚意身体与精神的错觉。 权力的滋味过于美妙,徐姣得寸进尺地将手滑进徐晚意的裤腰。 像是专门等徐姣吻够了,在她的手钻进自己的睡裤,蜷曲的耻毛被一根手指卷起来把玩着的时候,徐晚意才温柔地制止了她的行为。 她圈着徐姣地手腕,没怎么用力,徐姣就无法挣脱了。 她的温柔中融进了几分软,眉梢柔得一塌糊涂。 “乖宝别激动,今天是周三你忘了?” 两人贴得紧,说话的时候红肿的嘴唇轻碰了好几下,触碰时有细细的银丝连接着同样红肿的唇瓣,一眨眼的功夫那银丝又断开了,缠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三,周三,该死的周三。 徐姣因为缺氧而稍稍涨红的脸上闪过懊恼与不满。 徐晚意绝不会在第二天她还要上课的时候跟她zuoai,她生日的那天是个例外,除了那天,徐晚意都严格恪守着这个底线。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将徐姣浇了个底朝天,她像丧家犬似的耷拉着眉眼,清冷的气质上出现这样的神态,反差很大,也很萌。 徐姣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将下巴搭在她姐肩上,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黑黢黢的夜空上只挂着一个冷冷的弯月,和几颗很不显眼的残星。 欸—— 该死的周三。 徐姣叹了一口气,脑袋像没有支撑似的在她姐的肩窝里到处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