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旧事】少年世子1(羞辱侍卫,调戏砚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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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旧事】少年世子1 阳春三月,惠风和徐,柳絮翩翩。 随着一阵马蹄疾驰之声,定王府迎来一众高大铁骑。为首的大人是个瘦削而威严的男子,面容略显苍白,深不见底的鹰眸藏着杀人不见血的凶光;他身后跟着四五个头戴青铜面具的黑衣侍卫,皆浑身肃杀之气,望之生畏。 “奴才给砚侯请安——”门口的管家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来,满脸谄媚堆笑,“世子爷已恭候多时,侯爷请。” 砚墨亭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抛给身后侍卫,阔步踏入恢弘气派的定王府。 春日里百花争艳,目之所及园内草色青青,湖中碧波荡漾,令人心旷神怡。砚墨亭跟随管家穿过蜿蜒曲折的亭台楼阁,路过一处处花廊水榭,偶见两只黄鹂盘桓在一株开得正艳的西府海棠树上,鸟儿羽翼丰满,互相交颈,姿态缠绵。 “侯爷,您瞧,那两只是妲族新进贡的黑天鹅,个头虽大,奴才看着却不如咱们南明的标致。”管家弓着身子与砚侯说笑,以消遣路途无趣。 砚墨亭顺着管家所指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一波碧湖被汉白玉的围栏圈住,周围种着几棵古老的柳树与樱花树,嫩绿的柳条随风摇摆,与盛放如云的樱花相互映衬,颇为秀丽;湖中浮着几株异国妖莲,枝蔓又粗又壮,荷叶硕大无比,两只黑天鹅在绿澄澄的浮叶中嬉戏,互相为彼此梳理羽毛,再一同钻入水中觅食。 砚墨亭的内心深处忽地柔软了一下,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撩拨的鸟雀也心神荡漾。 管家见砚侯面色阴沉,沉默不语,想必对湖光山色不感兴趣,于是识趣的换了话题:“世子爷今日在紫竹苑看侍卫们比武,您去了也能瞧瞧乐,若能得蒙您指点一二,可真是大家伙儿的造化。” 定王府的小世子萧衍自幼不爱读书,却在舞刀弄剑上颇下功夫,喜欢看侍卫比武斗狠;府中侍卫为得小主子青睐,勤练武功骑射,府里隔三差五的组织擂台,赢者有赏,输者受罚。 东疆经多年战乱终于太平,朝廷特许禁北军统帅砚墨亭回京修养,砚墨亭久经沙场并不习惯在太平盛世中享乐,终日无事,主动提出教导定王府世子爷萧衍骑射,定王爷大喜,厚礼重聘。 “紫竹苑到了,您请。”管家将砚侯领至朱红的铜门前面,马上有侍卫迎上前请安,同时小厮们快快传话,将砚侯到来的消息传到世子爷跟前。 紫竹苑遍布参天修竹,一个露天戏台改成的演武场上,两个少年手执竹剑切磋武艺,两人身形修长,都颇有根骨,拿竹剑厮杀正酣;台下站着二三十个青年人,个个神采奕奕,目光炯炯,全神贯注注视着台上打斗。 紫竹苑里有几株百年的樱花古树,花枝粗若人臂,盘虬卧龙,春日里花朵盛开,繁茂如盖,遮天蔽日,春风徐来,娇蕊簌簌而落,落红铺满莲纹的砖地。此时,樱花树下摆着桌案与圈椅,上置各色貌美的春日糕点,一青衣侍婢跪坐一旁,纤纤玉手握住陶瓷酒壶,将奶酒倒入杯中,柔情款款献给世子爷。 “小衍。”砚墨亭低声唤道,嗓音平静而不乏冷酷。 “砚叔叔,坐。”萧衍侧过头来瞥一眼砚墨亭。 花树下的小世子肤如琼脂,乌发浓密,一双黑曜石般晶亮的眸似多情又似无情,华服锦衣,气派闲适尊贵,可细细一看,又能瞧见眉眼中隐隐的久处尊位的任性戾气。 砚墨亭撩袍落座,并未介意小世子的失礼。 萧衍饶有兴趣瞧着台上比武,砚墨亭也多看两眼,才陡然发现此时台上频频失手,落了下风的少年乃是世子爷的贴身侍从——楚峥。 与楚峥缠斗的少年是裴家七少爷裴元,自幼精通拳脚刀剑,武学根骨百年难遇;楚峥一时失手便再也没有转圜余地,被裴元临头一顿猛攻,连连趔趄后退,最后狼狈的摔在地上。 草草几眼扫过,砚墨亭便知楚峥身上有伤。 “此战,裴元少爷胜。”擂台上,武师高声宣布。 楚峥满脸通红,汗水盈额,以竹剑强撑着站起来,对着萧衍所在的方向跪下,俯身叩首,咬着牙声音打颤:“楚峥输了,请世子爷责罚。” “按规矩来吧。”萧衍不冷不热吩咐,随手端起盛满奶酒的珐琅杯浅浅饮一口。 砚墨亭用余光瞥了一眼小世子艳若春花的薄唇,心道,龙章凤姿,便是小衍的模样。 婢女捧壶小心翼翼为砚墨亭奉酒。 “这桃花酥蒸得不错,砚叔叔尝尝?”萧衍指了指描金莲边瓷盘里的点心。 婢女用银着将一只桃花酥搁在铺上细绒锦缎的小碟里,双手奉给砚侯。 砚墨亭对甜点并不感兴趣,却不忍辜负萧衍好意,鬼使神差般的伸手接过,低头咬了一口。 甜而不腻,酥而不脆。 “挺好。”砚墨亭两口吃完一只桃酥,俊眉微蹙,“台上的事情小衍不管麽?” 擂台之上,有侍卫搬来行刑的春凳,楚峥磨磨蹭蹭的趴上去,撩开衣摆,褪去中裤,露出最里头雪白色的亵裤。 “楚峥,少磨磨唧唧的,自己把裤子脱了吧。”裴元把玩手中竹剑,眸中尽是讥诮,“愿赌服输,你是不是输不起?” 楚峥脸上出现羞愤的潮红,咬牙切齿颤巍巍的伸手扯下最内层的亵裤,露出一只红肿不堪饱满挺翘的屁股。 周围传来不怀好意的议论与嘲笑,楚峥心底既委屈又愤怒,暗地里攥紧拳头。他心知世子在故意羞辱自己,可到底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任性的小世子。 裴元“啧啧”两声,手下用了十分劲力,抬起竹剑狠狠抽打下去,只闻“啪”地一声,一道青紫淤痕贯穿红肿遍布的臀峰,由紫渐渐转黑。 “唔嗯——”楚峥死死咬住牙,打开嗓子忍痛报数,“一。” 侍卫比武一般输者罚十下鞭子,胜者可得十两黄金;偶尔世子来了兴致,会加大奖赏和责罚的力度。侍卫们大都是皮糙rou厚的习武之人,这种既能讨好世子炫耀功夫又有可能拿赏钱的,众侍卫乐得参与。而这次,世子是摆明了要教训楚峥的。 裴元因为方明轩之事本就对楚峥十分憎恶,哪能不好好利用此次机会?故而他下手十分重,木剑挟虎虎风势而下,接二连三重重砸在rou臀之上,抽得臀rou不断颤抖,发紫发青。 “啪——啪——啪——” 楚峥疼得额上满是冷汗,咬的嘴唇破烂,几次差点忍不住弹跳起来,又被人死死压回去,拿粗糙麻绳紧紧绑住双手。 耳畔是擂台周围人细细的说笑生,楚峥痛苦的闭上眼,他觉得自己是刀俎上的rou,油锅里的鱼,身后木剑笞打直击骨头,好似要将他的魂魄打散,臀rou怕早就烂了,他带着卑微的希望望了一眼樱花树下的世子爷,正看见萧衍侧头与砚侯说话,半分也未关注正在受刑的他。 沉闷板笞声回荡在擂台之上,夹杂着楚峥喉咙深处吐出的带血的隐忍报数。 “二十一……咳咳,二十二……二十——啊——” 竹剑抬起,血花四溅,楚峥伤痕累累发紫发黑的臀丘不堪重负,终于被竹剑抽破,细细血珠顺着裂口争先恐后沁出来。 楚峥眼前一黑,痛得挠心挠肝,他经过好几轮高强度的比武和受罚,身心俱疲。 “啧,楚少爷真是身娇rou贵啊。”裴元拿木剑拍了拍春凳上的紫黑rou臀,忽地将剑尖抵在石榴口般的裂伤处,缓缓用力戳了进去。 “啊啊啊——”楚峥发出痛苦的低声嘶吼,皮rou被生生捅开撕裂的痛清晰传遍四肢百骸,竹剑头很钝,捅进伤口里搅动,疼得他猛烈地挣扎起来。 裴元嘴角扬起笑容,再次抬起竹剑“啪”地重重笞打在伤口处,近乎挑衅的斥责:“怎么不报数了?” 擂台之上,裴元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举动已是光明正大的羞辱楚峥了。 楚峥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通红眼眶里满是愤怒,他再次抬眼望向樱花树下,见萧衍远远看着台上闹剧,并没有半分阻止的意思。 “这屁股都打烂了,再抽下去要碍主子的眼了。”裴元态度恶劣的玩笑着,将染血的木剑扔到一旁,屈身解开捆绑楚峥双手的麻绳,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嘲讽道,“卖不了屁股,你还有什么用呢?” 楚峥的双手重获自由,胳膊因为粗暴的拉扯捆绑隐隐酸痛,他正待反驳,却忽被裴元扯住头发强行拽起来,随后右脸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楚峥瞪大了眼,仿佛不敢置信瞪着裴元,都忘了挣扎。 “啪——” 裴元毫不客气反手狠狠抽在楚峥左脸上,将楚峥打得摔在地上,再揉了揉手指凉凉开口:“三十下板子还差七下,你若不肯报数,可就白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