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阉奴2(南苑受辱,脱裤子,灌水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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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奴2 魏和内心大骇,忙跪地将其中利害关系一一说明,贵妃此举,牵连甚广,无异于引火自焚。 王沉鱼很认真的听完,“哦”了一声,吩咐人打了他八十板子。 红木大板,打得他皮开rou绽,血rou模糊。 “你真有趣。”王沉鱼怜悯的望着他疼得大汗淋漓的苍白脸颊,笑着,“奴才,摆正你的位置。” 魏和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王沉鱼的心腹或者亲信,只是她的奴才而已。 他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企图呵护保护王沉鱼这颗明珠,现在他清醒了。他叫来桃桃,与她拥抱亲吻在一起,一夜寡淡的鱼水之欢,他下定决心:“桃桃,我们成亲吧。” 此时他已是椒兰殿的大太监,手头宽裕,且慢慢掌权。他在京中置了一座宅子,安排桃桃离宫的事宜,他看清了,宫中一切不过海市蜃楼,苍穹烟花,只有桃桃是真心实意爱他的。 魏和下定决心要与桃桃白头偕老。 皇帝比王沉鱼的爹还要年长,四方威仪,收复八方山河,却收服不了少女的一颗芳心。 世子萧衍纨绔风流,贵妃王沉鱼离经叛道,两人年岁相仿,志趣相合,热恋时偎依着总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够的爱。 魏和奉命在暗处守着两人,眼见他们浓情蜜意,亲亲我我。少年强健身躯与少女柔嫩肌肤纠缠着,美轮美奂,粗暴的暧昧,占有与臣服,总能彻彻底底激发旁观者内心的欲望。 魏和满心纠结,痛苦,嫉妒,憎恨,再被欲望冲刷得干干净净,他开始服用秘药,求医问道,企图让玉茎重生。药一罐罐的吃下去,浑身燥热,面红耳赤,感觉却总不如围观王沉鱼与萧衍zuoai来得强烈。 于是,他给桃桃买来杏色纱衣与做工精致的金步摇,桃桃粉面含羞,不大情愿的换上单薄纱衣,将乌发松松散下,再插上金饰,娇羞胆怯,如一朵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夕颜花。 魏和胯下带着角先生,回忆着世子爷的动作,缓缓侵犯身下的桃桃。桃桃发出沉醉迷离的呻吟,魏和却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他如同一个死去的幽魂,游离在半空中看床上两句rou体zuoai,他看着桃桃的脸,陡然惊出一身冷汗:桃桃不是王姑娘! 桃桃身下湿漉漉的,很快被做得丢盔弃甲,白皙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满足而小心翼翼的亲吻魏和的唇,脸颊,下颌,低声道:“魏大哥,我想让你快乐。” “你一辈子陪着我便是。”魏和温柔的搂着她,“睡吧。” 桃桃不能让他快乐,只有王沉鱼能轻而易举挑起他雄性的欲望,他看得越来越清晰了,他逃不出王姑娘的手掌心。 他突然想起,当日王沉鱼离开皇后娘娘的凤翎宫,也笑着如是说。 “秀秀离不开我的。” 魏和大哭了一场,他幼年是十里八乡称赞的神童,如今,家乡被战火毁灭,父母双亡,他不死不活的囚困于深宫之中,抱着自己不爱的女人,把体内的雄性冲动当做仅剩的希望,他还是人吗?什么样的世道才会造成如此畸形的人啊! 桃桃为讨魏和欢心,常穿杏色与藕色的衣衫,宫里人多嘴杂,很快谣言四起,说魏和觊觎贵妃美色,让和自己对食的宫女打扮成贵妃模样。 魏和是太监,宫人只当此为玩笑,谣言很快传到世子萧衍耳中,一贯霸道任性的世子爷挑了挑眉,命人将送信的魏和带到面前。 “本世子对阉奴颇好奇,把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魏和登时又惊又怒,被羞辱的满面潮红,仍要陪着笑脸道:“世子爷饶了奴才吧,奴才身子腌臜,玷污了爷的眼睛。” 年少的萧衍单手撑头,轻慢又恶劣的目光落在魏和身下。 “你自己脱,还是我让侍卫帮你?” 魏和知晓世子故意刁难侮辱,心中难过,却不敢忤逆,颤巍巍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随着裤子掉落的还有一块白布垫子,轻微的尿sao味蔓延在空气中。 屋中其他人也投来各样目光。 萧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空空如也的下体,俊美的少年眸光如刀子般凌迟自尊,魏和用力夹紧下身,太监自切了玉茎后有随时漏尿失禁的毛病,所以小太监身上总有股子sao臭味,魏和身为贵妃的首领太监,身份颇高,故用了布垫,且频繁更衣,才能保持浑身干净。 “你这副模样,还能对着她有反应?”萧衍恶毒的嘲笑着。 “奴,奴才不敢!”魏和哭丧着脸,只得自辱,“奴才是残缺之人,卑微下贱,怎敢心存妄念,您万不能听信谗言啊!” 萧衍是定王爷膝下唯一的世子,身份尊贵不输太子,他除了任其侮辱作践,别无他法。 “主子。”萧衍身边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非常有眼色的道,“您说,太监是如何小解的?” “我怎么知道?”萧衍笑着指了指魏和,“你请教魏公公吧。” 魏和的心猛地颤了一下,软着膝盖跪下,对萧衍重重叩首哀求:“求您开恩饶了奴才,若是不解气,请赏奴才掌嘴或是板子荆条,奴才不敢有半句怨言。” 萧衍瞧着他卑躬屈膝的贱样,英俊眉宇一扬:“伏辰,他不给你面子。” 伏辰是伏大将军的次子,也是魏和得罪不起的人。 于是,他只好转而对伏辰叩首求饶:“伏辰少爷,求您开恩!” “我可没主子这么好的脾气。”伏辰神色轻佻吹了个口哨,外头闯入几个健壮的黑甲侍卫。 魏和武功高强,可万不敢在此处放肆,只能被侍卫生生拖拽着拉到庭院之中,跪在日头底下。 他未穿亵裤,畸形残缺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剧烈的痛苦几乎要刺穿他的胸口。 他只是个太监,无论武功如何高强,家财如何丰富,在权势面前,他永远是最低贱的奴才。 “魏公公,阉人是如何小解的,还请您展示一二。”伏辰抱臂靠在红木的门框前,不容置疑的“请求”。 为什么这些小少年们能够如此残忍呢? 魏和颤抖了半天,颤巍巍的含着哭腔应了句“是”。 他尝试着放松身子,毫无用处,双腿不停颤抖着,身下什么也尿不出来,他的自尊心太强了。 伏辰打了个响指,对两边吩咐:“喂公公一点水吧。” 立马有侍卫应下,不久有人取了一桶水过来,一侍卫拽着魏和的头发强迫他仰面张口,另一人将一整桶水倾倒而下。 魏和被水浇了一头一脸,呛得咳嗽不止,口鼻酸楚。 贺兰佑往外瞧了一眼,摇摇头略带责备道:“这有些过了。” 伏辰向来就会讨衍哥儿的好,是衍哥儿跟前最受宠的侍从,重话也说不得。 “是。”伏辰骂道,“蠢货,拿茶壶喂。” 侍卫取了一只青花瓷的壶,粗暴捏着魏和的嘴将冷水灌下去,一壶接着一壶,直到魏和腹部胀圆,哭泣着被迫失禁,双腿间碗口大的疤痕里尿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其他人见了,纷纷大笑起来。 萧衍果然也被逗乐了。 魏和受此屈辱,只觉得定王府南苑众恶人环绕,他的自尊在此被碾压得粉碎,万念俱灰,再不敢起半分做男人的念头,如一只灰溜溜夹着尾巴的狗,膝行着爬到世子脚边,一边爬着胯下一边不可控制的漏着尿,万分狼狈。 他哽咽着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叩首,砰砰砰额头磕在坚硬的金砖地上,直撞得他头昏脑涨,脑子嗡嗡嗡的痛。 萧衍漫不经心又冷漠的看着,并未表态。 魏和只能更用力的叩首,额头磕破了,斑驳血迹溅在地上,萧衍不喊停,他只能豁出性命去,破皮的脑袋一次次砸在粘稠的血液里。 “衍哥儿。”贺兰佑眸色中不忍道,“再下去要闹出人命了。” 贺兰佑的话萧衍总是会听一些的。 伏辰为不可察的撇了撇嘴,贺兰叔颇有些“妇人之仁”,这种阉奴,卑贱之身敢觊觎主子的人,本就该死。 “砰砰砰”的声响持续回荡在庭院中,久久不息。 “罢了,滚出去吧。”萧衍冷冷警告,“别再让本世子看到你。” “是,谢世子爷开恩!”魏和喜出望外,强忍浑身的不适与疼痛,裤子也不敢提,躬身唯唯诺诺退出王府。 魏和自此之后,很长时间都无法感受到体内的雄性冲动,他被萧衍踩进了尘埃里,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王沉鱼听闻此事,白皙的手指握着锦帕掩唇,美眸中满是笑意,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萧郎果然很爱我,你以后不许出现在萧郎跟前。” 魏和低声应是,心中在滴血,他想,贵妃娘娘和世子爷果然是同一种人。 年少,貌美,冷酷,无情。 他不敢将此事告诉桃桃,只说自己犯了错被罚,桃桃心疼的吹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为他上药。 阉奴的命本就不是命,他要活下去,要保护桃桃,只能攀附贵妃娘娘。 那次在南苑被世子惩罚后,魏和彻底失去了性冲动,在和桃桃的鱼水之欢中,他愈发的乏力,更多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他喜欢看桃桃满足的喘息和呻吟,看着,看着,仿佛他就是个正常的男人。 可他的内心,愈发清晰的知晓,只有贵妃娘娘才能让他感受到快乐。 他先前还在暗地里感叹皇后的痴,如今他与皇后一样,再也离不开王沉鱼。 (完)